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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抱得总裁归-第170章

小说: 抱得总裁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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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呵,月明楼,他果然是早已在暗中监视了她的一举一动啊!

“……我是,我是去给孩子看早教中心啊,我一家一家地都去看,我也没想到在那里会遇见杜兰溪啊。英”

尹若在月明楼膝边蹲下来,“小天你信我,我真的是偶遇杜兰溪,我真的……”

“是么?好,我姑且信你这一番解释。那你只要一五一十将与杜兰溪说过的话都说给我听就行了。”

尹若紧张得都透不过气来,“小天你也知道啦,我跟兰溪自从闹掰了之后,每次见面就只是会吵些没用的。反正就是女人的那些小伎俩,吵来吵去没什么内容的那种啦!”

“说。”

月明楼丝毫不为所动,兀自墩着那根香烟。

尹若咬紧了唇,像是被刺痛了的母兽,“小天你为什么不允许我告诉她,为什么啊!是她爹做了错事,不是吗?那她爹就应该为此承担责任,不是吗?”

“小天你整天圈着我,不允许我出门,也不许我私自见人,我知道你都是在囚禁着我,就是不想让我把那件事告诉给杜兰溪,是不是!”

尹若悲愤得流了满脸的泪,“就连我的孩子,也是你用来要挟我的,是不是?”

“你终于知道了么?”

夜色那么静,静的让人的心上都积满了霜雪。月明楼却这样笑着,让尹若的牙关都跟着撞击起来。

“小天,你什么意思?”尹若不敢置信地摇头望着月明楼,“小天你跟我开玩笑的,是不是?我不信你真的能对我这样狠心,我不信你完全不顾了我们当初的情分……”

月明楼懒洋洋地扬了扬头,“尹若,陈志才案的庭审开始了,我实在没时间再陪你打哑谜了。我现在不妨说开:在这个案子审结宣判之前,没有人能准确预料结果。我提前警告你一声,如果案件宣判的时候,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事而进去的话,你决不许在这段时间里去打扰杜兰溪。”

“当然我早知道你的性子,你是绝对不会这么乖乖听话的。那我就拿你的儿子作为要挟吧。”

“你想对孩子怎么样!”尹若有些癫狂起来,“你敢伤害我的孩子?那你,那你也是要犯罪的!”

月明楼又无声地笑了,露出整齐的牙齿。在这样幽幽的光影里,他的牙齿看上去像极了毒蛇呲出的毒牙。

“谁说我要伤害你的孩子了?尹若,别忘了从你怀孕到现在,每一次孕检都是我陪着去的,孩子的每一个时刻都有我陪在身边——所有人都说,我这样爱这个孩子,你说我怎么会伤害他呢?”

“那你究竟要干什么,啊?”

月明楼垂首望着自己修长的手指,缓缓地说,“……我只是会带着他去做个简单的DNA鉴定罢了。尹若你别怕,真的很简单的,都不必抽血,只需要一点口腔表皮细胞,或者干脆就是头发都能做的。”

尹若一个踉跄,勉强伸手扶住墙壁站住,“小天,原来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只是怀疑他不是你的骨肉。可是就算不是又怎样,你又凭什么用孩子来要挟我?”

月明楼抱着手肘,仰头望尹若,轻轻地耸了耸肩,“我在乎的不是他是不是我的骨肉,我真正想要揭开的是——他究竟是谁的骨肉。你说我到时候给他亲生父亲送回去一个亲生儿子,这好不好呢?”

月明楼含笑点了点头,“出于对你们母子的关心,我爱屋及乌也特地调查了你爸当年的事情——哎哟我还真的发现了好玩儿的事情。当年你爸在H国欠了一大笔债,好悬被人追杀,嗯,原来那债主就正好是金酱的家族事业啊。”

“不要!”

尹若诡异地浑身颤抖起来,双眼空茫地睁大,仿佛连瞳孔都苍白地放大了。她望着眼前的月明楼,可是仿佛目光又越过月明楼而看到更远的远方去。她的双手神经质地摆动着,“小天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好,那我就不这么对你。”

月明楼温柔地笑,温柔地将她在他眼睛前胡乱摆动的双手并拢在一起,放回她身子两侧去,用仿佛哄着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说,“尹若,我其实也不想伤害你的,你知道啊。所以只要你乖一点,只要你听我的话,只要你不在我不在的期间去找兰溪……那,你担心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尹若绝望地紧盯着月明楼的脸,“……你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是不是?你允许我进月火,就是你方便让人看着我;你在我怀孕的时候,寸步不离,就是让我没机会弄掉这个孩子,是不是!”

“你计算好了一切,就是为了给今天做准备,是不是!”

月明楼静静地听着她的控诉,平静地看着她翻涌着绝望与愤恨的眼睛。

“尹若,其实我本不必这样费事。你该明白,以我今时今日的手段,就算想要除掉你,都不会太费事。只是我不想这样做,我想积点德——我会让你活下来,只是我也要管住你的嘴,仅此而已。”

“哈哈,哈……”尹若绝望地笑起来,“我明白了,原来你所有这一切,为的还都是杜兰溪!”

“你只是不想让我告诉她——杀了你父母的真正凶手就是她爹杜钰洲,甚至当初几次三番在你车子上动了手脚、想要也杀死你的人,同样也是她爹杜钰洲!”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过,月明楼凛冽如从地狱中走出的撒旦,黑瞳锁紧尹若,“我说过,这句话你要烂在肚子里,永远不许再对人提起。你怎么敢再说出来?尹若,你自己找死么?不如我明天一早就跟金酱见个面,如何?”



这个晚上,兰溪没回月家去,给月慕白打过电话,说想陪陪爹。

父女两个坐在这打扮成幼儿园的房子里整了一桌子的菜。

当然掌勺的都是杜钰洲,兰溪只负责打打下手,勉强拌了个凉菜,结果还把白糖给当成盐了——杜钰洲倒是一筷子一筷子地夹着那切得有指头粗的豆腐丝笑,“唉,溪哥,我总算明白咱们小花儿为什么那么不喜欢吃草了。不是人家挑嘴,是八成你那蔬菜泥做得都是怪味儿吧?”

“爹!”兰溪恼得又灌了他爹一口杯,白的。

杜钰洲年纪大了,纵然年轻的时候颇有把子酒量,可是今晚对着女儿是一点都没设防,所以此时已是醉了。

兰溪开始也陪着喝,却是越喝眼珠子越亮,越喝脑子越清醒起来。她瞄着爹的反应,再一杯一杯地敬下去,然后掰着毛豆有意无意地问,“爹啊,你特别讨厌月明楼,是不是?”

“当然。”

杜钰洲捏着空了的酒盅,眯着醉眼望兰溪。兰溪不得不承认,就算爹现在已经成了个醉猫,可是眼睛里还是有虎威的,“我太讨厌那小子了,讨厌到真特么恨不得宰了他!”

“爹?!”兰溪吓得手里的毛豆都掉桌上了。

她知道爹是不待见月明楼,兴许是觉着月明楼的性子没有月慕白来得稳重。可是哪儿想到爹竟然将月明楼恨到这个份儿上!

“……爹,他也没招你,没惹你吧。”兰溪小心刺探,“难不成就因为您当年为了他爹妈的死而吃过挂烙,进里头呆过那两年,然后你就连他也捎带脚儿地一块恨了吧?”

兰溪将毛豆皮儿丢向她爹去,“你别那么不讲理啊!你吃挂烙那是你活该,好吧?谁让你弄个堵车的场子,早晚谁出事儿了你不都得跟着负责任?”

杜钰洲眯起虎目凝着兰溪,“你说错了。溪哥,这回你彻底说错了!——他得罪我了,他大大地得罪我了。得罪到——我特么恨不得亲手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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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偶跑医院去把包给挑开了,现在戴着纱布呈独眼龙女海盗的姿态——医生说让三天后再拿下纱布来,某女强盗没法独眼龙写稿了——不好意思大家,偶得请三天假断更了。偶争取赶紧好,赶紧回来继续更新哦!】

12、最亲的敌人(2更1)

“爹,您说什么?”

兰溪惊得瞪着杜钰洲的脸,看着他那张饱经了岁月的风霜、虽然上了年纪却仍然不减虎威的容颜,心头狠狠一凛!

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爹,因为眼前这个人是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因为这个人从来都是一口一个“溪哥”地叫她、任凭她欺负的人……于是她时常都会忘记了,眼前的这个人更是道儿上混过来多年的大哥级人物,曾经也是刀口舔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豁出命过的混子啊!

这样的人,一旦戾气发作,杀人放火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兰溪一只手在桌子底下绞着衣角,桌面上还能不动声色地给她爹再将酒杯斟满。她都想给自己一枚大拇哥,佩服一下自己此时处心积虑想要灌醉自己亲爹的冷静绮。

不是她冷血,而是在生命的面前,所有的血都不敢随便地再躁动地热。她必须要冷静下来问清楚事情来由,也好知道那些年被她一直忽视的亲爹,曾经在她与月明楼之间,扮演过何样的角色。

“爹您净说说笑话儿。当年的天钩啊,就是那么屁大点儿的毛孩子,嘴上没毛乳臭未干呢,他何至于就让您老动气了?他还真没有那个资格,他还不配!”

杜钰洲就笑了,端起兰溪给他倒满的酒杯,提到面前,瞅着灯光在酒面儿上的倒影,粼粼的,“……溪哥,你爹我甭看是道儿上混过来的粗人,可是我自打你小时候儿就严格控制着你,不让你跟我手下那帮兔崽子交往。我就是不想让你也碰这条道儿,一不小心也成了小马子,我更不想你将来嫁的人也是爹我这样着三不着两的!笄”

杜钰洲抬眼望窗外苍茫也空,嘴里仿佛是喝出了苦一般地咧了咧嘴,“……你妈当年就是因为我那个模样,才带着你嫁给了贺梁。所以溪哥啊,我是自己跟自己发了誓的,决不让这样的事儿在你身上重演。”

杜钰洲抬眼郑重其事地凝着灯光里的女儿,“我一定得亲眼盯着,给你找个好男人,嫁了,这一辈子稳稳当当地相夫教子去才好。”

兰溪喉头哽了下,低头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就都喝下去。爹面上粗鲁,可是内心里对她,从来都是十足十的细心,反倒是她自己有时候没能察觉到爹对她的用心。

“……所以,后来天钩那个小子出现之后,我就知道我真正的敌人出现了。”

杜钰洲面色一转,这多年被年纪掩藏进了骨子深处的戾气仿佛全都掀开,一下子都风起云涌到脸上来,那阴森的眼神让兰溪都一个激灵!

“我杜钰洲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就算将刀子架在我老杜的脖子上,只要他有能耐杀了我,那我连眉头都不会皱一皱——我是不怕死的,但是我绝对不容许有人将主意打到我闺女头上来!”

杜钰洲目光越来越寒冷,“溪哥,你以为你私下里对那小子的心思,你爹我真的就驽钝到什么都不知道?你爹我再是个粗人,也都是过来人,你那点子小心思,你爹我是全都看得清清的!”

兰溪只觉xiong口被窒闷一拳,连呼吸都被截止了。她用力吸气,还要小心对爹说话,“您既然看得清清的,就该知道是我暗恋人家。人家没招惹我什么,您干嘛就气成这样?”

“胡说八道!”

杜钰洲恼怒地一拍桌子,“你还说他没有招惹我?!溪哥啊,你还当我不知道,你还要瞒着你爹我吗?他明明追的是尹若那个丫头,却又在私下里与你勾勾搭搭,一边跟尹若亲亲密密,却还要用眼神儿吊着你!”

“他那是什么,啊?他那是当我杜钰洲是个死人,看不见自己女儿眼睛里、脸上的悲伤,当我杜钰洲没能耐保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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