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香至尊-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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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起来,全身的血液都似乎拥到一起一般,甚至他的身子都会微微的颤抖。
杀手 (3)
他的身手到底有多厉害没有人知道,但是如果在江湖上也有排名的话,他的战斗力之强至少可以进前十名,能和他对上手的人绝对不会超过十个人。这到不是说他的战斗力绝对没有人可以超的过他,而是因为他敢拼,他够残忍。不止对敌人,对自己也是同样的残忍。而他的这种残忍却是在暗杀黑熊时才被道上的人所知道。
当年那一场暗杀是他所经历过的所有暗杀当中最危险的一次,也是他到现在为止,他最满意的一次。黑熊在道上之所以被称为黑熊绝对不止是因为他的外表就像是一头熊一样,而是因为他确实像是一头熊一般的强壮。接近两米的身高,全身爆炸性的肌肉,冷酷而残忍的眼神让他在多次的地下黑拳争着中击败了对手,黑熊绝对是近些年道上都俱有侵略性的对手。
他参加过的黑拳大约计至少有近百场,而他的对手不是被他活活打死,就是被他打残。而黑熊也同样是一个喜欢鲜血飞溅感觉的人,了解黑熊的人都认为他像是一个变态,一个只有在战争上狂暴的像只野兽似的变态。这样的一个人最后却是死了,死在了他生前最喜欢的那种感觉上。他同样是被人活活用拳头打死的,没有人知道这是一场怎么样的打拳,人们只知道他们看到了死后眼中却浮现着恐惧神色的一双眼睛。一个生前最喜欢用拳头残虐人的大哥,竟然也死在了别人的拳头上,这是一种何等的讽刺。
但是事实确实如此。据检查黑熊尸体的人说,黑熊在死前身上至少有近三十多处的伤痕,全身的骨折更是近十几处,当人们看到黑熊的尸检后,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黑熊的强大是他们所知道的,而黑熊身上的伤势却显示着这是一场怎样让人心惊肉跳的战斗。
没有人知道野兽是在经历过一场什么样的战斗后才杀死了黑熊,但是从此之后人们便记着了这个名字,野兽。他十分特别喜欢人们在临死前的感觉,所以被他杀死的人,往往都是经历过漫长痛苦后才被结束了生命。
他就是一个这样可怕的存在。
轻轻的摸着自己身上的伤疤,野兽的眼中又泛起了某种狂热的光芒,眼神里泛起病态的光芒。
这两个人无论是那一个人的出现,都绝对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而现在,他们却是同时出现在这里,要知道他们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人,为什么他们会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他们所要对付的又会是什么人呢?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机器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表后,拿起了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机器只是用他那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说了句话。
“下午四点,南码头十六号仓库。”
杀手 (4)
说完这句话后,机器便关掉了手机,然后又拿起了自己手中的长枪对着虚空做了个瞄准的动作,嘴里又发出那轻微的啪啪声来。而野兽却是眼神中再次现出狂热恋的光芒,然后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似乎像是睡着了一般。
刘慎之看着自己手中的电话,嘴角又现出那丝邪邪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嘴角弧度更是让人看上去有种心里无法忍受的感觉,似乎只有马上从这间屋子里逃出去,心里才会平静一些。楚霸看着刘慎之,眼神也是出奇的凝重了起来,然后便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没有再说话。
胖子看了看两人,然后又伸手擦了一把自己头上的汗水,微微粗重的呼吸声虽然极力的压抑,但是仍然透露出胖子此时的紧张与不安。
刘慎之笑了,挥了挥手示意胖子先离开,然后也和楚霸一般的闭上了眼睛,似乎也像是睡着了一般。
战斗 (1)
时间有时候过的非常的快,有时候又过的非常的慢。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心情,时间总在一点点的流逝着,根本不会因为人们的感觉而有些改变。胖子现在就有些坐立不安的来回走着,虽然他已经离开了那间屋子,但是他的心里反而更加的不安了起来,他无法说出这种不安是因为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心里慌的很,就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
胖子说不出到底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所以现在他的心才会非常的乱。
人们对于未知的事物也总会有一种莫名恐惧的感觉。
刘慎之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下时间后,便伸了个懒腰然后点上了烟。而与此同时,楚霸也睁开了眼睛,接过刘慎之扔过来的烟点上后。楚霸缓缓的吐着烟圈,看着刘慎之并没有说话。
“这次的对手是到现在为止最可怕的对手,也是最危险的对手。”刘慎之开口了,眼睛并没有看向楚霸,而是看着窗外已经有些暗下来的天色道。
楚霸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听着。
“这次的对手异常的冷静,做事缜密,所有可能出现的意外都考虑在内,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刘慎之仍然在笑着,只不过他的眼神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光芒在闪烁着,这种光芒以前从未有在刘慎之的眼神里出现过,至于楚霸更是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他知道这种眼神,这种略带些狂热与兴奋混杂在一起的眼神。
因为以前他也有过这样的眼神。
那种因为对手的强大而激出了内心真正战斗欲望的眼神,楚霸不由的苦笑。因为他知道他们现在所遇到的对手很可能是职业杀手。
职业杀手,一个有些遥远又有些让人感觉亲近的字眼。这个字眼经常会出现在一些电视电影当中,经常会出现在一些小说当中,就是在一些小混混的谈论中,也经常会出现,但是杀手毕竟只是一个名词,一个字眼。没有人真正见过杀手,至少楚霸没有见过。
楚霸在江湖上混过一年多,在这短短的一年时间里,楚霸也接触到过很多人,见到过很多为了利益,为了欲望而做出疯狂事情的人,但是他同样从来没有见过杀手,职业杀手。因为杀手总是很隐密的,总是会藏在一幅十分普通的模样后面,然后静悄悄的观察你,分析你,然后在你最为虚弱的时候,给你最致命的一击。
杀手与江湖上的人其实有些本质上的不同,无论任何混江湖上的人,基本上讲的都是一个利益,只要有利益存在,他们就有可能握手言和,就算昨天他们在你死我活的拼杀,今天同样可以坐在一起喝茶,因为只有两个字是重要的。那就是利益。
战斗 (2)
但是杀手不同,杀手不跟任何利益挂钩,他们有自己的原则,有自己的行为准则,一旦他们接手了某件事,他们就会尽全力去做好这件事,而为了这件事,他们又可能会忍受很多平常人所不能忍受与面对的事。他们就像一头真正的狐狼一般,只有在最致命的时候,才会给上你最致命的一击,等你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的时候,往往是你已经在走到一条不归路的时候。
所以杀手也是最可怕的。
任何世界上都有杀手的存在,就算是再小的一个国家,一个社会,也都会有杀手的存在,他们的存在是无声无息的,只是为了某些人的利益,某些人的欲望,而悄无声息的去解决一些要被解决的人。
刘慎之和楚霸现在所面对的,就可能是一个职业的杀手。杀手与混混最大的区别就是仔细,无论什么样的混混,他们都不会像杀手那样要求自己,甚至有些时候这种要求是变态的,是常人无法忍受的。但是职业杀手却可以,他们可以做到常人所不能做的事,在平常的时候,他们可能和正常人没有任何的区别,有可能就是你身边自认为最熟悉的人,但是真到事情发生的时候,你才会知道自己错了。
杀手非常的小心,不会留下任何的证据与线索让人追查到自己的身上,尤其是一些一流的杀手,他们有些十分丰富的阅历,有些十分广面的知识构成,对于任何细小的事,他们都会观察的非常的仔细。他们就像是生活在远古时候的野兽一般,孤独、冷寞。不会跟任何人真正的交心,因为他们不相信任何人,任何人,他们只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手中的武器。
所以楚霸只能苦笑,他虽然在江湖上待的时间并不长,可是他也知道杀手的存在,更知道杀手的可怕。因为杀手总是会躲在人们的后面,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不会出手,没有绝对的优势,他们不会暴露自己。所以,如果真正遇上杀手,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让自己消失,永远的消失,不留下任何一点线索。
但是现在,杀手却找上了他们,他们也无法逃避。
敌在暗,我在明,怎么逃?怎么避?
楚霸不是一个怕死的人,但是他现在却真的有些担心了,不是担心自己,而是在担心对于他来说有些牵挂的人。
“杀手是一个很可怕的名词,一个很可怕的字眼,无论什么时候,遇到杀手都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刘慎之点了只烟,缓缓的吐着烟圈道。楚霸只是看着刘慎之,并没有说话。刘慎之又继续道,“但是无论什么样的杀手,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弱点。”
刘慎之的眼神已经越发的明亮了起来,就像是黑暗中的星光一般。
战斗 (3)
“他们都有着自大的问题,无论什么样的杀手。”刘慎之加重了‘无论’两个字的语气,接着他又解释道,“因为越是成功的杀手,内心的欲望也超发的会膨胀起来,就算是再有自信,再怎么相信自己不会犯错的杀手都一样,因为这是人性。”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迟疑了一会,楚霸缓缓的道。
“时间差不多了,好戏也快要开始了。”刘慎之并没有回答楚霸的问题,而是看着窗外的天色,笑笑的道。
当时钟的指尖指向三点半的位置时,刘慎之终于有所动作,他从座位上坐了起来,然后伸了个懒腰后便走了出去,既没有叫楚霸,也没有说自己要去那里。而楚霸也仍然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像是根本没有看到刘慎之打算要离开的样子。
走在了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刘慎之此时的心里却是充满了一种淡淡的感觉,他无法用语文来形容这种感觉,但是他却知道任何想破坏他心中这份感觉的人,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因为,这是我刘慎之的原则。
刘慎之的嘴角又现出那丝邪邪的笑容,然后仍然在路上慢慢的走着。
还差五分钟就到四点钟的时候,刘慎之的身影仍然没有出现。机器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手里仍然拿着那把长枪又擦了起来,仍然擦的很仔细,很认真。他甚至都没有抬起头,没有向前看过一眼,似乎他根本不在乎刘慎之会不会出现在这里一般。
野兽仍然在把玩着手中的匕首,这把匕首比平常的匕首略为的短小,也更小巧些,看上去更像是某些用在厨房里的刀。野兽的手指很灵活,不只右手灵活,他的左手也同样的灵活,一边把玩着小刀,一边嘴里不知在哼哼着什么,他的眼神里也同样的没有任何的神色,既看不出焦急的神色,也看不出不耐烦的神色,似乎这里没有一件事与他有关一般。
时间仍然在慢慢的流逝着,当指针指向三点五十九点的时候,两人仍然在静静的坐着自己的事,谁也没有抬起头特意留意下门口的位置。
当钞针一点点的旋转时,四周仍然静静的,没有任何的声音,也没有任何的人影出现。而当钞针正好指在四点整的位置上,机器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他并没有刻意的看过时间,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