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女王之男色撩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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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美吗?要我。”女人低喃着,笨拙而主动的啃咬着他的唇,杂乱而无章法。
“嗯,你这个磨人的妖精,这可是你自找的,你别后悔。”墨景枫被他撩拨的痛苦难耐,猛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天雷勾地火,旖旎的风情一触即发。
她的唇香甜可人,带着醉人的芬芳勾动他的心神,他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渐入佳境时,某女忽的推开他,气恼中带着一丝茫然:“你为什么用棍子捅我?”
天哪,上天派她来折磨他的吗?他黑了脸,没有说话,俯下头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撕开了她身上裹着的薄毯。
“啊--痛。”听到她呼痛,看到她噙着泪水一脸控诉委屈的摸样,墨景枫一惊,她是个处儿?心中既惊且喜,在遇到那层薄薄的阻挡时,他的心里竟然有些满足和开心,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很好。
他放柔了动作,轻轻吻去她眼角晶莹的泪水,继续着刚才的动作,一时间,颠鸳倒凤,一对彼此陌生的男女在屋内交汇出一曲香艳的乐音,大床激烈的吱呀声久久不曾停歇。
恍惚间,似乎回到还魂的前一刻,那时候,她正做着春梦,梦中的主角,似乎就是这个男人,是谁呢?
她拼命的睁大眼睛,只看到男人完美的下巴,墨色的黑发垂在眉际,随着他的律动一下下轻颤着,醉意混杂着难捱的睡意,催眠着她的神经,她轻轻的喘息着,在一波波激情澎湃中坠入梦乡。
第008章 她是嫖客
浑身像被碾碎了一样,酸痛异常,冷悠然睁开眼睛,抬了抬胳膊,莹白的肌肤上淤青遍布,到处都是暧昧的痕迹,昨夜的事情朦朦胧胧记得些,她终于放纵了一回,呵呵,这只是第一步。1
床边放着一件白色的雪纺长裙,还有一些女人的内衣,是为她准备的,她迅速的套在身上,穿戴完毕,竟然发现衣服该死的合身,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样,色狼,一想到昨晚的疯狂,她的脸颊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
大床上素色的床单上印着一片怵目惊心的血迹,仿佛一朵盛开的玫瑰,她苦笑了一下,前世今生保留的童贞,昨天破掉了,居然还免费送给了一个陌生人,今晨起来,他的样貌竟然一点儿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身材很好,体力充沛,把她折磨的够呛。
她的包放在旁边,里边的东西一样不少,手机被关了机,打开一看,满满的都是未接来电,有舒玉的,有客户的,最多的还是冷悠扬的,他难道知道她一夜未归吗?怎么偏偏昨天打了那么多通电话?
昨晚的关机时间是晚上十点,正好是与陌生男人上床的时候,手机是那人关的吧,冷悠扬在九点到十点之间打了三十个电话,平均每两分钟打一个,什么事情让他这样着急?
冷悠然想了想,将按在回拨键上的手指缩了回来,合上手机,从包里抽出一沓钞票,放到大床上处女血的旁边。
昨晚她是嫖客,理应付钱不是吗?
墨景枫出去有事出去了一小会儿,顺便带回了早餐,可是,当他回到屋中时,发现那小野猫竟然离开了。1
该死,他一拳砸在床上,居然不等他回来便离开了,他阴沉着脸,视线在触及那片血迹时,表情柔和了很多,唇角不自觉漾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可惜,温柔持续了片刻,便被旁边那一沓显眼的钞票击毁了,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把自己当嫖客了,等着吧,等他找到她,定要让她好好后悔她的行为,让她匍匐在自己身下,夜夜承欢,让她哭着喊着,下不了床。
一想到床上旖旎的画面,他下身某处顿时变得生机盎然,热血上涌,燥热难耐,这个小妖精,真是该死的诱人,让他这样久经情场的老手都如毛头小子一样,饥渴难耐。
他冲进浴室冲了半天凉水,这才吐出一口浊气,回到卧室,小心翼翼的收起印血的床单,走出房间,说不清为什么要收藏这个东西,潜意识里,总觉得它很重要,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想要了。
冷悠然没有回公司,她现在的身份不仅是冷氏集团的董事长,更是A大在校的大三学生,学校里有公寓,她躺在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床上,浑身疲惫却没有一丝睡意。
这是个两人间的公寓,是那个刁蛮女租下的,免费供给另一个女生居住,因为那个叫陈兰的女生家庭困难,却成绩好,随便给点钱,陈兰便会包办一切生活杂物,还会在学业上帮她造假,真是比哈巴狗还好用。
冷悠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刁蛮女将这样一个有心计的女生留在身边像哈巴狗一样的用,以为是捡到了便宜,其实却是给自己埋下了安全隐患,根据脑海中留下的信息,可以肯定,刁蛮女的意外与陈兰脱不了干系。
不过,那又如何,如果没有刁蛮女的意外,又何来她的重生,说到底,她应该感谢陈兰不是吗?
公寓门开了,陈兰端着一盆水出现在她的面前,待看清床上笑眯眯的冷悠然时,陈兰脸色突变,手中的盆“咣当”一下掉在地上,水溅得到处都是。
“你你,你--”陈兰颤抖着手指指着冷悠然,惊慌的说不出一整句话。
“我怎么没死?”冷悠然坐起身,环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站在她的面前,挑了挑眉毛。
“你没死,太好了。”陈兰是个人物,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尽管脸色依旧苍白的厉害,语言却流畅起来。
“是啊,和我大哥相处愉快吗?他可是出了名的种马,风流多情,女人多的像衣服一样,也许对你例外?”冷悠然瞟了瞟陈兰身上高档的名牌服装,一脸的戏谑。
“你怎么知道?”陈兰后退了一小步,紧张兮兮的盯着她。
“我不知道,猜的,可惜,我似乎猜中了?”
“哼,那又怎样?我恨你那种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样子,讨厌你对我指手画脚,让我像个卑贱的奴隶一样,我也是人,除了家境不如你,脸蛋不如你,其余哪一样你能比得过我?凭什么那样对我--”陈兰伸手甩上了门,歇斯底里的吼叫着,眼睛中透着疯狂的色彩。
“所以你联合了我大哥,透露我的行踪,制造了车祸意外,让我成为一个毫无知觉的植物人,直至慢慢死去?”
“没错,我就是想看着你倒霉,冷悠熊那个混蛋利用我,我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我也需要一个多金的男人,我们各取所需,我也不算亏。”
“嗯,这也的确是你的风格。”冷悠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没了?你不打算报警抓我?”陈兰视死如归的站在门口,仰着头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冷悠然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震怒,没有发脾气,没有摔东西,也没有冲上来和她干仗。
“为什么要抓你?放心,连冷悠熊我都不打算追究,更何况是你,不过,你不能在这间公寓住了,虽然我原谅了你,但却并不代表我会放一颗定时炸弹在自己房间中,你可以理解吧?”冷悠然重新坐到床上,冷冷的说道。
“你不是冷悠然,你是谁?”陈兰定定的看着她,蹙眉狐疑的说道。
第009章 缠吻,刺激他
“知道我为什么放过你吗?不是因为怜悯,若不是你,我现在怎么会这样冷静?经历过生死的人,和脱胎换骨没有两样,懂了吗?”冷悠然冷笑。1
陈兰点点头,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东西,提着大包小包往外走去,临出门时回过头说了一句:“不管你会不会觉得虚伪,我还是要说一声谢谢,如果你从前也是这样,也许我们会成为朋友。”
在即将关门那一瞬,她又探回头,一脸犹豫的说道:“你大哥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要小心。”
冷悠然一怔,目送着陈兰离开房间,这个女孩很倔强,家庭的贫穷,生活的挫折,造就了她扭曲的心理,她只是需要钱,只是不想毫无自尊的被人呼来喝去,虽说方式偏激了些,到底也是出于自我保护,至于她今天的这番话,也许可以看做是示好。
然而,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一个结怨悠久的死结,不可能被几句话解开,以后小心提防就是了。
在宿舍休息了一上午,精神恢复了很多,除了下体还隐隐作痛外,倒也没有其他的影响。
为了好好休息,她的手机一直关着,伴随着开机短促的音乐声,几条短信迫不及待的钻了进来。
两条是舒玉发的,简单汇报公司情况,其余都是冷悠扬的,无非是问她在哪里。
她按了删除,短信收件箱中提示是空白,就像她此时空白的人生,需要重新去填写,过往的一切都是飞烟,她现在是重生的冷悠然,她要过不一样的人生。
她的跑车停在校门口,星期天在校的学生少,现在是午餐时间,学生们都在餐厅,门口没有出现交通拥堵的现象,尽管如此,她那辆很拉风的跑车还是吸引了许多学生的视线,尤其是跑车旁还站了个酷酷的男人。
冷悠然一手拎着包包,一手握着车钥匙,出了大门走向跑车,发现一个身材修长的男斜人倚在车边,环抱着双臂,笑眯眯的望着她。
冷悠然眯着眼,仔细的打量着男生,很熟悉的感觉,黑色的丝质衬衫,笔挺的西裤,邪魅俊朗的面孔,在哪儿见过呢?
见到冷悠然,男人邪魅的脸上漾出一抹勾人的微笑,伸出手松了松衬衣领口,露出黑色衬衣下小麦色的皮肤,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整个人沐浴在太阳光下,完美性感的像雕像。
她的视线顺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路来回游梭着,嫣红的小嘴动了动,偷偷咽了咽口水,这男人太完美了,这脸蛋,这身材,如果上床的话--,冷悠然眼神闪烁,坏心眼的意淫着。
“你是--?”她决定主动出击,刁蛮女的生活圈她不熟悉,仅凭脑海中残存的记忆也许会漏掉什么也说不定。
“你忘了我?”男人敛了笑容,冷冷的幽深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讯息。
“抱歉,额,在病床上睡了一年,有些记不清了。”冷悠然带着歉意笑了笑。难道她就该记着每一个人吗?包括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墨景枫的好脾气顿时消失殆尽,他这么出色的人物,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大把的女生靠过来,仅仅过了一夜,这该死的女人竟忘了他?还说什么在病床上睡了一年。
“冷小姐果然忘性好大,是不是每一个和你上床的男人你都不记得了?”他薄唇微启,凑近她邪魅一笑,声音中带着冰冻三尺的寒冷。
上床?难道是昨晚那个男人?冷悠然愕然,惊讶的上下打量着墨景枫,脑中迅速给出评分,外貌,十分,体格,十分,气质,十分,性格,额,虽然脾气臭了些,也算是有个性吧,给十分?似乎她赚了,第一夜便遇到一个极品男人,除了冷悠扬,她还真没见过比他更帅的男人了。
“哦,原来是你,先生还真说对了,我就是这么健忘,每一个男人都记不清摸样。”冷悠然再镇定,脸也微微红了,这种事情背地里做了便做了,光天化日之下在校门口谈,还真是让人不好意思。
“那床单上的落红是怎么回事?和每一个男人都会有吗?”墨景枫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几乎有掐死她的冲动。
“哦,现在科技发达了,那个都是可以做的,假的,假的,别介意。”冷悠然的耳根也开始红了,再这么讨论下去,她怕自己招架不住。
“可是,你强迫我上了床,吃干抹净后便丢在一边,于情理上说不清吧?”男人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绝色容颜,声音有些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