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女领导:靠山-第5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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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建来汇报了,张劲松三个字‘知道了’,这可让郭建有些犯难,他搞不清楚,张劲松是想让自己跟陈娟说一声呢,还是不让自己跟她说呢?
郭建真想问问张劲松,但见他脸色有点不对劲,他又不敢多问,只好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走。
张劲松抬头看了看郭建,问他:“还有别的事么?”
郭建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陈局长那边?”
张劲松觉得好气又好笑,但他不会跟一个秘书计较这么多。况且郭建也是刚上任不久,张劲松在想,如果此时屋里站着的是刘浩,他肯定不会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但郭建虽然有时候反应慢点,毕竟还有进步的余地,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他便平表地说道:“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吧。”
郭建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个指示是明确的,有了他的这句话,郭建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其实陈娟就等在楼下的车里,接到郭建的电话,她立即就上来了。
陈娟本来是想来跟张劲松汇报一下工作,然后今天晚上约他一起吃饭的,但进门后她发现张劲松的表情有些奇怪,虽然张劲松已经在尽量的掩饰了,但陈娟凭着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察觉出了些什么。她并没有说出关于工作的事情,而是坐到沙发上以后,看着张劲松,关心地问他:“怎么了,看你脸色有些不对劲啊?”
其实陈娟跟张劲松现在的关系已经有些超越上下级了,陈娟在张劲松面前表现的是越来越轻松,但她不会放肆,而且也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把握这层关系。陈娟不止一次的在梦里梦到过张劲松,但回到现实中以后,她又觉得他跟张劲松之间又是遥不可及,所以她已经在尽力的掩盖自己的感情了。至于张劲松和自己在级别上的差距,陈娟完全没有当回事,可有时候她也明白,这种差距自己是无法逾越的,只是自己只要能把握住一个度,那就先这样持续下去吧。
张劲松笑了笑,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是嘛?我怎么不觉得?”
陈娟撇了一下嘴,轻哼一声,道:“你的心情逃不过我的眼睛的,你肯定遇到难事了。”
陈娟的聪明在于她不会去问张劲松的事,她也没资格问,作为一个教育局的副局长,而且还是排名靠后的副局长,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即便自己跟张劲松私下里感情很好,可这些原则的问题,她是不能违背的。
张劲松来到沙发上,坐到了陈娟对面,有时候张劲松就把陈娟当了一个倾诉的对象,但身为县长,他也清楚,自己有时候也不能太随便。只是自己对陈娟的感觉有些不一样,她不会平白无故的来麻烦自己,而且每次到自己办公室,她都非常的有眼色,甚至有时候只是站一站就会走,今天自己遇到的这烂摊子事,虽然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可张劲松在心里还是有些不爽,以至于把这个不爽写在脸上,还让陈娟把这个信号个捕捉到了。
张劲松笑了笑,道:“呵呵,有事没事你也解决不了,不过跟你说说也无妨。”
张劲松这是对陈娟的极大信任,他虽然有时候真想找一个倾诉者,但他知道,陈娟现在来说还不算是。不过他信任她,他觉得有时候陈娟不只是一个倾听者,而且还是一个智者,她是女人,思想比较细腻,说不定她也能给自己出个主意。
陈娟做洗耳恭听状,但并没有表现的那么迫切。
张劲松道:“县里不是修路了么?工程队要清退一部分,需要重新招标。”
陈娟一愣,问道:“是因为打架那件事?”
张劲松点了点头,没说话。
陈娟在想,这件事按说不难啊,清退就清退,招标就招标,张劲松值得为了这点事愁眉苦脸么?可她往深了一想,觉得这件事又有些蹊跷,她早就听说这次招标没有吴忠诚的关系,就算是用脚趾头想想,这件事也跟吴忠诚托不了干系啊!可陈娟什么都不能说,并不是她不相信张劲松,而是在领导面前说另外一个领导的话,这是官场大忌,虽然屋里只有她和张劲松两个人,可隔墙有耳这种事也并非不可能发生。
陈娟也意识到,如果张劲松想解决打架这件事,其实轻而易举,并不需要把工程队辞退,无非就是把惹事的人抓起来,然后关几天,该赔医药费的赔医药费,这些都不需要他亲自动手,自有人会去帮他办好,可上升到清退工程队,而且要重新招标,那肯定是后面有人给他施加压力,而这个压力来自于哪里,陈娟不用想都知道。
她看了一眼张劲松,眼前这个充满了魅力的男人,虽然表情上有些压抑,但骨子里还透露着男人所特有的那种对女人的吸引力。陈娟的心颤抖了一下,她真的想为这个男人分解点忧愁,更想跟他能像朋友一样,谈谈心,聊聊天,但现实往往就是这样,你越是想要的,他就越是充满了阻碍,特别是眼前这个男人是县长,而自己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副科级,地位上根本就不平等,哪来的做个蓝颜知己呢?
陈娟习惯性的往后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含蓄地说道:“那,你想怎么解决?”
这句话其实陈娟不该问,这是领导的事,作为一个教育口的人,根本就无权过问,可陈娟按耐不住,她觉得张劲松应该没把她当成外人,否则也不会跟她说这些。
张劲松果然没有因为他和陈娟的地位差别问题而对陈娟的疑问产生反感,相反,张劲松则是把整个后背都贴到了沙发上,叹了一口气,道:“唉!这件事有些棘手啊。不管怎么做,结果都不如人意,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先查一查闹事的,后面的事再说吧。”
陈娟点点头,道:“这种事我问多了也不好,不过有什么地方你不方便出面的,我替你出面。”
张劲松对陈娟这句话很是感动,他能感觉到陈娟对自己的那种意思,但他现在还不想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他不是没有这个想法,也不是没有这个胆量,只是现在情况特殊,而且时机不成熟,更重要的是他无法做到让自己坦然。
陈娟能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句话,张劲松感慨万分,在燃翼很多人在向自己靠拢,甚至表现的跟自己是多么亲近一样,但这些人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是看上了自己县长这个位子,说到底,就是看中了自己手里的权利,如果自己是一名平民百姓,那么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避而远之。但陈娟不同,刚开始她虽然也是看中了自己的位子,但渐渐的张劲松就发现,陈娟不会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而且也从来不要求什么,每次来跟自己见面,无非就是闲聊几句,然后很识趣的离开。可每次跟自己闲聊,张劲松都能感觉到跟她交流不用费脑筋,很自然,很轻松,而且也很随和,抛开上下级的关系,张劲松真想跟陈娟当成是朋友来走动,但还是那句话,现实真的很捉弄人。
张劲松对着陈娟笑了笑,笑的很随和,也很自然,他淡淡地说道:“这件事你就不要参合了,其实本来也没什么事。”
陈娟点了点头,道:“我听你的。”
说完,她犹豫了几秒钟,鼓了鼓勇气,道:“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其实这才是陈娟今天来的目的,刚开始她见张劲松今天不是很高兴,就没敢提出来,但现在她又有了新想法,她想安慰安慰他,而且她也发现,张劲松的脸上已经流露出了一丝的疲倦,晚上去放松一下,或许他会答应。
果然,张劲松迟疑了片刻,说:“好!”
陈娟有些激动,以前跟张劲松单独吃过很多次饭,陈娟觉得每次都有不同的感觉,虽然在办公室跟张劲松聊天,她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但只要是两人进了饭店,边吃边聊,或者是边喝边聊,那便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陈娟没想到今天张劲松能答应的这么痛快,她庆幸自己找准了这个时机,说出了这句话,要不然今天这一趟她就会带着遗憾回去了。
……
回到教育局,陈娟给巴厘岛餐厅打了个电话订了间房,然后给张劲松发了条短信,三个字老地方。
晚上七点,陈娟和张劲松坐到了巴厘岛二楼的包间。
陈娟早来了一步,张劲松进门以后,把外套脱了,陈娟接过来,帮他挂到了门后的衣服架上,陈娟的这个动作让张劲松非常熟悉,他每次回到家,武玲也会帮他挂衣服,而且还会帮他拿拖鞋,但这是在饭店,陈娟只能帮他拿衣服。
“今天喝什么酒?”张劲松还没坐下,便看了看陈娟,问她。
本来陈娟没打算要喝酒,就算是喝,无非也就是拿瓶红酒,但她一听张劲松这话,就想,看来张劲松今天是想喝酒了,那具体喝什么酒,自己也不能说,这还是要尊重领导的意见的。
陈娟挂好衣服,回答他说:“你想喝什么就喝什么,我无所谓。”
陈娟作为一个女同志,女干部,她的酒量在燃翼官场中也是能排的上号的。敢于跟领导说无所谓的人,一般都有两把刷子,张劲松当然知道陈娟没问题,他的酒量虽然不小,但自己跟陈娟喝酒却从来没见她喝多过,张劲松笑了笑,看了看陈娟,说:“好,那就白的吧。”
陈娟也笑了笑,说:“听你的。”说完,她便转身出了门,五分钟后,陈娟回到了包间,身后跟着一位服务员,手里提着白酒。
酒是燃翼本地酒,这种酒合起来绵柔爽喉,但后劲十足。因为是纯粮食酒,喝的再多也不会难受,只是不胜酒力的人喝多了会腿脚发软,意识变模糊而已。张劲松自从来到燃翼,他就对这种酒情有独钟,陈娟知道张劲松的这个爱好,于是拿了这种酒。
张劲松看了看这酒,笑着点了点头。
等菜的功夫,陈娟对张劲松说道:“明天是周末,你可以多喝点,明天休息一天。”
张劲松道:“我们这些人,还有什么周末不周末的?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不过今天高兴,多喝点也没问题。”
陈娟当然知道张劲松的酒量,她拿了两瓶酒是有考虑的。一人一瓶,不多不少,张劲松虽然酒量不浅,但一瓶酒应该也差不多了。她听得出张劲松所谓的高兴其实不是心里话,他的事实在是太多,原来不干县长,好歹每周还能休息一天,但现在,虽然职位升了,可自己的时间却少了。过年回来,陈娟还没见过张劲松休息过一天,这几天又工地上又闹出这么一桩子事来,恐怕张劲松明天根本就没时间休息。
陈娟笑着说道:“时间有没有还是在于你自己,你对工作太投入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休息哪能行?”
张劲松从桌子上拿过酒瓶子,一边开了,一边对陈娟说道:“有时候真羡慕你们,还有双休,呵呵,我现在就是台机器,七乘二十四连轴转啊。”
陈娟想从张劲松手里把酒瓶拿过来,但张劲松拒绝了,他开了酒,先给陈娟倒了一杯,然后自己又倒满,端起杯子闻了闻,点了点头,说:“嗯,够味。”
菜上齐了以后,陈娟端起杯子,对张劲松说:“来,领导,我先敬你一杯。”
张劲松瞪了她一眼,并没有把杯子端起来,而是故意板着脸,说:“这种场合你就别领导领导的叫了,太拘束。”
陈娟端着酒杯,笑着问他:“那我怎么叫?”
张劲松说:“叫哥叫叔都行,不过如果你觉得不习惯,那叫我劲松同志,或者劲松也行。”
这些难坏了陈娟,她根本就看不出张劲松像是开玩笑,叫哥哥她是实在叫不出口,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