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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过期情妇-第6章

小说: 过期情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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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放肆地抚上他的胸膛,甚至恣意地滑进他的衬衫里头,轻抚着他结实无一丝多余赘肉的完美体魄。

这么一点小玩笑无伤大雅的,是不?

况且看他像是条被海水打上岸的鱼儿,心底竟然泛起淡淡的快意……呵呵,可以这般畅快地玩弄天之骄子的他,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你在做什么?”沙哑的嗓音被她的双手折磨得更为低哑了;倘若是在今天以前,他相信他绝对不会拒绝她,甚至还会很享受,但如今……被病毒攻占的躯体没有一丝生命力,在这当头诱惑他,无疑是另一种残酷的惩罚。

“咦,你看不出来吗?”她煞有其事地道,直把双手探进他的胸膛上头。“看来是我的功力退步了,是不?”

多好玩的事啊,此时不玩更待何时?

岂能这么简单便放过他?他该庆幸她已经想通了,她不再是以前那个有德报德、有仇报仇的初梓璃了,要不然他所得到的惩罚绝对不只这些。

“你在诱惑我?”钟离禁快吐血了。

美其义为诱惑,实际上根本是在伤害一个没有行为能力的人。

她明知道他连要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却如此狠心地跟他玩这种游戏……好,很好,她就这样,继续保持下去,等到哪天让他药到病除了,他会让她知道得罪他有多么愚蠢!

“错!”她蓦地停止攻击,双手却又蓄意地往下游移。“我是在对你进行性骚扰。”

他以为只有男人才能对女人性骚扰吗?那他可就错得可怜了。

“性骚扰!?”对他?“你有本事就等我病好了再来骚扰我。”

该死,就算全身酸软无力,但是说男人是一种因性而动的动物一点都不为过,连他都深深了解此道。

“我没什么本事,你知道的……”她笑得跟圣母玛丽亚没两样,还外带呵呵两声。

倘若她真有本事,欧洲她岂会待不下?

因为她没本事,所以她的画根本就没有价值,只是让他用各路人脉给拱上天罢了,其实她的画……根本一文不值;然而她却相当感谢他在她对自己产生疑惑时,适时地攻击她,让她自这一场梦清醒,让她知道自己过度膨胀的自以为是有多可笑。

当然,一开始是很痛苦的,但她也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反倒是开始感谢他了,虽然她一直不了解他当初为何会这么做。

她本来以为他是故意的,可能是因为他对她已经没有感觉了,然而现在看起来,她有种两人好像回到以前刚开始的时候的错觉……

感觉是不差,但是时间不对了?心变了,这个游戏也不得不停止。

“住手!”他使劲全力呐喊,外加使劲转过身体趴在地上。

布满红晕的俊脸说真的有点好笑,然而她却残忍的对他视若无睹。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他发誓,这一次之后,他一定会好好地调养身体,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处于有求于人的劣势,更不会再让人有机会在他脆弱的时候给他残忍的打击。

“太阳早就下山了,现在是晚上七点多了,你足足睡了十二个小时……”见他怒红了俊脸,她也适可而止地住手,温柔地拉他坐起。“你睡得不省人事,我还以为你不会再醒来了……”

“呸,大过年的,你就不能挑点好听的话说吗?”钟离禁忍不住大吼。

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感觉上就像是跟他杠上似的……他不会如她的意的,他绝对会让自己活得好好的,让她知道他百年难得一见的帝王命不会因为她的诅咒而崩坍。

“我想你一定很累了,是不?”她有点良心地把他扶进卧房。“否则怎会因为感冒便睡得不省人事?”

“废话,想成就大事怎么可能不累?”

想得到某些东西,想实现某些理想,定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这是天经地义、亘古不变的真理。

但在某些时候,付出代价却不一定可以得到某些东西。

他躺在床上抬眼瞅着那双让他永远看不透的水眸。她会是他完美人生中唯一的缺憾,他不懂为何面对她时,他心底总泛着一股深深的失落感,至今他依旧思不透。

或许是因为他没有得到她的心,或许是因为她对他的态度和其他人对他的感觉不同,或许……

可恶,不能再想了,头又痛了……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准备晚餐。”她微微叹了一声。

唉,还是老样子。看来,他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的。不过那倒也是,象他这种天之骄子,在他眼里,根本就没有难得了他的事。

这就是凡夫俗子和上流社会的差距,是她永远追赶不上的。

“等等,你要去准备晚餐?”他不禁低吼了一声。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问题?”

“你是要叫外卖还是……”他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问,但是如果不问的话,又怕自己会可悲的英年早逝。“不会是你要自己动手做饭吧?”

她不会做菜吧?据他所知,她忙着画画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有其他时间学做菜?她该不会是想要毒害他吧?

他可不认为自己有可憎到让人想要亲手毒害的地步。

“有问题吗?”初梓璃微挑起眉,不解地睇着他。

“你确定要亲自下厨?”可恶,他已经头昏眼花,病得快要不省人事了,为何还要在这当头荼毒他?

“你睡了那么久,应该也饿了吧?”她压根儿不懂他为何有那种反应。“今天是大年初一,就算要叫外卖,大概也只有一些速食,你要吃吗?”

她记得他向来不爱吃那些所谓的垃圾食物的。

“我……”就算是大年初一,只要他一通电话过去,五星级饭店的大厨一样会为了他到府服务,只是,他怎么能让人见到他窝囊的模样?“算了,你扶我起来,我要到客厅去。”

既然前有山后有虎,他还是决定跟命运一搏,反正只要他到客厅监视她的话,相信她也不会胆大到下毒才是。

“我才扶你进来……”他在整她吗?这是礼尚往来的报复吗?

“我不管,我不想再待在房里了。”睡了一整天,他已经非常熟悉这一张床了,用不着再培养感情。

“你……”

“快点,我现在可是用尽力气才撑起自己的,你动作快一点。”他像个标准的暴君命令着她。

初梓璃无言瞅着他,她又能如何?

只是见他的姿态和当年一般,说不出内心里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静谧隐晦的心版上再次萌生……

第五章

“最后请各位来欣赏今年情人节的各式巧克力礼盒,还有由饭店业者推出的巧克力特餐……”

钟离禁很委屈地躺在沙发上,双眼直盯着电视新闻的热闹画面,孰知每一个新闻台所说的废话全都一样,令他原本打算让自己清醒一点的脑袋不禁又混沌了几分,他随即不客气地转台,不料……

“今年的情人节碰巧是在大年初三,于是一系列中西合并的巧克力风格……”

转!毋庸置疑。

“西洋情人节…”

再转!毫无疑问。

“二月十四日……”

混蛋!这算什么玩意儿?

“今天是大年初一,祝大家龙马精神、马到成功……”

啪的一声,原本彩色绚丽又富有农历年气息的特别节目,随即化为一片死灰,哀怨地呈现在躺在沙发上的钟离禁眼前。

“节目不好看吗?”在客厅一隅的小厨房里忙碌着的初梓璃,不禁回头睇了他一眼。

“你以为呢?”他没好气地回道。

她哪里知道好看或不好看的定义在哪里?

看电视不过是希望自己别再不知不觉的又陷入昏睡,哪知道一打开电视,每家新闻都把焦点摆在后天的情人节,没有任何与资讯和财经有关的新闻。

他们该不会以为只要有情人节,只要有收到巧克力,今年的景气就会变好吗?以为这样便可以改变今年的低迷景气?

更夸张的是,那些特别节目居然和他在十二年前看到的一模一样。除了主持人变了,来宾变了,其余的从没改变……到底是谁在看这种节目?要不然怎么会延续这么多年?

他简直无聊到快要崩溃了!

不管是有线还是无线,全都没有他有兴趣的节目,脑袋里又轰隆作响,几乎快要把他逼到临界点,仿佛试验他所剩无几的耐性到底还可以撑多久。

对了!还有那个说要做饭给他吃的女人……

“初梓璃,已经九点多了,你到底还要搞多久啊?”虽说他没有什么食欲,更不敢冀望她那双拿画笔的手能做出什么山珍海味;但是为了要吃药,再怎么说也得要先吞点东西。

存心想要报复他也不需要采取这种手段吧?

太没人性子!

“你再等一下会死啊?”初梓璃也不客气地回道。

把菜倒进盘子里,不算俐落地清洗完锅子,整理流理台,不一会儿她便把所有的菜端到客厅的茶几上头。

“很好,感谢你赶在我断气之前把菜给煮好了。”他冷哼了一声,抓着椅手坐起身,再赶紧用被子包裹不断发颤的昂藏身躯。

“放心,在你用商业王国统治全世界之前,你绝对不会断气的,所罗门公子。”她冷笑一声,拿起碗要盛稀饭的手不禁停在半空中,一抬眼,便发觉他对她露出怀疑的目光。

干嘛,怀疑她的手艺吗?

她可是吃了五年,至今还活得好好的;虽说一开始有点不太习惯,但顶多多跑几趟厕所,也该要习惯了。

“你真的确定能吃?”他微眯起魅眸。

天晓得这一顿饭会不会是他的最后一餐?

“试试看就知道了,不过,看你病得一塌胡涂,外加一脸孬样,我看这一场小感冒八成已经把你存货不多的胆识给用光了。”她挑衅地道,外加挑衅的笑声两声,十足十的挑衅。

而且……很成功。

“谁说我不敢吃?”他眯起魅眸。

男人最恨被人说成孬种,尤其是被一个女人这么形容,要他怎么吞得下这一口气?就算眼前摆着一锅砒霜,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吞下。

“很好。”她为他盛了碗稀饭。“我帮你煮了清粥,还有一些比较容易消化的小菜,你就凑合一点吃吧!我做的东西当然比不上你常吃的佳肴,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只好委屈你了。”

蠢弟弟,愚蠢如往昔,真不知道他到底是用大脑里头的哪些部位经营东皇集团的?东皇集团没有因为他而倒闭,反而是蒸蒸日上,八成是因为他是天生的帝王命;要不然依他这股傻劲,真不知道要倒闭几次了。

“知道我委屈就好。”

可恶,他又上当了!明明知道她是蓄意挑衅,为什么他偏是沉不住气?为何在她面前,他总觉得自己矮了她一截,而且是很大的一截。

他敛下沉重的眼皮,睇着手中的清粥,不禁想到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清淡的食物了。

以为她忙了那么久,已经做出一桌的满汉全席,想不到竟然只是简单的清粥小菜外加一碗蛋花汤……算了,反正他也没什么食欲,吃什么东西都一样,只要让他吞得下的就可以了。

全身酸痛地端起一碗不到五百公克的粥,小尝了一口,却有点意外这理应索然无味的清粥竞有点淡淡的甜味,没有他想像中的难以下咽。

“配点菜。”

“嗯。”抬眼瞅着她面无表情的淡漠模样,尝着并非相当可口的菜肴,两人围在茶几两侧对望,好像某种画面……

而他唯一确定的是,她确实变了,让他几乎快要认不出来。

要是以前的话,她这个骄傲自大的女权主义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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