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女王之男色撩人-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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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意义不一般,他不想她为难。
大家在一个佣兵团训练了这么久,因为这件事而打架,实在有伤兄弟感情,墨景枫有些为难,他也想独霸冷悠然,可当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时,他选择了退而求其次,只要能拥有她,其他的,无所谓,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爱的很卑微,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爱的很伟大。
等大家都聚到餐厅吃早饭时,冷悠然发现,小天和墨景枫同时缺席了,怪异,难道两人真的互掐去了?
正想着,花向春从外面急色匆匆的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沉重的提包,来到桌前,对着大家歉意的一笑。
“真是抱歉,你们出发那天,我被一点急事缠住了,赶过去时,你们的车已经离开了,真是对不住。”花向春一声声道歉。
“没关系,想男不介意我们也不介意。”冷悠然这话一语双关,你光是在这儿说些个虚伪的话没用,还是先看看想男的意思吧。
“向春,爸妈都去了,我好伤心。”花想男忽然站起身,当着大家的面扑到花向春的怀中,花向春僵直了身体,两只手停在半空,呆了半晌,这才拍了拍她的后背。
“想男,人死不能复生,也许他们去了地下,生活的简单快乐,反而比现在强很多。”花向春也是一脸悲戚。
冷悠然仔细观察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除了刚开始时他有些僵直外,其余的简直无可挑剔,简直是天生的演技派,去做影帝绰绰有余。
“嗯,我只有你了。”花想男抹了抹眼泪,从他怀里起身,垂着的眸中闪过一丝嘲讽,这样的男人,她怎么会信了他?
发丧讲究赶早,所以,一吃完早饭,大家便把棺木抬上车,一边撒着纸钱,一边往墓地而去,这个时候是要求火葬的,可花家不是一般的家族,墓地是早就准备好的,埋到祖坟中预先定好的位置,土葬是惯例。
花想男一路上悲悲戚戚,好几次都哭倒在花向春的怀中,看着她泪如雨下的摸样,冷悠然反而觉得不真实,这不是她,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在那个父母双亡的晚上,在那个知道花向春背叛的时刻,这个时候的她,也遮了一张假面,与花向春拼的,也就是演技而已。
晚上,疲惫了一天的大家各自回房休息,花向春正要离开,却被花想男拉住了手:“向春,这几天我都睡不好,留下来陪我?”
花向春回头,走廊里的灯光昏暗,半阴半阳的遮着她的脸,这些天没见,她的头发似乎长了许多,有几绺遮住前额,看起来多了几分女人的柔美,少了些冷硬,她的眼神柔柔的露出祈求,看似柔软,却有些邪魅,就是这样一种矛盾的风情吸引了他,让他移不开脚步狠心离开。
“好不好?”花想男又迫近一步,把头倚在他的怀中,伸出手挑逗着他的胸膛,异样的酥麻传导全身,花向春僵直了身体,情不自禁的跟了进去。
花想男反手关了门,牵引着他走向床边,伸出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柔声问道:“向春,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让他有些为难,这样的情形下,平日里谎话连篇,面不改色的他,无法违心的说出那个字。
“想男,你今天有些不一样,很美。”他躲闪着她的目光,借机岔开话题。
“向春,那天我很开心,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可惜,后来记不清细节了,今天,我们玩个特别的,我要仔细记下来,好好回味。”花想男嫣然一笑,平日里冷硬的脸此时柔美无比,看的花向春一阵晃神。
“什么特别的?”他问。
“你转过头去。”花向春犹豫了一下,看着花想男背对着他而站,手中握着一根小针样的东西,刚要刺向她的肩,花想男有感应似的转过头,他急忙缩回了手,听话的转过身,花想男从怀里掏出一根绳子,从后面捆住了他的胳膊。
“想男,你干什么?”花向春大惊,动了动手腕,这绳结不知怎么系的,纹丝不动,牢固的很。
“很好玩的游戏。”花想男笑着,灵蛇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腰,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神秘的风情。
她平日里像男人一样,从不穿紧身的衣服,这时候忽然露出前襟,幼滑白皙的皮肤竟然峰峦突起,诱人的紧。
花向春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没有反对,任由花想男把他的胳膊高高吊起,花想男一把拽开他的外衫,露出精瘦的胸膛,皮肤白皙,没有瑕疵,不亚于女人的肌肤。
花想男笑着,手中忽然变出一把刀,刀刃寒光闪闪,在灯光下映入他的眼睛,清晰地照出一抹慌张。
“想男,你到底要干什么?”他的表情丰富起来,开始的镇定已经渐渐消失,变得心浮气躁起来。
“嘘,别说话,破坏了这大好的春宵。”花想男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咯咯的笑了几声,手臂在空中划过弧度。
怔愣间,胸前的刺痛感袭上来,花向春惊骇的低下头,胸口被划了一个完美的心形,刀口所过的地方,渗出鲜红的血。
“好漂亮的心,一箭穿心更漂亮。”花想男偏着头想了想,再次挥动手臂,在心形上斜着划了一支箭,恰好是一箭穿心的样子。
“想男,你不要这样,我们不玩这个游戏好不好?”花向春身体微微颤抖着,尽量避免刺激她。
“唉,丘比特之箭,不知射出的是爱还是憎恨。”花想男没有理他,抚摸着伤口,自言自语。
屋里桌上设着一个微型摄像头,高清晰度的,在这个屋子的旁边,冷悠然等人围在大屏幕的电视前,惊恐的看着那个屋子里的情形。
“哇,想男绝对是个高手,这种身体折磨是其次,心理折磨才最痛苦,让他害怕,让他崩溃,这样才方便白旭阳的药发挥效用,高招。”兰若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屏幕上的花想男,由衷的赞叹着。
“没想到花想男这个男人婆,还挺有料。”墨景枫笑嘻嘻的说道。
“色中恶狼。”小天白了墨景枫一眼,偷眼瞄着冷悠然的表情,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便蹙了蹙眉,难道她的那个男人不是墨景枫?
正在这时,花想男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根蜡烛握在手中,点燃,橙黄色的火苗跳跃着,在花向春眼前晃来晃去。
花向春的表情很抽象,既想恐怖,又像享受,在蜡烛散发出的烟雾味道中,渐渐恢复平静,神情近乎呆滞。
“在基地时,那晚你对我做了什么?”花想男恢复了冷冰冰的表情,把蜡烛狠狠的放到桌面上,翘着二郎腿,问花向春。
“是姜丽,姜丽撞到你身上,趁你们摔倒之际,我给你头皮上注射了药剂,那药剂有迷幻作用,我对你催了眠,让你以为我们发生了关系,迷幻剂让你沉睡,一直到第二天很晚,错过了冷悠然背刺的时间。”
“实战演练时,我为什么会发狂?”花想男脸色铁青,继续问他。
“那药剂持续时间长,在适当的时候,会按照我的指令发作,我以为,你和冷悠然会有死伤,至少会反目,可惜,目的没有达到。”
“我的父母也是你做的手脚?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花想男脸上露出悲戚的神色。
“我恨你。”花向春开始剧烈的挣扎,脸色狰狞,表情疯狂,“是你,都是你,我的生活都被你毁了。”
屏幕上放出花向春狰狞的表情,冷悠扬瞥了眼白旭阳:“白医生,那药物是你研制的?好厉害。”
“嘿嘿,偶尔没事,自己捣鼓的,做过实验,功效很好。”白旭阳腼腆的微笑,看了看旁边的冷悠然,眸中漾出一抹柔情。
其实,他是为冷悠然特意研制了这种药,他觉得,总有一天,她会用得上它。
冷悠然注意着花想男的表情,像绝望,又像解脱,也许,人只有在绝望的时候才会解脱。
花向春陷入回忆中,“那年,我十七岁,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有的,但是,那感情绝对不是男女之情,而是兄弟之谊,就在那一年,我交了一个女朋友,是班里的班花,陈丽,我很喜欢她,可是,我的父亲告诉我,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花向毅接替花家家主的。”
花想男回忆了一下,那个陈丽她记得,的确很漂亮,班里的男生都喜欢她,后来不知怎么消失了,再后来的一个偶然机会,花想男在夜总会见过她,她成了那里的领班,坐台,整日浓妆艳抹,没有了当初的清丽之色,原来,她曾经和花向春处过朋友,她的失踪和他有没有关系呢?
“我父亲知道了陈丽的存在,派人轮—jian了她,我就在旁边,被两个彪形大汉按着身体,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她在男人身下颤抖,无助的哭泣,直至昏迷,我不是个男人,那是最最惨绝人寰的一幕,都是因为你。”花向春恨得想咬碎她。
“你自己无能,和我有什么关系?”花想男嘲讽的斜睥着他。
“怎么没有关系?我那个禽兽父亲让我接近你,引诱你,从你手中套出传家戒指的下落,连一同私奔都是事先排好的戏码,可惜,被你父亲阻止了。”
“这么说 ,你从来没有爱过我?”花想男觉得有些可笑,又觉得有些悲哀,她居然以为这个男人爱她,误会了这么久,多少年的感情啊,真是太可笑了。
“你从小就像男人婆,没有女人的一丝温柔,我怎么会爱上你,爱上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啪--”,花想男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你自己是个懦夫,反过来埋怨我,你甘愿做棋子,造成今日的后果,都是你咎由自取。”
“是啊,我是咎由自取,我为什么要给花向毅垫路?我不甘心,所以那天,他来找我,我故意指引他去了冷悠然那里,因为他一直对冷悠然惦念不已,可惜,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会一去无回,哈哈哈--,我这招叫做借刀杀人。”
冷悠然呆了呆,原来那晚真是花向毅,那个猥琐男,手段真是恶劣,飞飞一口吞了他,真是解气,这个时候,他早已融化成了肥料,再也不能作恶了。
“我设计害了你父母,只要拿到传家戒指,我就是花家家主,要金钱有金钱,要地位有地位,想找女人,哪怕是陈丽那样的,一样可以找到,所以,我回来了,要再次迷惑你,哄你交出戒指。”
“垃圾,真是比垃圾还恶心的男人。”小天愤愤的握紧了拳。
冷悠然慨叹了一声,可怜的想男,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邂逅了这个龌龊的男人,把自己少女的纯真,尽数献了出去,换来的却是这么个惨痛的结局,真是可悲。
“扑哧--”。
“啊--”
大家抬起头,屏幕上,花向春的身上血淋淋,一段血肉模糊的东西掉落在地上,那是他的老二,花想男阉了他。
门开了,被捆成粽子的姜丽被推进来,两个黑衣人站在一旁,恭敬的问道:“小姐,这两个人怎么办?”
花想男扔掉手里的刀,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东西,淡然说道:“把这一对狗男女埋到我父母的墓里,他们那里缺两个下人,让他们活着殉葬。”
黑衣人答应一声,就要把两人拖出去,这个时候,姜丽幽幽醒转,蓦地睁眼,看到了花向春的惨状,尖叫一声,跪地磕头道:“花小姐,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
“你不是喜欢这个男人吗?我成全你们,到了墓地,一天的没事,你们有的是时间亲热,不过,可惜的很,他的那活儿刚才让我不小心弄掉了,你只能想着,不能尝到,不知道会不会憋疯?”
“不,不,放开我,你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