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心总裁快滚开-第1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天我要办的事,天王老子也管不了。而且对你们并没有影响,我们血战一场,最后却是你们占了便宜,单单这一点你就得感谢我了。”如冰刀般冷冽逼人的话,字字刺入警长的心间,这个男人用最凛然的方式昭示着他的不耐烦。
是的,他在不耐烦,他不想跟别人多说一句什么。只是专注的看着整幢别墅,他在寻找一个可能。
“对不起,雷先生,这里是我们警察封锁的地方,在没有结案之前,请您跟所有的人先撤出去。如果是要寻找任何东西那么也要能过警方来找,现在这里是现场不能破坏。”没有再客套下去,警长直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事实上这样已经算是客气的了,可是听在雷赫的耳朵里却是非常不受用。
警察看到所有人没有停下来,整幢别墅的地板都快要撬开了一样。
不要没跟毒枭枪战,保住了命,现在跟这些大佬 们交手一点也不比贝拉轻松呀。
但是公事公办的,他们也不能完全不管这些人在这儿,所以有的人已经抽出了手枪,做做样子,希望能吓住他们。
”如果你们不配合的话,那么只能跟我先回警察局了。“在这里他们 占不了便宜的,至少都带回警局里,那会好很多。
在他还没有动手之前,雷赫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了手枪,一把指着他的脑袋。
“给我滚蛋。。。。。。”他一身的凛冽的寒气,将警长逼到了死角上,眼底如同血色染过般的骇人。
被又冷又硬的枪口对着脑袋,显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警长不是不长眼睛的,不会看不出来雷赫是在玩真的,头上的冷汗开始渗了出来。
“你是要袭警吗?”警长的声音已经不知不觉的变了调。
“袭了你又能怎样?”穆奕南手上玩着一把薄薄的小刀,后面的警察看着情形不对,已经都掏出了手枪,而雷赫的手下却依旧在屋子的各个房间里撬着地板,不为所动。
他们太清楚现在雷赫要的是什么,而且那几破警察,还不够雷赫与穆奕南塞牙缝的。现在他们都替那个警察担心,现在的雷少俨然已经是急疯了,还在这时候来招惹他,真的不是很明智的。
场面僵持不下,这个时候在通往后花园的台阶下,保镖发现敲击地面的声音似乎有点不一样,这一块地方如同被人挖过了样的,是空心的。
保镖兴奋的瞳孔放大起来,小心的用手在地上摸索着,果然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这里有通道。。。。。。。”掀开之后是长长的一条地道,雷少的判断真的没有错,这幢房子果然有地窖。
所有的人都振奋起来,警长只觉得眼前嗖的一下,那个还用枪指着他的男人下一秒已经从他的眼前消失了,如同大变活人一般的。
地下还有东西,可能是巨额的现金,可能是整间仓库的毒品,或者是别的。这一回雷赫可能真的会为他的警察的职业生涯再添光辉。
所有的人都急着发后面冲了过去。
雷赫看着那条长长的狭窄的地道,心不由得狂乱的跳着,他祈祷只要她平安就好,不管怎样,平安就好。。。。。。。。
空间里的味道不是很好,他走到了地道的尽头,是一道门,上了锁的门。
枪还在他的手上,他退了两步,精准的对着锁眼开了一枪,只听见金属敲击的声音在长长的地道里回响了一下便归于平静。只有男人的小心冀冀的呼吸。。。。。。。
推开门,灰色的空间里灯光很暗,房间里除了沉重的湿气,还有一丝丝她的味道,淡淡的钻进了他的毛孔之中。
“渺渺,渺渺。。。。。。。”他看到了窝在墙角的那个娇小的身躯,如同小动物般的蜷成了一团,一动不动的。
雷赫的心都快跳了出来,所有的血液都狂乱的在四处流窜着,甚至走路的腿都是发软,所有的一切都不听控制,所有的目光轻轻的落在了那个长发披散的女孩的身上,那么轻他甚至怕空气都会伤害到她。
伸出了手,轻轻的触了一下她的手臂,软软的,还带着体温。。。。。。。
在昏暗之中,他的眼眶早已经红了,伸出了健硕的长臂将她拥入怀中,拔开披散在她脸上的黑色,看到那张没有血色的惨白的小脸。
抱起她,如同怀中是最珍贵的绝世珍宝一样的,小心冀冀的从地道里走了出来。
心里如同被刀剜过般的痛,痛得连呼吸都是奢侈的。她已经关这里两天了,这两天里他如同疯了一的四下寻找,可是却独独 没有想到她会在这里。
只是两天她已经瘦得整张脸小了一圈,下巴尖得可怜,这两天她滴水未尽,连一点东西都没有吃上,或许会害怕得睡不着觉,那长长的睫毛阖下后,眼睑带着淡淡的青色。一定是连睡觉都不敢睡,直到最后才昏了过去。
所幸的是她没有死,一切都好好的,甚至没有受到过任何身体上的伤害。。。。。。。。
天知道这一刻他的多么的感恩,因为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 ,还有清浅的呼吸。手指触到的是她细腻的皮肤,只不过真的是轻了好多。
警长再不识趣,也知道录口供要等雷赫送这个女人上了医院,一切都也了再说。
聂唯站在别墅的铁门前看着雷赫抱着伊渺坐进了汽车里,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有死。
保镖知道现在的雷赫肯定是心急如焚,开着车子急速的往医院驰去。
“渺渺,没事了。。。。。。。”雷赫紧紧的抱着她,目光流连在她的脸上,身上,仿佛一移开眼她就会消失了一般的,连眨都不敢眨。
………………………………………………………………么么哒,更新完毕,明天继续。
☆、我知道你会找到我
不管是在白天或是夜晚 ,医院总是最不缺人的地方。
当医生做完了所有的检查,确实她的状况只是脱水而引起的昏厥时,雷赫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眉眼之间才慢慢的舒缓开来。
两天的时间,他不敢再想像如果再长一点,或者是他没有能想到她会在地下,那会是什么样子。
医院的病房很舒服,年轻的护士端来了热水,取来了白毛巾。
“我来。。。。。。。。”声音沙哑得如砾石划过磨盘,修长的大手接过了护士手里的热水。
护士看着这个高大英挺的男人,即使是憔悴的,但是依旧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连续四十多个小時不眠不休,哪怕是现在已经确定她没有事了却依旧无法合上眼休息一下,狭长深邃的眸子里猩红如血,那冷竣中却带着倦怠的神情,还是让这足以让这些女人们狠狠心疼着。
“赫,你以为你真的是铁打的,先去休息一下。”穆奕南站在房门口,看着雷赫小心的拧干了毛巾在那个昏睡着的女人的脸上慢慢的擦拭着。
“你先走吧,把外面的警察弄走。”雷赫涔薄的唇缓缓的说着,声音很轻,生怕惊醒了还在沉睡的女人,深可入骨的爱怜都凝进了他的眼眸里,如同最柔和的星光一样的洒满了她的身上。
穆奕南看了一眼,也不再多说些什么,如果是郁苏他大概更是会寸步不离,所以他也不再劝,因为整个病房安静得像一幅画。
他让所有人都离开了,只留下他自己看着她。
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得只有滴答。。。。滴答。。。。。。吊瓶里的液体在一滴滴的掉下来的声音。
伊渺安静的躺在病chuang上,纤弱的身体上穿着蓝白条纹相间宽大的病号服里,不知道是不是睡够了,还是因为输进的葡萄糖与营养液让她的体能慢慢的恢复,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抬起眼的时候有一点呆呆的看着那瓶吊在*边的液体。
雷赫伸出大手,握住了那根柔软透明的细管,使得这些液体经过他的手心的温度时再注入她的身体,或许就不那么冷了。
她眨动着眼睛,似乎还是不适应这样的光线,在枕头挪动了一下她的头,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半睁半闭的看着他,淡水色的唇轻轻的往上勾起,露出了一抹动人心魂的笑。。。。。。。。
那样的笑如同春风催开了百花一般,雷赫的目光看着她的唇角的笑,不可自抑的颤动着,而他胸腔里那些如同海啸一般的,那些委屈,那些心痛,全部都在这个时候扑天盖地而来。
健硕的上身俯身下来看着她,早已熬红了的双眼如同快飘起了一层血色的雾一般的:“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差一点。。。。。。”那个死字他不敢说,他从来没有怕过死,可是却怕她死。
“我知道你会找到我。。。。。。。。”她柔软的唇如同花般的在他眼前缓缓绽开,眼睛明媚,即使瘦了许多,看起来却更让人觉得美得心碎。
他深遂的眸光颤动着,再也无法掩饰着他的情绪,伸出双臂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埋在她的发间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我会找到你,如果我找不到呢?你这个小疯子。。。。。。”
她笑着,却是笑中带泪。伸出了纤细的手臂旖旎的缠上了他的脖颈,他的身上有汗味,还有一丝丝的血腥的气息,在这所有的味道之中,她可以清楚的闻到专属于他的那股淡淡的檀香,还有烟草味。这些都是他的味道。
“渺渺,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他沙哑的声音从她的脖劲里传了出来。
大手揉着她的头发,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来香港,你这一年多发生过的事情,你为了雷梵只身犯险这些为什么都不告诉我?”那种不被信任,不被需要,如同被抛弃的感觉让他将她纤瘦的身体揉碎掉。
“你宁愿去依靠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你也不愿意让我来为你做这些事,是吗?”他介意的,他知道她与聂唯之间根本就不会有什么 ,却依旧介意。
她什么都不说,眼波流转得如同宝石般带着璀璨的光:“我想要你欠得更多一些,这辈子都不要还完。”
她几乎是贴着他的薄唇说的,两个人的鼻息交融着,温热的气息在贴近的呼吸之间流窜。雷赫的呼吸愈发粗重,无法抑制的贴上了她的唇,轻轻的舔了一下,如同一个孩子在尝试着糖果的味道一样的,试一下便离开了,离得那么近,他辗转寻找别的角度慢慢的吻着,耐心的与她唇齿厮磨,像是怕伤到了她似的,又如同要将她点燃似的,细腻得连空气都变得缠。绵起来。。。。。。。。
在极尽温柔之时,他突然猛以的地咬住了她的唇,惹得伊渺娇滴滴的喘了一下,却被他便咬得更深更用力,这样的力道他掌握得很好,刺痛与交融带来的快。感一起涌了过来纤弱的身躯颤抖着,她根本就推不开他,也舍不得推开。
“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我允许你私自离开我。如果再一次你要这样离开我,那就永远不要来找我,不能把信任给我,再说爱也是徒然。”他们已经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如果她还不能对他坦然相对的话,那就真是辜负了这一切。
“好。。。。。。”她的声音消失在他的唇间,等她做完最后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你回去酒店洗洗,换身衣服。”几乎见不到他邋遢的样子,事情上他现在这副模样也不算是邋遢,只不过是跟他平时的样子俨然已经是天差地别,平时的他一件衬衣不会在身上穿第二天。
“这里洗就好。”他不想离开她哪怕是一小会儿,总是觉得她会消失似的。这个该死的女人把他折磨得快要成疯子了。
他要在这里洗澡,自然已经有人把他的衣服打点好了送过来。
洗澡时他连门都不掩一下,所以她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看着美男入浴。
其实这一刻她最想的不是他,是她的雷铭,她迫不及待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