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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守护撒旦老公:爱妻太多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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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

她点头,站了起来,拿起一瓶红酒来想为李子江斟上。

李子江纹丝不动,淡笑不语。

邓卫彬却劈手压下红酒,递上茅台,“都说了是酒仙了,怎么能够喝红的?来,赶紧给李先生满上吧!”

变态李子江【3】

邓卫彬却劈手压下红酒,递上茅台,“都说了是酒仙了,怎么能够喝红的?来,赶紧给李先生满上吧!”

她一愣,已知今天肯定要被这两个人给灌醉了,但似乎没有选择。

牙一咬,她依言为李子江倒满了酒。

正欲为自己倒满,李子江却笑接过了她手中的酒,“礼尚往来。既然贝贝小姐为我倒了,那么我自然也得为贝贝小姐满上了。”

说话间,她的酒杯已经满得溢了出来。

她的心一惊,已知今天晚上,这两个男人是存了心地要将她往死里灌了。

“哈哈!你们先来杯交杯酒吧!”

邓卫彬笑呵呵地说。

就这样,在这两个男人的轮流劝说下,她连连举杯。

到最后,喝了多少杯,她根本都无法数得清。

只知道头很晕,太阳穴很痛,像有人拿着铁钻在无情地钻着一般,不断地发出一阵阵‘嗡嗡嗡’的声音。

实在无法再支撑,头一歪,就醉倒在了桌面上。

邓卫彬见她微闭着脸,粉脸桃腮,已知她喝得差不多了。

就不怀好意地笑着拍了拍李子江的肩膀,暧昧地说:“老李,今天晚上她属于你了。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一定要尽兴哦!你那些道具没有忘记带上吧?”

“哈哈!那些是我取乐的工具,怎么可能忘记?你放心好了!”

李子江哈哈大笑,用力将莫谣搀了起来,搂在怀里就向外走去。

为了方便,他的房间就开在这家酒店的十六楼。

酒精燃烧着他的意志,也燃烧着他的欲火。

抱着怀里那窈窕美丽女子柔软的胴体,下面早已经迫不及待地高高支了起来。

“电梯里你们还可以温情一把哦!不过小心被人看光光!”

邓卫彬戏谑地笑。

“老子怕个鸟啊!就算他们看到又怎么样?老子一句话,就可以让这酒店关门歇业!”

借着酒劲,他放着大话。

你搂着我的女人做什么?【1】

“老子怕个鸟啊!就算他们看到又怎么样?老子一句话,就可以让这酒店关门歇业!”

借着酒劲,他放着大话。

“哈哈!谁敢惹你啊!好了!你先进电梯吧,祝你今天晚上玩得愉快!”

邓卫彬哈哈大笑,眼睛完全没有看一眼那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

在他的眼里,女人也只不过是这个世界上可以用来赚钱的工具。

“哈哈。一定一定!”

李子江笑了,搂着醉熏熏的女子就欲走进去。

可刚踏进去一只脚,另一只脚还未踏进的时候,突然身后一个冷峭的声音冷冷地在耳边炸响,“老李,你搂着我的女人做什么?”

此话一出,那两个男人都成石化。

邓卫彬最先反应过来,急忙笑道:“裴少,你怎么在这里?”

“裴少,这女人……”

李子江一身的冷汗,他突然的出现让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要知道裴宸轩的父亲是某大军区的上将,是他的老上级了。

若是他在这里胡作非为的事被这小子捅了出去,那他一生的仕途生涯可都要尽毁了!

“没听清楚我的问话?我在问你,为什么搂着我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你不会不知道吧?”

裴宸轩眯着眼,缓缓地吐出一圈圈的烟圈。

烟雾缭绕,他的脸隐于其中,给人一种完全看不透的感觉。

“这个,裴总,你别误会了。我只是帮邓老板将她扶下去。她喝醉了……。”

李子江到底多年混迹官场,很会将危机转嫁这一套。

邓卫彬也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当然一揽子承担下来,笑着抚着额头说:“我今天喝得有点醉。今天是在路上偶遇到贝贝,所以这才请她过来一起吃饭。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你,更没想到她是……。”

说到这里,他尴尬地没有再说下去了。

其实他心理门儿清得很。

裴宸轩向来只玩处女,玩过一个晚上便算,从不会对任何一个女子有留恋之情。

你搂着我的女人做什么?【2】

裴宸轩向来只玩处女,玩过一个晚上便算,从不会对任何一个女子有留恋之情。

可今天突然走出来干涉,那只能说他动情了!

而且是突然动的情!

根本没有是他女人的这回事。

但他是个很知进退的人,裴宸轩是他这辈子都需要巴结的人物,当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敢提出异议呢?

只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这样的一个欢场上的女孩竟然会有这份殊荣。

幸亏今天晚上这个事没成,不然万一给李子江玩残了,只怕就和裴宸轩结下梁子了。

想到这里,不由暗自后怕。

“呵呵。看来是场误会!那么不劳你大驾了,我的女人,我自己来抱!”

裴宸轩恍然大悟地点头,毫不客气地上前,将醉得人事不知的莫谣搂进了怀里,然后挑眉对着那两个惊恐后怕,冷汗直流的男人说,“你们进来吗?是上还是下?”

“呃。不了不了。我们还有点事情要谈,裴少你好走。另外跟我向你父亲问好。说我一有时间立即去府上拜访!”

李子江急忙摆手。

现在离得他越远越好,哪里敢跟他同乘一架电梯?

邓卫彬也笑着说:“是啊!裴少慢慢走啊!最近我觅得了一个康熙年间的景德镇瓷器,是孤品,知道你好这一口,明天给您送上门吧!”

“既然这样,那我走了!”

他不置可否地笑笑,伸手按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地关上了。

邓卫彬和李子江这才双双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大气。

李子江正要恼,邓卫彬却抢先开了口,“老李,今天这事是我办得不对。你先回房间等着,我一定给你弄个雏来。包准你更加满意!”

李子江听了,这才悻悻然地说:“那就这样吧!不过希望不要再弄出个谁谁谁的女人来了!你知道我一向讨厌麻烦!”

“是是是。对不住。明天我设宴向你赔罪。你先上去吧!半小时后,你要的就会到!”

邓卫彬连声道歉。

你这个麻烦精!【1】

“是是是。对不住。明天我设宴向你赔罪。你先上去吧!半小时后,你要的就会到!”

邓卫彬连声道歉。

李子江这才悻悻然地改乘了另一架电梯直接上楼去了。

邓卫彬就立即联系了叶紫娇,让她立即弄个小姐过来。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这才离开。

而此时的莫谣被裴宸轩当沙袋一般地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电梯。

莫谣本就醉得难受,被他扛在肩上,压住了胃,更是难受至极。

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起来,一时忍不住,半眯着眼睛‘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

结果,那一大堆带着酒馊味的饭菜全都落到了他那身银灰色的西服之上。

湿湿的温度感,还有那难闻的气味毫不留情地扑来,让一向有洁癖的他恶心得差点呕吐。

“靠!你搞什么?!”

他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想也不想地就将她摔到了地上。

他不该好心,不该多管闲事的!

李子江表面上正气凛然,但私底下,谁都知道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变态狂。

每飞到一个地方,都喜欢利用手中的职权让求他办事的人安排女孩供他玩乐。

凡是经他弄过的,差不多都会精神崩溃,肉体也会受到严重伤害。

因为他喜欢SM那一套!

若不是他正巧出来上卫生间,正巧看到,然后被莫名其妙的怜悯和责任感控制了心的话,他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只是没想到好心没好报!

他将她救出来,她却吐了一身脏物!

他一边恼怒地想,一边忙不迭地脱去了脏兮兮的西服外套。

毫不吝惜地将西服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再也懒得看一眼那趴在电梯门口地上痛苦地呻吟的女人,举步就往自己的车子走去。

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把她救出虎口就差不多了,没道理还要负责把她送回家!

像个绅士一样风度翩翩,向来不是他的作风!

你这个麻烦精!【2】

像个绅士一样风度翩翩,向来不是他的作风!

一边走一边没好气地嘟囔,“你这个麻烦精!我早该让你被那李色鬼玩残的!省得你这样恶心地吐了我一身!靠!太恶心了!”

虽然把那西服脱了,可是仍然感觉那股子酒馊味如影随形,让他烦不甚烦!

走到车边,掏出钥匙一按,车灯立即闪了闪。

打开车门,还未弯腰进去,突然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啜泣声,还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妈……妈……我害怕……你别抛下我……”

低沉无助而绝望的呜咽声让他一愣,动作凝固。

良久,才缓缓地转身,朝那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只见那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女子四仰八叉地躺着。

那样的姿势再没有了她一向在他面前表露出的稳重,收敛,忍耐的感觉。

而是有一种豁出去不管不顾的绝望!

“妈……千万……千万不要……”

她又在梦呓般呜咽着。

声音细微如蚊蚋,却字字狠狠砸在了他的胸口。

情不自禁地靠近,如梦游般在她身旁蹲了下来,细细朝她看去。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

浓密的眼睫毛在下眼睑投射下浓重的阴影,而脸颊上全都是泪水,将脸上特意化的精致妆容全都冲花了。

没有了面具伪装的她,显得无助而羸弱。

让他的心一紧,竟然无法像从前一样不动声色地驱车离去!

“靠!死女人!你在叫魂吗?千万别让我知道你是装的!”

他懊恼地骂着,伸手大力将她抱了起来。

一边走一边没好气地威胁,“我告诉你,你若敢又朝我身上呕吐,看我不把你的嘴巴搧肿!”

女人意识根本就不清晰,听到他如此粗鲁而赤裸裸的威胁,本能地睁开了眼睛,迷朦中,看着那俊如神袛般的容颜,她突然伸出手轻轻地抚摩着他线条刚硬的脸颊。

你这个麻烦精!【3】

女人意识根本就不清晰,听到他如此粗鲁而赤裸裸的威胁,本能地睁开了眼睛,迷朦中,看着那俊如神袛般的容颜,她突然伸出手轻轻地抚摩着他线条刚硬的脸颊。

梦呓般地说:“你是谁?

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天使吗?

可为什么才来?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浑身肮脏,掉进了十八层地狱,再也没办法得到救赎了啊!

呜……你为什么不早点来?

为什么……现在来有什么用?

用你的纯洁用你的高贵来讽刺我吗?

坏蛋……”

说到最后,她痛恨地举起了手朝着他那俊颜不顾一切地打了起来。

下手又狠又准,还很重。

痛得他呲牙咧嘴,三番四次地想将她扔在地上一走了之。

可是,一看到她那又尖又瘦削的脸颊上那滚滚而落的泪珠,再仔细想想她说的那些话,心里就酸楚不已。

或许,或许他误会她了?

她不仅仅是家道中落,更是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困难了吗?

走到这一步,只是情非得已?

这样一想之后,怜悯之心突生,再也无法像方才一样下得去手。

只能由着她‘啪啪啪’地打着自己,强忍着痛将她塞进了车里。

怕她乱动,又只好替她扣好了安全带。

处理妥当了之后,这才转身上了车。

她仍然像个婴儿般不断地哭泣着,含糊不清地一会哀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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