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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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毛巾就是计春梅平时用的那条。
许立只觉得脸上的汗是越擦越多,再看看计春梅,许立的汗更多了。原来此时的计春梅就坐在许立旁边,两人相距不过一尺,而计春梅因为坐在床上,许立可以清楚的从计春梅宽大的领口处看到里面的风景。而更让许立没想到的是,计春梅在睡衣里面竟然连胸罩都没有带,两颗鲜红的葡萄尖挺着,随着计春梅的呼吸一阵晃动。
许产不敢多看,忙低下了头。可计春梅却好像不知道一样,不断的问着许立和他家里的情况。看许立低着头,不说话,竟然靠到了许立身边,拉着许立的胳膊,问道:“你倒是给我讲讲你大学时的事儿啊!我上学时学习成绩不好,只上了咱们县的职高,后来虽然函授了大学、本科,现在还是研究生在读,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走进大学校园,真真切切的感受一下大学校园这座象牙塔的魅力。”
计春梅拉着许立的胳膊也就算了,可身体也渐渐靠了过来,柔软的胸部顶在许立的肩膀上,许立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对尖挺正在慢慢变硬。
正在许立有些心猿马意时,门外的走廊中传来脚步声。计春梅这才松开许立的胳膊,站了起来,将靠在墙角处的一张小餐桌搬到床边。许立也手忙脚乱的帮着放桌子。
脚步声走到门外停了下来,随后响声一阵敲门声。“计姐,我给你送菜来了。”
“进来吧!”计春梅捋了捋额前散乱的流海道。
饭店的小服务员推开门,端着一个餐盘走了进来。餐盘上摆了两个菜,还有两瓶酒、两套餐具。计春梅站起来小心的帮小服务员将东西一样一样的放到桌子上,嘴里却道:“小菲,我不是告诉过你一次不要端太多东西吗?要是掉下来伤到你怎么办?”
“没事的计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能端了!”小菲说完还顽皮的对计春梅一笑,道:“计姐,还有两个菜,我马上给你端来!”
计春梅溺爱的摸了摸小菲的头,道:“行了,去吧,小心点,别烫着了。”
“知道了!”小菲说着知道了,却蹬蹬蹬的跑下了楼。片刻功夫,又端着两个菜送到了计春梅的房间。“计姐,你慢用!”
“小鬼头!”计春梅笑骂道。
小菲嬉嬉一笑,跑下了楼。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小菲这么好吗?”计春梅看小菲已经下了楼,顺手关上了门,又回坐在床上,靠在许立身边问道。
许立也感到奇怪,这个小菲一看就知道,和计春梅绝对不会有任何血缘关系,要说她们俩是朋友,可两人相差十几岁,如今这个时代,别说相差十几岁,就是相差两三岁,也会有代沟的。许立摇摇头,道:“也许是你俩投缘吧!”
“没想到你堂堂的北大高材生竟还会相信缘份?那你说咱们俩到底有没有缘?”计春梅笑过之后,却又提出了一个让许立为难的问题。
“我……”许立张了半天嘴也没说出一句话。
“行了,不为难你了,来,我给你倒上!”计春梅将许立递过来的酒杯倒满后,小心的放在许立面前,又给自己的酒杯也倒满了酒。
“你知道吗?我在小菲这么大时,也是饭店的服务员,只是饭店比这家小吃部的规模大些摆了。知道咱们县的江宁宾馆吗?”
许立点点头,江宁宾馆在江宁县那还有人不知道,那是由江宁县县政府投资兴建的,全县唯一一家三星级宾馆,只是这个三星级是县里自封,外面却没人承认。江宁宾馆坐落在松江江畔,依山傍水,环境优美,县里来了什么重要客人,都是在这里接待。每年的县人大、政协会也在这里招开,算得上是江宁县对外的一张名片。
“我十七岁时就在江宁宾馆当服务员!而且一干就是八年!”计春梅苦笑着道。
“你不是读中专吗?怎么又当上服务员了?”计立不解的道。
“来,咱们边吃边聊,只要你不闲姐姐唠叨,就听姐姐慢慢给你讲!”计春梅给许立夹了口菜。
许立当然不好意思拒绝,等许立吃了口菜,计春梅又把酒杯端了起来,轻轻碰了许立的酒杯一下,道:“姐姐在你这个大学生面前,也找不到什么好借口,姐姐就是想喝酒了,来,陪姐姐喝一口!”
一口酒下了肚,计春梅面色有些红润,才又接着道:“当年我上的是咱们县职高的餐饮专业,正好那年咱们县的江宁宾馆建成,缺人手,就到我们学校招服务员。我们当时上的是职高,毕业后也是没有工作,而当时来招工的又是县政府办的副主任,他说只要到江宁宾馆就可以为我们办理正式的用工手续,都是事业编,归县财政开资。我们一下子就心动了,当时我们班五十来人,都报了名,最后经过考试,只留下十五个人,当中就有我一个。”
“那你怎么又到二道乡当了副乡长?”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而且还有些沉闷。还是你给我说说你在大学的事儿,好吗?”计春梅有意回避了许立的问题。
许立只是稍一迟疑,不知道该跟计春梅讲些什么,如果真的实话实说,恐怕人家反而会不信,谁会相信一个亿万富翁会屈尊到一个穷县城的山沟里来当个小小的公务员?
第37章满腹苦水
计春梅看许立没说话,立即搂着许立的胳膊,轻轻晃动着,那柔软的胸部紧贴着许立,没等计春梅开口,许立就已经大感吃不消了。这时本就是夏天,许立只穿了个半截袖,而计春梅更是只穿了件真丝的睡衣,里面又是真空,两人间只隔了一层真丝就是肌肤相亲了,这让许立这个这世的处男那里受得了。
“计姐,我、我去擦擦汗!”说完许立如同溃兵一般从床上嗖的一下,狼猾而逃。跑到墙角,拿起刚才用过的那个毛巾将自己头上的汗擦了下去。后面坐在床上的计春梅却是格格笑个不停。
“行了,快回来了,我不动你了,你好好给我讲讲你们大学的事情!”
许立也知道逃得过今天,也逃不过明天,以后还要在二道乡呆上一段时间,总躲着也不是回事,干脆今天就跟计春梅耗到底,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许立又坐了回来,不过却故意与计春梅保持了一段距离,慢慢的给计春梅讲起了自己大学时的事情。当然主要讲的是入学头两年的事情,至于后两年,虽然也发了生许多事情,可却不方便跟计春梅讲。
好在计春梅只是好奇而已,听着许立慢慢讲着大学时代的那些奇闻趣事,每当听到高兴处,便与许立碰一次杯,喝上一小口。
两人边吃边聊,一会儿一瓶白酒就下肚了,可二人却都是没有一点点反应。许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计春梅。计春梅嫣然一笑道:“在宾馆五年,别的没练出来,这酒量却真的练出来了,我记得我那时最多一次喝了三瓶白酒,现在不行了,用不上一瓶,我就头晕了。”
计春梅说着,却将另一瓶白酒也打开了,道:“姐姐今天高兴,来,咱们接着喝。”
许立看计春梅喝了半瓶白洒没什么事儿,也就没有劝她,喝酒他许立还真没服过谁。不过连吃带喝的,肚子有些涨,便道:“行,等我上趟卫生间,回来咱们再喝。”
许立上完卫生间,回来却看到计春梅已经脱了鞋,斜跪在床上,一双小脚在黑丝睡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嫩,脚指甲上涂着玫瑰红的指甲油,光彩夺目。
“怎么才回来啊,我都喝了半杯了,不行,你得补上。”计春梅笑着指着自己的酒杯道。
许立一看,确实,计春梅满满的酒杯已经下去了一半,而计春梅的脸上也更加红润了。“行,我补上!”许立端起酒杯就是一大口,约末着跟计春梅差不多了,才放下杯子。“计姐,你刚才说你在宾馆干了五年,后来怎么又到二道来了?”
“想知道吗?再跟姐姐喝一口,姐姐就告诉你!”此时的计春梅就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冲着许立眨了眨眼。
许立一笑,“来,我敬计姐一口,祝计姐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
“漂亮?我漂亮吗?”计春梅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却少了几分,问道。
“计姐当然漂亮了,别说在咱们二道,就是在全县也绝对是数得着的大美女!”许立叹道。计春梅确实是漂亮,弯弯的柳眉,黑黑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看得人想上前采摘。
“唉,漂亮有什么用?我这一辈子成也因他、败也因他,我常想,如果我只是个相貌普通的人,这一辈子又会是什么样子呢?”计春梅说这话时,情绪低落了很多,手中把玩着酒杯,半天不肯放下。
许立在一边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他根本不了解计春梅。不过许立也能猜到几分,计春梅只是普通家庭的女孩子,中专都没毕业,却能在二十六岁的年纪,便成为一乡的副乡长,恐怕她的样貌在这里起到了关键作用。
“我从来没跟人说起过我的事情,在心里憋了八年,我原以为这些事情会一直烂在我肚子里,或者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渐渐忘却。可我知道,有些事情,你越是想忘却越是忘不了,反而会像一条毒蛇一般,不断的吞噬我的心。”说完计春梅冷笑了两声,将杯中剩下的酒一口干了,又重新为自己倒满。“今天,按你的话来说,就是与你投缘,这些事我只想说给你听,我想你会是一人好听众,你不会告诉别人的,是吗?”
许立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竟会勾起计春梅如此多的感慨,他知道,一旦听了计春梅的故事,恐怕以后就更难以面对计春梅的纠缠,可若是自己现在突然说,自己不想听了,恐怕计春梅会一下子将杯中的酒泼在自己的脸上,与自己彻底绝交。
“计姐,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嗯!来,再陪姐姐喝口酒,说实话,如果不是有酒,我这些话恐怕也不会跟你说的。”
看着许立将杯中的酒全都干了,计春梅才接着道:“我十七岁就被调到了江宁宾馆,当时我还只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想着自己竟然参加工作了,虽然只是工人身份,却也是县政府编制的的正式工,第一个月领到工资时,我不知道有多高兴,我把钱拿回家,全都交给了我妈妈,看着妈妈高兴的样子,我的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许立看着计春梅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的表情,仿佛也可以感觉到一个小女孩领到她有生以来的第一份工资时的那种高兴的心情。
“可谁知好景不常,我们十五个被招到江宁宾馆的小女孩在渡过了快一年的幸福生活后,宾馆的经理突然告诉我们,一年的试用期已经满了,我们十五个人当中只会留下五个,其他的人只能回到学校去,继续上学。这下子我们全都傻了,虽然说在职高也有升大学的机会,可当初上职高的本就都是学习不好的。在宾馆一年虽然苦些、累些,可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让我们再回到学校,整整落了一年的课程,想要升学恐怕比升天还难。最后只能是混个毕业证,流落社会。”
第38章衣冠禽兽
看许立也是一脸的气愤,计春梅苦笑着继续道:“看到我们惊慌的样子,那个经理反而笑了,他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希望我们抓紧最后的机会,好好表现,也许地留下的就是你。
原本我们十五个女孩的关系好像亲姐妹一般,可就是经理的一句话,却使我们变成了仇敌一样,每天这个防着那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