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女领导:靠山-第6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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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彻底解决可能有困难,但思想上坚决不能放松,该投资的投资,该加人的加人,有困难跟县里提,但一定要保证安全。”
老板几乎要热泪盈眶了,他使劲地点了点头,对张劲松表态道:“请政府放心,请张县长放心,如果我们企业出了事故,我就坐在厂门口等着公安局来抓我。”
这话引来了大家一片哄笑,张劲松也笑了笑。
随行的人员无不佩服张劲松的办事能力,这看似无法整改的隐患,张劲松却能解决的如此轻松,根本就不用下整改指令,不用逼着企业去整改,有时候这只是一个策略,但对于张劲松来说,他需要了解的实在是太多了。
张劲松回到办公室,把这几件事都列在了自己的笔记本上,他有个习惯,有些事情根本就不用秘书去记录,他自己都会把事情按照轻重缓急程度列上一个计划。什么时候需要办理那些事,他都有详细的记载,小企业贷款的事需要开个会研究一下,这可以往后推一推。倒是劳动路那一片却迫在眉睫了,张劲松把这件事列在了第一位上。
其实根本就不用张劲松操心,自有操心的人。
那就是吴忠诚。
这起火灾事故又重新燃起了他想把劳动路改造一番的希望,这次他是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了。事情还没过一周,吴忠诚就着急召开了一次临时县委常委开会了,议题只有一项,那就是讨论劳动路改造的问题。
张劲松非常明白吴忠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其实就是想开发那片地,从而给他带来不菲的收入,仅此而已。而且他虎视眈眈劳动路那片地也不是一时半会了,现在终于有了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的。
对这个开发嘛,张劲松是持反对态度的,劳动路那片几百年的建筑如果付之一炬,那肯定会让人心疼的,就算是不搞房地产开发,那么那一片搞成旅游项目也不是解决不了问题。况且,很多老百姓也都支持,但张劲松也感觉到了事情的急迫性和严重性,至于能不能在常委会上顶住吴忠诚,他心里没底。
常委会一开始,吴忠诚就没有丝毫的掩饰,一开口就直奔主题:“同志们,今天我们讨论一下劳动路的事,前几天劳动路着了一把火,虽然不是很严重,但也暴露出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那一片的房子太老,各种安全隐患层出不穷,检查组把问题都汇总到了我这里,我看了以后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心惊胆战。现在来看,这一片是需要搞一下了,要不然出了大问题,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张劲松不是不懂安全事故的严重性,这次是万幸,如果再严总一点,恐怕自己县长的这个宝座丢了都有可能。所以吴忠诚说这些话,他基本上没有反对的理由,但不反对不代表他就支持吴忠诚,吴忠诚说完,张劲松接过话头,说:“劳动路的确需要改造改造了,我也亲自去过那里,隐患的确不少,但是我觉得这一片毕竟是几百年来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搞房地产开发的话会把所有的房子都拆掉,那样未免太可惜了。”
吴忠诚立即反驳道:“安全无小事,如果劳动路不下大力气改造,恐怕这些隐患就很难避免,到时候再出点事,别说我一个县委书记,就是市委书记脱不了责任,恐怕在座的谁也不想担上这么个责任吧。”
这话其实就是说给张劲松听的,张劲松也是人,干到县长这个位子对他来说也是付出了很多,他当然不想丢了帽子,而吴忠诚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张劲松接着说道:“我觉得保护性开发很有必要,动还是要动,关键问题就是如何动。我个人的建议是进行修缮,把劳动路发展成一个带有民族特色的旅游区比较妥当,这样既保护了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也能解决安全隐患问题。”
张劲松也明白,他这属于垂死挣扎,但不管怎么样,该说的他还是要说的。
吴忠诚自然要跟他辩论一番,他的目的可不是依着张劲松的思路,修路的事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这个劳动路可不能让你张劲松抢了风头,那自己这个县委书记就别干了,回家种地算了。
吴忠诚说:“发展成旅游区,短时间内肯定解决不了,毕竟我们燃翼其他配套设施没有发展起来,旅游区开发,餐饮、住宿、购物所有的设施都必须一起上,我们现在的能力还打不到这个水平,想法是好的,但要想解决劳动路的问题,这个办法行不通。”
吴忠诚可谓是一点面子都没给张劲松,把张劲松的想法反驳的那叫一个干净利索。
梅胜言接过话头道:“我觉得劳动路还是搞房地产开发比较好,毕竟那一片的老人们谁都不想整天提心吊胆的住在那么老的房子里,况且这一片现在来说搞开发还比较容易,如果三五年下去,说不定政策还不允许了,到那个时候在开发,什么都晚了。”
几个吴忠诚的亲信也都纷纷支持吴忠诚的意思。
张劲松知道,这次自己是说什么也白搭了。就算有几个替自己说话的,那也只是杯水车薪,根本就扭转不了大局面。
况且,张劲松在内心深处也不打算再跟吴忠诚争劳动路了。吴忠诚虎视眈眈劳动路不是一天两天,况且现在的形势太紧迫,谁也不敢保证劳动路就不会再出事。张劲松这次放弃了,任凭这些人怎么说,就算是到最后举手表决的时候,他都没再说一句话。
这事情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定住了,甚至连一次激烈的讨论都没有。张劲松坦然了,他觉得,任何事情都具有他的两面性。劳动路自己把握不住,也见不得不是好事。吴忠诚想开发,就由他去吧,即便这件事情属于县政府的范畴,但张劲松现在已经不在乎那么多,这件事到底能办到什么程度,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劳动路改造,调子是吴忠诚定下的,从拆迁到招商到建设,这一些列过程下来,吴忠诚肯定能挣个盆满钵满。这些大工程,每一个程序都需要县里过问,既然这件事是吴忠诚下决心去做的,那么什么事情都要他经手,他这一经手,所有的好处都变砸到了他头上。但吴忠诚想把这个工程一口吃下,这肯定是不可能也是不现实的事情,县里不只是他一个当官的,即便他是一把手,那么还有很多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个工程呢。
虽然劳动路改造属于政府管辖范畴,但张劲松决定不插手这项工程,他也就不打算从这个工程中获得什么好处了。他不缺钱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张劲松是不想再节外生枝。
县里有分管建设的副县长,多少年了,县里第一次这么大手笔的动劳动路,这些分管的官员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他们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况且县委那边也有不少人过问,张劲松若是硬插手这件事,那势必会威胁到很多人的利益,特别是吴忠诚。
张劲松现在不想跟吴忠诚决裂。况且,他若是参与了这件事,那肯定是费力不讨好,搞不好,那就是自己的责任,搞好了还不是自己的政绩,这事张劲松想得很明白。
张劲松不参与,也不反对手下的人各显神通。特别是县里一些跟张劲松关系比较好的建筑企业,他们从张劲松这里得不到什么工程,但不管是哪个环节,吴忠诚总要选定一些开发商吧?这些建筑企业从吴忠诚选定的开发商手里拿点工程,容易程度远比从县里的官员手里拿到工程要高的多。
很多时候,商人与商人之间的关系,远比商人与官员之间的关系近得多。
然而,张劲松并没有因为放手一个劳动路改造而有所轻松,早晨刚上班,张劲松还没来得及喝口水,手机像是着了魔一样,嗡嗡的震个不停。
之所以张劲松对这个手机很敏感,是因为这个号码很少有人知道,而且不管什么时候,他总会把这个手机带在身上,一直处于震动状态,从未响过铃。但凡知道这个号码的,都是跟自己走的很近的人,几个大局的一把手也少有人知道他这个电话,最重要的是,张劲松对外公布这个号码的时候,他曾经嘱咐过,没特殊情况不要打这个电话。
把电话调成震动也是张劲松从进入官场一来一直沿用下来的习惯,他是县长,但他很有原则,开会的时候绝对不会让自己是手机响铃,没当官的时候,他这么做是避免领导反感,而当了官,他这么做就是以身作则,如果是他开的会,主持人肯定会嘱咐大家开会之前关机,如果是大会,那么就会加一句,关机或者调成震动。
其实张劲松还有两个号,一个是对外的,也就是县政府网站对外公布的,这个号单独一个手机,由秘书掌管,一般的小事都由秘书自行解决,除非有必要,秘书才会跟自己汇报,张劲松本人是不会接听那个电话的,还有一个号是他家人和工作方面联系用的,这个号他自己带着,知道的人虽然不如对外公布那个号多,但要比现在正在震动的这个号要少。
现在来电的这个号码,却是张劲松最敏感的一个号。他知道,这个电话一响,就代表着有不得不跟自己汇报的情况了。
第七卷:新境695、担保(第三更)
695、担保(第三更)
张劲松掏出手机,一看号码,不认识。
张劲松有些纳闷,这个电话里面存了很多号码,怎么这个号码没有显示名字,是不是陌生人打错了?张劲松来不及细想,接通了这个电话。
“喂,张县长么?”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还不确定自己打的这个电话的主人是张劲松,语气中里既有小心,又有不确定。
张劲松一听,知道这个人并没有打错,张嘴就叫出了自己,可自己却听不出那头是谁,声音不但有些陌生,而且环境还有些嘈杂。
“我是张劲松,你是哪位?”张劲松客气的回答了那头。
电话那头赶紧回答:“张县长你好,我是公安局钱海……。”
张劲松没想到,电话竟然是县公安局副局长钱海给他打的,他是怎么知道这个号的?自从上次自己让他帮忙查一堆的案卷,自己再也没跟他有过接触,之前想把这个人收入囊中的,可最近事情太多,也没顾得上,现在他打这个电话给自己,为什么?
张劲松从电话那头的环境中判断,钱海肯定不是在办公室,而且这个钱海是个副局长,他亲自给自己打电话如果是公事,那好像有些说不过去,而如果是私事,那么他也不至于傻到从电话里解决。
张劲松觉得,这个钱海应该明白这些道理,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闹不好发生什么事了。
“哦,钱局长,你好。”张劲松又客气的回了一句。
钱海赶紧说:“你好张县长,冒昧的给你打这个电话,希望不会打扰到您,我现在正在处理一个跳楼的事件,楼顶上那个人非要亲自见您,我跟局长请示了以后才给你打这个电话的,您看……。”
张劲松觉得有些可笑,就算是有人跳楼,也不至于骚扰到自己身上啊,公安局和消防队是干啥的?这点破事就处理不好,但钱海的话却提醒了张劲松,他把自己冒昧打扰张劲松推到了局长身上,看来这件事不是钱海决定的,而是公安局局长决定的,既然是他决定的,那么这个跳楼的要求见自己,极有可能不是普通老百姓。
张劲松还没有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他也无法决定自己去不去,钱海后面的话省了,但张劲松是明白的,他这是问自己有没有时间。
张劲松问钱海说:“钱局长,你现在在现场么?怎么回事?”
其实此时的钱海心里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