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爱一渣-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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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散发的热度让叶沙心神不宁,头脑发昏。叶沙皱眉环视,Ardon说来的都是她认识的人,放眼过去,陪坐的妹子们就算了,只有Kelvin和方易男她还叫的出名字,其他人,偶有几个眼熟的,更多是毫无头绪的陌生脸孔。叶沙不善于记人,尤其Ardon的狐朋狗友非富即贵,一群纨绔浪荡子,她也没有兴趣去认识。
与她视线相交的人,都会礼貌的冲她微笑一下,叶沙明显的感觉的出来,这些在座的男人对她的态度,竟都带着一丝恭敬。而陪坐的女人也都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人物,只是在她视线移开之后,才偷偷的打量她这个穿着衬衣和铅笔裙,一看就和这场合格格不入的装扮。
莫言就坐在离叶沙不远的地方,和大家聊着医学院的学生在毕业前搞出来的一些匪夷所思的惊人之举。叶沙开始有点儿后悔自己贸然的决定。她只是觉得当初在国外的时候,和莫言的关系还算不错,应该过来打声招呼,并没有想要陷入这样的局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现在就离开才最妥贴,便倾了身子,想跟莫言道一声别:“莫……”
腰间一只大手搂了上来,面前多了一杯红酒,Ardon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都是姐妹,远道而来,不敬杯酒,就太不象话了吧。”
马上有人在边儿上应着,让叶沙拒绝的话都堵在胸口。本来叶沙这一进屋就该如此的,只是看在Ardon没开口,大家跟叶沙不熟,也不太敢主动劝酒。莫言闻言也端起自己的杯子:“就是,沙沙,这一晃我们都五六年没见了吧。”
叶沙接过Ardon手里的酒杯,“是啊,恭喜你学成归国。我先干为敬。”
一口灌下去,叶沙自己又倒了一杯,“我不懂这规矩,倒是怠慢了,我自罚一杯。”
看叶沙连着两杯酒下肚,莫言有些怔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叶沙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不好意思,我今晚还有事没法做陪,在这儿先说声抱歉了。”
放下酒杯,叶沙用手背抹掉嘴角的酒渍,冲莫言和在座的人抱歉的倾了倾身,抬脚就往门口走去。原本有些吵闹的包厢居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音乐重低音震得地板微颤,背后的一双眼睛烧得叶沙口干舌燥,恨不得脚下更快一点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Ardon看着小女人逃不择路的背影,无奈苦笑,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和身边的朋友示意了一下,就跟了出去。
叶沙听到背后熟悉的脚步声,走得更快了些。Ardon倒也不急,直到电梯门快要关上的一刻,才踏前一步伸手拉住,然后满意的看到女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怒。
“我送你回去。”已决定的语气,并不是建议。这男人一如既往地霸道和自以为是。
叶沙不看他:“我自己开车来的。”
Ardon轻笑:“以你的酒量,喝了这么多,找得到车门么?”
“找不到可以找代驾。”小女人还在嘴硬。但Ardon看得出,她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你有钱没出花么。你面前这不是现成的代驾。”
叶沙有些头晕目眩,还咬牙硬挺着,“不敢劳烦总裁大驾。”
“可是……我愿意……”Ardon及时地接住女人瘫下去的身体,摇了摇头。这女人一点儿记性都没有,酒量差得当年一听烈脾就放倒了,居然还敢在他面前逞能刷帅。今天自己若不跟出来,真不知道又要被哪个登徒子给占了便宜去。
这么想着,Ardon就咬牙切齿。合着她这块儿肥肉给谁叼了去她都不在意,就是跟他过不去。既然她自己不珍惜,他又何必对她客气。
市中心的高层公寓,Ardon已经两年没有回来过了。好在一直有人定期打扫,倒是保持着她离开前的干净整齐。
落地窗外灯火依旧,屋子里没有开灯,让人有种仿佛置身于星光璀璨的宇宙深处的错觉。他把怀里的女人放在他们两个人曾经翻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大床上,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扯开衬衣的领口,看也没看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打开就灌了一口。
连续的忙碌让他的精神有些疲惫,酒精多少帮他保持着一种异样的兴奋感。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安静躺在那里的女人。窗外闪烁的光线在她沉睡的脸上落下跳动的阴影,哪一面落在他眼里,都是惊心动魄。
两年了,他依靠工作的忙碌去消耗多余的精力,身边没有女人,倒也过得安稳平静。可当一块肥美娇嫩的肉摆在了吃了两年纯素的野兽面前,让他无动于衷,简直是痴人说梦。
可他不愿意在她昏醉不醒的时候趁人之危,倒不是他的道德品质比之之前有什么提高,而是因为,他渴望得到的不单单是她的身体。
这些年,他算是明白了,若只是单纯的解决生理欲望,女人还是右手,其实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女人之所以比自己的右手更让人着迷的地方,除却感官上的刺激,更多的在于精神上的满足。
征服并占有另一个生命个体,所带来的控制感和成就感,也只是浅层面的。当心身灵都为一个女人着迷沉醉,那种恨不得跟她合二为一,融为一体,再也不要分开,那种互相纠缠着攀升旋转碰撞,直到天荒地老至此不予的最原始的节奏,那种能让人上天入地的满足与快乐,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所以他不想就这样轻薄酒醉昏睡的她,他想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她为自己沉迷,他要她口中说出真切地温柔,而不是毫无意义的呻//吟。
可以给她快感的男人可能不只他一个,可以解决他生理欲望的女人也不只她一个,可是他希望,只有他和她在一起的欢//爱才是最独特,最超乎寻常,最接近天堂,最能够让他想到地老天荒的。
这个念头也许有点儿傻,但之于把爱//欲放在生命很大一块比重的男人来说,那也许就是他定义中的爱情。
他那在别人眼中也许看起来浅显的爱情,便只属于那个让他心甘情愿灵肉合一的女人。
☆、第 65 章
于是Ardon便怀抱着这样的一种对爱情的等待与期盼,与叶沙和衣而卧;一觉睡到周六的下午。
叶沙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倒影,还有些迷糊。
某个男人有些变态的特别爱好;一是喜欢在卧室里装各种光可鉴人的装饰材料;二是偏爱深色的被褥寝具。于是她就无数次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赤//裸的躺在各种纠结的深色被褥里映在天花板,衣橱门;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上的影像。
只是,这一次有一些不一样;她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出来是哪里不一样。
叶沙侧过头;对上男人平静而幽深的双眼;宿醉的大脑还在缓慢的苏醒;窗外有细密的雨声;唰唰的好像小学时候养的丝蚕吃叶子的声音。
男人的嘴唇吻上来的时候,她还有些怔愣,柔软温热的触感在神经末梢激出一连串的脉冲,通过无数个突触瞬间传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口舌之争没有遭遇阻碍,Ardon便翻身压住她。骤然承受的压力让叶沙突然就清醒了过来,推开身上的男人,翻身坐起。她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居然衣衫整齐,难道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还真是太阳从南极升上来了。
男人双手依旧撑在她身体两边,倾身看着她,不发一言,眼中有开始慢慢升腾的欲望颜色,虽炙热,却依旧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
两年来,他倒是进步了不少,总算不再如之前一样,轻易被兽性控制他的人性了。
可即便如此,叶沙也并不觉得是个可以让他为所欲为的理由。他们已经分手了,若是酒后乱性也就罢了。如今她既然已经醒了酒,再犯这种错误,就真的是咎由自取了。
“沙沙,和我说一句实话。”Ardon看着面前脸色变换的女人,“你对我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么?”
叶沙沉默无语。
Ardon垂眸,看着她衬衣领口里已经泛起绯色的颈子和锁骨。他这还没有做什么呢,只是普普通通的轻吻,她便已经动了情,就算她给他这个问题的答案是肯定,他也不相信。
叶沙吞了一口口水,试图平息身体里开始翻涌的对这个男人的渴望。她觉得自己就像那听到铃声就流口水的狗,他带给她的记忆里占据大片大片的瑰丽激情,只要这个男人稍微有点儿什么动作,她的身体就开始本能的反应,完全不受理智和意志的控制。
出息,叶沙不禁对自己非常的恼怒,你TM的就这么点儿出息。人家不把你当个婊//子都算冤枉你了。
Ardon以为叶沙在恼的是他,不禁要为自己辩解:“昨晚你把自己灌得不省人事,难道我还放你不管让别的男人把你当尸体抗回家?至少,我还不会趁人之危把你吃干抹净。不要自甘堕落好么,沙沙,你知道那样我会难受。”
叶沙的嘴角不免轻抖了两下。你听听,这是他这个种马渣男该说的话么。他趁人之危吃干抹净的女人还少么。他难道忘了当年他们两个是怎么搅和到一起的。她还以为他巴不得全天下的女人都自甘堕落,敞开了身体随时准备迎接他的宠幸呢。
叶沙伸出一只手,抚上Ardon的脸,“你怎么知道,我故意把自己灌醉不是给你机会对我下手呢。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体对你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真没想到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都放过了。”
这样暧昧的姿势很难不让Ardon心猿意马,他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嘴唇探向她耳侧,“我后悔了,现在补回来如何。”
叶沙也不躲,只是淡淡地问:“怎么,甩了之前那个所谓的美女作家,最近那个香港过来的小嫩模依旧满足不了你?”
Ardon身子一僵,退后一些,看着她的眼睛:“你吃醋了?哪些八卦不过是用来宣传那部翻拍网路小说新片的噱头,我跟她们之间半点儿实质的牵扯都没有。”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不用跟我解释。只是Kelvin也不替他妹妹好好看着你这个准妹夫,就让你这样随便在外面沾花惹草?”
Ardon皱眉,“到现在你还拿静安来跟我说事儿?当初那一切都是我家老爷子的一厢情愿,我和Kelvin从来就没把这事儿当过事儿。”
“那个嫩模也许被脏手摸花了入不了你的法眼,陈静安那么端庄贤淑的千金大小姐你居然也放着不要,小A,你胃口还真是越来越刁了,我记得之前你可没这么挑嘴。”
女人眼中的不屑与轻视让Ardon心头突突的冒火,他向前逼视着她:“叶沙,你到底是要怎样。两年了,我们这样互相折磨得还不够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你不就是想要激怒我,再次伤害你,你就有理由跟我掰扯得一干二净了么?”
叶沙看着他,突然眼眶泛泪,就像一盆冰水,唰的浇在Ardon心头的火堆上,瞬间熄灭,只剩嗞啦啦的噪音在耳边回荡。
“你以为我在乎的是你对我的伤害?”叶沙问得Ardon 一愣。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乔杰一。
“那个臭小子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难道你爱他比爱我要多?可两年了,你却依旧吊着他,并没有投入他的怀抱。欧阳就算了,我知道那是一场误会。那这一次呢,又是什么误会,你不妨现在就跟我直说。还是说,你就好这一口,拿自己当饵,把所有喜欢你的男人都跟咸鱼一样勾着嘴挂在太阳底下晒着,让我们看的见吃不着,活生生都晒成鱼干?判死刑的人还都给按个罪名,提前知会下怎么个死法。你今天也给我一个干脆,要煎要炸跟我说个明白,让我死也瞑目了。”
面前的男人跪在床上,健壮挺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