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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玄色山谷-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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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见长剑在空中翻飞,舞出几个剑花之后才向下掉落。

就是这一舞之间,天空中月光复明,大地重又亮堂起来,一阵风过,几许羽毛随风冉冉上升,渐行渐远,渐至于无。

而刘立本那里,情况却要糟得很,他们几乎已经无法应付了。

刘龙游怀中的长剑颤抖不止,响动频仍,终于脱手而去。刘龙游急忙闪开,额头被剑身划了一道口子,血就流了下来。

长剑入空,在空中盘旋,良久不落。

隐隐的鸡鸣传来,众人都是一震。刘立本让族中子弟速去坟墓那边报信,并要求增援。

那人闪身欲走开,竟然不得其便!合众人之力,才把他推开,而一旦离开石碑,身上压力竟骤然消失于无形。

宋柏青得报,心急如焚,他敲敲石门,了无回音,眼前之事只能暂顾一头,他决定暂时放下这边,带着三个人来到青龙河畔。

河边的人欣逢大援,个个抖擞精神。宋柏青长剑在手,令众人稍稍后退,舞了几个剑花,顿时一股血腥之气。宋柏青横剑当胸,嘴里念念有词,随即远处隐隐传来虎喉之声,声音低沉,但是雄健有力。再看河边,一天云散,月光复明。此时已经是落月西斜了。

众人喘息未定,而身上的压力骤减,感觉好不轻松!

宋柏青也松了口气,看来今晚也就只能如此了,他嘱咐了刘立本几句,转身而去,坟墓内,子平和女婿他们,也许等得急了。

一行人匆匆走入甬道,来到石门前。然而当他们敲了几下门,里面并无回声时,宋柏青才真的有点着急了。

他决定不管里面,先启开石门。两个小伙子带着撬杠,来到甬道,他们要旋转石鸡,开启石门。

宋柏青还记得当时女婿开启石门的方法,他指挥着,小心的把撬杠伸入,慢慢转动。石鸡在一撬之下,缓缓转动,然而石门竟然并无动静!

宋柏青满头是汗,惶急无助,如此一来,子平他们真的要葬身坟墓内了?

撬杠松开,石鸡重回原位,再次操作,依然如故!这次,柏青连基本的希望都没了。他一下子坐倒在地,依稀看见,老妻和女儿悲伤的眼神,透着埋怨。

还有老友良朋,都将陷身于内,宋柏青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意看着别人伤心。

他来到门口,用力的敲击石门,期望能听到里面的动静,然而他失望了,没有任何回音。

就这样,他们坐等天亮,刘立本眼红红的,也来了。柏青问他,立本摇头:“是龙游那孩子,说着胡话,似乎神志有些不清。”

阴家寨和峙山村的人也都来了,每个人都象是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心情都不轻松,然而当他们听说方子平等人还困在坟墓内,心情就更加沉重了。

今天已经是十五了,如果还不能困死神鸡,后果如何?宋柏青混乱的思绪中突然透出一丝光亮,哦,对了,子平不是说过,要启动王者之箭吗?

现在他们都还在坟墓内,启动王者之箭是否合适呢?

宋柏青五内如焚,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个决定是否合适,也不知道子平他们在坟墓内有没有新的发现,如果贸然启动了王者之箭,自己实在不知道有何后果!

但就这么等下去?他决定再作一次努力,然后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按照预先约好的信号,他再次敲击石门,让他们欣喜的是,在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工夫之后,里面出来了回声,甬道内的人们立即欢呼起来!

该如何搭救他们呢?

宋柏青开始敲击,他让众人安静,自己拿锤子连敲三下。里面也回了三下,联络开始。

他再敲一下,告诉对方打不开门,里面回了三下,表示知道。那下一步呢?敲击三下表示询问,里面的回答是两下!

那就是说,开启王者之箭!

宋柏青顾不上吃饭,立即组织人到了卧虹山后面的山谷,竖起了石碑,上面两个大字:王箭!这就是王者之箭了!此箭一出,已经是最后的赌注了!

然后他来到子平取水的剑泉,虔诚跪拜,并在旁边竖起石碑:剑泉!宋柏青顶礼膜拜了大约一盏茶功夫,才做完这一切。而时已近午,一行人立即急如星火的赶到米山坟墓,敲击了五下,表示任务完成。

里面又没了动静!

刘立本派人送来饭菜,大家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就算是敷衍了午饭。此时,王者之箭已经开始发威了。

第三十章 无妄之灾

再说刘龙游,守卫石碑时被剑划伤额头,刘立本一旦腾出手来,立即安排人送他回去,龙游的妻子正是唐门之后的唐雪桃,已然仙逝半年。

龙游的家人见伤的并不重,均不以为意,早饭已过,让他独自卧床歇息。大家不便打扰,纷纷离开,都驻足街头,探听消息。

这时候宋柏青已经赶往卧虹山前的山谷,去竖立王者之箭了。这支箭,据说乃是针对神鸡的最后一招,如果这一招不能起作用,势必功败垂成,所有的努力将化为泡影,而对于整个山谷来说,这个中秋之夜,山谷内的人们将面临末日!

因而大家不再去注目方子平和唐门的是是非非,而是关注米山坟墓和鸡鸣山的动向,每个人都在祈祷方子平能够只手回天,挽狂澜于既倒,拯救山谷内一众百姓。

事情似乎没有取得进展,方子平等三人依然被困坟墓,无法和外面取得联系,太阳在慢慢走过头顶,人们的感觉似乎糊涂了:不知道是感觉慢了,还是感觉快了,反正这个中秋,过的绝对令人难以忘怀。

刘龙游的妈妈回到家的时候,龙游正圆睁双目,望着房顶,似乎出神了。

妈妈叫他,他也不理,灵魂出窍了?妈妈这才慌了,转身出去找大夫。

大夫是个年轻人,还未出徒,只为师父出诊,这才不得不来,看了龙游的状况,自己先就慌了手脚。

事实上,龙游的情况的确不妙,他的额头上,就在剑伤之处,竟然生出了一排毛发,毛发并不呈现黑色,而是淡黄柔软,似乎是鸟的羽毛!

奇怪的是,毛发生长的很快,直竖在额头上,淡黄色渐渐褪去,露出了黑色的底子。大夫大概从未听师父说起过这种病状,瞳孔放得很大,愕然不知所措。

龙游已经疼得忍受不住了,大喊大叫,五官因痛苦而扭曲,看的人触目惊心。刘妈妈老泪纵横,看大夫这个样子,知道不行,就央求邻居去请宋柏青。

宋柏青这时候还在甬道内做着努力,无奈里面又没有回音了,幸亏当时带的水足够,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宋柏青有点怨恨自己:或许当时再带些饭就好了,或许因该先把石门闭上再说,或许……可是谁能想到门根本不能开启了呢?唉,还是没有策划停当,否则也不会出这样的漏子。现在可是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只能尽力而为,尽人力而听天命罢了!

宋柏青带着无比遗憾和沉痛的心情还在自责,刘立本走过来,低声告诉他:“龙游的情况很奇怪,也很不妙!”

看看周围这么多人,宋柏青也不愿意弄得人人皆知,所以走出甬道。刘立本双眉紧锁,把他所知道的情况简要说了,两个人迈开大步,来到刘龙游家。

还未进门,远远的已经能听到刘龙游声嘶力竭的大喊了,二人对视一下,心中都是十分戒惧。

进了门,那年轻的后生神色尴尬的在一边站着,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搁,又无法遽然离去,只是向才进门的两个人投去期待的目光。宋柏青直接奔向病人,而刘立本只看了一眼,就拉着龙游娘走到一边,开口动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龙游娘抽抽噎噎的叙述着,“早晨回来我很害怕,可是看他什么也能说,饭也能吃,我就放心了,额头上裹上块布,让他自己睡觉,我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发现他有些发呆,叫他也不应,我才着急了。”

立本简捷的问:“那额头上的毛呢,是怎么来的?”

“大夫来了以后才发现,开始很浅,是黄色的,后来慢慢变色,他疼得哭爹叫娘的。唉!苦命的儿子呀,媳妇死了才半年,你怎么又这样呢?这不是不让我活了吗?”龙游娘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立本低声相劝:“你先别哭,这能治好孩子?宋柏青对于这种奇症倒说不定能有办法呢!快别哭了,过去帮忙!”

这句话很有效,龙游娘立即收泪,返身来到床前,只见宋柏青正在详细检查,而刘龙游依然哀号不绝。

就这一阵,刘龙游的情况又发生了变化。

羽毛已经长成,在剑伤的痕迹上密密的分布着,有十来根,那已经不是鸟的羽毛了,看上去象是鸡的羽毛!

宋柏青神情严肃,低头盘算了一阵,他决定拔除羽毛!这自然也是要冒险的,可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羽毛的根部比较粗,深深地植于肉中,如果拔除,有可能会令病人疼痛致死,也可能导致流血过多而死。可是如果不拔,这些羽毛还在生长,根部自然也会往肉里生长,如果深及脑部,自然也是无救!

刘立本当然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可是拔除,不见得很好,他绕室彷徨,突然看到了年轻郎中,随即问他:“你师父呢?”

年轻人唯唯诺诺的样子,眼神不敢对着刘立本,期期艾艾的说了半天,众人耐着性子,才算听明白。

原来他的师父昨天就出诊去了,一夜未归,走的匆忙,家里人只知道要去很远的地方,连地名都没搞清楚。

冥冥之中都是天意!柏青心想,如果方子平或者李山西在此,说不定当可有救,偏偏他俩都被困在坟墓里,还能有什么好办法?

情势也不允许他们再拖下去了,他们只能做个决断,宋柏青看着刘立本,希望他能发表意见。刘立本同龙游娘商量了几句,向柏青点了点头。

柏青立即吩咐准备好干净的盆,还有温水,另外准备温软的布和止血之物,一切准备停当,他自己也净了净手,开始拔除。

他先从远离眼睛的地方拔起,一根羽毛被他轻易拔出来,而刘龙游疼得大叫一声,就此晕过去。

这根羽毛,酷似鸡毛,而且是鸡翅膀上的毛,深入肉里的部分其坚似铁,而羽毛拿在手里则其软如绵。

血就涌出来,向头发上流去,柏青忙用布包住。他准备稍待片刻再拔除第二根,反正不过十来根,自可一一拔掉。

就在这片刻的功夫,裹在额头上的布被顶起来,刚刚拔掉的地方竟然又长出了新的羽毛!这一次,生长的速度更快,很快就同原有的羽毛差不多长了!

这一下,屋子里所有的人无不大惊失色,宋柏青心中叹息:没救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刘龙游在经受了长时间的折磨之后,终于垂首西去,那时候正是傍晚时分,残阳如血。在西天的背景上,归鸦数点,哀声连连。

第三十一章 穷途末路

宋柏青看看没救,早早的离开了刘龙游家,他还有很多任务要做。然而当他来到坟墓,还没有进去,唐雪衣双眼红肿的来到坟墓外,请宋柏青过去看看,唐生亭似乎不行了!

起因正是王箭石碑竖立之后的一个多时辰,似乎垂垂老矣的唐生亭突然大叫着儿子学风的名字,颤颤巍巍倒了下去,等雪衣赶来,生亭躺在地上已经爬不起来了。

生亭心中,一生的经历如浮光掠影般一幕幕闪现。儿时的一切,平时感觉早已忘记的,此时也却上心头。

生亭最得意的是青年时代,他是家里最不安分的一个,为此和老父多次闹别扭,然而生亭无怨无悔的走自己的路。

这条路,颇多风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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