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后离婚-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昔的,两个人在一起,还知道痛,这就是幸福。真的,你不知道,我身边有好多不痛不痒的夫妻。他们男的女的都不着调,夫妻关系明存实亡,这才是最大的悲哀。
如果清源哥在外不回来,你不是正好可以在家写写文章听听音乐,做做手工,写写字,画些画吗?告诉你,我就是每天主动要求老公出去打麻将,因为我就可以有自己的时间了,我可以在网上唱KLOK,可以在淘宝中众里寻他。其实要一件东西最愉快的过程是寻觅的过程。可以搜我喜欢看的美剧,给你介绍一部美剧《老友记》第十季,两百多集,我都看完了,那几个人太好笑了。《绝望主妇》也不错,甚至可以看看《越狱》,要是老公在家的话,这些我都不能做了,只能坐在床上无聊地打打游戏,那不是更无趣?你只要坚信,他爱你,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就行了。
还有,如果你们离婚的话,也只是一种假象,离了也还要复的,我不相信还有你们这么配的人。
改掉自己的坏习惯,你知道的。那你就是天下无敌大姐大哟。知道人无完人,但你必须改知道吗?有时受点气也无妨,因为你爱他。
顺便说一句,无论你有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前提是在理智的状态下,我任何时候都支持你,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姐姐。
看完了,左梅放下手中的信,泣不成声。
好一阵子,左梅才忍住自己的哭,稳定了一会儿情绪,对左玲说:“妹妹,姐姐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但是,你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彻底粉碎了我对他的信任。我们相信他,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说完,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左玲。
左玲听了,半天不说话,这是她永远都没有想到会发生的事情。
正在这时,吴清源打来电话了,电话里的声音有气无力:“左梅,她现在在医院里,她昨天受到了惊吓,生病了。她的父亲也来了,他们想见见你。”
左梅一听,火了:“什么东西,你们有什么资格见我?!这世界还有没有公理?你们两个在一起鬼混,现在仿佛你们是合法夫妻,我倒成了第三者!你们想见我,见我干什么?摊牌吗?昨晚把那女人吓坏了吗?要找我索赔吗?要让我进公安局吗?要让我马上放手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吗?真是想不明白这世上还有这么无耻的人!你是谁,想见我就见,凭什么?为什么?你现在知道惹上了腥臊,现在知道猫儿抓上了糍粑,脱不了爪子了,那边要报警,没辙了,就来折磨我来了?我纵有千般不是,也犯不着这样来折磨我呀?等于你们这一段时间就是真正的爱情,而我和你的十几年的日日夜夜风风雨雨就是苟合不成?”
左梅在电话里痛快淋漓地将吴清源和那女人骂了一通,挂了电话,关了机。这时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点。
坐了一会儿,左梅觉得困得睁不开眼睛,便和左玲商量到宾馆里去写个房间睡上一觉,休整一下。
到了宾馆开房的时候人家要身份证,左梅才发现自己没有带,左玲也没有带,宾馆不给写,没有办法,外边太阳火辣辣的,没有去处,只好回家。
第二十一章 和谈
到了家里,左梅困得要死,想休息一下。左玲心疼姐姐,跑到卧室里去把床铺好,叫左梅洗个脸马上睡一下。左梅脱了衣服睡下,左玲轻轻地把门关上,到厨房、客厅忙着收拾卫生去了。
到了下午六点过的时候,有人用钥匙开门,吴清源回家了。左玲很紧张,很尴尬,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最后还是尽量和往常一样,问了一声:“清源哥回来了?”
吴清源说:“左玲来了?好久来的?”
左玲说:“今天下午一点过过来的。”说罢,两人再无话。
左梅在卧室里哪里睡得着,浑身一会儿像着了火,烧得胃里好像放了一个火炉子;一会儿又像掉进了冰窟窿,手禁不住地发抖。左梅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水深火热”了,原来这些词都是有来历的,有根据的,不是哪一个人杜撰出来的。古时候一定有一个人也有过自己这样一模一样的感受!
左梅听到吴清源回来了,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一方面是欣慰,他终于回来的;一方面是忐忑,他还会不会走?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要和他谈谈。
想到这里,左梅撑着从床上起来了,理了理头发,推开卧室的门,把左玲叫到卧室里去,悄悄地叫左玲先出去散会步,等打电话的时候再回来,她和吴清源有话要说。
左玲懂事,给吴清源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吴清源和左梅。两人心照不宣地坐在沙发上,沉默着。
半晌,吴清源开口了:“左梅,你说嘛,你什么想法?”
左梅有些生气,反问:“你怎么问起我来了呢?我倒要问问你是什么想法。”
吴清源说:“我和她的关系并非你想像的那样,我对这个家是有感情的,但是我如果回来,你天天给我找麻烦怎么办?”
左梅心里松了一下,心想:他终于说他要回来了。
左梅想了一会儿说:“既然你已表明了你的态度,那我也说说我的态度。吴清源,我们俩从结婚到现在已经有十四年的光景了,这个家建设到现在这个样子,我们都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心血,说实话,我真的不愿意让这个家就这样散掉,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更对不起我们共同的儿子。你如果是真心要回家,我也对你明确表态,你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我可以忽略不计。谁都有犯错误的时候,况且这段时间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是有一定的责任在里面的,你真心回来,我可以保证我从此不再追究此事。这件事就像一页书,我们共同轻轻地将它翻过去,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当然,我们的感情不可避免地会有一些裂痕,但是只要我们两个共同努力,就会将那裂痕修复到让别人看不出来一样。甚至,因为经历了这样的事,也许我们会更加珍惜我们的生活,我们之间的感情会比以前更好也说不定。但是前提是你要真心地回家来,而不是嘴上说说,暗地里继续和那个女人交往,你知道的,那样做对我的伤害太大太大,大到了我几乎不能承受。”
吴清源说:“你昨天为什么要去跟踪,是怎么跟踪到的,能给我说说吗?”左梅停了一会儿,将昨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给了吴清源。
吴清源说:“你看到她了?那你觉得她怎么样嘛。”
左梅说:“这个问题,我还真不好回答你,怎么说呢?当然,我当时并没有认真地看她的脸,因为那样做不礼貌,而且人家会起疑心的。但是,我说说我的第一感觉吧,我感觉,嗯,她不像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倒像是有四十多岁了,显老。”
吴清源有些尴尬,解释说:“你知道我这个人,我看中她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的温柔和体贴。”
左梅心中暗笑:没有容貌,当然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吴清源接着说:“其实我们之间根本不是你所想像的那个样子。她外市的一个朋友来了,晚上要住新安市,她是去帮着订房间的。我不过是送她过去。送过去以后,我们俩什么也没有做,坐在那里等他的朋友,他朋友一伙人一会儿要过来打麻将,人家打得大,我肯定不会参与,我原想他们人到齐了我就回家,哪知道才进去一会儿,就发生了那样的事。”
左梅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这个男人,到现在还在撒谎,编些谎言前后矛盾。不过也可以理解,没有几个人愿意痛痛快快地承认自己的问题,撒谎是人的一种本能,我明知不是真的也权且相信,不再追究,给他一个面子,也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于是对吴清源说:“对不起,看来是我误会你了,没有那样的事更好。今天说好,以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我们重新开始。”说完,长出一口气,站起身来准备做饭吃。
吴清源也站起来,到卧室去打电话了,过了一会儿,吴清源出来,对左梅说:“左梅,我要出去一下,她现在心里很难受,我要和她谈谈,你放心,我会和她了结的,但是你要给我一点时间,这种事,是需要时间来解决的。左玲今天来了,晚上你出去请她吃吃饭,不要等我。”
左梅的心又被猛揪了一下,无力地说:“那你去吧,早点回来。”
吴清源背上包拉开门出去了,“啪”的一声关上了门,那声音,仿佛敲打在左梅的心上一样,生痛生痛的。
左梅坐了一会儿,稳定了一下自己纷乱的心绪,打电话把左玲叫回来了。左玲关切地问:“姐姐,清源哥怎么说的,他要回来吗?”
左梅说:“他表了态,要回家,但是他需要时间处理和那个女人之间的关系。他刚才走了,我们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吧。我今天晚上想喝点酒,你陪我好不好,我们一起去喝烧烤,喝扎啤吧。”
左玲爽快地答应了。
两姐妹收拾好房门,一起往一家烧烤店走出。点了几盘烧菜,再点了一些烤羊肉串,一人叫来一扎啤酒,边吃边喝边聊。左梅觉得这么久以来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了一些,因为吴清源明确表示要回来了,尽管他现在又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但是他们是去谈分手的事情的。
酒喝到第二扎的时候,吴清源打电话过来了,左梅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跑到店外去接。
吴清源在电话里说:“左梅,如果我告诉你不但昨天晚上宾馆里发生的事情是真的,而且以前还发生过多次这样的事你会怎么办?同时我要问你,假如不是别人要我离开你,而是我自己想离开你,你会怎么办?”
左梅猝不及防,差点没被击倒,但是很快镇静地说:“吴清源,我永远不会放弃我的家庭!”说罢,挂了,强忍着回到店里。坐下,端起扎啤杯子,喝下一大口酒,杯子一放下,眼泪哗哗地就下来了。
左玲见状,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问左梅,左梅说不出来,只一个劲地流泪,一个劲地喝酒。
很晚的时候,左玲陪着左梅回到了家里睡下。
吴清源一晚上都没有回家。见到贾丽的时候,贾丽一会儿梨花带雨,一会儿撕心裂肺,一会儿温言软语,一会儿又信誓旦旦,百般表演,万般不舍,弄得吴清源没了主意,被鬼摸了头一样对左梅说了那样的话,说完觉得有些过份,但是想到有些话反正都要说,晚说不如早说,反正都要承受,晚承受不如早承受,便把内心的想法一古脑地给左梅说了,也不管左梅的想法。吴清源像一个不负责任的老师,只管把作业铺天盖地地布置给学生,至于学生愿意不愿意,能不能完成,痛苦不痛苦,他便不再管,只管自己落得个清闲。
第二十二章 爆发
左梅不知道自己到底睡着没有,反正一晚上脑袋里没有停止过,弄不清楚是在想问题还是自己睡着了在做梦。
一早,吴清源终于回来了。
吴清源来到卧室,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憔悴不堪的左梅说:“我昨天晚上已经和她谈好了,她决定退出,我回家。”
看了一眼左梅的眼色,吴清源接着说:“今天上午十多个同学要到古镇去聚会,商讨开同学会的事情。我是他们推荐出来的负责人,我必须去。可能下午六点过才回得来。”
左梅没有吭声,其实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男人一会儿要回家,一会儿要离开她。左梅真的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比如他现在说十几个同学要到古镇去聚会,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