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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替身前妻(叔控宠文)-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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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没有什么心情笑,嘴角勉为其难地弯出一个弧度。

“笑得比哭还难看,我不想看见你,”他转身坐到办公桌后,拿起桌上的文件伏案审阅,“今天我很忙,你走吧。”

我急了:“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他抬头淡淡地说:“注意你的口气,别忘了樵慕白还在我手上。”

我在最短的时间内稳定情绪,竭力用平静的语调说:“只要你放了樵慕白,我愿意做任何事。”

他停下正在签字的笔,伸手按在电话上:“别让我找助理轰你。”

“你对我说你自然有办法去为难那个我在乎的人,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怎么对我都随便你,请你不要把其他人牵扯进来。”

他听到我说这句话时的表情非常微妙,我望着他有一刻以为他会勃然大怒,然而他缓缓地放下按在电话上的手:“你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吗?”

我干脆地说:“对,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做得到。”

他望着我说:“那么我要你取悦我,如果你能在今天结束之前让我高兴我就放了他,你做得到吗?”

☆、70chapter 70

突然身后有人用毛巾捂住我的嘴巴。。。

“可以。”我赶紧答应生怕他改变主意。

他说完话又低头写着;我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他半天不发话我刚想转身坐在沙发上,他笔耕不辍:“我渴了。”

我不知道茶叶茶杯放在哪里,又不敢问樵曙东;正好小吴想找樵曙东批示文件看到我翻箱倒柜;连忙说:“总裁夫人要找什么告诉我;让我来吧。”他很诧异我被樵曙东这么指使。

樵曙东声音阴冷:“小吴;这里没你的事;今天我放你一天假,现在就给我回家去。”

小吴助理为难地说:“总裁夫人做不惯这些事吧。”

“她做不做得惯的是她的事,你要不要继续在晟宇待下去是你的事,赶紧走否则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人事部他们可以给我招新助理了。”

小吴脚底抹油溜了,我泡好茶端上桌;樵曙东扬眉:“这杯茶离我太远了,我坐着够不着。”

等我把茶端到他面前,他又说:“离我太近了,一不小心就会弄湿文件,还有我不喝铁观音,你不知道吗?”

我一时想不起樵曙东到底喜欢喝什么茶,看他的脸色又不敢问,又泡了碧螺春,他仍旧不喝,明前龙井?不喝。金骏眉?不喝。

樵曙东真比他妈还要难伺候。

我悻悻地端走桌上的日铸雪芽,已经试过柜子里的全部茶叶,到底樵曙东喝什么茶叶?一不留神滚烫的水泼溅到手背,我不自觉地吸着冷气,樵曙东对我冷嘲热讽:“你还好不是我助理,否则十个你也被我fire了。”

忍着手背一阵阵灼热的疼痛,我实在不耐烦了:“你到底喝什么茶?”

“丁享洁,”他叫我,“你和我在国外三年你见过我喝茶吗?我现在只喝波多黎各咖啡!”

我想起来了,以前樵曙东约我出去的确每次喝的都是咖啡,还有一次在凉平别墅他亲手用酒精炉为我煮咖啡,过去种种在脑海中闪过。

“我真不知道你这些年的心思都放在哪里了。”他冷冷地说。

在国外的三年我每天都为病重的母亲殚精竭虑,樵曙东常常回国处理事务,我们大概几个月见一次,他会留下十天半个月,一开始他也不急,带我出去吃饭也是绅士风度礼貌有加,好几天甚至连我手都没碰过。我猜他和许多女人都保持像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我于他不过像是贵妇人柜中的一件裘皮大衣,因为不像绝大部分的女人需要隔着橱窗痴痴地仰望,耗费三年五载的工资和反复挑拣,一则到手容易二则已是满柜子的皮草,所以不稀罕,不会一遍遍地拿出来兴奋地抚摸试穿,而是穿一两次就搁在衣柜里遗忘。

这一整天我都是动辄得咎,他这一整天都不高兴,

今晚的应酬是一个品酒会,几杯红酒下肚我带着一点微醺的醉意,提前退席回到家里我脱下礼服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壁钟的秒表往前走,九点了怎么办,他还是不高兴。

我怯怯地看着他背对着我在床边换浴衣,我慢慢走近他伸出手臂从后面抱住他,他的身体先是一僵再徐徐转过身抱住我,他俯身吻住我,我迷迷糊糊地回应了他的吻,他将我横抱到床上压住我,我很担心会伤到孩子,现在不到三个月很容易出问题但我顾不得这么多了,他抽掉我睡衣的蝴蝶结,我感觉他的手在我大腿内侧游动。我越来越恐惧,我闭上眼咬着嘴唇,九点了,我必须在十二点之前让樵曙东高兴…

许久没感觉到下一步动作,我忍不住睁开眼,对上樵曙东俯瞰我的冷眼,他冷笑:“你知道吗?我恨透了你今天这副样子,为了别的男人对我卑躬屈膝,低眉顺眼,偏偏你演技还真不及格,如果你真想救樵慕白的话,起码你该自己脱光了衣服勾引我!”

一整天压抑的怒气瞬间爆发,我站起身喊道:“樵曙东,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他吼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你做我的妻子!”迎上我不解的目光,“你以为魂不守舍地和我举行过婚礼,身在曹营心在汉地和我生活在一起,拒绝我的亲热无视我的存在,就是我的妻子吗?你这样对我,我们之间的关系和我爸妈那种有名无实的婚姻有什么区别?!”

“樵慕白到底在哪里?”

“丁享洁,其实我们可以的,我们可以选择做对不受上一辈恩怨影响的夫妻,我们只是一对两情相悦的普通男女,忘了樵慕白,接受我尝试爱上我,我并不比樵慕白差不是吗?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吧,否则也不会嫁给我,爱上我也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他搂住了我的腰。

“你要我爱上你?”

“对。”

“然后你就马上把我甩了是吧?你这样不是很矛盾吗?几天前才刚说过你恨我,几天后就说要我爱上你。”

“别傻了,”他抱住我,“只有爱不到的人才会选择去恨,让我不惜时间金钱照顾你母亲三年的是因为对你的爱,明知道你是弟弟的女友也要和你在一起是因为对你的爱,让我心甘情愿甚至迫不及待结束单身走入婚姻也是因为对你的爱。丁享洁,我爱你。”

我浑身冰冷,如置冰窖,樵曙东的爱比他的恨还让我恐惧,我沉默数秒,他用低沉的嗓音问:“答应我,试着爱我,让我给你幸福好不好?”

他握住我捂着额头的手,拉到胸前吻住:“丁享洁,我相信你是懂的,你还没有迟钝到那种地步,你想一想,如果我真的恨你又何必娶你,我如果真这么把婚姻当做儿戏,也不会变成不婚主义者。所谓的不婚主义者不是不重视婚姻,相反地,是把婚姻当做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最重大的承诺,我给了你这样一个承诺,我娶的是你的人,你的人包括你的身体和你的心——我都要。”

我怔怔地望着他:“如果我答应试着爱你,你愿不愿意放了慕白?”

他嘴边的笑意瞬间凝固:“你该庆幸樵慕白不在我手上,否则我现在马上让人杀了他!”他无比快意地看着我瞬间失落的表情:“原来你也会这样,也会伤心也会难过,也会讨好一个人也会求而不得,我真希望樵慕白死在外面看你会不会一辈子想着他念着他!”

我的双手摇摇欲坠抓住他的衣襟,樵慕白不在他手上,今天一整天他根本是在耍我!我奋力捶着他的胸膛我要摆脱他,他的禁锢却是越来越紧,我歇斯底里地哭道:“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是你弟弟,他是你弟弟!”

“是啊,”他也是神情疲倦,“小时候慕白和我非常亲,我们虽然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但我以前什么事都想着他,现在我却恨不得他去死——都是因为你,你知道我有多么多么恨你…”

我跌坐在地上,我听到我的手机响了,那个号码让我迫不及待地接起电话:“今晚十点凤尾海滩碉堡,你带着钱一个人过来,不许报警,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今晚不来我就把樵慕白剁成一块块寄回到你家去!哈哈哈哈哈!”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九点半了!

手机开了免提,樵曙东听到声音了:“你这一去你知道你会遇到什么危险吗,而且你去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他,你仔细想想为了他你值得吗?”

我奔向门,我的手握在门把手上,听到樵曙东说:“你只要今晚出了这个门,回来放在你面前的就是离婚协议书。”

十点,凤尾海滩碉堡…我不顾一切地奔下楼,遇到樵缪成,见我神色匆匆不禁问:“是不是慕白有消息了?”

我点头,简单把情况说明了一下,樵缪成马上说:“我送你去。”

到了海滩是九点四十五分,那晚月光很好,在车里能看到海面上铺天盖地的浪潮。樵缪成说:“小洁,我无法想象你一个人去碉堡会遇到怎样的危险,甚至无法保证你能不能活着回来,但我真的没有办法,慕白对于我的意义是不同的,虽然我也有曙东这个儿子,但他毕竟不是我和韩樱的孩子,我知道曙东极力反对你去救慕白,就算救回慕白,也会造成你和曙东之间极大的困扰,所以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如果你不愿意去,我绝不勉强,至于慕白就生死有命吧。”

我坚定地说:“爸,我愿意去。”

我的手机响了,樵曙东的电话,我拒接,他再打来我又是拒接,过了一会儿樵缪成的手机也响了,他接起来递给我,樵曙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不反对你去救他,反对也没用,但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纵容你,等你回来你就要一心一意是我的人。”

九点五十分,绑匪打来电话:“看到沙滩上那座碉堡没有,赶紧进来我们拿了钱就放人。”

在下车前一分钟樵缪成对我说:“我看得出曙东非常在乎你,请原谅一个做父亲的自私,如果心底有丝毫勉强就不要去了,爸不怪你。”

“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提着装钱的箱子下了车,走进那座座落在沿海公路上的碉堡,月光从墙壁上炮眼透进来,到处是被火燎过的痕迹,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霉味和草木灰混和的气味,这样一个地方就算是白天来也很阴森恐怖,何况是晚上我孤身一人前往,听到外面一阵阵的海浪声,心脏像在滚烫的油锅中煎熬,“有人吗?”我的声音一重重的回荡回来,突然身后有人用毛巾捂住我的嘴巴,我学过化学,在昏迷的前一秒我意识到毛巾上的液体是乙醚!

☆、71chapter 71

嫁他的女人他妈的该有多幸福;可惜怎么也不是我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塞住嘴绑住手脚,感觉好像在一辆汽车的后备箱里,车辆在行驶中,这是白天还是黑夜?绑匪到底要把我运到哪里去?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真想不通;如果是为了钱已经到手了他们就该放人了不是吗?他们这是要把我抛尸荒野?那么慕白呢;他…已经死了吗?

想到这里我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不明白等待着自己是怎样的命运?我唯一的心愿只是马上速死,免于侮辱。

我仿佛等了一个世纪才等到车停下,终于有人打开了后备车厢,突然而至的阳光刺目得令我睁不开眼;有人将我抬了出去;这个时候挣扎是徒劳的,他们将我放在地上松开绑住我的绳子。我拿掉塞在嘴里的布,我一直以为这里会是短讯照片里那个阴暗的仓库,没想到这里居然是幢非常豪华的别墅。那两个抬我进来的男人丢下我顾自走出去,锁上了外面的门,不管怎样情况还是比我在车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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