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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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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初记起了昨日某人死缠烂打地讨要便当,接过话,同样戏谑:“我向来不听话,你知道的。”

他忿忿,伸出手作势敲她脑袋,到底还是收回手,阴阳怪气地说:“女人都这么口是心非?正好饿了,便当呢?”

这女人好像病了,不能敲头,先饶了她好了。

这女人会不会做饭啊?这便当能吃吗?叶在夕可能不知道现在的他有多花枝乱颤。

某人,你想入非非了……

江夏初面不改色地浇了叶在夕一身凉水:“我不是来找你。”

上一秒还眉飞色舞的俊脸,这一秒就乌云密布了,咬着牙睃着江夏初:“你的意思是我会错意了?”

“我来是有正事。”将耳际的碎发拢起,指尖擦过,头疼更厉害一分,微蹙眉头,她不动声色。

弄了半天原来是某人自以为是了,一阵气急败坏:“江夏初,你嘴里就是不能说句中听的话。果真是我见过最不讨好的女人,真不懂情趣。”

做个便当会怎样?小气迂腐的女人……某人着实恨得牙痒痒。

江夏初不以为意,淡若静水的眸子微挑:“林倾妍懂,你们看起来就很登对。”余光瞟了一眼正在补妆的林倾妍。

叶在夕咬牙切齿:“我们在拍戏。”

江夏初云淡风轻:“假戏真做也不错。”

“江夏初,你改行了?改做媒婆了?怎么比记者还八卦。”精致妆容,都没能遮住某人因恼羞成怒的面红耳赤。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物降一物,兴许江夏初就是上天派来折磨叶在夕的。

江夏初冷笑,梨涡清浅几乎隐去:“是要改行了,只等雨后的诉讼了。”

不知她望着哪里,微白的侧脸笼了一层阴翳,他看着她长发微扬,一贯漫不经心地笑意,眼里却凉得惊心动魄:“没关系,我不会让你失业的,大不了,八十块一首,卖给我,我照样给你唱红大江南北。”

人生若只如初见,她穷途末路,他慷慨解囊,绕了一大圈,如能回到原点……

她是愿意的吧,他呢?

她忽而莞尔:“那是三年前的价了,我亏了。”

是啊,就算亏了,她也是愿意的啊,只是可以吗?时间从不会给人重来一次的机会,江夏初经不住想,要是再回到三年前,她不写曲子好了,不认识叶在夕好了,不为《爱,未果》配曲好了,那样这个六月会不会不是如此了,会不会她可以逃得更久,六年,十年,甚至更久呢?

敛了敛眸子,散去脑中的胡思乱想,这样的假设未免有些可笑,怪不得头更疼了呢。

叶在夕看着怔愣的江夏初有些痴了,久久才记得回:“那加点。”戏谑里似真似假,“别想太多,我有预感,不会收到诉讼的。”

左城哪里舍得,也就只有江夏初看不到左城的用心良苦吧。

这个傻女人,你的眼里到底装了什么?果真愚笨啊。

她不冷不热:“嗯,那样倒是便宜我了。”

左城怎会放手……

左城怎能舍得……

江夏初眼里,叶在夕眼里,都固执己见。谁都有很多面皮,左城是,江夏初是,叶在夕也是,谁又能真正看清谁呢?

忽而,云破日出,丝丝浅阳打在窗台,照亮了江夏初满眼来不及遮掩的仓惶失落。

真刺眼啊……她睁不开眼了,他移不开眼了……

远远地,他们只是静静地坐着,没有说些什么,全然不知身后那一眼阴冷。

叶在夕你中毒了,一种叫做江夏初的毒……

林倾妍转身,视而不见,清水重瞳丝丝阴翳,瞳孔一扫角落的镜头,笑得邪肆。

叶在夕,送你一份证据好不好……

镜头留下的,谁是谁非,戏里戏外,总该有些人记住吧。

作者公告 入V公告(必看)

南子刚接到入V公告,囚宠将在11月28号入V,谢谢各位亲们一路的支持。

我曾经信誓旦旦地许诺,只要有一个读者,我就不会放弃,坚持到最后,这个信念,我还是坚定,所以希望支持我的朋友能够继续支持,我也会努力写出最好的故事。

慢热的南子已经尽快在爬快,入V后,会有这本书的第一个高潮。这里稍稍剧透一下:一纸婚书改变了现在所有局面,一场病症恨变成了爱……剧透到此结束。

之前南子便说过,这本书有虐有宠,看完了虐得死去活来,你们会不会期待宠得无法无天?希望喜欢的朋友多多支持,你们的首订,是我的动力。

作者公告 第五十七章:爱情,病入膏肓

江夏初从雨后出来时,已是黄昏时分。

点点绯色坠在远处天空,夕阳赶着步子,散了这连绵已久的阴暗。

六月已满,走了一季,花期过了,七月在雨过天晴的那一端,缓缓拉开了帷幕。

稀稀朗朗的街道,渐进拥挤,十字路口处,指示灯转换。江夏初停了车,透过车窗,人影叠叠,抬头,淡漠眸光一瞬晕开波澜。

就算是电子荧幕里投影的左城,江夏初依旧有种无处遁寻的慌乱感,真是阴魂不散啊。

要是左氏哪天倒闭了,左城还可以当模特养活自己,一副好皮囊。江夏初苦笑,怕是世界颠覆,左城也不会破产吧。

江夏初看得有些出神,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地看那张俊逸的脸,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却还是有股莫名的寒意铺天盖地。

也不知道红灯什么时候暗了,直到后面的车打了喇叭江夏初才如梦惊醒,发白的唇角微抿,抚了抚像被车碾过的脑袋,挂挡,开动,刻意加速,车窗外灌进的风,让她清醒不少。

七月了,初夏过了,罂粟花该败了吧。

最后一抹夕阳落了一层绯色,便渐进暗了,华灯初上。

江夏初熟门熟路地走进药店,似乎来过很多次,在货架上直接拿了药付账。

收银小姐瞠目结舌,试探着问:“这些都要?”

“嗯。”江夏初请点头。

“一共一千四百五。”店里治头疼的药一样没落下,收银小姐诧异不已。

江夏初拿出卡,收银小姐大概第一次见江夏初这样‘批发’药物的顾客吧,傻愣地看着,一时忘了接。江夏初淡淡说了一句:“备用。”

她都头疼五年了,算是痼疾了,许多药物都免疫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收银小姐有些讪讪,接过卡,不好意思地微微颔首。心里疑雾重重:这么多药,要吃到何年马月,不会过期?该不会是医药协会的吧,便衣药检?

收银小姐趁着空隙打量江夏初:不像啊……

“这些杂志还有吗?”江夏初指着门口摆放的铁架。

收银小姐立马收回打量的眼光,心有戚戚然:“都在那了,不是药店里的杂志,帮着代售的。”

收银小姐尽量回答的滴水不漏,万一这人是药检就麻烦了。

“这些我都要了。”

“额?”收银小姐又一次被口水呛到,这人太奇怪了。瞟了一眼铁架上的杂志。

江夏初走到门口,捧了一摞杂志放到收银台:“所有这版的杂志我都要了。”

“哦。”收银小姐思绪没有着陆,蒙蒙地点头。

收银小姐怔愣地看着她的顾客上帝提着一袋子的药,一袋子的杂志,走出去。揪着眉道了一句:“怪人。”

可是还有更怪的,只见顾客上帝走到垃圾桶,将装着杂志的袋子丢进去,然后走远了。收银小姐的表情堪比发现新大陆:“这也诡异了吧。”低头,看了一眼柜台下自己私藏的珍品杂志,刚才没舍得拿出来,留了这么一本,对着杂志封面的咋舌:“这么帅的男人,居然被丢进了垃圾桶。”

收银小姐摇头惋惜了一阵,结账的客人来了,将杂志随手放在柜台上,杂志封面上,一张鬼斧神雕的俊颜下,写着:雨后左城……

江夏初住的地方偏僻,到了晚上几乎没有一点声响,死寂得有些渗人,她习以为常地去停了车。坏了许久的路灯还是没有修,忽闪着暗淡的光,将江夏初的影子拉得长短不一。

似乎一切都诡异的厉害,包括脸色白得像纸的江夏初。关艾曾说过这个地方不是人住的,就像贞子拍摄现场,有多渗人就有多渗人。倒也没错,除却江夏初,这栋楼只住了三户人家,都是奇奇怪怪的人,江夏初搬来一年多,也没碰面过。

用关艾的话说,这叫物以类聚。

江夏初住在二十三楼,最上面,再引用一下关艾的话,这里住的不是人,江夏初还是其中极品,让人搞不懂。江夏初每次听到这样的话只是笑而不语,连她自己也不懂呢,她已经难以适应人类了,怎么办?

电梯有些陈旧,江夏初按了好几遍,指示灯才亮。狭小的空间里,似乎被抽去了空气,呼吸渐进重了。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脸上的热度灼热了手上的汗。微微摇头,却并没有清醒多少,头疼得更厉害。眼皮有些重沉甸甸的,恍恍惚惚江夏初只看到电梯内壁上倒影了好多个自己,摇摇晃晃的看不真切。

二十三楼,原来真的这样远啊,好久好久呢……

砰——

突兀的响声刺耳,江夏初睁开沉重的眼皮,可眸中除却黑暗别无任何倒影。

江夏初苦笑,真是人不逢时啊,明日就物业检修呢,偏生她毫无时差地赶上了。眼前什么也看不到,她缓缓挪动了一点,拍了拍电梯:“有人吗?”

明明用了全身力气,声音却暗哑:“有没有人?”

话音落,江夏初低哑的声音在电梯里回荡回荡,久久后,回答江夏初的只是一波一波的死寂。她暗自好笑,莫不是头疼地糊涂了,这栋楼除却自己只有三户人家,而且都住在五楼以下。

六月三十号……让人讨厌的一天呢……

江夏初将袋子里的药都倒出来,撒得满地都是,胡乱剥了几粒就往嘴里送,没有水,皱了皱眉头,有些难以下咽。吞了药,将袋子垫在地上,靠着电梯壁坐着。

夜越发浓了,下过雨后的夜晚凉气丝丝入扣,从地上蔓延到身体每一寸皮肤,江夏初环抱着自己,微微发颤,原来夏日的夜晚也会这样冷啊。

恍恍惚惚间,她已经睁不开眼了,听着手上钟表的声音,似乎走了一个世纪那样长,却不紧不慢,不稳不乱……

好累啊,姐姐,谦成,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救救我……长睫合着,不再颤动……

谁在长眠?梦里,寂寞散了场,有熟悉的声音,从遥远的哪里传来,都辨不清了……

“你们给我快点!”

“如果她有事,你们都别想安逸。”

“夏初,夏初,夏初……”

“你应我一句好不好?夏初。”

“……”

黑暗密密笼着,只有长睫微微扇动,她梦呓一般地呢语:“我在。”

终于来了,来救我了吗?可惜是在梦里呢,那醒了又该怎么办?她沉沉地继续睡去,不愿醒来,不敢醒来。

你应我一句好不好?夏初……

我在……

他总说,我喊你夏初,你从来没有应过我一句……

她总说,你不配这样叫我……

可是,他还是叫了,她也应了……他不知道,她不清醒。

但至少有这样一次,他喊夏初,她应了。

她沉沉浮浮,似乎有什么一直下陷,连同着她自己沉下……然后,一缕光照进来了,似乎云破日出,她好像不那么冷了。

“夏初,夏初……”

是谁那样急促地喊她,似乎全世界就剩一个她,那样重要的存在一般。

“是不是很疼?告诉我哪里疼了?”那人声音温柔,小心翼翼地,抱着摇晃她,轻轻地,“夏初,不要再让自己一个人了。”

不是一个人了,至少现在不是,有个人会这样抱着她,紧紧地,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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