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总裁,爱你入骨-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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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并不否认,自己有利用乔景莲,虽然他也承认,在这一场战争之中,乔景莲似乎是显得有那么一点儿无辜,但是谁说他也不是在帮助他成长?
李睦华对于他而言,生和死都不是那么重要,但是对于乔景莲而言,一定会是很重要的,而且顾彦深可以确定的是——李睦华必定是知道一些乔世筠的事情,或许和申家也有一定的关系,毕竟李彬贤是她的亲弟弟,5年前突然就那么死了,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除非就是和自己亲密的人有关系。
顾彦深在见乔景莲之前,就已经将这些线索全都在自己的脑海里过滤了一遍,在自己不能有十足的把握在最短的时间里,把申东明和陶婉恬一直救出来的时候,他倒是丝毫不介意借用一下“外力”。
而这个“外力”,就是乔景莲!
…………
“我要说的差不多也就是这些,既然乔董还有私事要处理,那么差不多就这样吧。”
顾彦深率先站起身来,从桌上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放进衣服口袋里,他对着下面一众股东微微颔首,然后直接越过了乔景莲,一脸淡然地走出了会议室。
乔世筠见状,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说了一句“散会”,这才让乔景莲和他一起回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一关上,乔世筠就低声问:“你今天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会议迟到就算了,一来就直接不让开会了,你还知道什么叫做规矩么?”
“我的确不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乔景莲很快就接话,男人微微蹙着眉头,只有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他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说话的时候,每个字却都是咬得极重,“因为我的父亲,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王法,你觉得我作为他的儿子,能知道什么叫做规矩么?”
“你……”
乔世筠一脸怒视着乔景莲,手中的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敲,厉声道:“胡说八道什么?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乔景莲冷笑,“我这个时候还真是希望自己是吃错药了。”
他看着乔世筠的眼神,透着深切的痛楚,还伴随着一些不敢置信,只是事实已经成为了事实,他心里很清楚的知道,永远都不可能改变,只是从来都不曾想过,原来自己的父亲,竟然做了那样的事情。
他垂下眼帘,眸光透着一种猩红,伸手抹了一把脸颊,这才开口:“……我以前只觉得你有点急功近利,哪怕是在商业场上不折手段一点,我也觉得无伤大雅,毕竟这个社会就是如此的现实,但是我没有想到,我只是把你想成了徘徊在白色和灰色之间,却不想你早就已经浸黑了。”
乔世筠的脸色已经很勉强,他死死地捏着拐杖,没有出声。
乔景莲抬起头来,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有些泛白的脸色,字字清晰名利,“我已经找到我妈了,你这样对她,你晚上睡的着觉么?就算她再怎么样,那也是你的结发夫妻,20几年的夫妻,剩下就算全都是怨恨,你放她走不就行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说到最后几句话,乔景莲的情绪已有些崩溃,他扬手就将衣服口袋里的一个黄色文件袋给拿出来,厚厚的一沓,里面全部都是照片,不堪入目的画面,他痛恨到了极点,对着乔世筠那张老脸就摔了过去。
“…………”
乔世筠身子不受控制地一晃,饶是情绪控制的再好,这会儿就像是在一瞬间,被猝不及防的戳中了自己的弱点,他的表情终于是出现了龟裂,眉宇间的神色,已十分的勉强,地上的照片有些从文件袋里面散出来,露出一角,画面糜。烂、恶心。
“我之前一直都告诉我自己,就算你做错了事,那你也是我的父亲,我不想和自己的亲生父亲为敌,我一直都在妥协,哪怕我知道,你把子衿的父亲送到了青山,你害死了子衿的宝宝,我还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什么办法?这个世界上最不能选择的就是自己的父母,可是我没有想到,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已经丧尽病狂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有心么?!”
乔世筠呼吸有些急促,他的心脏这些年是真的不太好,年轻的时候,劳累过度,累积成疾,虽然这几年他进行了很好的调养,不过年纪也大了,到底还是有些力不从心,这会儿乔景莲突然将所有的一切摊开在他的面前,他始料未及,还是受了点打击。
“……景莲,你……”
“你别叫我!”
乔景莲越说越是激动,没有人能够接受,自己的母亲,被自己的父亲那样折磨,知道他们的感情不是很好,这些年来也是吵吵闹闹的过着日子,可是在他的心中,大是大非,他还是清楚的。
那样的行为,算什么?
简直就是变。态,他现在想来,都觉得心有余悸。这么多天来,他的母亲就是在承受这样的非人折磨,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他是真的无法想象,到底是要有多狠心,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是什么话都不想听,我的确是痛恨你母亲的行为,这些我不否认,如果你是个男人,你能接受自己的妻子整日在外面和别的男人鬼混,还生了个女儿,分明是别人的野种,让我养了20几年?”
乔世筠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下,到底还是老。江。湖了,很快就找到突破口,开始为自己说话,“我头上的绿帽子被人强行戴了20几年,我是有气,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不会动怒!她这些年来,和那个叫徐詹的,根本就没有断过,你只看到了我对她残暴的一面,那你有看到她对我凶狠的一面么?”
“一个巴掌拍不响,她要是不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会这么对她!既然现在你找到她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呵,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为什么还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找那么多的借口和理由?难道我妈在外面做那样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是可以让你这样对她?你知道你的行为么?你是犯法的你知道么?你这样的行为你是要坐牢的!”
乔景莲声音愤怒,眸子透着一种激烈的猩红,“我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这件事情,我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把我杀了帮你妈出气?”
乔景莲看着一脸愤愤不平的乔世筠,是真的痛心疾首,这个是他的亲生父亲,可是他竟然从来都不曾真正的认识他的为人。
“……你觉得你这辈子,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有理由的,是么?包括你不折手段得到的这一切!”
他伸手指了指这个奢华的办公室,指了指办公室的大门口,唇角的弧度越发的冷,“这一切……这一切是你梦寐以求的,你为了壮大你的公司,曾经做过什么事?你为了隐瞒那些秘密,你又做了什么事?从头到尾,是不是在你的心中,只有金钱、权势、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不过都是浮云?你活到了这个年数,为什么还是不觉得自己做的一切,老天爷都在看着?为什么就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是存在因果报应的?”
乔世筠被乔景莲几句话堵得面色越发的惨白起来,他的唇上,甚至是透着青黑色,却依旧是垂死挣扎,“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因果报应?这4个字,你用你那个妈的身上最合适,我告诉你景莲,你是我的儿子,我做了什么事还不都是为了你,你以为你妈现在这样,传出去好听?我……”
“够了!”
乔景莲忍无可忍,大声地打断了乔世筠的话,他摇头,有湿热的东西从自己的眼眶里涌上来,“你还要为你自己找借口,你还要这样……好,我妈她自己犯贱,她相信你,她配合你,她还在外面找别的男人,她生个女儿不是你的,你生气了,那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那么申家呢?你告诉我——申东明呢?他也是自己犯贱才被你关了5年?申子衿呢?她更是自己犯贱,所以让你趁虚而入,让她嫁给我,5年的豪门生活,如果不是后来突然出现一个顾彦深,你觉得她现在会是怎么样的?我一直都在痛恨顾彦深用那样不可一世的姿态抢了属于我的人,可是现在我却觉得,我真应该感激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
乔世筠之前最担心的就是——李睦华要是真的和自己撕破脸,那么必定会把她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诉别人。
但是他没有想到,最初先知道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这也是他刚刚最忌惮的问题,现在听乔景莲这么一说,他就更肯定了,李睦华一定已经告诉了景莲,他脸上还是一派镇定的样子,其实内心,早就已经风起云涌,那捏着拐杖的手,清晰地透出了他此刻的情绪是有多么的紧绷。
…………
“说不上话来了么?那好,我帮你回答!”
乔景莲吸了吸鼻子,嗜血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乔世筠那张苍白的脸,他伸手指着乔世筠的鼻子,一字一句,是让他难以置信,也是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
“……5年前,我妈妈的弟弟,也就是我的舅舅,当年C市的市。委。书。记,他是怎么死的?暴。毙?呵呵,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无端端就暴。毙?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会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是你生的?20几年来,我几乎是陪伴了20几年的父亲,可是为什么,你会这么陌生?你会这么可怕?这么残忍?你现在还不想承认,李彬贤的死,和你有关系的对么?你不承认,我有证据!”
他一边说着,也丝毫不顾及乔世筠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再度拿出一支录音笔,手指重重地按下开关,很快就听到里面一阵虚弱的女声,那是李睦华的声音——
“……我、我当年也是自己糊涂,但是那时候,我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一个是我的弟弟,不争气,当了官,该做的不做,不该做的,却统统都沾手,他的死……有一半的责任也是他自己的。他是我的弟弟,乔世筠自然是不可能放弃那么好的机会,他们当年一起合作了很多的项目,几乎所有政。府的单子,都被乔氏一手包揽了,就是在那几年里,乔氏壮大的特别快……可是在金钱和权势面前,人人都要低头,很快他们的合作就出现了问题……我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乔世筠也不可能会全都告诉我,之前我只是在你舅舅那边听说过一些……好像是城东那边的市政大楼,当时也是和乔氏挂钩的,后来应该是出了问题,中间有15亿的资金亏空,这事落在你舅舅的头上,他就算再糊涂,也不可能没有反应……就是那天,他去找了乔世筠,你舅舅这人,有时候虽然贪图女色,贪图权贵,也贪图金钱,但也是在官。场上打滚了很多年的人,应该有的警惕性还是有的,那天他去之前,特地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很清楚的记得,当时是晚上8点左右,他说让我过去一趟当年在C市还叫圣德悦的酒店,5年前,我和乔世筠的关系……还不是现在这么恶劣,偶尔有出席什么酒会活动的,需要携带家属,他也会带着我出去撑撑场面,毕竟那时候,我们李家还没有没落。”
录音笔放到这里的时候,里面的女声突然咳了一声,说了太多的话,大概是让她精疲力尽了,她顿了顿,又继续说——
“……乔世筠这人,做事从来都很谨慎,你舅舅那几年和他走的很近,外面的影响也不是特别的好,但是当时他是在位的市。委。书。记,而且传言归传言,也没有什么把柄在别人的手上,就算有耳闻他腐。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