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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强占,女人休想逃-第80章

小说: 强占,女人休想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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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让暴雨洗涤着她的灵魂,在这一刻,在她感觉世界即将毁灭的那一刻,她心里在笑着,那汹涌的情感破茧而去。

承认吧!

是的,就是那个让她恶心的男人,她忘不掉,逃不了,让她痛不欲生的男人,她偏偏喜欢上了他。

是的,她一直喜欢那个人渣,那个冷血的人渣。

是的,她瞎了眼,看上了那个人模狗样的畜生。

是她,是她那无法理清的情感,和她的幼稚天真害了她的妈妈。

讽刺啊,原来凶手是他,不对,其实是她自己。

元素,你会遭天谴的——

思维乱了,感情乱了!

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与自己的情感抗争,可那个男人的脸,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早就刺在了骨头上。

一次次爬上岸沿,又一次次被自己甩下深海。

心,彻骨的悲凉。

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一般,元素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陶子君的事故,元灵的憎恨,颜色的出国,钱傲的伤害,一件一件敲击在她的心里,击垮了她所有的心里防线。

亲情,友情,爱情,在这一刻,全部交织在一起,让她感觉到天地在不停的旋转。

天!是天地是旋转,还是她自己在旋转?

抓扯着头发,狠狠地捶击在地面,发泄着内心无法宣泄的情感,她整个人被雨淋成了一只落汤鸡,哭泣着,几乎咆哮着嘶吼。

“钱傲,混蛋!你不是人!你会下地狱的!”

苍凉,愤怒,悲伤,无法抒解的痛!

最后,她倒在了大雨如注的街面儿上,软倒成一团,晕了过去……

旁边,一辆始终跟在她身后的军用悍马,停了下来!

……

钱仲尧的公寓里。

他两道俊眉死拧在一起,面无表情地瞧着床上这个他刚刚从街上‘捡’回来的女人。

紧闭着双眼的她,额头上溢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原本白皙红润的面颊只剩下苍白。

钱仲尧半晌没动弹,没人能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不过,他的视线始终安放在女人的身上。

“别担心,她就是淋了雨,受了风寒,有点低烧。”

邵仪德取下口罩,望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钱仲尧,瞅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摇了摇头。

“嗯,没事儿就好,邵叔,你带着人先走吧。”钱仲尧收起了冰冷的眼神,回以一个淡然的笑容。

邵仪德点了点头,并不多言,和旁边的另一个医生合计了一会,拿了一些感冒常用药,就要离开。

突然,昏迷中的女人喃喃的叫了两声——

“钱傲,钱傲……”

身体一僵,钱仲尧勉强牵了牵唇角,目光深不可及地瞅着病床上昏迷了还叫着二叔的女人,有些缺水的唇角因低烧的缘故,红润得添上了一抹异常的娇艳,整个人美得惊心动魄。

在邵仪德诧异的目光中,钱仲尧云淡风轻的笑着,扫去了脸上痛苦的阴霾,哑声道:

“邵叔,你先走。”

其实不是不走,而是惊骇得走不动,邵仪德就那么愣了神儿。

这女人嘴里的名字,让他诧异得发了慌,他们叔侄……噢,天!这么荒唐的事,落在老钱家,那就是丑闻啊,这要是司令员知道了,自己这碗饭看来还真是吃不长了。

好一会儿,他摸了摸脖子,叹着气走了。

……

当城市的夜晚再次被染上浓墨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女人仍旧昏迷着,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

一室寂静,仿佛空气都不会流动一般。

钱仲尧始终沉默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已经多久了,多久没有这样的机会静静的注视她。

‘主人,来电话了……’

手机铃声响起,钱仲尧倏地笑了,这丫头骨子里就是一个墨守成规,因循守旧的女人,手机换了,可是手机铃声却没变。

可,为什么偏偏心却变了?

站起身来,他掏出女人包里的手机,来电显示上,有她对他的称呼——大混蛋,这样的称呼,似怒似嗔,似骂似喜,其实更多的是亲昵吧?

素素,既然他是大混蛋,你为什么要喜欢他?

铃声一直不停的响,他思忖了半晌,终于还是接了起来。

“二叔,是我。”

“仲尧?”那头一声压抑般地抽气后,响起钱傲低沉的冷笑:“她人呢?你到底想怎样?”

“她睡了。”

“你说什么?!”

那一瞬间,钱老二突然感到一种心脏骤然停止跳动的错觉,天灵盖上仿佛有千斤压顶,击得他晕头转向。

呵呵!

如愿以偿的听到二叔不可置信般暴喝的声音,钱仲尧这次是真笑了,由心底的笑,二叔,也该让你尝尝这种滋味儿了。

是不是挠心挠肺?

那头半晌没有说话,急促的喘息声透过话筒传来,将他的情绪泄露得彻底,钱仲尧笑了:

“二叔,你没听清么?我说素素她累坏了,刚刚睡下,而且,她睡得很甜,你要不要看看她睡觉的样子?”

此时,电话那头的钱傲一脸的青白,仿佛被人狠狠地扼住了喉咙一般,胸膛不停地起伏,然后,冲着话筒就炸毛般怒吼。

“钱仲尧,别给老子掉腰子,我告诉你啊,你千万别动她,要不然咱这情分就真到头了。”

“嗤”了一声,钱仲尧挑了挑眉。

连带着压抑了这么久的那股子火气,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二叔,你也会慌吗?你也会乱吗?你也心疼了吗?哈哈,钱仲尧本想再抻掇他几句,想了想硬生生咽了下去,抿了抿唇角,换上怡然自得的笑声:

“可惜,我已经动了,滋味儿还不错,素素也蛮喜欢的,二叔,时候不早了,你自个儿歇歇睡吧。”

说完,他直接挂掉电话,幽黑的瞳仁里闪过刹那的光芒,认真地睨视了床上的女人良久,拿起她的手机,对着那张酣睡的娇颜。

咔嚓!

角度不错,真美!然后,他欣赏了一会这张美丽的睡姿,点击了发送。

收到彩信的钱老二气得差点把手机砸了——

呆滞的看了良久这照片,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昨天晚上还在一起温言细语,耳鬓厮磨的女人,早上走的时候还叮嘱他小心开车,怎么一到晚上就睡到了仲尧的床上?

他记得,她开玩笑说,咱俩私奔吧。

她说,嗯。

嗯不就是同意么?嗯不就是对自个不讨厌了么?可,她怎么就跑了呢?

胸口憋着一团怒火,那感觉,就像活生生被人在心窝子上劈了一刀,鲜血淋漓,让他痛得直想骂娘。

一开始的愤怒缘于一个正常男人的条件反射,可钱老二毕竟不是普通的男人,虽然对他妞儿还谈不上了解有多深刻,可他就是觉得事有蹊跷。

不对,她不是这样的女人。

她,绝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这么做。

短暂地混乱过后,他拨出了电话,五分钟后,他怔愣了。

靠,弄巧成拙!

原本是因为她发现了那辆丰田霸道,想要毁掉一了百了,哪曾想她会半路杀回……

老天,这不是玩我么?

脑子里翻江倒海,一片混乱,这次钱老二是真郁闷了,浑浑噩噩地靠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整个思想全部被那个女人占据,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

怎么遇上,怎么相识,怎么发生的第一次,她是怎么憎恨自个,可有时候也会对自个笑,会温柔地给自己煮饭,煮面条。

……这人生,真他妈操蛋了,他痛恨自己的记忆力那么好,连她一个细小的表情动作都丝丝入扣的往脑袋里钻。

似锦园空旷的房间里,安静得太过异常。

最后,他颓废地倒在沙发上,双眼发直,而后,死命的抱紧了自己的头,身体所有感官功能全部都退化了,扭曲般地挤压到了一起。

她真和仲尧睡了?他的心好痛!

虽然明明知道他俩以前指定也睡过,可好歹她跟了自己之后,和仲尧断了,可这会,又好上了,怪谁?

王八蛋!

睡了又怎么样?睡了难道他女人就不要了?

瞥了一眼黑漆漆的窗外,他的眼里,整个世界都昏暗了下来。

恍惚中,看到他女人就在眼前晃,在这屋子里不停地走动着。

对啊,她应该住在这个房子里,或忙碌的做饭、打扫卫生,或安静的上网看书,一切都那么自然和谐,他喜欢就那么抱着她,闻着她身上那总让自个迷惑的味道,那种感觉,真的好舒心。

可是,她现在睡在仲尧的床上,她会为他煲烫,会为他做饭,也会像和自己一样,乖巧地睡在他的臂弯里,小声嘀咕着自己的不满。

而这一切,原本都是属于他的,是他的。

他或许不明白为了什么,可他却知道,这个女人是他迄今为止,唯一打心眼儿想要好好去对待的女人,只要她愿意,上天入地他都心甘情愿。

难道,就这么放手吗?他瞧了瞧自个的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不,不能!

滚犊子吧,睡了咋的?睡了还不是他钱老二的女人。

他要她,所以就绝对不能让她跟了别人,这不是他钱老二的作风,是他的人,不论事情怎么改变,不论生死,就他妈必须属于他自己,谁都不能夺走。

诚如大家所见,接下来的一切,和那种三流的偶像剧没啥区别,钱二爷不惜自毁形象,呕心沥血,痛彻心扉的演绎了最真实的恶俗经典——

抢女人!

……

元素醒来的时候,使了老大的劲儿也睁不开眼,白晃晃的灯光刺着她的眼球,她有些辩不清地方,懒懒地再次合上眼。

喔,头好痛啊!真晕!

下意识地,她反手就往旁边摸去,空荡荡的,钱傲呢?

钱傲!脑子一阵激灵,那痛苦的记忆倒带般不断传输到脑子里。

不,她的生活中再也不会有这个男人了,他是杀人凶手!

眼睛使劲闭着,瞥着不让眼泪出来,她恨他,所以她不能为他哭,一滴眼泪都不能为他而流。动了动身体,浑身都在痛。

这到底是在哪儿?

砰砰砰!

一阵阵猛烈的房门撞击声传来,元素受不了这闹腾,半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钱仲尧熟悉又陌生的脸。

“素素,你醒了?”他始终坐在床边儿,握着她的手沉默不语,见她醒转过来,淡定地笑了笑,目光深沉。

仲尧?她怎么会在他这里?

脑子里有点发懵,元素搞不清楚状况了,勉强牵了牵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来,外面的撞门声似乎越演越烈,她困顿地问:

“仲尧?外面什么声音?”

扶她坐起来靠在床头上,钱仲尧优雅地笑了笑:

“没事儿,有只疯狗在闹腾。”

闻言,元素一愣,僵着身子半晌没言语,竖着耳朵听了起来,尽管这门儿的隔声效果很好,但隐隐约约之间,那分明是钱傲在吼。

“……钱仲尧……你他妈开门!”

听到他的声音,想到他的名字,她的头就好痛……

房门嚓嚓作响,显然已经快要抵挡不住钱老二暴虐的进攻,伴着他阵阵地怒吼声传来,元素那颗心,仿佛被缠上了一根儿铁绳,一圈一圈,将她的心脏紧紧地束缚着。

快要窒息了!

不要,她不要见他,他是个魔鬼,他太可怕了!

她拨拉着头发,她想让自己消失,或者他消失,她再也不想和他见面。可是,他来了,那么他和她的一切,是不是已经赤果果地暴露在了仲尧的面前?

这样的自己,多么不堪,多么让人恶心啊!

她尴尬地闭上眼,感受着这灼人的痛楚,没敢再看钱仲尧,哑着嗓子低声说:

“你知道了。”不是询问,而是歉疚。

“嗯。”

“对不起……”

万年不变的,仍旧只是这一句话,钱仲尧身子一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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