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第19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郁绍庭没说不好,沉默地看着她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
解着解着,两个人就贴在了一块儿,白筱的红唇正对着他的肩膀位置,呼出的气息像是故意喷在他的锁骨处。
郁绍庭没有动。
因为两人的个子差距,白筱不得不踮起脚,啄着他的下颌,一边把他的衬衫从皮带里抽拉出来。
郁绍庭看她如狼似虎的模样,像是被逗乐了,勾起薄唇。
白筱看他一直不配合,放开他,当看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窘红了脸,别开眼:“真是破坏气氛。”
说完,转身就要出去。
郁绍庭却突然伸手扯住了她,他把她扯到墙壁跟自己之间,深邃的眼盯着她,反手,关上了门。
“啪嗒!”白筱听到了上锁的声音,心生警惕:“你想干什么?”
郁绍庭低头,方才刻意压制的呼吸此刻变得很烫,落在她的额头,“你说我想干什么?”
“……”白筱觉得事情走向不该是这个样子,明明是她在——
刚刚是他不想,现在是她不想了。
白筱伸手,推着他:“你不是累了吗?洗澡吧。”
郁绍庭一动不动,像座山伫立在她跟前,他的视线流连在她身上那件睡裙上:“什么时候买的?”
他一只手已经从下往上、从外往里摸到她的腿,男人掌心的纹路略显粗糙,指腹处的薄茧令她轻颤,白筱觉得有些骑虎难下,头皮阵阵发麻,把他的手强行地掰开,抬头对上他微微眯起的双眼。
白筱眼珠子一转,郁绍庭蓦地低头,封住了她的微启的双唇,热烈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唇齿纠缠间,白筱问:“……晚上去玩儿的地方小姐漂不漂亮?”
郁绍庭停下来,望着她,看不懂情绪的眼神。
然后她听到皮带金属扣松动的声音。
郁绍庭抓过她的右手拉开了自己的西裤拉链,探进去,白筱瞳孔猛地一缩,心跳也跟着彻底乱了,
耳边是他低沉又带着坏痞味的声音:“原本看你今天累了,你自己要的……现在后悔,晚了。”
——————————
卫浴间光线淡弱,结束后,白筱整个人像跟水里捞出来一样。
身后的男人亲吻她的肩胛骨,然后,他抱起她跨进了浴缸里清洗彼此汗水淋漓的身子。
白筱已经累得提不起一根手指,其实她也不明白,明明过程使力的是他,为什么最后累趴下的是她?
不知道郁绍庭从哪儿找来一根皮筋,把她的长发挽起,笨拙的动作,但很温柔,生怕弄疼她的头皮。
白筱任由他给自己洗澡,眯着眼,昏昏欲睡,透过眼梢余光,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乌黑潮湿的头发垂下来,看上去不像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更像是一个刚出大学校门的大男孩。
她忍不住,倾身,双手缠上他的脖颈,亲他的薄唇,带着不自知的迷恋。
郁绍庭也不回避,任由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自己,拿过蓬头冲掉她身上的泡沫:“别乱动。”
“明天还要跟梁总他们吃饭吗?”
“……”郁绍庭瞄了她一眼,低低地嗯了一声,蓬头温热的水落在她身上。
白筱:“徐蓁宁还去吗?”
“……不去。”
“那你也不要去了。”
蓬头里的水突然没了,白筱仰起头,对上的是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意识到自己这个要求有点无理取闹,白筱刚想说困了,却听到他很轻地应了一声:“好。”
感情的世界里,最难得的莫过于是情相通……
——————————
第二天早上,白筱没让郁绍庭送,而是带着郁景希,打车去了举办活动的酒店。
郁景希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从白筱早晨醒来后就不时往她身上瞟,原因是,他起来刷牙的时候,发现自己精心挑选的那件睡裙居然被丢在马桶旁边的垃圾桶里!更令人发指的是,还破了好几处地方!
他问郁绍庭,郁绍庭不甚在意地说:“质量问题,昨晚你白老师把它崩坏了。”
“我脸上有东西吗?”白筱摸了摸自己的脸。
郁景希抿了抿小嘴,痛心疾首地看她:“你说你,好好的睡裙,都被你穿坏了。”
“……”白筱听他提到睡裙,怎么也不好说,那条睡裙昨晚被你狼性大发的爸爸撕坏了。
看她这样,郁景希更是恨铁不成钢:“我真的帮不了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往座位上一靠,两手环胸,决定不再搭理这个不可教的学生。
昨晚白筱脑门一热,这会儿清醒了,才发现不对劲,有些事,一个快六岁的孩子怎么那么懂?
“说吧,这些事都是谁教你的?”
郁景希眼神闪躲:“什么什么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白筱顾虑着前面开车的司机,凑到小家伙耳边,压着声说:“别给我装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郁景希往旁边挪了挪,瞥了眼白筱,一副心怀鬼胎的坏模样。
白筱想了一圈,郁家这边,应该没人会教一个孩子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学校也不可能,平日里,李婶照顾着他,以白筱对李婶的了解,李婶是个保守的妇女,思来想去,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车子到了酒店,下车后,郁景希发现白筱还看着自己。
“好啦好啦,告诉你,“被盯得发毛,小家伙不耐烦地挠了挠耳根:“以前跟幼稚园的门卫看电视学的。”
“……”
幼稚园?白筱想到,他那会儿还在国外,那边的人思想开放,看的应该也不是什么好电视……
可是,小家伙怎么会跟幼稚园的门卫混在一起?
郁景希撇撇嘴:“李婶来幼稚园接我经常迟到,我都要在门卫那边等她。”
“所以那封给徐美美的情书……”白筱简直不敢想象,他以前看了多少前卫的电视剧。
郁景希胡乱摆手:“哪那么多问题呀,烦死了。”说着,一溜烟跑进了酒店,瞬间没了人影。
——————————
白筱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区找到郁景希,小家伙正趴在徐敬衍怀里,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徐敬衍脸上带着笑,抬头,瞧见走过来的白筱:“来了?”
就像熟人之间对晚辈的询问,白筱愣了下,莞尔:“距离活动好像还有一个小时吧?”
“所以啊,”徐敬衍捏了捏郁景希的脸颊:“你得把这孩子借给我一小时,好让我不再孤家寡人。”
白筱也发现,徐敬衍好像一直独来独往,见他喜欢郁景希,也没反对,自己先去找负责人。
郁景希伸着脖子,看白筱走远了,才正襟危坐,还把两小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
徐敬衍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个故作老成的孩子,“说吧,有什么事求我。”
“不是求,”郁景希对他这个说法很不赞同,拧着小眉毛:“我是来跟你谈判的。”
“……”徐敬衍点头,却忍不住乐了:“那你跟我谈判什么?”
“小外公,你得管好你的女儿,知道吗?”
徐敬衍抬头,笑了,“她又怎么招你了?”说起来,自己那个继女,没在这个孩子这里吃亏。
郁景希看了眼徐敬衍跟前的咖啡跟三明治,最后视线长久到停留在三明治上。
徐敬衍很配合到把三明治推过去,郁景希立刻抓起,说了句谢谢,咬了口,一边咀嚼一边说:“她又缠我爸爸去了,我昨天也跟你说了,我爸爸是有女朋友的人,她那么做,我们一家人很困扰的。”
“一家人?”徐敬衍重复这三个字,最后笑了:“她还嫁给你爸爸呢,也许碰到好的,就反悔咯。”
郁景希怒了:“小白才不会反悔!她可喜欢我爸爸了,还答应不给我生弟弟!”
“……”
“她亲口说不给你生弟弟了?”
郁景希得意地哼了声,徐敬衍问:“你逼她的吧?”
心虚的孩子缩了缩脖子,随机硬着头皮道:“是她自己说的,她说有我一个孩子就够了。”
徐敬衍没再说话,低头,抿了口咖啡,忽然尝到了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苦涩。
——————————
白筱上楼,电梯门开,刚要出去,没想到迎面进来的是徐蓁宁,后者看到她时也一愣。
白筱跟她点头,徐蓁宁冷着脸,没任何回应,跟她擦肩而过。
因为离得近,白筱明显看到她的黑眼圈跟眼睛里的血丝,像是一晚上没睡好的人。
白筱到达房间时,负责人正在最后一遍交代注意点,几个小萝卜头看到她,纷纷喊白老师。
对于这场活动,白筱其实没抱什么想法,但当最后结果出来时,她还是诧异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因为,明显有人公报私仇了。
这样的你要怎么配得上他?【一更】
这次活动是以评委打分的方式选出几个优秀的学生,再在这些学生中选一个师从徐敬衍。
白筱她们艺术中心参加活动比赛的是四名学生,其中不乏学了三四年小提琴的,当白筱听到主持人的报分时,不敢相信,因为分数太低,负责人直接惊呼:“怎么可能啊?明明比前一个拉得好!”
看着孩子沮丧地低头,白筱拧眉,若有所思地望向评委所坐的位置。
徐敬衍虽然是活动请来的嘉宾,但他没有参与评分,而是把评委的名额给了徐蓁宁。
中场休息,徐蓁宁离开宴会厅去洗手间钋。
白筱安慰地摸了摸孩子的头,也跟着的退开椅子起身,负责人问:“白老师,你去哪儿?”
“去处理一下私人问题。”
—————————罴—
白筱走进洗手间时,徐蓁宁正对着镜子在涂口红,很妖冶的火红,犹如一把燃烧在人胸口的火。
见到她,徐蓁宁并未诧异,仿佛就是在特意等着她。
白筱也没拐弯抹角:“丁磊的成绩不该那么低,按照之前的评分标准,他最起码会有八十五分。”
徐蓁宁慢条斯理地把口红放回化妆包里,没急着拉拉链,抬头,透过镜子看向白筱。
“你是哪家音乐学院毕业的?”
白筱愣了下,回望着镜子里徐蓁那双画着眼影的美眸,据实回答:“我当年没有报考这类学校。”
“那你现在是以什么立场来质疑我的专业水准?”徐蓁宁挽起唇角,眼底带着讽刺。
白筱蹙眉,片刻后,说:“我以为,你会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徐蓁宁打开水龙头,洗着手:“怎么,我给你手底下的学生打低分,就是公私不分的人了?”
“你有没有公私不分你心里恐怕比我清楚。”
徐蓁宁“啪”地按下水龙头,转身,看着白筱画着淡妆的脸,尤其是灯光下,白筱细腻光滑的肌肤,眼角也没一条细纹,曾经她也有过这样的时光,只不过,那时候,她的心里眼里都只看得到那一个男人。
就在今天早晨醒过来,她照着镜子,发现自己眼角生出了两条细细的纹路。
徐蓁宁个子本就高挑,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比穿着平底单鞋的白筱整整高出了大半个头。
望着眉目清丽的白筱,徐蓁宁轻笑:“我发现,白小姐说话,就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白筱当然不会认为徐蓁宁在夸奖自己年轻。
她对上徐蓁宁含笑的眼:“我只是说我要说的,至于我有没有长大,有人比徐小姐更清楚。”
徐蓁宁笑容一滞,搭在盥洗台边的手握紧,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白筱口中的“有人”,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的是郁绍庭,白筱的话怎么听怎么都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
白筱看徐蓁宁神色不愉,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不想再久待,转身出了洗手间。
没走几步,徐蓁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