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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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就将人的反驳堵死,明着是对孩子好,却把元素噎住了。
可也不是辩不过她,属实因为她是钱傲的妈,不能像骂朱彦那么去骂。
所以,眼睁睁看着她们离去,她竟然说不出话来,尤其对着朱彦得意的眼神儿,她苦逼得想杀人。
这女人,什么玩意儿?
气得手指颤动着,差一点就情绪失控,素妞儿曾经有过抑郁症,所以对于太强大的逆气流打击,还是有点吃不消的。
坐回到床边儿,陶子君的眼神有些空洞看望着元素,这个突然变成了没有血缘的女儿。
老实说,这件事对她来说打击挺大的,试想想,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不是亲生的,谁能受得了?何况,还长得跟自己那么的像,如果不是她亲自陪着沈女士作的DNA鉴定,打死都不能相信的。
看到女儿委屈了,她心里怦怦直跳着,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摇着头叹息:“素啊,你吃苦了,以后在他家里,你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妈,你别担心,我会照顾自己,钱傲也会护着我的。”
“他能24小时护着你么?何况,那都是他的家人,该多为难?再者说了,他要真心护着你,还能到现在孩子都出生了,连个正二八经的名份都不给你么?素,你真得想清楚了,我不是说他的坏话,而是自古权贵之家的男人最是无情……”
摆了摆手,元素阻止了她妈继续往下说,抚了把脸,笑着解释:
“不是他不给我名份,这事儿是我同意的,当初我俩和他妈约定了一年之限作为爱情考验,钱傲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而我相信我俩的感情,更是不能在他妈面前食言。”
“一年之限?”陶子君压低了嗓音,不解地问。
“嗯。”
元素点了点头,将当初在似锦园里和沈佩思的约定一五一十完完整整地讲给了陶子君听。
听完,陶子君面上有了缓和,但终究还是不放心:“你这赌约大了,输了就是一辈子,闺女,你也真敢。”
不想让妈妈担心,元素嘻嘻笑着糊稀泥。
“我信他,也信我自己。”
陶子君不由得轻笑出声,“你啊……这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你可不是太监啊,妈……”揶揄了两句,元素突然盯着她妈越发憔悴的脸,认真地问:“妈,你跟那姓猪的,到底有什么过节?她那么嫉恨你……”
神情古怪地笑了笑,陶子君并不正面回答,而是顾左右而言它:“管好你自个儿吧,妈老了,也没工夫照顾你,过去的事儿,不提也罢。”
元素总觉得妈妈的过去不单纯。
可这二十多年不止一次的追问无果,让她没有信心再问了。
话题到此打住,互相寒暄着彼此的日常生活,听妈妈说洛叔叔的店面扩张了,把隔壁的两间铺面一起盘了下来,早餐生活做得风生水起,现在她妈没事儿也去店里帮忙,下午就和左邻右舍的打打麻将,生活也挺充实的。
不住点着头,她放心了不少。
可陶子君一直没有提元灵,元素也没有问,估摸着是这灵儿不听话,惹得妈妈不开心了,可不料她妈临走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吞吞吐吐地说:
“灵儿这孩子,我有大约半个月没见过她了,手机也不通,前几日我找到学校去,才知道她已经好久都没有上学了,她那些玩得好的同学,也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想,我想请你让钱傲帮忙找找,他办法多……”
说到最后,陶子君老脸有些涨红,她属来最讨厌权贵,可到最后又不得不借助权贵,想起来就觉得是自扇耳光。
但为了女儿,却不得不开这个口,底层的老百姓,在活生生的现实面前,是多么的渺小和痛苦。
元素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怔忡着。
这灵儿能去哪儿呢,会不会跟郝靖有关?
心里不安,但脸上却泛着微笑,安慰道:“放心吧,她那么大的人了,不会有事儿的,等钱傲回来,我让他帮忙找,准能找得到。”
对于这点儿,她完全有信心。
想她跑了几千里都被二爷给逮到,他要安心找灵儿,想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陶子君轻轻叹气,“但愿吧!”
再替小宝儿掖好小被子,陶子君才苍白着脸离开了,看着母亲多添了白发的背影和有些虚浮的脚步,元素心里忒不是滋味儿。
竟然不是亲生的,可是人总得讲良心,她暗暗下定决定,以后得好好孝顺她妈。
看了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睡得很香的小宝儿,然后自己也闭了上眼,慢慢地睡了过去。
她,真是有些困。
……我是万能分割线……
镜头转换——
再看此时此刻像只炸毛公鸡似的徐丰,将颜色甩在了车上,随即便落了锁,吓得颜色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徐丰,你丫究竟要干什么?你这是强抢民女,放古时候可是要杀头的!”
徐丰不答,脚踩油门儿,汽车迅速窜了出去,那速度快得让颜色忍不住头昏目眩,胃里翻滚,这家伙吃火药了。
丫的,她还没找他算帐呢,他到是作上了。
勉强坐起身来,颜色大吼大叫:“喂~还有没有天理了,我报警了哦!”
刚拐下一个弯道,徐丰瞅了她一眼,嘟嘟按了两声儿喇叭,红着眼睛说:
“成啊,报警吧,要不要我直接拉你去警局?”
恶狠狠地瞪他,颜色瞬间哑巴了。
行行行,算你是高干子弟,有种,就欺负姑奶奶穷苦人家的孩子吧。
不一会儿,汽车就开到了他俩同居的那个花园别墅,看到这熟悉的环境,颜色浑身长了刺儿一般的不得劲儿,但毕竟徐丰是个男人,任她十八般武艺用尽,最终还是没有逃离魔爪,被他直接扛在肩膀上就进了屋,上了楼,甩在了床上。
下一秒,这男人直接就压了上来。
“徐丰,你不要脸。”
颜色拼了命地捶他,打他,咬他,掐他,可别瞧这男人细皮嫩肉的,天生性别优势在那儿摆着,她竟丝毫奈何不了他。
“够了,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赶紧服软吧。
酒喝得不少,车上这么一簸箕,再被徐丰扛肩上这么一簸,胃里早就受不住了,话刚出口,直接就开始干呕起来……
心下一软,徐丰放开了她,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可她人还没站稳,直接趴到他身上,吐得他满身都是。
呕!
死拧着眉头,徐丰竟然不闪不避,只是揽着她,替她顺着后背,轻轻拍打着,由着她吐舒服了,才抱着去了浴室,将自个儿和她都脱干净了,慢慢替她清洗。
颜色吐得有气无力,见自己像一只剥了皮的青蛙一样躺在浴缸里被这男人搓圆捏扁的洗澡,还替她漱口,心里很烦,可是手指头都不爱动弹了,压根儿没劲儿了。
“徐丰,你有完没完啊?大家都是成年人,掰了就掰了,你又有新欢,还有旧爱的,也不差我这一个,至于这么恨我么?”
见她打着酒嗝喃喃自语的样子,徐丰的怒气早就没了,那眼神越来越柔和,柔和得连他自己都恨上自己了。
犯贱啊!
这时候,他不得不承认钱老二是对的。他自个儿就是个怂蛋,这辈子算是完了,乐意伺候人家,乐意由着人家骂,没脸没皮的讨人厌,可还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于是,也不说话,只是专注着手上的活计,心却死沉死沉的犯堵。
更何况,他俩好几个月没见着了,这么赤果果的坦诚相见,对于男人来说,还真是个要命的差事。
因此,从身到心都难受得纠了起来。
抬头望天,歪头斜脑,颜色苍白着脸要死不活的瞅他,酒精这玩意儿,还真是害人不浅啦,连反抗的能力都下降了不少。
心里苦逼了,她人也就软弱了下来。
“徐丰,饶了我吧……多大点事儿啊!”
瞧见她这样,徐丰哪里还有脾气啊,心抽得死疼,替她洗干净身子,还漱了口,才再三两下冲好自己,找了条浴巾替她擦干净,用大毛巾裹了抱住就往卧室里去。
这大冷天的,他没顾着自己,却不能让她冻着。
感情的事就是这样,谁爱得多一点,谁就得吃亏一点,这句话真实诚,完全符合科学发展观。
将她放到床上裹上被子,找来电吹风把头发给她吹干爽,这些活儿徐少干得轻车熟路,却让颜色心里直敲鼓。
丫的,这男人刚才脾气哪去了?
都说不会叫的狗咬起人来才凶悍,这洗得白白的,接下来指定是想把自个儿吃掉啊……
那么,是让他吃?还是让他吃?还是让他吃啊?
这问题,真难选择。
好吧,其实她也有点想被他吃了。
不过不好意思承认罢了,这都好几个月了,女人也是有需求的,被这男人哄惯了,再回到熟悉的轨道上,要说心不痒痒都奇怪。
正思忖间,不料男人突然低头,轻飘飘的一个吻就落在她的唇角上,然后他的脸就贴上了她的脸,靠得紧紧的。
“媳妇儿,我好想你,咱别闹了,好不?”
帅哥头上滴着水,呼吸都在她的唇边扫来扫去,性感得直冒泡儿,颜色有些口干舌躁了,对这男人的身体没有免疫力的她,花痴病瞬间就复发了,其他的一切先浮云吧,把他吃掉再说。
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她也不答话,小手直接就往下面摸去。
然后吃吃一笑。
如同被人给握住了生命的命脉一般,徐丰心底的怨恨早就化成了一摊水,将壁灯调成她喜欢的颜色,眼神柔和的瞧着怀里的女人,眷恋地捧起她的脸摩挲着她的唇。
她一双黑亮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影子。
他的心里瞬间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来,这个女人毕竟是属于他的,她的眼睛里也是有他的啊。
空气氤氲,带着急需宣泄的情爱和欲念。
彼此专注的对视,早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抛到了九宵云外。
心里滚烫发热,情难自禁的男女还能干点啥事儿?嘴唇轻轻接壤,互相对彼此的领域进行了蚕食,吮添和慰藉。
被男人爱抚着,颜色心底特别舒坦,心早就飘了,这男人虽说有点种猪,可不管在生活上还是在情事上,一贯对她都是特别照顾的,总是做足了前戏,让她先舒坦了,才缓解自己。
哪怕是这时候,两人正处于水火不容的境地——
嘴里美得直哼哼,颜色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唇,耳际传来男人越发粗重不匀的呼吸,她的理智也飞了,飞瓜了,找不到了……
“媳妇儿……”
“闭嘴,不许说话!”恶狠狠地吻他,颜色现在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以免想到他干得那些丑事儿。
“媳妇儿……你听我说……”
“说个屁啊,办事儿就办事儿,别叽歪。”
颜色也抬头望着他,还直接望着他的唇,舔了舔嘴角,忒具有欢爱精神。
心里一窒,徐丰被她噎得没脾气,呼吸都差点停了,当然,动作也停顿了。
颜色觉得自己的心脏没来由的一酸,烦了:“还做不做,你不做老娘自己来!”
抱着她的腰,徐丰苦笑:“做。”
“做就快点!”
“颜颜!”
徐丰锲而不舍。
咳,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境界,象他这样的的克制精神,已经到了最高段位,到了这时候,还能这么冷静,非常的冷静,属实不容易。
见他没动静儿,颜色却不冷静了。
迷糊的望了他一眼,这时候全身都聚满了力量,索性挣脱了他的束缚反转身就将他扑倒,开口见山的问,“究竟要不要?”
“媳妇儿,先听我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