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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情慢半拍-第5章

小说: 爱情慢半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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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萧士诚在睡梦中被打醒,还以为自己又摔下床去,下意识地揉着腰。“好痛!”

真是被他气死了,她打头、他揉腰!所以说,她的手痒难耐实在是其来有自,再K他一下。

“你给我清醒一点啦!”

萧士诚愕然的眼一跟她对上,这才猛地惊觉自己正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手里还搂着今生最爱的女人。他居然一整夜都没再掉下床,一晚好眠到天亮,她果然是他的最佳“护栏”。

“早安,小薛。”他笑得好不纯洁,更加激得她心火中烧。

“你的手在干什么?”用力捏了他搂住她腰部的手,心情不爽,情不自禁就想迁怒。“哇,小薛,好痛!”

“笨蛋,小薛不痛,痛的是你啦!”抬脚踹开他黏在她身上的躯体,却见他一张可爱娃娃脸突然扭曲变形,铁青得可怕。“喂!你怎么了?心脏病发?”

不大像!有人心脏痛是跪着、弯下腰、全身缩成一团吗?

禀持“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古训,萧士诚硬是咬碎了银牙,不教两泡英雄泪冲出眼眶。

但……真的好痛!不得不怀疑小薛是否真有心做他老婆?她这样摧残他,存心守活寡吗?

得不到答案,薛宇向来比纸薄的耐心倏然粉碎。

“喂,诚诚,我出任务这几天,你是不是又二十四小时蹲在实验室里,不吃饭、不睡觉,净搞那些没用的屁发明?”口气非常凶恶;她打算,他敢点一下头就马上捉他进道馆,操他个三天三夜,非把他那个阿婆仔身体,操作硬汉不可。

萧士诚痛苦地摇头,巨疼暂时夺去了他的语言能力。

“那为什么你的身体这么差,连我一脚都挨不起,你到底是怎么锻炼的?”

有人练身体是专练这个部位吗?该怎么练,它才能强壮得受得住她一记脚力?

萧士诚着实迷惑了。

“唉!”他的迟钝有时真教人气炸心肺。“好啦!是我踢得太大力了,我道歉,对不起,踢伤你哪里了,我看看。”

别扯了,这地方怎能随便任人参观?中国最后一个处男决定豁出命去,死守住他的贞操。

“喂!再婆婆妈妈的,我要生气喽!”

“我……我已经不痛……好了!”他咬牙,满额头的冷汗却出卖了他。

开什么玩笑,这地方要给药酒推拿下去……他打个寒颤儿。

“小薛——”“嗯?”

“我已经没事了,真的。”死也要给他站起来,为了他的后代子孙着想。

但弄得他受伤,却是罪该万死。

“小薛,我真的、真的、真的没事。”

婆婆妈妈!薛宇翻个白眼。“你是不想让我治疗吧?算了,我送你上国术馆,叫跌打师父帮你吧。”谁教他们是“好兄弟”,她发过誓要保护他一辈子的。

“小薛,我……”实在是很不想违逆她的好意,但就算是宝芝林里的黄飞鸿再世,只怕也是帮不了他的。

“我去开车。”

“等一下,小薛。”太急着追她,他左脚绊右脚,跌得好不狼狈。

“诚诚!”太惨了,她这个保护者实在有亏职守。“摔着哪儿了?疼不疼?”

她担心地扶起他。

“不疼。”

“额头都肿了,还说不疼?不行,一定要送国术馆。”

“小薛,如果你非送我去看病不可,我建议你,送我上医院,挂泌尿科的诊号。”

“泌尿科!”她的视线从他额头上的肿包直往下移。

随着她的眼光进驻目的地,他脸上的红潮泛滥成灾。

“你是说,我踢到了你的……那里!”她的肢体语言比她的口才更犀利,一指指向受创患部。

萧士诚吓了一大跳,只顾焦急躲避,却险些一头往后栽倒。

“哎,小心点儿。”薛宇迅速地伸手一拉。多亏她手脚俐落,否则今早他向救护车报到定了。

“谢谢。”

“我踢你,你还跟我说‘谢谢’。”换成别个男人,怕不早掐死她了。

“是谢谢你扶住了我。”疼痛显然已逐渐退去,温柔的微笑再度漾满他憨厚的脸庞。“而且……已经不大痛了。”

“那……”薛宇确定是女人,但好奇心人皆有之,只是她的稍稍比一般人大上一倍罢了。“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不行!”处处迁就她是一回事,但贞操比性命更重要,除非结婚,否则她想都别想!

“小气,我们小时候都一起洗澡的。”

“打从进国小开始就没有了。”

“有什么关系?我们连裤子都穿同一条,只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

“小薛。”一向欣赏她的心直口快,但这一点例外。“男女有别,而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这样的暗示够清楚了吧?

“废话,难不成我还会和女人做‘兄弟’?”

她不懂!萧士诚很哀怨地发现,他们之间的感情真的是太好了,好到男女不分……这样的一对青梅竹马,结婚后,真能建立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

他不得不怀疑,是否该从现在起,教导她夫妻间的情事?虽然他个人比较向往洞房花烛夜,但事有轻重缓急嘛!

“小薛,我是个正常的大男人!”他重申一遍,猛然拉过她,有些生疏的唇笨拙地覆上她的。

这已经够吓坏她了,但真正教她心脏病发的,却是那抵在下腹部的灼热。她虽然看不见它,可那坚挺的热浪却源源而来地滚烫她全身的血液。好可怕!她迷乱地推开他,慌不择路地往外跑,感觉每走一步,那方才被他坚挺抵住的地方就多融化一点。

被他夺去的不只是初吻,还有她正常呼吸的能力。

“诚诚疯了!”对他的蠢动,她只能定下这个批注。“约莫是禁欲太久了,居然连‘好兄弟’都想下手,下一步……”想象他饥不择食的画面,薛宇把自己吓得软脚。

不行了,得尽快帮他找个女朋友,否则以现在爱滋病横行的速度,他随便乱来,难保不会引火自焚,届时,她可怎么对得起他萧家二老及列祖列宗喔!

“大家……”踢着门槛,萧士诚几乎是一路滚进会议室里。“早!”

“社长,你再这样摔下去,总有一天会摔成白痴的。”爱情生活幸福快乐的左士奇最新多了点慈悲心,走过去扶起萧士诚。

“这你就不懂了,小鬼,等薛宇出公差回来后,社长立刻会由白痴变成天才的。”上官金迷眯眼损他。

“小薛昨晚回来了。”他已经完成变成白痴了。

回想起今晨那个吻,甜美甘纯得恍似仙露佳酿,令他只想沉溺其中,醉个彻底。所以今早他不敢开车上班,就怕被警察逮到,做酒精测试,会发现他体内的酒精浓度竟高达百分之百。

吻她的感觉真好,那么想必抱她的感觉会更甚,好生期待他们的婚姻,老妈总算没白生他下来。

“社长,你做坏事了喔?”身为过来人的左士奇邪笑地撞撞他的腰。“老实招来,上到第几垒了?”

“咦?”萧士诚张口结舌。

“他听不懂这种暗示啦!”上官金迷贼笑兮兮。“社长,接吻、爱抚、做爱,说吧!你做了哪一项?”萧士诚瞪大眼睛,脑中转得都是薛宇香甜诱人的滋味。别看她平常大剌刺的,像个莽撞的混小子,那两片粉嫩欲滴的樱唇却是不可思议的酥柔绵软,稍微一吻彻底融化了,浓郁芬芳的香味充塞口鼻,直甜入骨髓里。

“我看别问了,”左士奇轻耸肩。“再问下去,我怕他要流鼻血了。”

“真没用。”上官金迷忍不住轻啐一口。“社长,回魂了!会客室里还有一件案子等着你去接。记住,最近物价上涨,咱们的佣金也跟着调整了,不准你给人家打折,听到没有?”

“神风万能社”的案子一向由“美女老大”和上官金迷负责接洽,“美女老大”失踪后,一切事务转交上官金迷处理。本来萧士诚是不管这么多事的,但有些客户,不知是自识太高亦或不信任女子,常常一进门就指定社长服务,碰到这种人,萧士诚只有辛苦点儿了。

“知道了。”萧士诚拿起汇率表走进会客室。

沙发上妆扮新潮的美艳女郎立刻端起明媚诱人的笑容。“萧社长吗?”

“我是。”他看了一下客户简介资料。“伍小姐,你好。”真想建议她把这份媚笑拿去送给上官金迷,或者在委托费用上还能打点折扣;对他笑,根本半点好处都捞不到。

“呵呵呵,我结婚了,是伍太太啦!”说着,她一记勾魂媚眼准准地扫过萧士诚认真憨厚的脸庞。“倒是萧社长,想不到你这么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

“哪里。”他拘束地轻咳两声,实在不擅长应付这种事。“伍太太是想委托寻人?”

“是啊,人都失踪快一个月了,那些个警察半点用处也没有,每次问都说尚无消息。萧社长,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他。”

萧士诫看着这次目标的照片,年轻的脸庞、五颜六色的头发,是个十五、六岁的惨绿少年。

“这位是……”“我儿子啦!伍扬,今年十六岁,他们那一伙的都叫他皮蛋。”伍夫人又拿出一张照片,坐在萧士诚身边。“他有两个死党也一起失踪了,左边长头发的叫老K,另一个是JJ。”

她越坐越靠近,把萧士诚给挤得差点掉下沙发,他忙不迭站起来。

“伍夫人,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尽快帮你把儿子找回来的。”

“我娘家姓方。”她含羞带怯地轻扯萧士诚的衣袖。“我本名方楚楚,你可以叫我楚楚。”

“伍太太!”好恶心,敢情她是跌进香水桶里了?怎么身上那香味儿这般的呛鼻。

“萧社长,想不到你这么容易害羞!”她一指轻刷过他胀红的脸颊。“呵,好烫啊!”

“诚诚!”薛宇闯进来的正是时候。

伍夫人另一只手还来不及搭上萧士诚的肩,就这么诡异地定在半空中。

险险逃过一劫,萧士诚闪得飞快。

“小薛,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可是……你们……”薛宇还搞不清楚会客室里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那女人一脸哀怨、好似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而萧士诚却是副劫后余生的庆幸。

“萧社长,你们的警卫大概要换人了,怎么社长在谈事情时,还随便放闲杂人等进来?”恼羞成怒,伍夫人张起了全身的硬刺。

薛宇被刺得莫名其妙,转问萧士诚:“你们在谈事情?”

“已经谈完了。”他温和的嗓音倏然低了两度。“伍夫人,你儿子的事本社会尽快处理,现在我要谈另一件事情了。”最恨有人损薛宇,他难得冷下了脸,摆明着送客。“你……”大概是第一次被男人拒绝,适应不良;伍夫人火冒三丈地怒哼。“希望‘神风万能社’不是浪得虚名,否则……哼!我也不是好欺负的。”她撂下话后转身离去。

高跟鞋重重地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差点将一室的沈静燃成火窟。

“搞屁啊!”薛宇丈二金钢摸不着头绪。“诚诚,那女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威胁吗?”

“委托寻人。”

“找谁?”

“失踪一个月的儿子。”他把委托书递给她看。

“去,我要是她儿子,有这种老妈,我也要离家出走。”仔细看了看委托书。

真巧!与她刚逮到的伍胜夫同姓。不过听说伍胜夫混黑道后,就抛弃了发妻、子女;亲人间也几乎全断绝了往来。她没详查,毕竟伍胜夫犯罪又与他的家人无关。“这对母子的长相还真是天差地别。”

“可能不是亲生的。”他注意到那伍夫人今年不过二十九岁,若有个十六岁的儿子,那她不就是十三岁生子?太扯了。

“哈!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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