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②:女人,乖乖投降-第5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失去理智的阎小姐朝她吼道。
“对,我是弃了你。但我不爱你爸,我爱的是阎天帆,为他做什么事都行。”
于雨晴朝爸爸看去,他脸在激烈地抽搐着,拳头握得紧紧的。她知道,爸爸的心情比她难过千万倍。
“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这一切,都是你们害的,我不会原谅你,更不会认你。”
“放开我,我要去找我儿子……”
“不准动。”保镖没耐性地怒喝着。
她不再是阎家尊贵的太太,她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妇人。
看着阎小姐这个的样子,于雨晴视线模糊了,心彻底地凉透,她就那么在乎阎烨唯吗?
那她呢?从小就被她抛弃的女儿……那时,她还是在襁褓中的婴儿……
从小到大,她都在梦里描绘着自己妈妈的形象……
老师曾经对她说,雨晴,你是个美人胚子,你妈妈一定也是个漂亮的女儿,那时,她憨憨地笑了,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希望与对亲情的渴望……
她坚信自己有一个美丽又温柔的妈妈……
而今,她妈妈的确是个漂亮的女人,可是,她并不接受她这个女儿……
正在她想着时,于伟以不是很利索的腿脚,扑过去,大吼一声,推开按在阎小姐身上的保镖,紧紧护在她跟前。
也不知他是从哪来的气势,发出一声男人怒吼。
“你们不许动她,全部退后!”
保镖一时之间,倒被这个有些驼背的男人气势给唬住,不由得退后一步。
阎小姐抬起泪眼,同样一愣,怔怔看着这个驼背的背影,眼泪流得更凶了。
生与死的距离
平静下来的阎小姐,穿戴整齐,发髻梳得一丝不苟,不过瞬间,她变得好憔悴,正与于雨晴面对面地坐着。
而于伟,则站在房外,默言寡语。
阎小姐看着坐在对面的于雨晴,自己百般刁难的“儿媳”,竟然是她的女儿。
这个是她从没想到过的,当初如果她知道于雨晴的身世,她一定会阻拦到底。
这段孽缘,最后还是她一手造成帱。
静下心来,细细打量于雨晴,阎小姐发现她有一双,跟她年轻时一样清澈,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
对她,是看得越来越顺眼。
想着以前的种种,阎小姐露出几丝苦笑戬。
可惜,一切已经回不去了。
“雨晴,你是不是比以前更恨我?”阎小姐苦涩地问。她是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
“是的。”
“觉得我贪图荣华富贵?”
“不是吗?”
阎小姐却笑了,陷入美好的回忆里。
“这是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在有你的时候,我认识了他,他儒雅非凡,幽默风趣,对我又好,家境也好,重要的是,我爱他。我为什么不选他呢。”
她这是什么逻辑?于雨晴咬着牙。
“那你把我爸当成什么?你自私,你对不起我爸!他整整寻找了你十几年。我永远做不到像爸那样宽宏大量,愿意去原谅你。”
“你爸……他原谅我?”阎小姐下意识地朝门外看去。
然而,她对这个驼背的男人,只有陌生。
时间,把他们曾经有过的感情,早已冲刷的一滴不剩。
“我不奢求他的原谅,对他来说,我是个坏女人。”
阎小姐转过视线,“我从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我选择了阎天帆,就认定了一辈子。我根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日子去。”
“我替我爸不值。”于雨晴说。
她还是那么高傲,连一句“对不起”都不轻易说出口。
“我不值得你爸原谅。”
阎小姐说着,拿出备好的一张卡以及写着密码的纸条,拉起于雨晴的手,把它们放到她的手心里。
“这是我这些年来所有的积蓄,你全部拿走,跟你爸回家乡去,让你爸好好过完下半辈子。”
于雨晴看着这张卡,只觉烫手,倏地站起来,抽回手,怨恨地说。
“以为你给了这些,就可以替代你所有的错误吗?”
阎小姐眼里掠过一丝丝难过,但稍纵即逝。
“我知道代替不了……”她轻声喃喃着。
“你也不跟我们一起离开?”
“离开?可是我已经回不去了。这辈子,不管生或是死,我都要留在阎家。”
她深深地看了于雨晴最后一眼后,转身走出于雨晴的房间,在经过于伟的时候,边走边轻飘飘地说出一句。
“你就当我是在二十几年就死了吧。”
两名保镖冷漠地跟在她身后。
她在阎家已经失去自由。
于雨晴怔怔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几丝落寂。
再看向站在门口的爸爸,他低着头,身子好像更瘦驼了。
“爸……”于雨晴轻唤了一句,心酸无比,她给不了痛苦的爸爸更多的安慰。
—
阎小姐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拿出酒瓶,给阎天帆遗像前的杯子倒上酒。
她举起两个杯,对碰了一下。
“天帆,这是我跟你喝的最后一杯酒了。”
说完,她一饮而尽。
“他们要把我赶出阎家,我不想离开,更不想离开你。这辈子,无论生死,我跟定你了。”
她把整瓶酒喝完后,转身到衣橱上,换上一身最华丽的衣服,坐在化妆镜前,用化妆笔,细细描给着脸,直到光彩照人,美丽尊贵。
她要美美的去见阎天帆,就像当初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他夸她,如清水芙蓉般动人心魄。
“如果我的死,能给于家带来解脱,我愿意。”
从抽屉拿出纸笔,她写下最简单的一封遗书。
“把我跟天帆葬在一起。”
写完后,她用台灯压住遗书的一角。
抽开一个暗屉,拿出一把黑色的短枪,她用布轻轻擦拭着,再给枪樘里上了一颗子弹。
她躺回华丽的床上,把阎天帆的遗像放在胸前,一只手紧紧压着。
“天帆,我要去见你了。”
她另只手握着枪,慢慢对上自己太阳穴,闭上眼,扣动枪扳……
…………………………………………………………………………
当保镖把房门撞开时,阎小姐已经再也醒不过来了。
“快,快去告诉老先生。”保镖匆匆跑出去喊人了。
收到消息的于伟与于雨晴,从住所跌跌撞撞地冲过来。
床上,阎小姐脸上带着一抹解脱的笑,脑袋边上的一摊血迹,触目惊心。
“啊!”于伟叫出一声,跌跌撞撞地扑过去,紧紧抱着阎小姐已经冰冷的身体,目光死死地盯着她手里紧压着的那张遗像,脸色木然,一言不发。
于雨晴站在他后面,震惊地看着,眼泪汹涌而出,心里像是有万蚁在啃噬。
没想到阎小姐以这样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结束面对他们尴尬。
不行,她要去找阎烨唯,要让他来看看阎小姐最后一面。
然而,就在她转身那刻,砰!
听到响动,于雨晴回过头,就看到了血溅的场面。
爸爸突然松开阎小姐,朝房间坚固的墙壁,飞身用力撞去,缓缓倒下,墙壁上,一滩鲜红的血迹正慢慢地绽放……
“啊!爸……”
于雨晴发出一声绝望的嚎叫,扑过去,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紧紧抱住成血人的爸爸,眼泪滚滚而落。
“爸,爸……你为什么这么傻……”
还存有最后一丝意识,奄奄一息的于伟,艰难地张开眼睛,看着她,嘴抖缩着。
“爸活着……也是一个累赘……爸不想……让痛苦折磨……一辈子……活够了……”
于雨晴泪落如雨,他的血染红她的双手,还有她的衣服……
“爸……你不是还有我,我是你女儿啊。”
“爸不想拖累你……爸死后,把爸的骨灰带回家乡……落叶归根……”不准你胡说,你不会死的……”
“听……爸爸话……替爸爸好好地活着……”
“人生数十载……很短暂……放开怨恨……好好活着……还有……”
他艰难地抬起手指了指床上的阎小姐。
“不要……恨她……”
他断断续续地说完后,最终还是没撑死,抽搐一阵后,不舍地看了于雨晴一眼,@文·人·书·屋@手无力地垂落,永远闭上了眼睛。
“啊……爸……”于雨晴疯狂而无助地喊着,“来人啊……快救救我爸啊……爸……”
零乱嘈杂的脚步传来,一群人涌了进来。
于雨晴泪眼模糊地抬头,她看不清是谁,嘴里不停地大喊着。
“救救我爸……救救我爸……”
不知是谁跑过来摸了一下于伟的鼻息,神情黯淡,语气悲哀。
“没气了。”
“啊!”
于雨晴绝望地发出一声,她这辈子最凄厉最痛不欲生的哀嚎,“爸爸……”
她紧紧抱住于伟,哭得撕心裂肺……那悲痛欲绝的哭声,传遍整栋阎家公馆……哀嚎传出好远好远……
不断地回荡在所有人的心间里。
他们怔然而沉重地看着眼前的惨景,没人出声。
蹲在她身边的阎烨唯,悲痛地看着这一切……
黑眸有自责,有愧疚,有痛苦,有怜惜,有心痛……
一个重要的决定
卧室内。
老先生手里紧紧握着阎小姐的遗书,沉默良久。
他第一次用正眼去感觉她对阎天帆的一片心。
从她进来阎家那天起,他从来没给过这个儿媳真正的好脸色,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潜藏的贪图享受与贪婪。
一直以来,他只认为她爱的是阎家的钱与权势,他曾骂过阎天帆的看人不精帱。
阎天帆意外死亡的时候,他甚至怀疑是她与外人的勾结合谋,最后因没有证据而不了了之,但心里对她的隔阂更深。
要不是他过于疼爱阎烨唯,也不会让她得到这么好的地位与权势。
如今看着这封令人有所感触的遗书,他心头缠绕上百般的滋味戬。
“按她意愿来吧。”
“是。”老管家正要吩咐下去。
“等一下。”
老先生说,“让她女儿留下来吧,她挺可怜的,派人好好照顾她吧。”
老管家领意而去。
阎小姐葬礼举行那天,阎烨唯不顾众人异样不怀好意的目光与猜测,扶着于雨晴一同参加阎小姐的葬礼。
在阎烨唯的安排下,拒绝所有媒体的拍照与采访。
一身素衣的于雨晴,手里是抱着于伟的骨灰参加。
她呆滞地望着这宠大的场面,不言不语。
在老先生的授意下,阎烨唯把阎小姐的葬礼办理很风光,很有排场,很隆重。
比她当年被阎天帆娶进阎家时,排场更大,也算是给她某种意义上的补偿。
所有来参加的人全部黑衣黑裤,不过,他们脸上所表现出来的,完全没有一丝悲痛,只有漠然。
阎烨唯按阎小时的遗愿,把她与阎天帆葬在一起。
看着灵柩,想着还活生生,对她来说,应该是最亲近的两个人,在她面前离去……想着永远的阴阳相隔,于雨晴哀眸蒙上痛楚,要不是阎烨唯紧抱着她的腰,她早就悲痛得晕倒在场。
阎歆歆看到阎烨唯悲痛的样子,想到当时阎小姐与于伟死的凄惨场面,一直参与在父亲计划里的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趁着没人的时候,她来到阎烨唯的身边。
“哥……节哀顺变。”
“嗯,谢谢。”
她发肺腑地说出一句,“对不起,这件事,我也参与在其中了。”
阎烨唯头抬也不抬,淡然而冷漠地说。
“你有你的不得已,我不会怪你。”
“我……”阎歆歆还想说着什么,阎烨唯已经迈步走开,她怔在那里,心里很是难过。
她不想看到他如此的不开心与痛苦。
“歆歆,你没必要感到愧疚,别拿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阎天坤对她说。
隆重的葬礼结束后,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