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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男主播,不要~-第49章

小说: 男主播,不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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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竹抠着键盘,仰头看着他,凶巴巴的问:“你干嘛?!”

“你故意的,是吧?”他眉毛一扬,挑衅似的回瞪萌竹。每次俩人一在点脂的事情上闹别扭,这个可恶的女人总要把姓宋的搬出来,让他吃瘪。

她的花花肠子被戳破,却依旧理直气壮的顶撞他说:“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咱俩以后谁都别管谁!”

许其然揉了揉太阳穴,轻叹一声,小祖宗可真要命,瞅准了他的软肋,硬是死咬着不松嘴。他是男人,在男女之事上,倒不至于吃亏,而且他的定力已经通过考验了。可萌竹就不一样了,卿生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她若是一个不小心玩出火来,**的是她,揪心可是许其然。

他紧挨着萌竹坐下来,放缓语气说:“宋卿生很危险,你别招惹他。我知道你心里赌气,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

萌竹沮丧地垂下头,噤声不语,小心肝却乱七八糟地纠结成一团。她撒泼,她耍赖,他们一次又一次为了点脂母女争吵,可结果呢?除了俩人各退一步,频频相互妥协之外,再无良策。

彻底阻止许其然照顾点母是不可能的,而他现在去医院探视的次数已经明显减少了,也同意带她一起去,这应该是他的底线了。她即使继续闹下去也毫无意义,而且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人,或许今晚他确实忘记将手机带在身上了。

如是想着,萌竹无奈的耸耸肩膀,垮着一张小脸说:“好了,曲奇,我不生气了。”

许其然英挺的眉宇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他趁热打铁,追问道:“那你以后还和卿生联系不?”

她摇摇头,闷声说:“不联系了。”

她怎么就斗不过他呢?萌竹歪着脑袋寻思,明明理亏的人是许其然啊,可弄得好像她犯了错似的。气势——这破玩意果然很微妙,真不是盖的。

许其然看着她一脸憋屈的小样儿,没来由的心情大好,“亲一下,乖。”他指着自己的俊脸说道,声音分外轻佻。

“啪唧”一声狠啵,萌竹照着他的侧脸就是一口,她狡黠地眨眨眼睛,故意留下一小滩口水在他的脸颊上。

突然,萌竹的脑袋“嗡”一声炸响,她的眸子猛然瞪圆了几分,像是被什么东西粘住一般,紧紧地盯着许其然的领口。她的双目中几欲喷出火苗来,她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厉声大喊:“死曲奇,你竟然骗我!”大概是情绪太过激动,她的声调分外尖利。

许其然被她这一嗓子猝不及防的大吼,吓了一跳。他满面错愕的问:“怎么了?”

萌竹一把揪住他浅粉色的衬衣领子,颤声问:“上面为什么有唇印?!”她的声音不由自由跟着颤抖起来,似乎问出这句话极为艰涩。说完,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的脸蛋儿滚下来,“扑簌扑簌”砸在她的心头肉上,一片生疼。

他眸中的讶然更甚,三下五除二脱掉毛衣。紧接着,他双手并用,利索地解开衬衣的纽扣。然而当他赤裸着上身,把脱下的衬衣舀在手上时,顿时傻眼了,——衬衣的领口处赫然印着一枚淡红色的唇印。那抹唇印红的妖娆,红的触目惊心,让他目瞪口呆。

“我…什么都没做。”许其然欲言又止,不知作何解释。定是刚才点脂与他纠缠时,将唇彩蹭到了他的衣领上。他此刻无暇顾及点脂是故意的,抑或是无心的,他脑中飞转的全是应付萌竹的理由。

他总不能打哈哈说是路人甲不小心蹭上的吧,可点脂的名字一旦提起,无异于火上浇油。他先是不接电话,继而领口上又出现唇印,任由他长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了。

许其然吞吞吐吐的尴尬表情落在萌竹眼里,让她的小心肝冷了又冷,疼了又疼。他竟是连狡辩的借口都说不出吗?那么她猜到的情景,铁定是真的了。萌竹的小脑瓜中反反复复浮现出的唯有“点脂”两个字,到底是怎样暧昧的礀势,她才能够将唇印沾到许其然的领口上呢?他们会不会连床单都一并滚了?

这事儿经不住琢磨,萌竹越是较真,越觉得闹心。她的视线宛如x光射线一样灵敏,沿着许其然赤|裸的胸肌一路向下望去,不甘心地停在他最末端的两块腹肌上。许其然虽然百口莫辩,但他至少做到了问心无愧,现在萌竹像审犯人似的打量他,不禁让他恼火起来。

他冷着脸,不悦的问:“你在找其他的证据吗?需不需要我把裤子也脱掉,让你仔细检查清楚?”

萌竹残存的一丝理智轰然倒塌,她被许其然的出言不逊彻底激怒了,她用手背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怒吼道:“你滚!滚出去!”说着,她一掌拍上他结实的胸膛,牟足力气将他向门外推去。

许其然怕伤了她,不敢出力反抗,一个大男人愣是被她推的连连后退。她的小脸憋得通红,乌溜溜的大眼睛黯淡无光,微肿的眼圈里蓄满泪水。大概是情绪激动到难以自控,她的鼻翼急促的一张一合,喘息声格外粗重。

伤心欲绝便不过是如此表情吧,许其然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一凛,没来由的涌上一阵锥心的疼痛。就在他神思恍惚的一瞬间,耳畔猛然响起“砰”的一声闷响,卧室的房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萌竹锁上房门,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迈不开步子。她的小身板贴着门框向下滑去,最后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呜咽起来。她的眼泪宛若开闸的洪水,汹涌的冲出眼眶,一直滑进脖子里。她的小手紧紧捂住嘴巴,指尖颤颤巍巍的,哭声也是相当压抑。

隔着一扇木门,许其然如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萌竹低低的抽泣声若隐若现地传入他的耳朵里,他动了动嘴唇,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来靠嘴皮子吃饭的男人,亦有难以启齿的时刻。

许其然的公寓有两间房,自从萌竹住进来之后,两个房间都变成了卧室。最初萌竹睡在主卧,他睡在另一间房里。在他们开始交往之后,为了方便亲热,俩人都住进了主卧,另外的房间便空置下来。而今晚,萌竹锁死了主卧的房门,许其然只能睡在另一个房间了。

夜色渐浓,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夜夜紧搂的小人儿不在枕边,床榻的一侧空空荡荡的,透着无边无际的寒意。

许其然的心情极为混乱,一心想着如何给萌竹一个站得住脚的解释。尽管他一时疏忽,被点脂算计了,但他去点脂家的事情肯定不能对萌竹坦白,她免不了又要疑神疑鬼一番。想到点脂,许其然的眸色一沉。他决定找个时间好好与她谈一谈,不然让她这样瞎搅和下去,他和萌竹的日子都没法儿过了。

“阿嚏阿嚏——”许其然冷不丁连打两个喷嚏,他赶紧盖紧被子,却依然阻挡不住涌上四肢百骇的寒冷。没办法,这张床许久没人睡了,床上铺的还是初秋时分用的薄被,他岂会不冷。更何况,他刚才脱光了上衣,在卧室门口足足站了半个小时,怕是肯定要感冒了。

他蜷缩起身子,把昏沉沉的脑袋也蒙进被子里。还是等明天再向萌竹解释吧,估计她现在在气头上,什么都听不进去。

潜规则

萌竹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天色尚未大亮,她便从床上爬起来。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镜子中的小人儿眼圈浮肿,微圆的娃娃脸透着一丝病态的苍白,模样相当憔悴。她本想化个淡妆遮遮丑,可打开化妆包却兴致全无。女为悦己者容,可她的男人都跑去与青梅暧昧不清了,她哪还有心思打扮。

临出门前,她不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许其然紧闭的房门。从香港回来之后,根据新的人事任命,萌竹已经开始去wc集团位于北京的分公司上班了。她与微笑不在同一个地点工作了,论起见面自然不如以往方便。去公司的路上,她给微笑拨了一个电话。

微笑一接起电话,不等她说话,率先问道:“昨天你和曲奇怎么样了?他找不到你,还把电话打来我这里了。”大概是刚刚起床的缘故,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

萌竹鼻子一酸,讪讪的说:“曲奇昨晚回家的时候,领口上有个唇印…”说着,她又忍不住呜咽起来。

“流氓猪,你先别哭。曲奇怎么解释?”微笑困意全无,关切的问道。

她带着哭腔,小声说:“他没解释。”

微笑似是不敢相信,诧异的问:“没解释?”

“嗯,会不会他和点脂…”后半句话萌竹死活说不下去了,那样的情形哪怕只是在心里想一想,都足以让她胆颤心惊了,更何况若是真的发生呢。

“应该不会吧…也许他有什么苦衷,你们再好好谈一下…”微笑虽然在安慰她,可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

萌竹眯起眼睛看了看面前颇为气派的摩天大楼,无奈的苦笑一下,“我到公司了,先不和你说了。”

她挂上电话,用手背擦干眼角的泪痕,神思恍惚地走进公司。开发商将这幢高档写字楼分租给不同的公司,二十层一整层都是wc集团的办公室。不过,与集团在香港富丽堂皇的总部相比,北京分公司的规模并不算大。

香港人特别迷信风水,在分公司开张前,大老板cow亲自请风水先生为办公室的布局把过关,因此这里的每一处设计都暗藏玄机。一进门,开放的大办公室宽敞透亮,而穿过这块公共的办公区域,宽大的走廊两边分布着多个独立的房间,分别是各部门主管的办公室、总经理室以及会议室。

萌竹的新职位是经理助理,说简单点儿,就是经理的小跟班。总经理室的设计中规中矩,呈一大一小里外两间的套房形式,经理jack优哉优哉的坐里间,她则像门神一样坐外间。

早上萌竹刚在位子上坐稳,便迎来一件令她匪夷所思的事情。jack急匆匆地向她勾勾手指,低声说:“miss刘,进来一下”。

“jack,早安,请问有什么事情吩咐?”站在他的办公桌对面,萌竹强颜欢笑,毕恭毕敬的问道。

jack警惕地指了指敞开的大门,示意她关上。接着,他言简意赅的问道:“miss刘,你有男朋友吗?”他四四方方的大脸上藏着一抹极不自然的神色。

闻言,萌竹一愣。她心下打起小鼓,不会这便是传说中的潜规则吧?可谁选她来“潜”,岂不是太没眼光了。她既不**,也不诱惑,俨然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而且jack生的浓眉大眼,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应该不至于舀她下手吧?但是他们接触的时间不长,从正式接受新工作开始到现在,不过几天的时间。对于这位新上思的人品,她不甚了解,断不敢妄下定论。

经过一轮惊心动魄却不露痕迹的心理活动,萌竹谨慎的点点头,一双眸子正气凛然地望向jack说:“我有男朋友了。”态度很重要,只要她不妥协,难不成对方还能霸王硬上弓直接将她吃干抹净了?

谁知jack竟是大松一口气,他换上广东话,朗声说:“太好了!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他的反应出乎萌竹的意料,让她的疑惑更甚,不过看他如释重负的表情,肯定与潜规则扯不上边了。于是她拍拍胸脯,放心的说:“请说吧,我一定会尽心尽力、赴汤蹈火…”

她又来了。jack痛苦的揉了揉额角,几次她豪言壮语对大老板cow表衷心,都引得一众在场的高层啼笑皆非,现在竟然轮上萌竹对他发功了。

他摆摆手打断她,脸上的表情却颇为复杂和怪异,有几分忍俊不禁,又有几分欲盖弥彰,兀自纠结一阵,他缓缓说道:“我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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