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作女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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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lan带夏之章来这里当然是有很明显的故意,不让她冻死也得给她造成阴影。
由于交通工具都是私家的,所以吃过早饭,夏之章就被强行带去了温暖如春的拉斯维加斯,和早上相比,这里可以说是天堂。
拉斯维加斯地处美国内华达沙漠边陲,周围环绕着1000-3000米的高山。冬季整体上是气候温和适宜,白天的平均温度在15゜C左右。拉斯维加斯很少受到恶劣气候的袭击,并且是全国所有的大城市中相对湿度最低的区域之一,所以空气会较为干燥。
拉斯维加斯(LasVegas)是美国内华达州的最大城市,以赌博业为中心的庞大的旅游、购物、度假产业而著名,是世界知名的度假圣地之一,拥有“世界娱乐之都”和“结婚之都”的美称。从一个巨型游乐场到一个真正有血有肉、活色生香的城市,拉斯维加斯在10年间脱胎换骨,从一百年前的小村庄变成一个巨型旅游城市。每年来拉斯维加斯旅游的3890万旅客中,来购物和享受美食的占了大多数,专程来赌博的只占少数。
不过Declan就是那少数中的一份子,在明尼苏达州落脚的目的是拜访一下高人,真正的目的可是赌博!在拉斯维加斯,酒店下面就是赌场,赌场上面就是酒店,也会有好几个赌场在下面相通的情况。Declan常去的是一个叫MGM的酒店赌场,这里也是全世界最大的酒店赌场,据说从MGM的大堂走到会议中心大约需要15分钟,可见MGM这座世界第一大酒店究竟有多大。
Declan在里面也是个VIP,进去之后都有专人招呼。他拿出个卡片递给了服务人员,服务人员马上为他带路。夏之章跟在后面冒出了逃跑的念头,不过被Declan察觉到,之后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
身后的美国大汉在跟赌场里的人交流着什么,由于语速太快,加上专业术语太多,夏之章一句都没听懂。郁闷地跟着Declan的脚步,不知道这是要去哪儿。
终于,在个包间门口停了下来,Declan吩咐了几句,那赌场的服务人员便退了下去。Declan抖了抖衣襟,深吸了口气,这才推门进去,夏之章觉得奇怪,里面究竟是些什么人,能令Declan如此郑重其事。
走进一看,夏之章也被那气氛搞得不敢喘一口气,只见正对面坐着一个年近五十的老先生,看着慈眉善目的,不过从穿着配饰就能判断得出,不是个普通人,旁边也陪坐着几个年纪相仿的人,身后站了一圈儿的保镖,身手不错的那种,戴着墨镜,也看不出都长了个什么熊样。
最打眼的还是老先生身边的那个美女,同样是美女,这个女孩给人最深刻的印象是她眉宇之间有种超越了她年龄的淡定神色。夏之章瞧了瞧,她淡淡的柳眉分明仔细的修饰过,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象两把小刷子,亮得让人觉得刺目的一双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异常的灵动有神。一身皮衣皮裤显得很是干练精神,看起来是会功夫的那种,这是夏之章的判断,不过之后也印证了这一点。
Declan走到老先生面前,微点了下头,“义父。”
老先生回之以微笑,之后示意他坐下。
义父?夏之章心里画起了糊糊,本想也跟着坐着的,但是看老先生一直盯着她看,觉得还是不坐了吧,免得他不高兴,不用动动手指,这一屋子的人都能弄死她千百回了。
Declan拉了拉她衣袖,“过来坐啊!”
夏之章这才斗胆坐了下去,可依旧大气不敢喘着。没想到当年在学校叱咤风云没人敢招惹的夏之章也沦落到看别人脸色了,这种滋味儿令她很不爽。
“不给义父介绍介绍?”老先生看向了夏之章。听口音原来是中国人啊,夏之章感觉能在这种遍地黑白人种的地方遇到自己人有种莫名的亲切,可是怎么看都不像纯种的,会不会是混血,像Declan兄妹那样?不会吧,他叫他义父耶,应该不是一个族里的。夏之章各种猜测。
Declan笑了笑,开口对老先生说道:“这是我女朋友。”
噗……闹哪样啊!夏之章简直要吐血了,脸上写了个大大的cao字……
Chapter84 我不是 他女友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夏之章急的直接站了起来,“我不是他女友啊!”猛跺脚,就差捶胸顿足了。
可碍于面子,加上这满屋的人都不像是善类,所以夏之章忍了下来,否则必然会惹来血光之灾的。
屋里开始充斥了噼里啪啦的摇塞子声,只见老先生身边的那个美女撅着翘臀,腰姿错约,尤其是低下身子的刹那,整个屋子的男性都被她的事业线给吸了去目光。夏之章是想说他们好肤浅的,但也只能自顾自地嘟囔了。
夏之章就不是个能呆得住的人,何况是自己根本一窍不通的行当,所以在眼睛交流中,夏之章将自己的情况反映给了Declan,Declan先是挑了挑眉,继而抛着眉眼,来了一句“别走远了,这里很多坏人的。”
没有理会Declan的恐吓,夏之章出了门。由于酒店太大,对地形也不了解,所以夏之章只是顺着走廊走,在人多的地方驻足观看。
她出去没多久包间里的赌局就散了,Declan大老远跑来当然不是为了跟义父赌上一局的,屋里其他闲杂人等也都识相地退了出去。
“寒天呐……”义父习惯这么叫Declan,“听说你最近跟房氏走的很近啊,义父要提醒你……”
“我知道您想说什么,这个我心里有数。”Declan顿了顿,“不过房英培开出的条件的确诱惑到我了。”
义父皱了皱眉,“呵呵,什么条件能诱惑到我们寒天?”
“房英培拿出了房氏百分之40的股份要我除掉房禇辰,您说这么轻松的获利,我能不干么。”
“可别惹祸上身啊,那房禇辰看着好像没什么能耐,但听说在美国有些势利,而且再怎么说他也是房氏的合法继承人,惹到他就是惹到房氏,你可掂量着孰轻孰重啊。”
Declan轻笑了起来,“哈哈,义父啊,您觉得我要手握那40%的股份,再加上收买的那些人,会搞不定一个房氏?”
义父不再说什么,该提醒的都提醒了,过后一切后果就由这孩子自己承担吧,果然是爱玩爱闹的年纪呢,多少风雨不经历就不知道长辈们说的都是前车之鉴。
“说吧,来找义父所为何事?”老头子就是吃的盐多,一眼就能看穿那小子的心思。
“子公司有笔单子要签,不过遇到点儿问题,想请义父帮忙。”
“你小子啊,有好事从来都不找义父,竟出这种开屁股的事情丢给义父!”
Declan事情办妥,无事一身轻,闲逛到了大堂,刚好看到夏之章混在人群中不知所措。不过他并没有走过去一把拽过她,保护她,相反,倒是看起了热闹。或许这就是他和房禇辰的区别吧,额,也或许这是男朋友和一般男人的区别。
夏之章左手握着右手,一副祈祷的样子,周围都是膀大腰圆,满脸胡渣的汉子。此刻的她有多么想念房禇辰是不用多说的,而且好汉不吃眼前亏,夏之章也清楚自己要是在这里闯祸下场会有多么的惨,所以忍到深处还是忍。
那些大汉像是没见过小姑娘似的,如饥似渴的样子令夏之章觉得很恶心,赌场不就是赌博么,怎么还有PC的,夏之章自认倒霉,早知道就不到处乱跑了,乖乖呆在Declan那儿,至少还能保住小命儿。
就在夏之章害怕的要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划过,而后牵起了她的手,冲破人群,他身上的味道都是那么令人熟悉和陶醉,夏之章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跟他在一起,永远那么踏实。
Declan使劲眨了眨眼,再定睛一看,没错,那个带走夏之章的正是房禇辰!他怎么会在这儿?Declan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房禇辰随行的人不下十几个,除了蓝爵和楚铭赫,都是身手非凡的黑衣人。看样子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专程过来砸场子的。
因为……下一秒,两股势力便在赌场上大打出手。那些为难夏之章的人都傻了,以为房禇辰应该为了怀里的美人儿教训他们一番的,没想到,房禇辰并没有在意他们。
其实房禇辰并不知道夏之章在这儿,来这儿是因为另一件事,只是恰巧在这里看到了夏之章被人围着,战战兢兢的样子,身为合法男友,怎么能坐以待毙?如果不是有任务在身,房禇辰真想教训一下那几个人的,但想想那些人也没怎么夏之章,便不再追究。
这时,房禇辰和楼上的Declan刚好对上了眼,两人一怒一笑,一瞬间彼此在对方眼中读出了若干信息。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夏之章抬头问着单臂紧紧搂着自己的房禇辰。
“我并不知道你在这儿,我以为你早死了。”房禇辰语气冷漠,令夏之章听着很不是滋味儿,甚至他说这话的时候都没有瞅她一眼,只是盯着楼上的Declan看。
夏之章只“哦”了一声便不再说什么,因为她发现现场的情况真的很糟糕,两股势力打成一团,大堂里多半的赌桌都被砸了细碎,酒店的保安一看扭打在一起的双方,也不敢上前招惹,只是默默地报了警。
房禇辰赶在警察到来之前叫大家收了工,随即带着夏之章出了酒店,上了加长林肯。
Declan跟闻声出来看热闹的义父言语道,“看来您说的对,我想的太简单了。”
车上,房禇辰铁青着脸,半句话都不说,夏之章觉得他可怕极了,比那一屋子赌博的人都可怕。
楚铭赫在夏之章眼前打了个响指,“美女,活着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害人家担心死你啦~”不得不承认,楚铭赫学起女生嗲嗲的声音,还真就不讨人厌。
“本来是想联系你们的,但是找不到机会,也没有工具……害大家替我担心了……”
“哎呀,是啊,有些人都要担心死了,就差殉情了呢。”楚铭赫瞥了眼房禇辰,见他脸色不是很好,便哑言了。
车内气氛很是尴尬……
Chapter85 做分析 被猜透
房禇辰一直板着脸,搞得车内气氛很是尴尬,就这么憋到了住的地方。除了房禇辰,其余四人(包括司机大哥)都有种想shi的赶脚。g
夏之章正郁闷怎么跟房禇辰搭上话,就感觉左手被人紧紧地握住,那一份冰凉从手背传来,直达内心,夏之章不禁哆嗦了一下。
房禇辰故意放慢了脚步,等楚铭赫和蓝爵先一步进了住处,这才拽住了夏之章,紧紧拥进了怀里。夏之章有些惊愕,又有些欣喜,至少,他还是在意她的,这就够了,她最怕的就是,一切回到原点,而后她又没了依靠。
在夏之章心里,房禇辰已经远远超过男友,如果不是房禇辰,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依靠谁。席景晴和颜俊皓?呵呵,别逗了。
“我好想你……”房禇辰轻启薄唇,说出这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来。
“生命,随年月流去,随白发老去,随着你离去,快乐渺无音讯;随往事淡去,随梦境睡去,随麻痹的心逐渐远去。我好想你,好想你,却不露痕迹。我还踮着脚思念,我还任记忆盘旋,我还闭着眼流泪,我还装作无所谓。我好想你,好想你,却欺骗自己……”
这歌词写得真好,恰如其分地表现出了一个人思念另一人的落寞心境。房禇辰就是这样,他其实想夏之章要想疯了,想到茶不思饭不想,只能带着墨镜出门,那双眼睛肿了消,消了肿的。真真的就是“好想好想,好想好想……”
他是个不会表达的人,以至于在一见到夏之章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