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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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这么美,可每一分,都不再是为了自己绽放。
痛苦地阖上眼,钱仲尧嘲笑一般地微点头,真想不到她会这么告诉自己,说别的女人更适合他,谁最适合,难道他不知道吗?
他要的,是她,一直是她。
可她却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他当残次品一般的推销出去,这让他情何以堪?
再睁开眼时,他眼中已经有了掩饰不住的怒意,这个狠心的女人,离开了自己,连自己喜欢她的念想都要亲自掐断么,非得把他推给别的女人不可么?
她究竟是善良还是愚蠢?为什么会天真的以为,满心满脑子都装满了她的男人,还能给其他女人一个机会?
交往看看?她说得多简单。
可笑之极!
她不爱了,就想要结束了么?天底下真有这么绝情的女人,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呼吸越发紊乱急促,他脸上泛着酒醉后不正常的酡红。
素素,你的云淡风轻,恰恰是我的深渊寒潭。
看她的眉,看她的眼,钱仲尧无声地冷笑,阴冷的眸光里尽是伤痛——
靠近她,一步一步!
她退一步,他就进一步,越来越近!
元素退无可退,眼前一花,钱仲尧放大的脸就已经近在眼前了,微震之余,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仲尧,你冷静一点,你醉了,清醒一点好不好?”
他的执拗,让她觉得非常的头痛,但她不想为自己,为钱傲,为他们的感情惹上麻烦,不想再因为这段感情给任何人再增添任何的困扰。
这时候的钱仲尧,被酒精烧了心,火蹭蹭的往上窜,像急于求证什么似的,他伸出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强迫她的视线落到自己的眼睛里,憋在心底深处的怒气刚好借着酒意忿然燃烧起来。
“冷静?!你让我冷静?素素,我冷静不下来,我今天必须要你。”
哪曾想,不等他的后续动作,一个重重的大耳刮子再次招呼到了他的脸上,脸随之一侧,又打他?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他的素素原来是一个这么尚武的小女人。
冷冷地转过头来,他用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痛苦地哑声道:
“元素,你真到底有没有心?”
双手都无法动作,元素脸色瞬间唰白,激动地挣扎了起来,同时提高了声调:“放开我!钱仲尧,你喝醉了!”
“我没醉!”
好不容易朝思暮想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怀里,喝得有些晕乎的钱仲尧能放手么?紧紧抱着他,声音有些颤:
“我没有醉,素素!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不信……让我爱你,好么?我真的,真的好爱好爱你……相信我,我会比他更爱你,比他爱你一百倍,一千倍……给我机会,好不好?”
挣脱不开,元素又急又怕,恨死了作为女人的无助,可任她拼了命的叫喊,也没有办法摆脱禁锢,无奈之下,她只能用抬起膝盖狠狠地撞击他的肚子,奈何面前这部队练过的男人,丝毫都不为所动。
骇然不已!
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声音有些打颤了:“仲尧,你听我说,你先放开我,你真的喝醉了,有事等你酒醒了再说好吗?”
醉鬼最是难缠,因为他完全没有道理可以讲。
钱仲尧充耳不闻:“我没醉,我真的没醉,素素,我要是真的醉了就他妈不用天天想着你了,想得这,还有这……心都痛了……”
钱仲尧醉眼凝恨,自嘲地轻笑,盯着元素愤怒得恨不得要杀了自己的美好眸子,如雾般轻盈。
这是他的女人……
心里一紧,他骤然低下头就朝她的脸吻了下去。
他的吻,带着深深的迷恋和浓浓的酒意,甚至夹裹着淡淡的恨意,拼了命般想要撬开她的唇齿。
他的吻,粗暴而激烈,发狠般掠夺,舌上的酒意如烈焰啮心,辛辣苦涩,重得让她生生吃痛,却无法摆脱。
“素素,你记得么,记得我的吻么?你不要离开我好么?不,你休想,休想摆脱我和他双宿双飞……你妄想……妄想……这辈子都妄想……”
钱仲尧,他真的醉了。
他急于想求证这个女人还是他的,还在意他的。
所以,在他霸道的狂吻中,元素招架不住,狠狠地咬他,血瞬间就从他的唇上渗了出来。
血腥味在唇龄间蔓延,仿佛最冷酷的蔓珠沙华……
咬紧牙关,元素拼命地挣扎,可她的抗拒和拒绝,反而越加激怒他,醉意之下,他倏地紧紧扼住她纤细的脖颈,狠狠地将她摁倒在床上,手足并用地压制住她拼命挣扎的四肢,腾出手来就扯她的衣服。
呼吸不畅,挣扎不开,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汪洋,扑漱漱往下滴落,喉咙哽咽着却发不出声儿,钱傲,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快回来……
钱傲……
这一刻,她好想他,想他的霸道,想他的嚣张,想他为了自己的疯狂,想他想要她时露出那小狗般可怜巴巴的眼神。
胃部翻腾,她脑中缺氧,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掐死了,脑子里除了钱傲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他的样子,他的笑,他的怒,他的幼稚,他的一切一切,在这劫难即将凌迟她的一刻,只有钱傲在她的胸口绽放着。
钱傲,如果宿命让我不可逃,我该怎么办?
钱傲,我是如此的想你,如此,如此的想……
泪,如断线的珠子!
见她这样儿,钱仲尧怒不可遏,狠狠撕扯她领口的衣服,却被她死死按住,两人不要命地博弈着,他的眼神里是嗜血般的疯狂:
“元素,你的第一次给了他,我要你的最后一次。”
“……”
他想要她死?
刹那间,元素明白了,他在恨她,也许恨都深到骨子里了,可是,如果他敢碰自己,那么她的恨,会比他的更多,更深。
可她不能死,她还有孩子,她和钱傲的宝宝啊……
眼睛里全是绝望,心突然就像被人捅了一刀般疼痛,她不敢想象,不敢想象和钱傲以外的男人。
不能,她不能,她绝对不能。
手指拼命抓住衣服,嘴一张一合,眼睛里是穷尽一生的凶狠瞪视,就在这么一瞬,就她这么痛恨的一眼,让钱仲尧痛彻心扉。
都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浓……
所有的不舍和爱意,如今悉数化作撕心裂肺的痛恨……
挣扎和扑腾中,脚不小心碰翻了床边桌上的茶盏,碎瓷片片,嗤声入耳,拉回了钱仲尧片刻的理智,手下的动作停顿,放开了扼制她咽喉的手,恶狠狠的低吼:
“你不是喜欢用强么?钱傲可以,我钱仲尧为什么不可以?”
“滚!”声音嘶哑微弱。
“素素,我那么爱你……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
获得自由的喉咙发痒发哑,元素猛烈地咳嗽了起来,然后凄厉地咧嘴一笑:“没有爱,何来背叛?我从来都不爱你。”
天杀的女人!他的手指缠上她的手指,早就破碎的情绪里夹杂着紊乱沉重的喘息:
“你说谎,说谎……”
“我没有,我爱钱傲……我只爱钱傲……”元素恨极了他,恨极了。
“你有没有心?”
“我爱钱傲。”
“你们休想,你们休想!”
“我爱钱傲。”
泪水四溢,有她的,也有他的。
将她钳制在怀里,泪水冰凉地自他的眼角滑落,滴到她的脸上。
钱仲尧哭了,他的眼泪冷热交织着,可却永远入不了她的心了。
他哭什么?他哭什么?
差点被他强暴的是她,他凭什么哭——
他很愤怒。
他很痛苦。
他狰狞的神情动作,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可,她已经不在乎了,他的一切都已经跟自己没有关系了,这样的他,只会让她痛恨,让她离得更远。
咬牙切齿,她说:“记住,钱仲尧,永远也不要妄想从他的身边夺走我,我的心,我的人,我的一切都只属于他,只属于钱傲,你永远也得不到,永远,永远!”
他的心,支离破碎。
听见她声音沙哑微弱,他旋即撑起身来,清俊的脸庞上,甚至还挂着晶莹的一滴泪。
拉她坐起来,紧紧抱着她,流着泪,挥洒着心底的痛苦,尽情地流着泪。
痛不欲生!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他钱仲尧又何尝不是上上之选的优秀男人?不管是能力,学识,外表,还是家世,有谁能小瞧了他去?他同样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可为什么这个女人偏偏对他不屑一顾?
“素素,你为什么要哭?你凭什么哭?凭什么流泪?你的泪,一滴也没有为我,是么?是不是?一滴都没有么?”
飞快的抬起头,元素望着他,眸光黯然,却充盈着不可思议的陌生感,仿佛眼前这个男人只是一个陌生人。
这种陌生和疏离,瞬间将钱仲尧心底里最想珍藏的那份柔软击得粉碎,整个人顿时冻住了。
她的眼里,她的心里都不会再有他了,她曾经用过那么温柔的眼光看过自己,她曾经用那么柔软的手指抚过自己的面庞,她爱过自己的啊,可是如今,她的神态里,为什么只剩下深深的鄙夷和痛恨?
她的眼,如刀,似刺,深深入心……
钱仲尧,你有这样不堪吗?
枉自费尽心机,到头来,她依然心甘情愿地投入了二叔的怀抱?
手伸起,落下,抚在她的眉尖……
然后蜷缩,再一拳砸在床头,钱仲尧站起身,苦笑着跌跌撞撞地打开房门,大步而去!
迎着众人诧异的目光,他没带雨具直接冲出了门,急雨打到他的脸上,顺着他的脸孔往下流,脚步不停地冲到车库。
迎面,就遇上满脸吃惊的钱傲。
眼前的仲子满脸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眼中布满血丝。
“仲子,你这是咋了?”
钱仲尧恍若未闻,直直地瞪着他,站在雨里被淋得象一只落汤鸡似的,任雨水浑洒,急淌在身上,淌进他的心窝……
“钱傲,你赢了……你什么都得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她,是你的了……”
钱傲皱眉,一动不动地看着这神情古怪的大侄子。
不用猜也知道,能让他如此失魂落魄的,除了他妞儿,还能有谁?
他还没开口,钱仲尧接着自嘲般傻笑:
“二叔,我差点强奸了她……可是,她说她爱你,她说她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她的心里……没有我……二叔,她是你的了……为什么……”
强奸?!
倒吸了一口凉气,钱老二拳手攥紧,额头上青筋浮动,仿佛浑身的血管都要爆裂开来一般,双目如炬看着钱仲尧如癫狂般的嘶吼——
死死压制住怒火,他站直了身子,同样挺立在雨中,与他对视,怒火燃烧疾窜,可是,最终他并没有打下这一拳。
他下不去手。
眼睁睁看着他上了车,眼睁睁看着他的车呼啸离去,最终,他松开了握住的拳头。
……
进了屋,他疾步冲入房间,元素正在收拾破裂的瓷器碎片和满屋的狼藉。
她的小脸儿有些苍白,眉目间忧伤肆虐。
倚靠在门边儿,钱傲脸上瞬间就平静了下来,锐利的视线落在女人怀着孩子有些笨拙的身上,慢慢地,眼睛被暖意填满。
走近,蹲下身将她扶起来坐在沙发上,勾唇低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宝贝儿,我来收拾。”
钱傲唇角衔着暖融融的浅笑,缓慢又细致的将屋里收拾妥当,他的身上,哪里还有当年元素所认识那个玩世不恭的钱家二少的影子?
做完这一切,他长吐了一口气,轻轻打开窗户,让新鲜的雨后凉风吹拂进来,神情轻松,甚至,还有一丝笑容。
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