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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重活传说-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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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飞虎知道妹妹的心思,想出去玩却又怕爷爷责罚,也知道这几天不出门把这丫头快憋疯了。但他没吭气,只是望着天,一切由陈少做主。

曹玉琼看到大哥的这般神情,岂能不知道这件事还得陈浩拿主意,她倒不是对陈浩有什么意见,主要是她讨厌他脸上带着的那种笑容,那种淡定地透出从容不迫的微笑让她感到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个孩子,这种感觉让她这位天之骄女非常不爽。但现在摆在她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回去睡觉,估计还得生一肚子闷气。另一条是求眼前这位她恨得牙痒痒的干哥,谁让自己比他小月份。搞了半天小三没当成变成了小四,还是个做妹妹的命。

不过,她转念一想,貌似有这样的哥也不错,到时候把他带出去喝酒,准保把她们学校的那些小男生收拾的服服帖帖,更何况这位干哥好像不吝啬。这样一想,她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堆起小可怜的眼神望向陈浩。

“走吧。”

陈浩根本受不了女人哀求的眼神,尤其还是刚认的妹妹。既然要出去玩,多一两个人也无所谓。

他不是神仙,他哪知道刚认了两个干妹妹就被其中的一个打算把他当肥羊牯宰,还打算让他当成小跟班的去外面显摆。更不知道他此刻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人家的挡箭牌,曹老爷子的禁足令他根本不知道。

要是知道曹家的禁足令,估计他早就学虎哥般研究天上的星星为什么这么亮的无聊之举。

“谢谢哥哥。”曹玉琼没等陈浩的话落,便笑颜如花地拽着姐姐冲在前面。千年等一回,这五六天的禁足实在让她感觉度日如年。

不得不承认府的夜晚比苏南省的省城要明亮,也要热闹的多。即便还没到春天,但这里的气候已不太冷,街道边三三两两的挑着担子卖小吃的也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一行四人沿着皇城根溜达,间或在路边买点小吃尝尝,倒也有一番景致。

曹玉琼则像只飞出笼的小鸟,拉着姐姐的手兴奋地指这说那,此刻的她真有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感觉。

牛街,这条陈浩前世京城最有名的小吃街虽已成为历史,但现在依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这时的牛街已有几家勤劳的 摆着摊在这里卖些京城的名小吃。陈浩四人点了驴打滚,坐在摊位上大快骨朵,入口的酥软香甜让他们吃的直呼过瘾。

隔着他们七八米远的距离,有一群穿着军棉大衣,带着剪羊绒帽子的年轻人躲在胡同口吸烟。

“勇哥,旁边那两个丫头儿倒算晃眼。”

“螃蟹,你丫什么儿眼神?这等货色儿岂能用算晃眼来形容,啧啧,那皮肤,怎么形容来着?”

“冰肌玉骨,勇哥。”

“猴儿,还看不出来你小子儿有点儿文化。”勇哥前一句貌似在夸奖,右手却兜头在猴儿的后脑勺上拍了一掌,骂道:“**,哥用你教?”

螃蟹观察了一阵说道:“好像是军区大院的。”

“咋着?怕了?哥还就喜欢抽大院的呢”勇哥拿手指在鼻子上蹭蹭,掏出刀子说道:“走,今晚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二十几个年轻人一哄而起,跟着勇哥一起来到陈浩他们眼前。勇哥把手里的刀钉在小木桌上,眼睛盯着曹飞虎。这四个人里只有曹飞虎体型比较大,至于陈浩,在他眼里不过是个摆设。其他一些流氓分散在四人周围,防止他们逃脱。

几个摆摊的 见到这些小流氓凶神恶煞相,立马收拾东西跑得无影无踪。而陈浩坐着的这个摊位的主人也抱着头躲到一边。

“东城顽主勇哥,识相点留下两人快滚。”猴儿耀武扬威地报着他们的名头,更是用手指指着曹玉琼和曹羽灵姐妹俩,意思要把她俩留下。

陈浩微微皱了下眉头,四九城顽主他只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看过,没想到现实中真有所谓的顽主。看到四处跑散的人影,他暗暗地叹口气,妖魔当道,连老百姓都怕这群地痞流氓,由此可见现在的治安到了何等糟糕的地步,难怪国家要严打。

曹玉琼没想到这帮人竟然真敢在天子在脚下闹事,挣脱姐姐的手站起来说道:“无法无天的一帮人渣。”

“你丫找死。”站在她旁边的螃蟹照着她的脸伸手甩出一记耳光,还没有那个女人敢当面骂他们人渣。

曹飞虎肥掌一伸,迅把勇哥抓刀的手捏在掌中。身子往前冲,带着勇哥收不住脚跟着他一起冲。他这一冲,勇哥无形中变成他右侧的人墙,在他刚才立身的地方,几把刀扎空。

“闪开。”勇哥现他被抓住的手里的刀竟向螃蟹刺去,不由地提醒螃蟹。

螃蟹微一愣神,陈浩已把屁股下坐着的小凳子当成武器砸在他额头上,这一击陈浩已使出全力,螃蟹被这股大力拍的后仰晕倒在地上,凳碎,头破。

而陈浩随之就地一滚,身后几把刀刺空。

双方的交手只在呼吸之间便完成,从这些人出手的度和毒辣看,显然也是心狠手辣之辈。

曹飞虎原本想要手下留情,但他没想到对方不但带有武器,还想直接置他们于死地。尤其是刚才那几把刺向陈少的刀,更是让他凶性大。双手一错,已把勇哥拿刀的手拧断,借着冲势,举起还在痛哼的勇哥抛向妹妹身后的三个人。

一把军刺当胸刺来,他肥胖的身子微拧,蓄力的右拳直接砸在那人的鼻梁骨上,这威铸的一拳让面前的人飞出去,脸上如同开了炸酱铺。

血已热,鲜血四溅。

第一百三十章 牛街风云(下)

第一百三十章 牛街风云(下)

生活,就如同染坊里的七色大染缸,苦辣酸甜各种滋味都有,并不会因为你的喜恶而改变它原有的面貌。有句成语说得好,祸从天降。有些人坐在家里都能被雷劈,更遑论陈浩等在街边小吃碰上流氓地痞。既然这帮痞子们不把陈浩等人当人对待,陈浩又岂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英雄梦,这无关岁数的大小。当身边的人或是自己受到欺辱时,不敢挺身而出是男人最大的悲哀,而在你死我活的战争中畏手畏脚更是假学究们虚伪的仁义道德,不想被人踩在脚下,不想自己身边的人被人**,就得让一切用不上虚情假意的仁义道德统统地见鬼去。

倒地的陈浩自然不愿意被人把自己男人的尊严踩在脚下,更不会在这种时候企图用苦海无涯,回头是岸的大乘佛法感化他们。割肉饲虎的典故不过是存在人们想象中的理想故事,要是凶猛的老虎能被人类几片肉感化,那它也不是百兽之王而是你家里的那只小猫。

在对方掏出凶器刺向他们的时候,任何语言都已显得多余,唯有野兽间的搏杀才是王道,胜者为王。

陈浩在翻滚中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两条桌腿,一棍敲在迎上前的混混的脚踝上,旋即站起身不再理会身后倒地的那人痛苦的哀鸣,度极快地冲向姐妹俩的身边。

女人有种天生的母性,而男人却有种天生的责任,换句话说保护弱小群体是男人的天职。

当姐妹俩现有个流氓拿着刀冲向她们,正惊惶地不知如何是好时,却现陈浩已如天神般堵在她们面前。

两军相逢勇者胜,流氓没想到陈浩来势如此凶猛,慌乱间出刀力量已是不足。陈浩左手棍拨开刺向他腹部的刀,右手棍已敲在那人的头上,对手应声倒地。

随着那人倒地的同时,曹羽灵用手捂住嘴,出身将门的她何尝见过这样的血腥场面,尤其近距离看到那人倒地时额头上鲜血汩汩往下流的场面更让她心里毛。

而她的妹妹曹玉琼则显得比姐姐勇敢地多,跳出去拿着小板凳在那人身上一气猛砸,嘴里兀自恶狠狠地骂道:“流氓,叫你们耍流氓。”

一个女孩子,这样的怒骂已是她的极限。而为她挡住危险的陈浩在她心目中又多了一个用途,警卫员。

陈浩哪里能想到这个小魔女在这样血腥的场合下还兴起让他当保镖的念头,当然,他现在也无暇顾及曹玉琼的小心思,左手边有两人正向他扑来。

毛倒立的曹飞虎此刻如同杀神般冲到陈浩身侧,右腿大力抽射,将企图袭击陈少的男人一脚踢的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而他肥厚的手掌又抓住另一个握刀的胳膊,用力一折,只见那人的手腕处骨头茬子刺透皮肤。

战争让女人走开这句话并非空穴来风,在这样的场合中姐妹俩已成为他们中最薄弱也是最担心的环节。

捂住嘴的曹羽灵现陈浩如同鬼魅般窜到刚从勇哥身下爬《文》起来的三人面前,手中尚在滴血的《人》棍子再次抡起,棍子落在三人头上的时《书》候带起腥风血雨,而他右手的棍子《屋》再次折断。

在一起一落间,对方九人都被两人雷霆一击下丧失攻击力,而这帮小混混兀自不肯退却,继续舞着武器冲上来。

陈浩在这个时候已冲到姐妹俩的右侧,左手棍架住刀,右脚重重地踢中来人的裆部,踢得那人倒在地上直抽搐。

姐妹俩没想到陈浩竟然会使出如此让别人断子绝孙的手段,这样的打法比起先前棍棍见血的血腥手段容易让曹羽灵接受,也让曹玉琼更兴奋。女孩子对血总有种厌恶感,现在她可以放手去痛扁那个身体曲成虾米的流氓。

少女与野兽大概就是指的曹玉琼现在的光景,野兽已倒在地上,她则用凳子和腿轮番上阵一顿狂打狂踩,嘴里还兴奋地喊道:“让你喊。我让你喊。……。”

捂着裆部在地上打滚的流氓疼得在地上哀嚎不已,此刻他死的心都有,被人踢爆卵蛋的滋味痛不欲生。而眼前这位魔女还不准他喊痛,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这时候,他才想起天理,稍显迟了。

在疼痛中感到脑勺被板凳拍中的流氓在昏迷的过程中竟然觉得昏迷对他来讲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最起码能少受点罪。

已杀红眼的曹飞虎解决掉陈浩身边的威胁后,如同野兽般地嗓眼里出荷荷的声音,纵身扑向两个冲上来的混混,庞大的身躯竟然在两把刀的空隙处钻进去,两只手掌一合,把两人的头撞在一起,口鼻流血的两人如同煮熟的面条般倒在地上。

在曹玉琼“再踢倒一个”的喊声中,尝到甜头的陈浩单凭专踢人小鸟这种阴损招数再次废了三人,让她欢呼雀跃地扑上去对着那三人又是一通乱板凳。

而如虎入羊群的曹飞虎拳打脚踢间,已有八人骨头被他击断。还剩两个跑的人也被他追上整的奄奄一息。即便是这样他兀自不解气,走到两腿打颤的猴儿面前,一记耳光让猴儿跌倒在螃蟹身上,再起一脚把兀自哼哼的勇哥直接踢得胸骨断裂。

要不是陈少在场,像这种货色他直接让他人间蒸。

姐妹俩没想到在外面玩一趟竟然能碰上地痞流氓,更没想到看起来很沉稳的陈浩竟也如同她们的大哥般狠辣。大呼过瘾的曹玉琼好似血管里流淌着好战的基因,刚才的一番海扁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快,但此刻的她却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她这才知道,原来打人也会累,更会痛。

“走了。”陈浩淡然地在摊主的推车上放下张五十元的钞票,无视躺在地上哀鸿遍野的流氓,当先走出牛街,而曹飞虎等人也没问他去哪,跟在他身后离开牛街。

望着越行越远的身影,强哥捂着胸部已说不出话,断裂处传来的剧痛让他无法大口呼吸,这两个男人竟然能如此轻松地撂倒他们所有人,还能用人来衡量吗?

直到陈浩他们的身影慢慢地融进黑暗中,也没见到公安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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