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5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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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班长嘴里被塞进的手帕,让班长这个正义魔人威风不再,反而显出一种身不由己的弱者姿态。
我看过的那部“卧底女警被拆穿遭凌辱”的H漫画,大概就是这种调调吧?
一想到我居然还用那本H漫撸过管,我就无地自容。
没办法啊!那次我的欲火被小芹挑起来了,结果她却被我的“核弹菇”给吓跑,我只好用H漫解决了!
而且手头上的H漫,除了这本凌虐女警以外,一本是调教萝莉歌星,一本是把亲妹妹关在地下室里,都和艾米的属性高度重合,我不能拿妹妹做性幻想对象啊!最后只好委屈你了班长!
虽说曾经的幻想就在眼前,班长现在既中了安眠药,又被捆得跟SM影片中的女演员差不多,毫无反抗能力,但我脑子里也没有“到嘴的鸭子不吃白不吃”的想法。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喝醉了,“好人”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
我觉得目前我至少需要做两件事:
①把捆住班长的绳子解开,并且尽量不要惊醒她。
②在庄妮醒来之前,把她移动出这个房间。
至于怎么移动庄妮,我没想好,无论是公主抱还是扛在肩上,她都会觉得被肮脏的男人玷污了,然后找我算账吧?
我决定先把班长的绳子解开。
但是喝酒会降低智力,这种事情已经无数次地被前人验证过了。
想要解开绳子的我,居然没有打开屋子里的日光灯!
为了给自己照亮,我反而掏出了短裤裤兜里,小芹刚还给我的千夫长瑞士军刀,打开了军刀自带的小手电筒。
萤火之光怎堪与日月争辉啊!我当时竟然还觉得自己挺聪明!为了解放双手,用嘴巴咬住刀柄,试图先解开班长手上的绳索。
班长苦闷地试图翻身,结果没成功,然后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一声类似呻吟的叹息。
我起生理反应了,并且前所未有地膨大。
因为此时的我,并不肯定小芹让我喝的“春药”只是纯啤酒,还怀疑其中有催情的有效成分。
所谓的“安慰剂效应”,就是你相信自己吃了春药,那么就会真的出现一定的,吃了春药之后的反应。
更不要提凌晨两点左右,正是青春期男生,小伙伴精神的时候。
再加上看了班长的春光外泄,听了班长的苦闷呻吟,我要是不搭帐篷,那才是有鬼呢!
不过这并没有改变我学雷锋做好事的初衷,我这个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大短裤,短裤里面还挺立了丑恶凸起的肌肉男,继续研究怎样解开班长手腕上的绳索。
小芹她捆得好紧啊!不会是跟黑社会的老爸学的吧!难道从前霍振邦发现了组织里的二五仔,要手下把他拉到护城河里去“种莲花”的时候,一边捆,一边让小芹在旁边参观吗?
“女儿啊,以后谁欺负你和妈妈,你就这么对付他,知道吗?”霍振邦摸着小芹的头,慈祥地说道。(要被种莲花的二五仔表示:霍振邦一点也不慈祥)
“妈妈说,她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小芹一边让父亲很没面子,一边学会了“沉江扣”的系法。
你妹的!小芹你捆这么结实干嘛!你要把班长浸猪笼啊!我忙得满头大汗,死解活解都解不开啊!
随着月牙在天空上位置的改变,房间里月光越来越亮,我突然觉得自己不再需要瑞士军刀上的手电筒了。
反而,我是不是应该展开瑞士军刀,用刀刃在绳子表面上轻割一刀,然后就可以顺利地把绳子都解开啊?
刚这样想,我就把瑞士军刀交在右手,然后亮出了长长的刀刃。
看着精钢刀刃在月光下反射的银辉,我突然意识到,这么做危险性太大。
醉酒的我,不适合进行精密操作,如果我割绳子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班长的身体,岂不是本末倒置?
难道不惊醒班长,就松开她的束缚,这种幼稚的计划,根本行不通吗?
我举着闪亮的尖刀,转到班长的斜对面,看着受苦受难的班长,正在思索的时候,班长她突然醒了!
为什么啊?我没发出多大的动静啊!难道是因为已经被舒哲下过一次安眠药,所以班长有了一定的抗药性吗!
这可真是可喜可贺,等到未来成为女警之后,犯罪分子想用安眠药来对付她,班长可以自豪地表示:
“愚蠢!我早就免疫安眠药的效果了!因为我弟弟和我的同学,都给我下过药啊!”
于是犯罪分子一边在脑内进行比较糟糕的联想,一边被冰凉的手铐铐住了。
班长睁开了鹰隼一样的眼睛。
她第一眼就看见了,裸露着上身的凶悍肌肉,手拿尖刀,一脸笑意的我。
冤枉啊!我这不是恶笑也不是淫笑,我这是老好人的善意微笑啊!
毫无说服力的,我的胯下还耀武扬威地挺立着,如同朝鲜的大浦洞导弹。
“你想干什么!”
班长一定是想说出这句话,但是嘴被堵住的她,最后只发出了“呜呜呜呜呜”的声音。
接下来,她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异样。
被小芹用宽约一指的登山绳,捆得极其下流,不但不能移动,连内裤都正面暴露给我。
班长的眼睛没有刚惊醒的时候那么自信了,她用那只唯一能小幅度活动的左腿,拼命地想把睡裙蹭下去,但是徒劳无功。
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居然连夹紧双腿,都不见得能做到。
第642章 被缚的天鹅
平心而论,任何女孩子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被捆成SM前戏的姿势,嘴里还堵了块手绢,对面站着上身精赤,下身的大短裤里,竖起突破天际的钻头,并且手握尖刀,一脸淫笑(?)的同班男生,都会认为对方想侵犯自己吧?
何况一身漆黑的庄妮昏倒在班长的视线以下,班长没有看见她呢?
不得不佩服班长,她在短时间内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有像普通女孩一样拼命摇头,表示“亚美爹”,那样只会进一步激发恶人的兽欲。
冷静下来之后,班长用冰冷的目光逼视我,仿佛在说:除非你做完了以后一刀把我杀了,不然我事后一定报警!
我不敢把班长嘴里的手绢掏出来,害怕她大声呼救,引来其他同学以及于老师,那我“强奸未遂”的罪名可就背定了。
“班长,你别误会,我、我是来救你的!”我挥舞着手中的瑞士军刀说。
因为酒醉所以有点大舌头,我的解释反而对班长起了反效果,她对我怒目而视,仿佛我是酒后乱性,才敢做出如此色胆包天之事。
“你、你不喊救命,我就把你嘴里的手绢拿出来。”虽然我这么许诺,但班长脸上的愤怒表情,让我不敢真的那么做。
再逗留下去,估计我的冤枉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酒意渐退的我,决定先行离开,去找邻屋的维尼过来帮忙。
小芹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肯定是没锁门,所以我应该能进到维尼的房间里去。
虽然维尼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全身上下只挂着一条内裤,我去找她有耍流氓的嫌疑吧。
不过,反正她误以为我是同性恋的时候,已经当着我和彭透斯的面换过衣服,昨天晚上还因为春药的关系,主动把胸部露给我看——如今我只要捂着点眼睛,她不一定会生我的气吧?
只是她通常都睡得很死,我唤醒她的时候,只要别再手贱,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就好了。
决定要找维尼帮忙以后,我一边对班长摇晃那只没拿刀的手,让她不要害怕,一边慢慢后退,打算开门离开。
结果,我没注意脚下,被瘫倒在地的庄妮绊了一跤!
庄妮你立功了啊!老子手上可是拿着111毫米的尖刀啊!屋里面除了我有三个人呢!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啊!
为了让手里的瑞士军刀不至于伤人,我运起阴阳散手中的化劲技巧,试图让自己找回平衡,但是喝酒之后状态不好的我,已经失去了对全身肌肉精密调控的能力。
所以阴阳散手反而帮了倒忙,让我以非常别扭的姿势,从向后摔倒,变成了向前摔倒,而我手中的尖刀,冲着班长的脖子直戳过去了。
作死啊!谁能想到小芹计划的“翠松山连环谋杀案”,竟然是由我亲手揭开序幕的啊!刚才班长还误会我只想要她的贞操,现在该觉得我想要她的命了!
我为什么想要班长的命啊?难道是怯懦到不敢侵犯活着的班长,而是要先杀后奸,“趁热来一发”吗!
尽管班长冰冷的逼视目光使我压力山大,但是对着失去神采的双瞳和失去生命的肉体,我明明犯罪感更强吧!
危急之中,我死命将握刀的右手抬高,并且左手抓住了半途中遇见的,某种洁白如玉的东西,终于使刀锋在接触班长脖颈以前,悬在了仅差5厘米的地方。
闪着寒光的刀尖,使得尽力保持镇静的班长,也从额角淌下了一滴冷汗。
我则是半跪在班长的床沿下方,和斜靠在宫彩彩那边的庄妮,姿势还挺对称。
千钧一发,我心有余悸地把瑞士军刀从班长的喉咙处移走,然后刀尖冲下地插进了床铺下方的地板,这样应该就不会伤人了。
刀刃和木头碰撞的声音,却让班长浑身一抖,好像我在威胁她。
于是她脸上浮现痛苦的表情,又在我手下挣扎了一番。
为什么说是在我“手”下呢?因为我刚才为了阻止尖刀伤人,左手慌不择路握住的东西,是班长白生生的小腿啊!
唯一没有被完全紧缚住的左腿,被我单手握住,在惯性的驱使下,最大限度地向上扳起,使得班长被迫做出了一个在床上的舞蹈姿势啊!超像《天鹅湖》芭蕾舞剧中的白天鹅啊!
而且由于脚腕上绑着绳索,左腿在半途就伸展到了极限,随着绳索的拉直,和我施加给她的力道,班长的脚腕两相受力,有苦说不出,为了忍痛脸涨得通红,嘴里的手绢也被她死死咬住了。
班长不知道我是被庄妮绊倒的,她以为我是故意向她扑过来,并且用尖刀威胁她,想迫使她就范。
从眼神里射出来的恨意,就别提多恣意汪洋了,她的眼神除了愤怒、警告、不甘,还有巨大的疑问。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仿佛可以感到她不停地向我质问着。
虽然班长的小腿触感很好,但我还是知趣地打算放开,这么让班长受刑可不地道。
没想到我手劲刚刚放松,班长居然抓住机会,用那条获得部分自由的长腿,拼命地踢我!
喂!这年头想做个好人就那么难吗?随着班长白玉无瑕的无影脚,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心底升起郁闷的感觉。
你以为你是春丽啊!虽然你现在衣衫不整的睡裙,倒是和春丽的高开叉旗袍有点像,但是至少给我扎成包子头,再来COS春丽啊!
肉搏不是班长的强项,她的脚腕上又系着登山绳,所以这一套踢击对我的伤害不大,基本是未破防,每次扣血一点的程度。
我倒觉得班长脸上那愤恨绝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表情,相当值得玩味。
一定程度上,和那本H漫当中,双手被缚,拼命想逃出地下车库的女警,表情重合起来了啊!
我扶着床沿缓缓站起身,并且稍稍后仰来躲避班长多属徒劳的踢击,没想到班长居然忍着绳索加给自己的疼痛,奋力一踢,几乎踢中半站起来的,我的鼻梁。
班长你好长的腿!以我自己的腿为参照物,我出现计算失误了啊!你身高没我高,腿的攻击范围却比我大,让我这个练武术的人情何以堪啊!
怀着掺杂有嫉妒的不满,我伸手抓住了班长踢过来的左脚脚腕。
月光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