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豪门坏老公-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舒涵来气了:“我们公司的老板是出土级古董,他说我在公共场所唱了丢人的歌,有辱紫荆花公司的名声,差点被他开销掉。”
“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把帐算到我头上?”
“你不上台掺和,我们就不会上报,就是你这张脸蛋害人。”
凌川继续追问:“我又怎么害紫蝶的爸了?”
舒涵没想到凌川是在套她的话,没设防地照着路数说给他听:“因为你的出现,翡翠苑要求你去救场,而你却要紫蝶出场才肯,所以我就把紫蝶从她爸爸眼皮底下带了出来,电视和媒体的造势让老人家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一气之下就在半夜心脏病发,差点送了老命,你说是不是你害了我们?”
舒涵如竹筒倒豆子般全倒了出来。
凌川自嘲地噢了一声:“被你这样一指控,看来我还真是个灾星。”末了又补充起来:“不过,我这个灾星可是会算命的,我已算出你们老板的名字了。”
舒涵:“啧,忽悠我,谁信你?”
凌川:“凌山泉就是你们的老板,付竹是你们的后勤经理,我说的还算对吧?”
舒涵方才醒悟般大呼:“上当了!上当了!”
凌川:“我说过没有秘密能瞒得住我,只有我才能瞒住秘密。”
舒涵懒得跟他斗嘴了,不客气地命令:“灾星也好,秘密也罢,你现在快点来帮我扶她进屋,我的手快麻木了,头也痛死了。”
“你是说这飘香的院子就是她的家。”凌川有些不相信。
“大惊小怪,紫蝶家的院子飘香不行呀?”舒涵嘲讽的语气中有质问。
“哪敢说不行,我现在就来扶她,黑呼呼的,你熟悉这里就先进去开灯。”凌川过去扶着紫蝶。
舒涵借着手机的光亮走进院子,照着记忆中的位置走去,灯亮了起来。
凌川走进院子,仿佛回到了童年时的家,一种莫名的亲切让他激动起来,那种隐忍着的思念如潮水般袭来,他每走一步,心就如秋千般荡了起来,满院都是熟悉的风景和味道,只是找不到熟悉的身影,那一缕缕清香仿佛在对他诉说着内心深处的悲伤,幽幽的身影留下悠长悠长。
夜风拂落花瓣,一瓣一瓣的花落在头上,遥远的记忆也伴随着花瓣在飘啊飘……
舒涵不知道凌川缓慢的脚步弥留着童年的感伤,她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男人做事也这样拖拖沓沓。”
呼吸着沁入心脾的花香,凌川的心弦有些发抖,一个踉跄,险些和扶着的紫蝶一起跌倒地上。
“你没长眼睛吗?”舒涵回转身把两个摇摇欲坠的身子扶住,几乎是尖叫着质问凌川。
“我……”凌川涨红了脸,有些结巴起来:“怪、怪女人……”
“大明星,快进屋吧!”舒涵挑了一下眉毛,侧过身子让凌川和紫蝶先进。。。
第57章
。 进到客厅,花香渐渐淡去,风景渐渐远去,凌川也渐渐恢复常态。。
厅里的简陋尽收眼底,并没有如家般给他太多的回忆,在他看来,回忆也是一种多余的负担,他终于轻呼一口气,在舒涵的带引下来到紫蝶的卧房。
紫蝶把她的卧房看着自已和芭芘的闺房,这神秘的天地就只有凌云来过,如果她清醒着,一定不会让凌川进去,可惜她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把这个不速之客赶走。
干净而另类的布置,让房间显得有些稚气而梦幻,床头的芭芘更象是童话中的公主般盯着俊美的凌川,他有些哑然失笑,轻轻地拿起芭芘看了又看,然后又看了看昏睡的紫蝶道:“真是幼稚得可爱!”
舒涵有些不满地嘟咙:“她现在是很可爱,我现在就可怜了。”
凌川傻笑着:“别把自已说得那么可怜,不就是碰了个疱嘛,要不我给你的疱签上大名,你的这个疱就跟着出名啦!”
舒涵骂道:“真是个没有同情心的坏胚子,明天就等着看你这大明星的绯闻吧!没事招惹紫蝶,看来又要连累到她了。。”骂完还轻叹一声:“哎!”
凌川是个明白人,他知道舒涵的这声叹息是在埋怨他,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谁让自已是个名人,明天未知的事也只有明再说了。
把紫蝶轻放在床上,凌川吩咐舒涵:“我去端点水来,你帮她擦洗下。”
看着凌川出去的背影,舒涵叹了口气:“唉!名人的光环在爱情面前已失去了光泽。”
凌川在厅里左顾右盼后就弄清紫蝶家的布局,穿过厨房,走进洗手间,紫蝶家的灯开关全都装在进门的右手边,凌川几乎不用找,每进一扇门就把手往右手边摸开关,洗手间的灯也亮了起来,他打开热水器笼头,用手试了试水温,然后用一个盆装了半盆水。
毛巾架上,凌川一眼就分辩出紫蝶的毛巾来,那大大的卡通图让凌川眼睛一亮:“心态如此幼稚!”摇摇头就伸手取下混和着紫蝶体香的毛巾放进盆里。。
也许是走得有点快,盆里的水荡荡漾漾起来,一些水也溢出盆外。
舒涵讥笑道:“把你台上走秀的平衡脚步放开就行了,看你把一盆水洒得到处都是,这点事都做不好,还想追人家,真是没用的家伙!”说完就不客气的把水盆从凌川手中接过来:“去去去,让我来就行了,你到外面去,这里没你的事了!”
凌川坐在厅里,认真地审视起这个简陋得有些贫穷的家。
舒涵很快也出来了,两个人都好奇地环视着紫蝶的家。
旧的电话机连着一根从屋外拉进来的旧线,旧得连颜色都不分辩不出是白色还是灰色,这样的电话机恐怕连旧货店都难找到了,还有那灰不灰,白不白的电话线也是属于出土级别的淘汰品了,舒涵尖起手指在电话线一抹,那线上居然没有一点灰,这个家虽然贫穷,但却给人整洁干净的感觉。
尤其是那台旧的电视机,不仅旧,而且称得上老掉牙的那种旧,两人无聊就在那摆弄着电视机,这种没有摇控的老电视还真没玩过,两个人象玩古董一样在那解读着每一个按扭,触摸好久才算把电视打开了,看着电视里终于有画面了,舒涵和凌川高兴得蹦起来击掌欢呼,两人并没有因为紫蝶家的寒酸而瞧不起,反而觉得这个家每样东西都值得他们去深思,。
坐在那缀满补丁的沙发上,舒涵还反复揣摸起来,让她遐想起缀补丁的人来,紫蝶从小就没有妈妈,这些补丁绝对不是紫蝶所为,一定是她那苦命的爸爸,一个男人手拿针线坐在灯光昏暗的沙发上,那一针一线都写满着生活的艰难,一种祟敬之情油然而生,她感慨地对凌川说:“其实幸福就是一种感知,就如紫蝶家,这些缀满补丁的针线就是这个家最大的幸福,想着依偎在父亲身边,看着父亲笨拙的缝缝补补,这样的情景谁还能说他们父女俩过得不幸福吗?”
凌川略有所思地点着头:“其实子女们要的不就是一个温暖的家吗?为什么穷人家的父母能给他们这种幸福?而更多有钱人的家庭却得不到这些温暖?如果可以重新选择自已的出生家庭,我宁愿选择这样的家庭,每天缠绕在父母身边,把自已的喜怒都与他们分享,就算再清贫些也没什么大不了。”
舒涵赞同地点点头:“一个家不需要太大,只要有家人的笑声,清贫又何惧?”
“咳咳咳……”
紫蝶的咳嗽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他们走到紫蝶卧房门口,看到她正好翻腾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呓语着,双眼紧闭,两只手张牙舞爪在床上乱舞,舒涵叹息道:“她可能是醉糊涂了,你看她这个样子,心里一定很难受。”
凌川却不以为然地说:“她是醉了,可她心里明白,她是在找东西?”
舒涵反驳:“醉了就是醉了,酒醉心明白是骗人的话,我都不知道醉了多少次,可没一次会记得,所以说酒醉心明白是骗人的鬼话。”
凌川没理她,直接走了过去,拿起床头柜上的芭芘娃娃,轻轻地放在紫蝶的旁边,还在手舞足蹈的紫蝶仿佛感觉到了芭芘在身边,她的双手一下就把芭芘抱在怀里,那样子就象妈妈在呵护襁褓中的婴儿般温柔,脸上泛起微微的笑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58章
。 怕惊醒紫蝶,舒涵和凌川又回到了客厅。。
舒涵从包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扔给凌川:“给,抽支烟提提神吧!”
凌川没接舒涵的烟。“呵呵,看来你是耐不住寂寞的女人。”
舒涵自已点上一支,她吧哒几口后,“女人的寂寞是男人造就的,可惜……”说到这里,舒涵停住,用力喷出一口烟雾,那烟雾很快就在她的头顶卷成了一个白色的团,嘴里还不停有烟圈吐出来。
凌川皱了皱眉,用手拂了拂烟雾:“最讨厌抽烟的女人!你能不能不抽啊?看着都不舒服。”
舒涵挑衅地朝凌川脸上喷了一口烟雾道:“我就喜欢抽烟,抽烟犯法啦?”
凌川没理她,怕烟雾窜到紫蝶房间,凌川又轻轻把紫蝶的门关紧来。
舒涵吧哒完烟,瞪着眼问凌川:“我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她在找芭芘娃娃的?”
凌川的嘴角牵了牵:“孤独的人都有一件属于自已心爱的物品,看得出来,她是把这个洋娃娃当成自已的姐妹般亲密。。”
“哦,我怎么看不出来?”
“这不是个随便的洋娃娃,那梳理过的头发、还有那漂亮的衣服都写着这个洋娃娃在她心中的份量。”
舒涵像研究怪物似地看着凌川:“你好像很懂她!为什么敢断定她就是在找芭芘?”
“当时我们扶她到床上的时候,这个洋娃娃原本就放在枕头上,是我把它移放到床头柜上的。”
“洋娃娃放枕头上很正常,曾经我也这样放过,那只不过是为了点缀而已。”
“你不是她。”
“有什么不同吗?”
“你不是说过她从小就没有妈妈,她的成长注定了她的性格,看她翻来覆去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是找芭芘娃娃,虽然她从不缺父爱,但母爱也是她最渴望的,一个青春般的女孩,这个时候就最需要母爱,也希望向母亲倾诉,当然很多女孩也愿意向同龄女伴倾诉,而她小小年纪就要承担起生活的负担,当然就没有与同龄女伴们沟通的闲时间,这个伴着她成长起来的芭芘娃娃就更融合、更容易表达她的快乐和忧伤。。”
“嗯!分析得很有道理!”舒涵点了点头接着又道:“你和紫蝶都很幼稚!”
“她的表达方式虽然有些幼稚,可那也是一种无奈的表达方式,她在享受着美丽的孤独时,幻想中的芭芘就是最美的公主,她可以与芭芘交心,。。也可以与芭芘在梦幻里翩翩起舞,这就是一个人的孤独,心同样可以在天籁里与梦幻公主起舞。”凌川只提紫蝶的幼稚,极力把舒涵的问题引到紫蝶一个身上来。
舒涵绕着凌川转,象研究怪物似地,她不敢相信这番话出自一个风度翩翩的名模之嘴,她惊讶地说:“我想你是学过心理学的吧?为什么可以把她看得如此透彻?难道你认识她好多年了吗?还是你和她都有着同样孤独的心境?”
凌川白了舒涵一眼道:“她从小就住在我心里,如天使般美丽,如精灵般可爱!”
舒涵继续追问着:“你们从小就认识吗?”
凌川:“不认识。”
舒涵:“神经病,说话巅山倒四的,既然不认识,又怎么说从小就住在你心里?”
凌川理了理头发,甩给舒涵更大的一个白眼:“难道你是调查局的吗?那么多的为什么,你不烦我还嫌烦。”
舒涵正要与凌川理论,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一看来电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