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经-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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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师傅!”欧阳凤一直在努力修炼右眼的离魂青瞳咒,可是修炼的时间太短,到现在也无法控制住离魂咒,时常会误伤到别人。若是能隐去瞳仁的青光,不但能抛开碍事的黑布,更能在对敌时出奇不意的现出青瞳,增加胜敌的把握。
“不用谢我,要谢就去感谢小六子,是他要求为师这么做的。还有呀,今晚为师要重塑身体,你就去小六子房间向他陪罪吧,记得要诚恳,要真心的向他陪罪。”李蓉眼睛里闪过暧昧的笑意,她心里很明白,小六子要欧阳凤陪罪,只不过是想让她陪睡,既然决定要全力讨好仙尊大人,那这点隐讳意图,她自然不会忽略,而且还要用心成全才是。
当晚,小六子盘腿坐在床上修炼三魂合一的功法,把灵魂之间的关系溶合的更紧密,猭猸趴在房间的角落里,习惯性的抱着脑袋,呼呼大睡。外面的院子里有些吵,因为小六子一回来,就让他们准备启程,仆人们正在忙着收拾东西,往马车上装。
小六子如此心急要去西唐国,当然是因为楚楚,当初跟她说过此类的话,现在小六子未到西唐国,楚楚却已身处西唐,这怎能不让他着急。
“梆梆!梆梆!”传来敲门声,小六子停下修炼,站起来去开门。
欧阳凤攥着裙角,扭捏不安的走进来,面色冰冷,还带着一丝嗔怨之意。她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坐到床上,看到小六子关门,她就开始脱衣服。她穿的很简单,解开腰带,衣裙的对襟顿时散开,里面没有任何内衣,露出白花花的肉体。双乳傲挺,把上面衣裙撑的很开,下面的双退微微叉开,毫在不意的盯着小六子,冷冰冰的说道:“我听师傅的话,来向你陪罪了,你想怎么着都行,就是别打我屁股,好疼的!”
小六子开门时,看到是欧阳凤就怔住了,看到她脱衣服就傻了,听她说完这些话,才恍然大悟,心中明白,这是李蓉在向自己示好,把她唯一的弟子都骗了。想到这里,他脸上不见任何愧色,反而升出三分淫邪之色,笑眯眯的走到欧阳凤身边,捏着她的敏感身体说道:“既然是来陪罪的,就该有陪罪的觉悟,别老是用这副冰冷的面孔对我,夜里会吓死人的!”
“哼!你到底想什么样?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那回事嘛,咱们又不是没做过,就是被你打的不舒服,特别是和你那个的时候再挨打……哼,想打咱们就穿上衣服打,我不会比你差,想做我就陪你做,反正我也不吃亏!”欧阳凤被他的邪恶笑容吓住了,朝后退了一步,却因乳尖被他揪住,身体吃疼,复又返回,恶狠狠的瞪着他,脸上满是不服。
小六子看她的灰色发稍沾有水珠,像是洗过澡才来的,本想顺水推舟,吃了这头送上门的小绵羊,可看到她的冰冷孤傲的表情,心里又觉得有些不忍,第一层的暴戾情绪渡过之后,他就对以前的所做所为重新思考一遍,整改御女之道的偏差,觉得对付欧阳凤还有更好的办法,不但让她心甘情愿的臣服,还能让她迷恋上男女欢好之道。
“呵呵,上次打你屁股,是因为你抽我耳光!”小六子停下淫虐的双手,却把欧阳凤的衣裙剥掉,把她变成赤裸裸的小绵羊,看她有些羞意,便伸手把她搂进怀里,伏在她耳边说道,“现在我们扯平了,以后也不打你了,除非你求我!”
“胡说,我怎么会求你打自己屁股?”欧阳凤被李蓉灌输一些女子应有的基本知识,现在已有些害羞,身体赤裸果,嚣张和冷漠的气焰也消了多半,“只要你答应不再打我屁股,我就多陪陪你,反正师傅也让我这么做!”
“你自己就一点也不喜欢吗?”小六子心里暗暗奸笑,用舌尖轻轻舔着欧阳凤的雪白耳珠,双手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腰臀,触到她的丰隆肥臀时,稍稍用力揉搓,像是在安慰她,又像是对上一次的打屁股事件的道歉,“在天宇大陆上,这些事只有夫妻才能做,难道你不知道?”
“喜欢又怎么样?知道又怎么样?”欧阳凤虽然被她摸的身子发酥发软,心里仍然不服,“你还是我的俘虏哩,若不是师傅另眼待你,现在肯定在伺候我,在做我的男仆!”
“哈哈,原来你在计较这件事!”小六子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在她翘臀上轻轻打了一下,“哪天我们光明正大的比一场,若是你败了,就要乖乖的听话,这样行不?”
“嘤咛……你又打我?!”欧阳凤敏感的肥臀再次被打,虽然不疼,却让她的身子酥麻了半边,好似非常舒服,心里又非常抗拒,正是这种矛盾,让她竟然有些留恋,想要再次体验一下这种滋味,想弄清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你说话不算话,谁知道你败了会不会承认!”
“信不信由你!今夜太晚了,就在这儿睡吧!”小六子解开欧阳凤右眼的黑布罩,把一丝不挂的冷艳女人拉到床上,“在你心甘情愿之前,我不强迫你!”
欧阳凤早就做好了被他狠狠蹂躏一番的准备,没想到却是这般结果,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落,直到躺进被窝,被他搂进怀里,才平息坎坷不安的心。虽然不太习惯和他人同睡,可吸着他的迷人体味,却也非常舒服。心里想东想西,就是睡不着,时而想起已故的山贼父母,时而想起小时候在魔域中学艺的情形,然后脑子里就被小六子占满了,从第一次交手,到第一次合体,又到……
“其实他也不算太讨厌,虽然打不过我……”欧阳凤迷迷糊糊的想着,实在熬不过倦意,沉沉在小六子怀里睡去。
躲在静室修炼的李蓉却正在塑形的关键时刻。虽然元神之体可以随意变化,但还是太脆弱了,她把一滴塑形神水溶进灵魂,正在锤炼着元神本体的杂质。她皮肤的赤红颜色,是因为在血池中浸泡太久形成的,她知道人世间的择美标准,自然想褪掉这层诡异的颜色。
从脚趾开始,朝腿弯倒流,穿过高耸如笋的玉乳,汇聚在黑色发丝处。红色光芒越来越浓,把漆黑的发丝染成了红色。凄美的红,如夕阳下的云霞,和她洁白如玉的胴体相对比,有耀眼的惊艳感。
身体上的红光慢慢变成雪白的粉光,由纯正能量组成的身体晶莹无瑕,若说有什么地方李蓉不满意,那就是腿根处,这些由灵魂而来的身体部件,是她无法弃舍的。可是,由于长期的渲染效果,全是赤红赤红的颜色,怎么凝炼也无法把其变成黑色。头上的发丝同样,赤红的颜色也无法尽除。
“唉,这些奇怪的东西只好等下一次进化才能改变啦,希望仙尊大人不要嫌弃才好!呃……好像还有些不妥,总觉得身材不够完美呢?若是胸脯再大些,屁股再肥翘些,就像那个叫静彤的女人一样,仙尊大人应该很喜欢这样的身材!”李蓉悬浮在空中想到这些,咬牙决定,把再耗费一些元神能量,把腰上和腿上的能量分到胸脯和臀部一些。
于是,室内又冒出一团耀眼的粉光,还有李蓉的痛苦呻吟声。这些好比整容手术,把已定型的灵魂的分布序列打散,又重新组合,虽然只是小面积的整改,这也让她吃足了苦头。不多时,就有一个丰乳肥臀的冷艳女郎落到地面,她拖着不太习惯的丰腴身体,摆了几个诱惑的姿势,方才满意的点点头。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欧阳凤还未享受够男人的温暖怀抱就被叫醒,刺眼的阳光让她不适应的缩回了脖子,又把脑袋钻进小六子的怀抱。“困,让我再睡会!”欧阳凤嘟哝不清的哼了一句,一头油亮的灰发如缎子般,散在雪白的脊背上,掀开的被子让她有些寒意,不断朝小六子怀里钻,似乎想要躲进他身体。
“好啦,该启程了,你若是喜欢,今晚再抱着你睡!”小六子记挂着去西唐国找楚楚,似乎一刻也不想耽误,管怀里搂的是谁,都不及自己的初恋情人重要,“再不起来就打屁股了!”说着,伸手在欧阳凤肥翘的臀瓣上轻拍了两下。
“嘤咛……”欧阳凤不乐意的呻吟一声,这才想起抱着自己的人是谁,顿时一骨碌身爬起,脸上有些羞意,解释道,“昨夜睡的太晚,才这样的,好啦,我现在不困了!”她揉着眼睛,急匆匆捡起地上的衣袍披到身上,系上腰带就往自己房间跑。
小六子看到欧阳凤这样的反应,脸上偷偷露出阴险的奸笑,一副看你还不上当的模样。
小六子和猭猸出去的时候,商家车队已经整装待发。
阿虎和萝卜被小六子骗进了商家护卫队,两人暂时任副队长,身上穿着新制的盔甲,威风凛凛的指挥着秩序。而大队长荆负笑眯眯的蹲到一边休息,对这两个尽职尽责的副手非常满意,暗暗佩服小六子的手段,只用几锭金子和两个虚职就骗来两个身怀异术的高手帮忙,这买卖太划算了。
商紫烟为静彤和小六子准备了一辆新马车,不过,小六子坚持不坐,要骑着猭猸看风景。其实他是怕在路上错过和楚楚相遇的机会,忍着香车美妇的深度诱惑,硬是骑在猭猸背上吹冷风。
静彤的车子里坐上了李蓉和欧阳凤。大家都注意到李蓉的变化,都惊讶得合不拢嘴。就连熟知内情的小六子也不例外,怔怔的在她鼓鼓的胸脯和挺翘的肥臀上扫了几眼,才露出会心的微笑,笑的异常暧昧和淫荡。
辞别了来送行的程晋扬和瓦钢城的军士,商家一行人,正式踏入西唐国的国界。
现在的宁城,已属于西唐国,所以,离开程晋扬的领地,就算踏上了这块还算平静的国土。
西唐国建国已有百余年历史,几乎在孔雀王朝灭亡的同时,当时的李氏家族就宣布了国号。乱世时代的国王很便宜,现在天宇大陆约有上百个国王。一个拥有两千士兵的小城主也能称王,然后他有可能被一个强盗集团所灭,然后这个强盗头头也当上了王。
但李氏家族却在混战中渐渐壮大,拥有五座大城池和数十座小城,在南部大陆,他们最有资格称王。其次是中部的上官世家和东南部的宋家。除了他们三大势力之外,其余的弱小势力不足为惧,常常被强盗集团逼得写降书挂白旗。
小六子骑着猭猸,走到商紫烟的马车旁,问道:“紫烟,你为什么非要去枫叶城?西唐国的京都丹露城不是更繁华吗?”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直到今天才空闲。
小六子救过商家数次后,商紫烟对他有种痴迷的信任。虽然小六子全身都是谜,对他的身世和目的都不清楚,但她却灵异的感觉到,这个男人对自己有极大的帮助,并且没有恶意。所以,什么事情都会毫无保留的跟他说,只要他问,她就会回答。
“我们商家在丘城的经营网络全毁了,想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建立亲的商业网,离不开官方的支持。但我们家这次迁徙损失惨重,已没有太多的余钱铺设官路,只能靠亲戚了。”看到小六子仍然不解,商紫烟才无奈的笑道,“枫叶城的城守是我舅舅!”
听完这些,小六子更加疑惑了,问道:“既然枫叶城的城守林仁照是你舅舅,那你们全家为何还窝在偏僻丘城那个弹丸之地?”他并非怀疑商紫烟说谎,而是觉得这里面大有隐情,而且他还怀疑商紫烟和三星北城的那个商家有关系。
“唉!”商紫烟轻轻叹出一口气,稍稍有些为难的说道,“因为我外公的家族反对我父母的婚事,逼母亲嫁给当时的西唐国大贵族杜家,母亲想不通,便急病了,从此就神志不清,常常会说些糊涂话。外公无奈,只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