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匠传奇-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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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自己的侍卫争气的话,今日也不用受此大辱,米兰达越想越气,看向护卫她的魔法师的目光也是带着鄙夷,现在就算她父亲肯为她出气,到时候还不见得找的到人。
基诺也是一肚子的气,他在亚凯城中久负盛名,没想到今日却被一个毛头小子给狠狠的折辱了一番,不但被被自己的雇主鄙视,基诺自己也咽不下这口气,麦德林议长重金礼聘他作为护卫以来还从未出过事,基诺自然也一直没有出手的机会,可万没想到首次出手却是铩羽而归,这以后如何还抬起起头来。
基诺瞬间便下定了决心,对米兰达道:“请小姐放心,今天的事我会给小姐一个交待,绝不会让小姐受辱,也不用小姐和议长大人麻烦,我这就去叫上帮手,必将那小子人头带来,此事现在是我自己的事,不管怎么样都与小姐无关。”
米兰达知道基诺打算自己去把那东土人解决掉,如此一来正合了米兰达的心意,不过米兰达既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反对,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任由基诺自行离去。
基诺快步出了店门,只看见了高远与麦嫘琰的背影,基诺便远远的掇在高远身后,小心翼翼的隐住身形,一直跟到了千金一笑楼外,眼看着高远与麦嫘琰进入了酒楼之后,知道二人不会一时半会儿就离开。
基诺本来还打算跟到二人的住处再作打算,可基诺急火攻心,一刻都不愿意多等了,正好此处离他要找的帮手住处不远,时间又足够,基诺便打算就在此处下手。
基诺拿定主意,便顾不得惹人注目,在大街上便拔脚狂奔,待到了想找妓院门口,基诺才停下脚步,待呼吸变得平缓下来之后,才缓步向妓院走去。
基诺来妓院可不是为了寻花问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要找的人应该就在这里,一路上推开了几个靠上来的妓女,基诺快步走进了一个房间,推门进去之后,却见一个俊朗青年一手搂着一个漂亮小妞,正在上下其手,一张俊脸上笑的却是甚为吟荡,基诺见正主果然在这里心里便松了口气,知道今日之事有了着落。
被人打搅了好事肯定不爽,青年脸一板便想发怒,待看清来人后,脸上却又恢复了笑嘻嘻的表情,道:“我当时那个王八蛋坏人好事,原来是基诺兄,怎么着,老哥又有好生意照顾我不成。”
基诺与青年算是旧识,知道自己若是没有一个好的理由,恐怕就要倒霉了,眼前的青年虽然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却是圣光大陆上有名的难缠,不过此人也是出了名的贪财,只有有足够的好处,就算是将他光着屁股从床上拉起来也无所谓。
基诺道:“我听说前两天你刚从精灵之城那边回来,就知道你肯定在这里,怎么样,这一趟发财了吧。”
青年一脸然悻悻然道:“别提了,白白跑了一趟,连金主的面也没碰着,这一趟可是亏大了,唉,赏金猎人这碗饭可是越来越难吃了,还是老兄你聪明,早早的就洗手不干了,我要是一直没生意上门我也给人当保镖去算了。”
基诺强笑道:“罗宾老弟说笑了,以你在赏金猎人这一行里的成就要是都说不好魂,拿别人不都得要饭去了,今天哥哥来还真是有一桩买卖,不知道老弟有没有兴趣。”
罗宾一听就有了兴趣,让两个妓女从身上站起来后,一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大爷有点事要谈,你们先出去,一会儿叫你们再来。”
待屋里没了旁人之后,罗宾笑嘻嘻的道:“什么买卖,老哥说来听听。”
基诺清了清嗓子,道:“说来惭愧,今天老哥我栽了个大跟头,被一个东土人给灭了威风,最要命的还是在我的雇主面前落了我的面子,老哥我这口气说什么也咽不下去,想请老弟你给我出这口气。”
罗宾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道:“以老哥的身手都讨不了好,想必对头扎手的很吧,对手现在在哪里?你想什么时候动手?”
基诺摇了摇头,道:“我估计那个东土人身上有什么免疫冰系魔法的东西,正好我今天也是倒霉到家了,出手正好是冰系魔法这才被那个东土人占了先机,不过以老弟你的身手,区区一个东土人绝不在话下,对头现在就在千金一笑楼,就是一个东土人和一个精灵女人,要是可以的话,我想现在就动手,越快越好。”
罗宾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我的规矩,兔子不吃窝边草,我要是在亚凯城里犯事,以后要是被治安厅里那帮人盯上可是不好受,再说了,我连对头的深浅都不知道,这笔买卖不做也罢。”
基诺知道罗宾这一番说辞只是漫天要价的手段,罗宾是出了名的死要钱,只要价码开的够高,没有他不敢干的事。
基诺虽然心疼即将不属于自己的金币,却只能强笑道:“若是好办也就不劳烦兄弟你的大驾了,看在老哥的面子上你就辛苦一趟吧,肯定不让兄弟白忙,你只管开价。”
罗宾等得就是基诺这句话,这时立马来了精神,两眼直冒金光,道:“一口价,要了他的命二百金币,多杀一人再加一百。”
基诺被吓了一跳,道:“只杀正主一人就好,不过,二百金币是不是,是不是高了点,能不能看在老哥的面子上,稍微便宜那么一点。”
罗宾一脸不情愿的道:“要不是我这次白跑了一趟,连黄金狮子军团的毛都没摸着,现在穷的叮当响,你这笔生意我还不做呢,不过看在老哥的面子上,我就给你打个折,嗯,给你打个九九折,怎么样。”
罗宾说完之后,掐指算了一算,道:“打完折之后是一百九十八枚金币,算了,零头不要,你给二百金币,怎么样?兄弟我够意思吧。”
基诺满心欢喜,待听得罗宾一开口,差点没把舌头咬着,心里只是苦笑,暗道:“我跟这个死要钱的主侃价不是自讨没趣嘛,罢了,只怕再还价这死要钱的反而要涨价了,二百就二百,老子豁出去了。”
基诺一咬牙,道:“二百就二百,我们现在就快去,我怕去的晚了别让人给跑了。”
罗宾见生意谈成了,腾地便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埋怨道:“为什么不早说,还要墨迹半天,真要让对头跑了,生意岂不是要泡汤了,快走,快走。”
基诺在罗宾不停地催促下恨不得多生两条腿出来,他虽是一个战斗魔法师,身体比起孱弱的普通魔法师来好上不少,可是跟身为武者的罗宾想必却是差的太多,只能玩了命的狂奔,就这罗宾还得放慢了速度等着他,只急的罗宾一路上不迭的催促。
高远这时正与赵牧把酒言欢,刚要问起赵牧千金一笑楼的典故,不过赵牧虽然现在对身外之事不怎么关心,但对高远却是青眼有加,只觉此子言谈举止甚合他的心意,不由对高远甚为关心,刚才听到高远说得罪了议长的女儿,赵牧却是有些替高远担心,只怕高远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别要吃了大亏才后悔。
赵牧这时酒也喝了不少,道:“千金一笑楼的典故迟说无妨,倒是我刚才听高公子说得罪了议长的女儿,我来亚凯联邦的时日不短,知道这里议长可算作是东土的皇帝,你得罪了议长的女儿,却要防着人家寻仇啊。”
高远这些日子平安无事,也是有些麻痹大意了,只觉不会有事,当下笑道:“不怕,我虽然无权无势,却也不怕他们,这些人一贯高高在上,只知道欺压百姓,就算是议长的女儿又如何,惹到我头上我可不答应。”
高远是个穿越者,虽然知道皇帝或者议长这些人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但从小所受的教育却让他缺乏对这些统治者必要的尊敬,不过赵牧却是从小便被谆谆告知要忠君爱国,可是赵牧此时却对高远的话连声附和,道:“不错,这些王八蛋就知道作威作福,人事不干,只知道欺压百姓,***,说起这些人我就来气。”
赵牧一直以来都像是个谦谦君子,谁知道这时却是脏话连篇,高远一时还有些不适应,赵牧见高远的眼光有些怪怪的,便一拍脑袋,道:“老哥我喝多了,言语粗俗,还请公子不要见怪,嗨,我原本是个读书人,后来国家有难便投笔从戎,一辈子就是带兵打仗,人是杀了不少,这学问却是不怎么样的,原本就是粗人一个还想附庸风雅,不过这酒一喝多了,可就露出原形来了,哈哈。”
高远对赵牧的粗口不以为意,反而觉得这样才痛快,也是笑道:“先生快人快语,哈哈,在下却没看不出先生竟是位身经百战的将军,俗话说的好,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咱们这些人过了今天还不知道有没有明天,杀人要杀的痛快,喝酒就是要喝的尽兴。”
赵牧神色一肃,道:“这两句却是道出了我辈的心声,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真是好诗,每次上得战场,便有兄弟再也无法同饮,军中之事本就如此。
今日得与公子痛饮,不知是我几世才修来的福分,我无欲探知公子的底细,不过公子能做出这等好诗,公子莫非也是征战沙场之人?”
高远思忖了片刻,觉得黄金十字军团虽然没落了,却也是个军团。这样说来自己确实也算是个军人,高远缓缓的点点了头,道:“不错,我算的是军人。”
赵牧对高远肃然起敬,端起酒杯道:“我敬公子一杯,非为公子军功,敬的是公子道出了我辈的心声啊,只是不知您所做是两句还是长诗,若是长诗还请公子赐教。”
高远哈哈一笑,道:“先生听好,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赵牧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满脸兴奋鸡动之情,道:“好诗,果然好诗,不过在下有一事不明,琵琶却是何物?”
高远一惊,暗骂自己没脑子,就算剽窃也得改的像回事啊,谁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什么琵琶,这下可好了,却要想个办法遮掩过去。
高远正在苦思怎么个遮掩法,却见有一人似是喝多了,摇摇晃晃的向自己走来,高远所占桌旁就是供人行走的道路,一晚上不住的有人经过,高远也没有在意,可这个醉汉到得高远身旁后,一柄短剑忽然自醉汉衣袖中破袖而出,剑未至,一道凛冽的剑光已将高远笼罩其中。
第九十三章 一件衣服引发的血案2
正文 第九十三章 一件衣服引发的血案2
罗宾本以为高远是个高手,为求一击得手,扮成醉鬼力求出其不意,一剑刺出后对方却是纹丝未动,完全不符合罗宾心目中一个高手该有的表现,罗宾并非为求完成目标而不惜代价的刺客,这一剑刺出之时尚留了余力,哪知高远却是毫无反应,罗宾见机便将本是试探的一剑化作了实招,璀璨剑光直奔高远咽喉而去。
高远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如何能躲的过这一剑,高远惊觉醉鬼是个刺客之时,剑光已到了眼前,高远虽然身手极为敏捷,可面对着武技高手全力刺出的这一剑,却是毫无躲避的可能。
高远只觉眼一花,都没有看清剑势,便觉喉头微微刺痛,高远定睛一看,却见一柄耀眼短剑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高远身上瞬间就被冷汗打湿,晕晕沉沉的脑袋也清醒了不少,却是酒意已经随着冷汗儿消去了不少,高远抬头看去,只见刺客握着短剑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却不知刺客为何手下留情,没有将短剑刺入自己的咽喉。
刺客这时只消将短剑轻轻一刺,便能要了高远的性命,麦嫘琰虽然情急却不敢轻举妄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