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教父的夺妻战略:征服你的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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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词夺理,我不是小猫儿,我是蔡采!”
蔡采估计被裕风给耍糊涂了,居然将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蔡采,你的芳名我早知道,不需要特别说出来。”
裕风突然靠近蔡采耳边,耳鬓厮磨。
“我更喜欢叫你小名,小猫儿!”
疯了,疯了,蔡采要疯了。
他是绑匪,不是无赖,这么可以这样,这样无赖呢?
“我没有小名,不要乱给我取名字!”
蔡采义正言辞的申明,配合她生病那弱弱得嗓音,实在没有说服力。
“你都忘了?你都忘了,你都忘了!”
裕风的口气,第一句是疑问,第二句是肯定,第三局是惊叹,更确切地说是愤怒的吼叫。
分贝一句比一句高,这突然的转变,让蔡采莫名其妙。
“我忘了什么?”
裕风长久的望着蔡采,在她的脸上只找到了茫然,除了茫然还是茫然。
“我忘了什么?”
这一次蔡采有点着急。
裕风却放下清粥,什么都没说,疯子一样冲出了房间。
“裕风,你怎么了?”
易书惊叹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
蔡采茫然之极,她忘记了什么?
“我忘记了什么?”
看着走进来的易书,蔡采求解地询问。
“我怎么知道你忘记了什么?”
易书手里拿着两个小小的玻璃瓶,将里面的液体倒进了输液袋里。
“你和裕风是什么关系?”
易书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第一次看见裕风如此失态的狂奔。
“没有关系!”
蔡采又仔细想了一遍,很慎重地给出了答案。说给易书听,也说给自己听。
“怎么会没有关系?”
易书一点都不相信。
“如果真有关系,那也是绑匪和人质的关系!”
蔡采很客观地找出了他们仅存的关系。
“他为什么绑架你?你不知道?”
帅哥别得瑟,你也是个杯具
易书很好奇,绑架蔡采的原因,裕风连他都没有说。
“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绑架我,你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蔡采满怀期望地看着易书。
“我不知道!”
易书实事求是地回答。
“你真够杯具的,作为绑匪同谋之一,居然不知道绑架我的原因。”
蔡采有点幸灾乐祸。
“你也别得瑟,你一样是个杯具。”
易书逞了口舌之快。
他这一句话成功让蔡采沉默了起来,她确实是一个杯具,还是一个特大号的杯具。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易书想要解释,想要挽救,在看见蔡采越来越下沉的脸,闭上了嘴巴。
“你好好休息,有事情按这个按钮!”
易书没趣地退出了房间。
~~~~~~
裕风跑到别墅的后山,躲在茂密的树林里,愤怒地踢着每一根参天的大树。
她忘了,她居然忘了。
皮鞋尖子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对准树杆踢。
粗大的树杆轻轻地摇了摇,裕风的脚却疼得要命,不过他一点不在乎,仍是拼命的踢。
这点痛算什么?跟他这些年比起来,什么都不算。
清清的小河边,空心草漫过河面,开着一小朵一小朵的白花。猴子一般精瘦的小男孩,在水里捉着鱼儿。
河岸边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子,高挽起裤管,赤脚站在岸边。
“裕风哥哥加油,加油!”
“快别喊了,鱼儿都被你吓跑了!”
女孩子立刻捂住了嘴巴,安静地看着男孩子。
男孩子再一次扎进水里,伸手在水草里,摸索着鱼儿。
一条肥美的鲫鱼,在男孩子手里泛着银光。
“我抓到了!”
“裕风哥哥好厉害!”
女孩子兴奋的跳了起来。
男孩子走上岸,在河边扯了一根青草,将鱼儿串了起来,递给女孩子。
“拿着!”
裕风哥哥一个人的小猫儿
女孩子抓住青草,看着串在上面一跳一跳的鱼儿,粉红的脸蛋笑成了一朵花儿,露初换齿缺了的两颗门牙,跟鱼鳞一样泛着白光。
“为什么那么喜欢吃鱼,猫儿死了变的!”
男孩子口气有点打趣,更多的是宠溺。
“我就是小猫儿,裕风哥哥一个人的小猫儿。所以,裕风哥哥,你要给你的小猫儿抓鱼吃。”
女孩子嘟起嘴,小无赖似地撒娇。
“好,给小猫儿抓鱼吃,抓很多鱼吃!”
男孩子笑着走进河里,继续在水草里摸着鱼儿。
这些她都忘了,她都忘了吗?
是她自己说是他的小猫儿,他一个人的小猫儿。
为什么如今她却说她不是小猫儿,把一切都忘了,还忘得一干二净?
裕风越想越气,皮鞋脚尖毫不留情,重重地踢着树杆。
等他累了,心里的气愤发泄得差不多了,一屁股坐在青草里,脱下皮鞋。
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袜子,裕风脱掉双脚的袜子,看着脚丫子血流如注。
钻心的疼痛,一直都在,只是看着快要落山的太阳,他却笑了。
因为脚疼着,他才感觉不到心的疼痛。
季茵茵到处寻找裕风,当她看见从后山路口下来,提着鞋子,打着赤脚,血流如注的裕风,连忙接过他手里的鞋子。
“风哥,你这是怎么了?”
恍惚间,季茵茵那关切的脸变成了扎着羊角辫,记忆深处小女孩的脸,从来不笑的裕风笑了。
“没事,小猫儿!”
季茵茵第一次看到裕风这样的笑容,春风化雨一般,让人温暖而舒心。
“风哥,我扶你去找易书!”
这句话打开了魔咒,裕风骤然变得冰冷,刚才那一瞬间的笑容,仿佛是幻觉一般。
“走开,我自己去!”
裕风挥开了季茵茵要扶他的手,一拐一拐地朝别墅里面走。
季茵茵呆呆地盯着裕风的背影,傻笑了起来。
风哥,你慢点!
刚才风哥笑了,对她笑了。
只是她不是他的小猫儿,如果可以,只要能让风哥笑,她愿意,愿意当那个小猫儿。
“风哥,你慢点!”
反应过来的季茵茵,小跑着去追裕风。
蔡采再一次看见裕风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
白炽灯将房间照的比白天还要透亮,蔡采翻阅着从易书那里借来的杂志。
蔡采很想无视他,可是在裕风走进来的那一刹那,她条件反应看了他一眼。
也就是那一眼,他注意到了他的不同。
几个小时不见,他的双脚居然缠上了纱布,特别是脚尖,包裹得跟蚕茧一样。
憋了许久,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你脚怎么了?”
裕风颇有深意看了一眼蔡采,而后移开目光。
“不管你的事!”
蔡采有点气愤,有力地翻着杂志页面。
是不管她的事情,是她多事。
他受伤了,又不是她害的,她好奇个什么鬼呀!
裕风坐了下来,就在病床对面的位置上。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
蔡采口气很冲,她很反感从裕风方向投射过来的目光。
“就是没看过女人,没看过你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
裕风的话含沙合影。
蔡采轻哼了一声,她没心没肺,一个绑架犯有资格这样评价别人吗?
“你现在不是见识到了,老娘没心没肺管你什么事情?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书是看不进去了,蔡采干脆放下杂志。
“我们谈谈!”
蔡采是认真的,她思考了许久,总觉得裕风应该是认识她。
裕风没给蔡采回应,只是盯着她,看怪物的眼神一般。
“我说真的,我们谈谈吧。之前你说我忘了,我忘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这也许能解开她为什么被绑架?
“无可奉告!”
这就是裕风的回答。
我们是不是认识
“我们是不是认识?”
蔡采不是很确定。
“自己想!”
裕风的回答特干脆。
如此不合作的态度,让蔡采心里有几分火气,不过她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声音很有耐心。
“如果这就是你的态度,我想我们的沟通无法进行下去。你在生我的气,很生我的气,憋了一肚子的火。如果你什么都不告诉我,火气会憋很久,你会得内伤。为了你自己好,还是坦率一点好。”
裕风的回答让蔡采差点抓狂,“得内伤的恐怕不是我一个人,有你陪着我一起品味这种滋味,我很享受!”
变态,真是一个心里大变态。
蔡采拼命告诉自己要忍,要忍住。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强人所难。”
蔡采重新拿起杂志,翻了起来,可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看着猛翻杂志,蔡采狂躁的样子,裕风紧抿的嘴角上翘了起来。
她忘了他又如何,可是他一样会影响她。
“好好休息!”
裕风心情很好,温柔的叮嘱完,走出了蔡采的病房。
他想好了,紧抓住只有他一个人记住的过去,一点意义都没有。
他要创造新的记忆,有他、有她,彼此牵绊。
裕风一走出门,蔡采立刻扔了手里的杂志。
她到底怎么?为什么要纠结跟一个绑匪有没有关系?
最靠得住就是自己了,记忆深处没有那个人的信息,就是没有。
绑匪的话根本不足才信,他只是在给他绑架的行为找借口而已。
她为什么要在意那个人,她不该在意那个人。
野风吹起窗帘,丝丝凉风扑面而来。
这样的宁静的夜晚,如果是在她和向殃的小窝里,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这么多天不见了,不知道他好吗?
是不是已经接受了她失踪的事实?他有没有好好的吃饭?是不是跟她一样被思念折磨着?
独闯最大黑帮总部
“向殃……向殃……”
想到这个名字,蔡采心头涌起千般滋味,万般感觉。
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个地方,也是病房,只不过是医院的病房。
蔡采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也躺在床上,心心念着她。
向殃感受着凉爽的夜风,闭上眼睛用心体会着风的味道。
在某个角落,他深信,他的小妞跟他一样,被这夜风吹拂着。
“小妞……小妞……”
向殃仿佛感受到了风里,蔡采的味道。
栀子花香般清清淡淡、舒舒服服,那是她的气息。
“夜风如果你是多情的,如果你是热心的,请带上我的心意,传达给我家小妞。叫她等我,一定要等我。坚持住,我会想办法救她,一定会救她出来的。”
迷信也好,希望也好,向殃努力传达着心里的意念。
~~~~~~
医院的日子,对向殃来说就是度日如年,身体刚刚好了一些,他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在医院耗,下落不明的蔡采正等着他解救。
家都没有回,向殃直接去了零零八侦探所。
“这么快你就出院了!”
零零八顶着鸟窝头,从桌子上面抬起惺忪的眼眸,看着房间里的向殃。
“有什么线索了?”
向殃脸寒暄都省了,直奔主题。
“你过来看!”
零零八打开了电脑,给向殃放了一段视频。
那是交通网抓拍的一段视频,零零八侵入了交通网,将这段视频拷贝了下来。
“车主已经查到了,是隶属黑豹的手下。你可能不知道,黑豹是最大的黑帮。”
“那JX为什么要阻止我报案,还编那样的鬼话骗人?”
向殃还是很天真,他一直都以为JX跟黑帮是天生的死对头,完全无法理解,JX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不准他继续找蔡采。
零零八虽然看上去比向殃年轻几岁,可是她对这个世道看得比他要透彻的多。
独闯最大黑帮总部
“警匪一家,你说JX为什么要帮他们?他们可是最大的黑帮,光毒品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