111 (5)-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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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怡婷看到别玉寒无恙,心中的石头放了下来。放下之后立刻恨自己错过一处好戏,气得跺脚,后来使劲问姐姐别玉寒是如何打掉那么多箭矢的,燕怡雪结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好一跺脚让妹妹自个问别玉寒去。
千叶影儿自椅子站起,拍着两只柔美的纤手,睿智的俏脸洋溢着慰藉和羡慕的笑容:“寒兄的功夫好得不可思议,有如此身手,对付唐门的暗器应该不在话下,影儿看来是多操心了。”
别玉寒擦擦鬓角的细细汗珠:“一点都不多操心,你这是什么玩意这么吓人?没碰上唐门的人便差点儿让你们都当了寡妇,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说着扬起宽敞的袖子,左右各有一小洞,可见刚才是如何的惊险。
“你这乌鸦嘴,讨厌。”
千叶影儿俏脸飞红,淬了他一口。
明镜一向口快:“这是我们小姐研造出的神器,小姐起名叫‘鬼难逃’,就是鬼来了都难逃过这箭雨的追杀。公子能破了‘鬼难逃’,真是比鬼还厉害。”
奔波、打斗了一天,人不累也是一身臭汗。洗去一身风尘后,别玉寒舒舒服服地躺在宽大的床上,头枕在杜隽那双柔软而富弹性的乳胸上,一双脚放在千叶影儿冰凉如玉的秀腿上,千叶影儿一双小手有力而不失温柔地为他按摩着一双小腿。不愧是医药世家的千金,揉捏的有分有寸,让人舒服的有些受不了。
阿娇自然也不甘落后,偎倚在别玉寒的身旁,轻轻捏掐别玉寒的一支前臂。
“影儿,你这丫头真厉害,小脑袋瓜里装着多少秘密?”
别玉寒还在想着那‘鬼难逃’,这么厉害的暗器太吓人了。
“多着呢。怎么了,不高兴了?”
“高兴,太高兴了,别夫人这些秘密玩意越多,老公越安全。”
千叶影儿欲笑还嗔地白了他一眼。一阵肌肉放松的舒适从千叶影儿的小冰手顺着小腿、大腿传上来,别玉寒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
突然眼睛一睁:“但别给你老公戴顶绿帽还保守秘密。”
“胡说八道什么呢?”
千叶影儿气得使劲在他腿上拧了一下。
别玉寒光着身子,只有中间搭了块遮羞布。杜隽仅穿了一件及膝的红色衬裙,但早被别玉寒不老实的头蹭到一边,两条光滑的大腿弄得别玉寒痒痒的。
阿娇白色的短衬裙早被别玉寒那支讨厌的手拔弄得不知飞到何处?影儿穿了一件淡青色长裙,但也被用脚钩起,一双冰肌玉肤的美腿尽显无遗。
望着眼前的美女,一番打情骂俏,身上燥热,中间的那块遮羞布再也遮不住羞,慢慢被顶起,越顶越高,成了一座平原上搭起的帐篷。
三女自然将帐篷形成的过程都看在眼里,将脸扭开,故意不去看那地方。别玉寒看在眼里,叹了一口气。
千叶影儿白了他一眼:“叹什么气,你还嫌不舒服?”
“不是了,我是在想人这辈子,吃不完的饭,练不完的功,干不完的活,最最看不明白的是女人。”
“哟,如果你这天下第一大淫贼都看不明白女人,这天下的男人岂不都是非瞎即傻了?”
千叶影儿恨恨白他一眼,趁机挤兑他。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别玉寒慢悠悠地吟出苏老前辈的诗。
“怎么着,你要当了和尚、太监才能把我们看明白?”
阿娇迸出这句话,把别玉寒差点儿噎死。
“我是说你们仨看着本人支起的帐篷两眼发光,却又故意将头扭开,这叫什么?‘猪鼻子里插葱,装象’。”
“你才鼻子里插葱呢。”
三女气得骂他,满脸羞红,手也不闲着,肩、胸、腿被乱拧一通。
这一折腾,帐篷立刻倾倒,布滑向一旁,腰间那物立刻暴露无遗。绷成弯弯的像一张弓向上翘起,又肥又大的迄立在草丛中,如小儿前臂粗细,紫红而又有些油黑。弓的尽头顶着一颗硕大的龟头,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好似一把大阳伞。弓在别玉寒的呼吸中一抖一抖地在向诸女示威,龟头中间的马眼似睁似闭,又仿佛对三女不屑一顾。
千叶影儿抱着别玉寒的一双小腿,离那儿最近,见状啊的叫了一声,就要站起来。
别玉寒腿一用劲,将其压住,随即双腿一夹一送,千叶影儿像只无力的小鸟飞到别玉寒面前。
“你要干什么?咱俩可有协议的。”
千叶影儿紧张开口道。
别玉寒露出那迷死女孩子的贼贼一笑,双手将她按坐在自己的胸前:“最最看不明白的是女人,我要凑近了好好看看。”
“讨厌,燕家姐妹就在隔壁,你就不怕?”
“我顾不上那么多了。”
手搭上影儿那双小却园润、柔软娇挺的乳房,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乳头硬了起来。
“要不我把她们姐妹叫来,‘武林十美’你就占一半了。”
杜隽逗他。
“别贫,干正事去,正需要你的爱护呢。”
别玉寒不再理她一头扎进千叶影儿两腿之间。千叶影儿嘤了一声,全身一颤,人已酸软。
杜隽起身来到正双手捧着怒龙发呆的阿娇跟前:“发什么呆呢?是不是被它吓傻了?”
“我在想,表哥即非驴,又非马,怎么就偏偏长了个驴马之物?”
想了想,杜隽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马粪吃多了。”
别玉寒嘴忙耳不忙,听了差点儿将影儿的相思豆给咬掉,抬腿踹了杜隽一脚。
二女格格乐了,头却埋向别玉寒腿间,一人一边舔了起来。
别玉寒感到那里要爆炸了,可欲爆不炸的滋味实在让人难受,便拼命咬影儿湿湿润润的阴部,影儿再也无法承受,坐在别玉寒的脸上,痛苦地呻吟起来,没一会,全身颤抖,一股粘粘热热的玉液自腿间流出,尽被别玉寒吸入嘴里。
千叶影儿不敢大声,低声哀哭道:“人家要死了,人家要死了。救救我,救救我。”
最后,咬住随手抓到的一块东西,头一仰,人晕了过去。
待无力地睁开眼睛,见娇上隽下叠罗汉样趴躺在床上,别玉寒扶着阿娇的园臀拼命地向杜隽冲刺,欲怪似嗔地瞪了别玉寒一眼。别玉寒冲她坏坏地一笑:“你还咬着我的遮羞布呢。”
千叶影儿赶紧将口中之物拽出,可不,正是别玉寒刚才洗浴时扔在床上的内裤,粉面娇羞,使劲将内裤扔向别玉寒。
别玉寒一把拽住她的玉足,将其拎起,放坐在阿娇身上,张口咬住她的香唇,人却冲刺不停,三女随着摇晃。
等待别玉寒性感火热的唇离开自己,千叶影儿才娇喘着长吸口气,差点儿让别玉寒憋死。
“像不像坐轿子?”
千叶影儿娇羞地闭眼将头埋到别玉寒的怀中,手在他的后背重重掐了一下:“真是天下第一大淫贼。”
“我们也要坐轿子,不当轿夫。”
阿娇和杜隽在下面吃力喊道。
千叶影儿更羞了,恼她们俩跟着起哄,故意将身子往下压。
阿娇夸张地大喊:“影儿姐,你好沉啊,下次晚饭少吃点。”
三个女人的调情打闹,给欲火中烧的别玉寒添了油,加了醋,别玉寒冲撞得更加卖力,床吱吱乱响,口中像狼一样叫了起来。
被别玉寒冲撞的酸痒难受的杜隽和阿娇也失声跟着叫起床来。
三女一男轿子抬得火热,弄得隔壁的燕家姐妹一夜又未睡好。尤其是妹妹燕怡婷,听着隔壁传来的那种声音,喘起粗气,最后将头埋在被子里。手却摸想自己的乳房。
乳房越摸越难受,乳头更是越来越硬,心里着急,使劲揉搓,没有软下来,两腿之间反而粘粘糊糊,屁股下的床单也有点湿湿凉凉的。连忙停止揉搓自己的乳房。
偏偏下面传来痒痒的感觉,像是蚂蚁钻了进去的那种感觉,忍不住手伸到那里,挖了起来。一挖痒痒的感觉立刻消失,代替的是一种酥酥飘飘然的滋味。但手一停,麻痒立刻回来,只好再挖了起来。一挖两挖,挖得呻吟起来。
姐姐燕怡雪同样也不好受。本来伸手在被子里朝麻痒的两腿之间拍着,此刻听到旁边妹妹的呻吟声,立刻推了妹妹一下,问道:〃干吗呢?〃燕怡婷大窘,连忙停止,蒙在被子里不敢动弹。
第二天起来,个个两眼红肿,精神疲惫,燕怡雪还敢瞪上别玉寒两眼,燕怡婷可就害羞地低头不语。
大家继续赶路,傍晚到了前面客栈。燕怡雪找机会把别玉寒叫到一边,双手一掐腰,冲他喊道:〃姓别的,你夜里能不能消停点,很影响别人休息的。〃别玉寒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老脸一红,但也不能承认自己在做坏事,只好硬着头皮,来个死不认帐:〃燕小姐,说什么呢,在下晚上睡得挺好的,你没看我白天这么精神啊。〃一路过来,天天睡在隔壁听她们鬼哭狼嚎的,到了年龄的燕怡雪已经知道她们在做什么事情,可那种苟且之事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说的出口,当下急了:〃你们那么吵闹,别人怎么睡觉?〃〃是吗?看来是燕小姐的睡眠不好,要不要千大夫给你抓点药熬熬。〃别玉寒嘻嘻笑了:〃挺管用的。〃见别玉寒不可理喻,燕怡雪骂了声大淫贼,气呼呼走了。
当杜隽问别玉寒燕怡雪找他何事时,别玉寒一敲杜隽的脑袋:〃人家说你夜里太吵了,你看你叫的,像是有人在拿刀子扎你呢。〃〃你本来就在扎我呢。〃杜隽回了一句。本就因为与燕怡雪打过架,听了别玉寒的话,杜隽夜里更加兴奋主动,夜里几乎是倒过来把别玉寒给强奸了,声音喊得更响。
好在冷冻季节是淡季,客栈里除了她们一行几乎没有其他客人,但燕怡雪姐妹却被折腾得更加难以睡眠了。
燕怡雪只好使劲骂别玉寒等是男娼女盗,大淫贼臭流氓,骂累了才昏昏沉沉睡着了。
有了狄家兄弟加盟,这队人马更添不少乐趣,少了旅途的枯燥,两日后来到黄河北岸。
滚滚河水翻起千层黄色的波浪向东奔去,波浪扬起的黄色薄雾淹盖了对岸,仿佛这黄的海洋一望无际,使得这北方第一大河更加宏伟壮观。
别玉寒驻马眺望,确无丝毫欣赏黄河美景的心情,神色反而更沉闷不乐,因为——河对岸就是邙山,九幽修罗教的总坛,明天就是腊八。
沿着官道往下走不远就是黄河渡口。
这里是通往黄河南北的主要渡口,往来客人络绎不绝,官道两旁建了不少的酒楼客栈,供客人留宿等船时歇脚,渡口往西五百米处还驻扎着官军守护,使这渡口繁华热闹,宛如一座小镇。
一行人刚要进镇,突听前面拐角传来叮当兵器相撞打斗的声音和暴喝声。转过拐角,是一处长长的斜坡,伸向河边的码头。斜坡上二十余人手握刀剑打斗正酣,其中几人挂了彩。
别玉寒认得其中一方是九幽修罗教教徒,为首的正是胖瘦二婆。与胖婆交手的是一位蓝袍年青人,手中长剑上下飞舞,竟能与九幽修罗教的护法胖婆打成平手。
与瘦婆交手的是一位五旬老者,剑法飘逸流畅,颇有大家之风。
“大师兄?”
燕怡雪、燕怡婷齐声叫道,自马上跃起,拨剑加入战团。
“有架打哎。”
狄鼠尖叫一声,兴奋劲来了就要拔刀,狄龙咧嘴跟着拔刀。杜隽在旁赶紧拽了狄鼠一下,冲别玉寒努努嘴。
狄龙扭头见别玉寒一脸的深沉阴冷,立刻一吐舌头,将握刀的手松开。
突然来了许多人,打斗双方不知是敌是友,立刻自动罢手,紧握手中兵刃,警惕地盯着别玉寒等人。
别玉寒一马当先,自人群中缓缓驰向码头。众人不知为何不由自主地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