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传说-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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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旺角一带的堂主,也被人称为疯子。
精神病院的疯子,发作起来杀人不偿命。丁富贵能被人称作疯子,可想而知他做起事来也决不可拿正常人的角度来衡量。他能做到今天的地位,跟他的胆量和悍不畏死的精神有关,更和三爷的提拔密不可分。
有次,三爷前去澳门赌钱,结果和澳门赌场与人发生冲突。六十来人将三爷团团围住,打算斩断他的四肢。丁富贵带着十多个兄弟冲进这家赌场,硬是在人群中将三爷救出,手下的兄弟死亡殆尽,他也被人砍了二十几刀,肠子都流出来。他硬是凭着手中的刀将追来的赌场老板砍死,砍伤二十来人,在敌人目瞪口呆的围观中背着三爷扬长而去,成为三爷的救命恩人,也得到他渴望已久的地盘。还有一次,他从洗浴城出来,被香港本地的仇家砍成重伤。伤好后,他带着兄弟们赶到仇家的家里,将仇家家里所有的男人全部杀死,女人轮奸完拉到自己的场子里着接客,连五六岁的娃娃也不放过。他凶狠的个性和不计一切的报复手段让很多道上的朋友不敢得罪,疯子之名由此得来。
丁富贵接手14k在旺角的地下生意后,凭着他的疯名,很多人都得让他三分,久而久之,他成为旺角第一凶霸,生意做得相当红火。
此刻的丁富贵已四十来岁,身体有些发福赤的身体上布满长短不一的刀痕,胯间浊黑的大家伙正随着他身体的抽动在雪白的翘臀间进进出出,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趴在在他大力的耸动间下垂的ru房不停地晃动,嘴里发出不规则的空气间弥漫着合的气息,男女身体碰撞发出砰砰的声不停于耳。只见丁富贵突然间加快速度,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片刻间,他的身体猛然绷直的快感让他粗壮的手在那女人的臀部留下数道几可见血的抓痕。
女人被他剧烈的碰撞几乎掀翻在等他将那话儿拔出,她才瘫倒,呼呼地喘着气。
“老大,赌场里有状况。”门口有个惶恐的声音传进来。丁富贵转过身,丝毫不在意东西的外露,骂道:“猴子,你他娘的进来。”
女人没想到他竟然在这时候会让外面的人进来,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外面的门已被推开。一位身材极瘦,马脸的男人冲进门,见老大那软塌塌的家伙什挺刺眼,忙移转眼神,却发现上躺着位赤人,刚被男人干过的部位在他面前来了个特写,让他恨不得脱掉衣服扑上去。一时间倒已忘记此行的目的,傻傻地盯着女人拿被子盖住眼前的菲靡。
丁富贵见状,上前一步轮圆手掌扇在他脸上,恶狠狠地说道:“妈的,色鬼投胎,你要是想要等会拿去用。快给老子说说外面的状况。”
从小受过穷的他只对钱感兴趣,像这样供他发泄人一抓一大把,他根本不在意。转眼间,他就把刚和他盘肠大战的女人赏赐给手下,可见他的薄情。
猴子半边脸被扇肿,这才醒过神,咽口唾沫,忙道:“下午赌场来了个西方男人,三十岁上下,他只玩百家乐,每盘赌注都在三十万以上,场中没有闲家敢下注,只能是赌场经理代表赌场跟他赌,他已连赢了十把,赌场经理招架不住,让我来找你。”
“妈的,那人肯定出老千,你们这帮怎么这时候才赶来汇报?”说完,他扬起手又在猴子右脸上扇了一巴掌,猴子的脸顿时像充气般肿胀,大牙也被他扇落了几颗,他咆哮道:“他来了多长时间?”
猴子捂着脸,根本不敢说实话,要知道他光站在门外等也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钟。眼前这位老大脾气暴躁,动不动就会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他听门口的弟兄说老大在办事,根本不敢打搅,要不是赌场经理再三派人催,他哪有胆在外面喊话。但老大的问题他又不敢不答,便不尽不实地说道:“半个
丁富贵咬牙切齿地说道:“半个三百多万,他还真敢要。猴子,马上去召集弟兄,跟我一起去将那杂碎的四肢剁了。那几个日本人也带上,天天在这又赌又嫖,全是老子买单,该让他们干些力气活了。”谁敢赢他的钱,他敢让那人全家死光光。尤其是那些来自山口组的日本人,更他妈的全赌场的姑娘他们全上遍,还想拿干股。三爷在的时候他不敢动手,三爷死了,他要是让那几个日本人占他的便宜,那他就不是杀人不眨眼的疯子,而是天下最大的傻子。
猴子答应一声,忙向外跑去。丁富贵迅速套上衣裤,从办公室抽屉的夹层里掏出一把枪,选了一个装满子弹的弹匣,装好枪,将枪别在裤腰带上,看看躲在被子里不停发抖的女人,发出嘿嘿的笑声,拉开门大踏步走出去。那个人该死,屋里的婊子也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一想到杀人,他浑身热血沸腾。
只玩百家乐的西方男人是戴维斯,他来这已有近一个小时时间。在一个小时时间里,他只压错三把,其它全压中,面前已是一大堆筹码。在香港赌场,一把十万已是惊人,他却每把至少在三十万以上。如此豪赌反观他脸上毫无得意之情,盖因他想起比他小的多的年轻人一把输赢数十亿美元,他不过是区区几十万港元,人和人的差别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其实,他留在香港就是想拜东哥为师,学习赌牌技术。但东哥说什么也不肯收他这徒弟,被他的无奈,有次在他面前露了一手,并告诉他,如果他也能做到这点,东哥就收他这个徒弟。两副新牌去掉大共一百零四张牌,等他洗完,东哥竟然分毫不差地将每张牌的点数和说出来,这该是何等惊人的记忆力和听牌能力。他将这两副牌仔细地检查了几遍,没见分毫的破绽,更何况这两副牌是他洗的,东哥根本没想证实他作弊是不可能。他自问一副牌都记不全,可人家能记两副牌,这样的人他只能用天才来形容。
最近这段时间,他不停地练自己的记忆力和听牌能力,期望有天能达到东哥的水平,成为他的徒弟。可他哪里知道,论赌牌手法和技巧,他千方百计想拜的师傅固然差他太远,听牌术,东哥更是狗屁不懂,唯一比他强的是东哥的特异功能,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东哥世间无敌,透过手掌感知物体的本事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东哥所依仗的这两项别人想学也学不来。所以,他才不愿做戴维斯的师傅,不是他不想教,而是这项特异功能根本无法在戴维斯身上复制。
一想到东哥那震古烁今的绝活,戴维斯就感到自己在人家面前连提鞋都不配,这更加坚定他跟随东哥的决心。他不相信自己一辈子都达不到东哥的高度。好在他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提高自己。
此刻,他微眯着眼注视着赌场经理。在东哥面前,他这点赌术狗屁不是,但在他眼里,赌场经理的赌术又何尝能入他的法眼。
根据百家乐的规则,散家的注数总额小于他的赌注两万,赌局不能进行。赌场经理见没人跟他赌,自然不能让他砸了摊子,就上来跟他对赌。没想到戴维斯今天过来纯粹就是闹事,见赌场经理下场,自是求之不得,各种赌术全用在上面,现在已连赢二十八把。
其他的赌徒见他手气如此壮,反倒跟着他一起下注。庄家望着眼前堆成山的筹码已满头大汗,手颤抖着不敢揭底。
众赌徒见他死活不敢揭盅,脾气暴躁的人吆喝道:“快揭,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头一遭,我们还等着赢下一注呢。”
一矮个青年道:“他这老小子的菊花都快被爆成盲肠了,哪有种再揭牌。”
边上一人道:“娘的,生就是个没屁眼的种。这么大个赌场,连牌都不敢揭,趁早关了摊子,收拾好回家坐月子去吧?”
另一人笑道:“这老弟好讲笑,男人怎么坐月子,难不成这里的男人全是人妖,男人女人那东西齐备?”
他的话引得众赌徒大笑。自古以来,开赌场的只有挣别人钱的份,没想到他们今天跟着眼前的这人反倒挣赌场的钱,岂不是痛快之至。
有一位老者看来知道赌场的不少情况,劝道:“大家已赢了不少钱,见好就收吧,赶紧去兑换筹码,拿了钱走人,疯子来了,大家全走不脱。”
先前那脾气暴躁的汉子说道:“要拿钱也得把这局揭开才是,总不能该拿的钱不拿,让赌场占天大的便宜吧。”
他的话获得很多人的赞同,见赌场经理还不开牌,矮个青年喊道:“上去一个人把他的手搬开,揭开一看不就知道到底是谁赢了。”
在场数十人听到矮个青年的话,顿时相互打量起来,要是放弃这盘的赌注,拿上钱走人,心里不甘。他们见到戴维斯连赢十几把后开始跟在他后面下注,刚开始还不敢多下,到后来,赢的越发多,他们的胆子也大起来,赌注越下越大,到这把,他们也像戴维斯般把手上所有的赌注全下进去,自然希望大赢特赢,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但像矮个青年所说的那样上前制服赌场经理,又没那个胆量,这家赌场的老板可是疯子,做起事无法无天的恶徒,本地知道疯子大名的人还真不敢放胆与疯子作对,心里均盼别人上前去,自己捡个便宜。
边上那人对矮个青年说道:“你的话甚是有理,要不,你上。”
矮个青年大笑:“在场的男人哪个不是七尺男人,反倒要我这个矮寸丁去做费力的活,说出来还真不知羞。”
他本极忌讳别人说他个矮,但见人让他去得罪疯子,他却是没这个胆,故不惜在众人面前自曝隐疾,旁人倒也一时语塞,说不出什么。
另一人道:“这位大哥敢骂人家没屁眼,肯定胆量了得,倒不如上去直接做翻这货,大家给你些好处,如何?”
边上那汉子诺诺地说道:“我是有文化的人,最害怕人打架,更不要说与人动手。还是老兄你上为好。”
敢到赌场赌钱的赌徒,哪有胆子小的人,众人知道他在推脱,心想人人均如此,倒也不能责怪他胆小怕事。
另一人摆手,郑重地说道:“我向来只喜欢看热闹,但从不参与到热闹当中。”
脾气暴躁的汉子在一边冷笑道:“大家在这你推我,我推你,无非就是怕疯子的报复,没人敢上前罢了。我也一样,咱们大哥不说二哥。”
人人均是同样的心思,被他当场揭破,倒也脸上有些尴尬。汉子坦言自己怕疯子的报复,倒也不失光明磊落。
第二百八十三章 语言的魅力
第二百八十三章语言的魅力
矮个青年指着戴维斯又道:“大伙见这位兄弟赚钱,也跟在他后面拾钱。既然大家都不敢上前,又不愿意有所损失。不如请这位兄弟说说,他要大伙如何,大伙一起动手,总好过在这没完没了地争吵。”
听到他的话,众人一头。在场这么多人涌上,赌场得人也认不得这么多。十来个保安心里直发麻,要是这些人一拥而上,处在中间保护赌场经理的他们恐怕会被人活活踩死。
戴维斯正要开口,圈外面传来说话声。“我倒是想看看哪位敢在我的地盘上动手。”话音刚落,就见到人群向两边分开,一青绸大汉带着五十多人匆匆赶到。这大汉倒也生的恶,两眼如铜铃,嘴阔脸方,一条刀痕从眉际直拉到左脸颊处,更增添他的凶恶之气。
见到疯子杀气腾腾地赶到,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刚才说话的人悄悄地溜到人群的后面,生怕被疯子注意到。
“我们只想看看毂中的大倒不是故意想在你这闹事。”人群里传来细言细语的声音,一听便知他是捏着鼻子拿腔说话,害怕被疯子等人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