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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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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哥摸了摸微有胡茬的下巴,眼睛里尽是胸有成竹的笑意。

“你骗谁啊?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呢?谁不知道你和他打赌喝妇炎洁啊!这么劲爆的消息二十八中都传遍了!怎么样?用兄弟我赞助你一瓶吗?”

我满脸黑线:“不用了,已经有人抢先赞助了。”

涛哥略微想了一下,又说:“牛十力的先天条件特别好,他要是肯下工夫锻炼的话,别说是给篮球队当陪练,就算是以后加入篮球队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我也听说,校内有不少巴望着你倒霉的家伙,建议打比赛的时候对你严防死守,反而故意给牛十力机会让他得分,好让你出丑喝妇炎洁呢!”

“有人听他们的吗?”我笑道,“真有人这么干的话,小心玩砸了啊!我们初二(3)班这次的目标是年级组冠军,如果对手放松对牛十力的防守,我更应该加紧训练他的得分能力啊!”

涛哥眉头一皱,“沈少宜和刘坏水的2班可不容易对付,而且你说要训练牛十力的得分能力——你不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后落得喝妇炎洁的下场吗?”

一想到妇炎洁那清丽脱俗的白色包装,以及电视广告中那唱着“不管是现在,还是在遥远的未来……”的两夫妻,我就一阵恶寒,从头顶冷到脚底。

“说不怕是假的,我希望自己不用喝妇炎洁,同时3班还能赢,但是不提高牛十力的球技的话,3班想拿冠军是痴人说梦,所以我现在别无选择了。”

“小叶,你今天话很多啊?”涛哥笑得不太正经,“我听说你和牛十力关系不好,就算是你提建议他也未必肯听——你不会是专程来求我帮你训练他的吧?”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哈哈,涛哥被你看出来了啊!那个,也不用特地抽出时间,只要你看见牛十力在附近练球,你就稍稍提点他一下就好了!”

我说着用食指和拇指做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

“那可不行!”涛哥很夸张地晃了晃头,“这种潜力巨大的种子队员,只是稍微提点一下怎么够呢?我会去问他放学后愿不愿意晚点回家,他点头的话,我就专门训练他一到两个小时……这可是一个说不定能和你媲美的内线队员,这种机会到了面前我会轻易放过吗?”

“那敢情好——”我赔着笑脸,“这样就算我时间紧不能经常给校队当陪练,也算是拉来一个替身不是吗?”

涛哥突然正色道:“小叶,不过事先说好,要是牛十力因为我的培训在打赌中赢了你,你喝妇炎洁的时候可别怪我!我可不会为了兄弟情义帮你喝掉半瓶的!”

我嬉皮笑脸连连称是,由于又办成了一件事,我迈着欢乐的步子跑回了初二(3)班的教室。

有点疲乏的我趴在桌子上小睡了一会,居然还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拿到了初二(3)班获得年级组冠军的奖状,并且坐上了班长家的餐桌,餐桌上的土豆炖牛肉、菠萝咕咾肉,东坡肉全都香气扑鼻,引得人直流口水。

只是在我的右手边,一般人放啤酒或者饮料的地方,放着一瓶打开了盖子的妇炎洁。

第224章 毛的问题

有大喇叭和小灵通这两个八卦达人,我和牛十力用妇炎洁打赌的事情很快就传到班长耳朵里去了。

“叶麟,听说你和牛十力比赛谁的得分多,输的那个人要喝整整一瓶妇炎洁?”

下午大课间休息的时候,班长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过来问我。

“哼哼,不是我和牛十力两个人比——”我纠正道,“是我和其他队员的总得分比啊!”

其实那两声哼笑是勉强装出来的,牛十力一伙人越努力训练,我就越笑不出来。

“一个人同四个人较劲吗?”班长黑亮的眼睛眨了又眨,“你就这么有信心?万一输了你怎么办?”

“哇哈哈哈,我怎么可能输呢?”

在初二(3)班的教室里,表情不自然地强充好汉,并且语无伦次的人,难道就是我吗?

“凡人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战胜天才的!况且我的牛逼程度已经不是‘天才’这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我……我根本就是神啊!那些凡人必将在妄图超越神的道路上碰上叹息的墙壁,最终领悟到自己的愚蠢和弱小,痛哭流涕地领受天谴的妇炎洁啊!”

我这番王霸之气十足的豪言壮语,用抑扬顿挫的语调从胸膛里迸发出来,简直可以让猛兽变色,顽石低头,班长在我的浩荡天威面前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抖,连忙跪下来磕头赔罪道:“叶麟大人,我作为一个凡人竟敢质疑您的能力,实在是胆大妄为,请千万要原谅我!”

想必你们也猜出来了,以上那个自然段完全出自我的幻想,事实上班长仅仅是对我半眯起眼睛,鄙夷地道:

“你吃错药了吧?”

诶?你这是什么态度呀?就算不跪下来请求饶恕,至少也该说一点鼓励我的话嘛!我可是为了初二(3)班的荣誉要跨过流满妇炎洁的汹涌大河啊!

听见我自称神灵,而其他队员都是凡人之后,牛十力倒是气哼哼地带着其他队员去操场上练球了,他们一边在走廊里走一边讨论着一定要让我倒霉才好。

“叶麟,你……你长了一根白头发……”

班长不知为何岔开了话题,看她的表情,竟然像是突然身体不适似的。

长了一根白头发又能怎样啊?本来我就是油性发质,头皮屑又多,平时也不用心打理,偶尔有一根头发营养不良变白了也不奇怪,就算是因为最近压在我身上的事情太多,被急白的又能怎么样?像我这样的真的猛士,泰山压顶不弯腰,哪怕是上了断头台都得给刽子手讲个笑话,就算整个世界的凡人都联合起来对付我这个神,也别想叫我愁眉苦脸的啊!

班长却似乎并不在意我的这根头发是怎么变白的,她只是觉得这根白发在我的一头黑发中间鹤立鸡群,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你把这根白头发拔掉吧。”

班长用商量的口吻说。

“诶?你说拔掉我就拔掉,被别人知道了我多没面子啊!”

“一根头发而已,你拔掉了又能怎么样嘛!”

班长的语气急促起来,一张俏脸略微泛红。

我一开始并不理解班长为什么对一根头发如此执著,不过说实话,我挺喜欢看她着急的样子的,于是我又闲扯道:

“你难道不知道《三国演义》里面夏侯敦拔矢啖睛的故事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弃也!就算只是头上的一根毛,也不能说拔就拔啊!”

“你这是狡辩!”班长叫道,“你又不是古代人,你平时不理发吗?你理完发后会把剪下来的头发都吃回肚子里去吗?”

班长说话的时候两眼仍然瞄着我前额的那根白头发不放,好像那是戳进她肉里的尖刺似的。

我突然恍然大悟。

是班长的强迫症犯了啊!

处处要求公平合理,让万事万物都处在自己应有的位置上,从“龙与地下城”的角度来说是“守序善良阵营”,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就是强迫症啊!

我记得班长在走路和骑自行车的时候鞋带的系法都不同呢!舒哲还跟我提过,从不乱花钱的班长有一次在商店里看见了一排拼图玩具,因为未开封的拼图都是乱掉的,搞得班长心神不宁,只好掏光荷包全买回家连夜拼好了啊!拼好的拼图现在还收藏在家里的某个安全的地方,不让任何人碰,因为一旦弄乱了她就又得从头开始拼啊!

强迫症的主要表现之一就是苛求身边的事物保持完整、保持平衡、保持左右对称。一定是因为我这根半路杀出来的白头发破坏了整体的平衡,所以班长看了以后浑身都不得劲儿啊!

如果我有两根白头发就不要紧了吧?如果我有两根左右对称的白头发,就算在别人眼里我看上去像是一只长了白须子的蛐蛐,班长也一定会因为我左右对称而感到满意了吧!你这到底是哪门子的扭曲审美啊!

而且凭什么我要迁就你的审美观啊?就算是“女为悦己者容”,也应该是你去穿超短裙露绝对领域给我看,关我这个纯爷们什么事啊!

于是我抬起左手来看了看表,提示她我除了白头发以外还有好多不对称的地方,比如我右手就没有再戴一个表。

“哼哼,总之这根毛在我脑袋顶上长着,拔不拔都是我的自由,你没权利过问!”

“你……为什么这么小气!”

“喂,班长你管得略宽啊?这是我的毛又不是你的毛,如果是你的毛你可以随便拔啊!”

班长恨恨地望了我一眼,“一毛都不拔,还说自己是神呢!”

诶?一毛不拔跟神有什么关系啊!也没听过耶稣特别喜欢拔毛给十二门徒吧?难道犹大是因为没得到耶稣的毛才背叛耶稣的吗!按你这么说,孙悟空是因为取经路上拔了很多毫毛才变成斗战胜佛的啰?

“反正我不拔,你没听过成语‘不能自拔’吗?”

“不能自拔不是成语——”纠正我之后班长又目光炯炯地说:“如果你不愿意自己拔,那我可以帮你……”

恰好在这个时候,小芹和大喇叭从教室外面回来了,意识到身后有人看着,班长的手刚刚伸出来,还没来得及跟我的头部有所接触,便又讪讪地缩了回去。

后来我听熊瑶月跟人大声抱怨道:班长在当天的排球练习中表现很差,许多不该出现的失误都出现了,简直是魂不守舍地不知在想什么。

有多事的女生立即瞎猜道:“是恋爱了吧!不知道该怎么向心上人表白所以心乱了吧!”

这个话题引起了三八们的兴趣,三五个女生凑在一起窸窸窣窣地小声讨论起来,倒是熊瑶月不耐烦地站在一边,把手里的排球往空中抛。

“喂,你们要是讨论出了结果,搞明白了班长的心上人是谁,就告诉我一声啊!我替她送情书也行,对方要是不同意我揍到他同意也行,总之赶快给我恢复正常状态啊!”

之后难得有一节音乐课没被占用,大家叽叽喳喳地跑去音乐教室的时候,五音不全的我趴在课桌上睡大觉,心想等一会是坐起来经营网店好,还是到操场上去练一会篮球好。

看似已经睡着,其实醒着的我,用眼角的余光看见一个头发又黑又长的女孩在蹑手蹑脚地悄悄接近,好似是网游里的刺客正在准备对我背刺。

泥马这不是班长吗!你这形象跟光明正大的女警可有点差距啊!音乐课都开始了,你不去领着大家唱歌,跑回教室来不说,动作还跟做贼一样,你到底是想对趴在桌子上的我做什么啊!

心里好奇的我继续装睡,班长一步步地接近我之后,小心地看看四外无人,终于伸出手来,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拔掉我额前的那根白发。

果然是冲着我的白头发来的吗!

第225章 猎鹰搏兔

虽然蹑手蹑脚地来到我的背后,但是我的那根白头发是在前额,站在我的后背是很难拔下来的,于是班长不得已又绕到了我前面。

我则继续枕在胳膊上装睡,装作对发生在眼皮底下的事情一无所知的样子。

我的位置是最后一排,班长处在倒数第二排的位置上想尽量靠近我,前排同学的椅子就成了讨厌的障碍物。

如果把椅子挪开的话,一定会发出声音,所以班长略一思索,将一条腿的膝盖跪到那把椅子上,另一条腿绷得笔直仍然接触地面,再加上伸过来想要在我头顶拔毛的手,她整个人的姿势好像是敦煌壁画里的《飞天》似的。

班长用这个不太舒服的姿势保持了微妙的平衡,轻轻吸入一口气,终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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