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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守护撒旦老公:爱妻太多情-第2章

小说: 守护撒旦老公:爱妻太多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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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不待她回答,手已经极其娴熟地掀起她的裙子,摸进了她的底裤内……

她全身一抖,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并拢,同时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手。

但随即省悟她的动作太过情色,不禁又急忙放松了力度。

这一收一放间,真的叫她既难堪又狼狈。

心下一片羞恼,几乎连死的心都有了。

“好干。似乎还没准备好是吗?”他邪邪地轻笑,“那么让我们来些前奏吧!”

他将手拿了出来,撑在她脸颊旁,脸缓缓靠近。

黑暗里,她看不真切他的面目,可是却很清晰地闻到他那雄性十足而又挟带着一股淡淡薄荷烟草的味道。

心跳加剧,她一直刻意压抑的呼吸终于有了些粗重不平。

“你很热情……”他笑。

话音未落,没有温度的薄唇已经吻上了她的颈脖。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体味,陌生的吻,让她的身子立即无法抑制地轻轻颤栗。

她试着推他,温柔地说:“有酒吗?我也想喝一点。”

他一边不停地吻她,一边戏谑地笑,“害怕?想借酒壮胆?”

说话间,嘴一张,就将她那圆润柔嫩的耳垂给吸进了嘴里。

一吐一含的,仿佛那是他最有趣的玩具。

“不是的。我……。我只是……想,或许……酒能助性……”她被他弄得浑身燥热无力,身子软绵绵的,有着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很想一把将他推开,逃出这可怕的地方,可是她不能,她不敢。

捏紧手中的包,捏得太紧,手指尖都痛得如刀割般疼痛。

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很想要!

捏紧手中的包,捏得太紧,手指尖都痛得如刀割般疼痛。

“哈哈!对不起。不可以。我才不要一个醉熏熏的性伴侣呢!那样不爽,知道吗?”他邪笑,突然唇一闪,竟然移至前面,紧紧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完全愣住。

根本就不会接吻的她紧紧地闭着嘴唇,根本就不知道要将嘴张开。

他也不着急,只是不断地在她唇上摩挲着,轻语道:“今天是第一天出来上班吗?”

她的心跳得厉害,嘴又被嘟着,哪里说得出来话,只能机械地点着头。

“唔。怪不得如此稚嫩,也怪不得身上完全没有被男人沾染过的味道。你的唇虽然不够饱满丰润,可是却很甜美清新!啊!给人一种享受的感觉。”他饶有兴趣地评价着。

他的话给她很淫荡的感觉,再加上他不断的亲吻让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像有人在她身下堆了一大堆熊熊燃烧的木棍一般炙热难耐!

这种感觉很可怕很无助!

突然想起上次在网上看到过有人教授自我催眠的办法,便无力地闭上了眼睛,试着将自己的意识催眠。

可还未开始,突然胸前一凉,紧接着胸部一痛。

吃惊地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知何时被他扯开了扣子。

那发育得极好,并且从未有男人光顾过的胸部正在他的手中不断地变化着各种形状。

先是有些痛,可随即而来的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瘫软无力,只能举起手无力地攀附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而嘴里也禁不住发出一声声呻吟,“不要……”

“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很想要!”感受到她身体和心理的变化,他满意地笑了,趁机撬开了她的唇,灵巧的舌头如蛇的长信一般挑拨着戏弄着她的香舌。

处子的香甜

“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很想要!”感受到她身体和心理的变化,他满意地笑了,趁机撬开了她的唇,灵巧的舌头如蛇的长信一般挑拨着戏弄着她的香舌。

她完全不会接吻,只是被动地被他带领着。

只觉得脑袋越来越迷糊,整个人根本连气都无法喘息。

他在运用着他娴熟的技巧将她向着悬崖峭壁上推去。

她知道自己将跌下万丈悬崖,粉身碎骨,却无力拯救自己……

他很能把握好准确的时间,吻得她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她。

她刚要松口气,却又禁不住一声轻叫。

原来他的吻已经顺着脖子而下,炙热无比的吻一路而下。

脖子,琐骨,香肩,胸,最后是胸前的那两颗早已被他抓捏得又红又肿的两颗蓓蕾……

“好美。处子的香甜。”他轻叹,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其中的一颗狠狠地含进了嘴里大力地吮吸起来。

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竭力忍耐着那由他的唇,他的抚摸带来那一阵接一阵的颤栗,无望地抬高头看着头顶的黑暗,任由他放肆地在她身上巧取豪夺,攻城掠地。

这里,是她父亲的产业,甚至这间房子的每样东西有可能她的父亲都不经意地抚摸过。

样样精美绝仑,极尽奢华。

她可以想像到,此时他正与他那血统高贵的妻女在某个金碧辉煌的大酒店欢快地谈笑着,享用着山珍海味。

或许就在这家酒店的餐厅里。

可是他那曾经有过短暂欢爱的女人,此时挣扎在生死线上奄奄一息。

还有她,这个不被承认的野种,却在这里卖身,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上下其手……

忍着!

还有她,这个不被承认的野种,却在这里卖身,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上下其手……

仇恨,绝望,痛苦,悲伤等各种可怕的情绪疯狂地涌上她的心头,让她的泪水终于如洪水般滚落而下。

怕被他发现,怕惹怒他,怕打扰他的兴致,她不敢哭出声音,连重一点的呼吸都不敢。

只能够死死地咬着牙,痛苦地屏息静气。

可是最后,当尖锐的痛从下身传来时,当那种屈辱感达到极限,她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接着滂砣的泪水就禁也禁不住地颗颗砸在了他赤裸的背上。、

果然还是打扰到他了。

他伸手重重地堵住了她的嘴,很没好气地说:“忍着!”

她一听,痛得越发地厉害,可是却依言咬紧了牙关。

而一双手不敢去抓他的背部,害怕会因疼痛而把他的肌肤抓伤。

只能紧握双手,让锋利而尖锐的指甲死死地掐进手心,用这种痛来抵消身下的那一阵阵锐痛。

他满意了,加大了冲撞的力度,更加快了频率。

而她的身子就如被狂风吹被暴雨打的小树苗一般摇摇欲坠。

可到底是第一次,承受不住他那疯狂的力度,终于眼前一黑,人就不省人事了。

而他正值最后冲刺阶段,根本就不知道她昏厥了过去,兀自将她压在墙壁上,将她的一条腿高高地抬起,疯狂地冲撞着……。

激烈的喘息声不绝于耳,还有身下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的女子早已如破败的木偶般已经没有了声息。

“啊……”终于,一种飞上云端的感觉紧紧地攫住了他。

他舒服地低吼,身子禁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快感过后,是一种疲累。

我不介意,与你多来几次

快感过后,是一种疲累。

他将身子抽离,抬头看着黑暗中的她轻笑,“虽然没开灯,我仍然能感觉到你身材一定丰满而修长,弹性相当的不错!总而言之,你很美味。我不介意,与你多来几次,当然价钱我会再加!”

说着,就松开了她,转身准备按开灯。

谁知手还没抹到开头,就听到身后传来‘咚’的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眉头一皱,他立即摁开了开关。

温暖的灯光刹时将整间屋子照亮,也照亮了全身赤裸躺在地上的她!

她紧紧地闭着眼,如远黛般的眉尖轻轻地蹙着,显得娇弱而愁郁。

黑黑的长发将她那张又小又尖的脸颊遮去了一大半,但仍然看得出她脸色苍白得出奇。

那小却丰满的嘴唇却红得耀眼,大概也是被他吮吸得充了血吧。

而那刚刚给了他极致享受的美妙身体果然如他想像般美丽修长又结实。

只是全身上下密布着他留下的红斑,两腿间还缓缓流出浊白的液体,那是他方才激情四溢的证明!

的确!她刚刚是给了他不同其它女孩的享受。

其它女孩的第一次,每当他进入时,总是大声呼痛,大声哭泣,更是毫留情地将他的背部抓得一条又一条的血痕。

她也哭,可是却是默无声息的。

她也痛,痛得抽搐,却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一点点的伤痕。

这是个自我控制力极强的女孩。

她的心思一定比普通女孩要强上千百倍!

那么,晕,也是假装的么?

想靠装痛苦激起他的怜悯,想赖上他?

又或者是想靠这一次初夜的付出,换取一辈子的享受?

看来,这种可能极大!

像她这种身份的女人,总是贪得无厌的。

拿上钱滚蛋吧!

像她这种身份的女人,总是贪得无厌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从来只找处女的原因。

毕竟刚做这一行的女孩的心智总是要单纯些的。

但是今天,他似乎遇上了个极品!

想到这里,他不禁冷冷地笑了,原本充满狂热情欲的眼睛迅速地变得冷漠无比。

本来还想再跟她玩玩的,可一想到她存了敲诈之心,便再也没了兴致。

淡淡地自去拿了浴巾裹住了下半身,取了支票薄出来,写了张五万块钱的支票,然后走到她身边,用脚踢了踢她,将支票甩在了她的脸上,冷冷地说:“拿上钱滚蛋吧!我去洗澡,如果半小时后,我出来,你还在这里的话,别怪我无情!”

说完转身进了浴室。

打开水笼头的时候,心莫名地有些烦躁。

他并不住L市,但每个月会抽时间到这里来过几天安静的隐居生活,找女人只是他舒缓压力的一种特殊方式。

当然以他的身份是绝对不可能找个固定的女人的。

因为女人对于他来说除了是可以解除生理上的需要外,还是个讨厌的麻烦。

对于目前的这种生活状态,他自己相当的满意。

当然,他会结婚,不过他的婚姻只会是一次筹码。

会是一次震撼整个亚洲的强强联手!

今天邓卫彬给他找的这个女孩本来做起来的感觉不错的。可惜她那迫不及待地透露出来的贪婪之心让他感觉恶心又憎恶。

而且还使用还种极致的手段搏出位!

却不知道他生平最恨别人跟他耍心机!

他斐宸轩,堂堂环宇集团的董事长,拥有的产业横跨各行各业,他的资产上百亿,还是T市的人大代表,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想要的东西连嘴都不用张,就自动有人送上门来!

让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他斐宸轩,堂堂环宇集团的董事长,拥有的产业横跨各行各业,他的资产上百亿,还是T市的人大代表,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想要的东西连嘴都不用张,就自动有人送上门来!

这样的他,岂是可能被女人耍于手掌心之人?

想到这里,他冷冷地笑了。

将身子洗净后,他穿上了浴袍走了出来,一出门,却看到那女孩仍然维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眉头一皱,冷酷之色浮于脸上。

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了下来,冷冷地说:“我数三下,三下之后你不在我面前消失,我就会让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她仍然置若罔闻,一动不动。

他怒火中烧,想她这是要装死到底了!

既然如此,他就不必手下留情了!

当下缓缓地开始数数,“一……。二……三!”

三字一落下,他的手倏地伸出,狠狠地拽住了她那把又黑又亮的长发,将她的头高高地抬起来,然后接连几个耳光毫不留情地狠狠落在了她那美丽光滑却苍白的脸上。

他是习武之人,出手狠辣,虽然只出了三分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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