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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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句没看到,事情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吗?还不只是这样呢,昨天我听到你和你妹妹的谈话,莱恩想要干什么,你等和约完成后要干什么,我全都知道了!”
话说出口,连我自己都很讶异,为何出口的声音这么狂暴、愤怒,但一句话说出,淤积在胸口的情绪就像洪流一般疯狂宣泄。
“你骗我!从你回到阿里布达的那天开始,你就在骗所有的人!”
其实,我不想这么说……真的不想这么说……
“我不懂,你怎么能装得那么好?让所有人都把你当作圣女一样崇拜,作梦都想不到你在金雀花联邦做过的事!还骗我为你卖命做事!”
真正想说的……应该只有一句问话吧。即使传单上写得再逼真,我还是试着想要相信……想要相信月樱姐姐是清白的,还是像十二年前离开萨拉时一样,身心冰清玉洁,一如天上明月……
“为什么你一句话都不说?你办那些宴会做什么?以百里雄狮今时今日的声势,还用得着靠出卖女人来交换政治利益吗?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月樱姐姐会变成这个样子!肮脏死了!”
所以……所以……所以姐姐你快点回答啊!快点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这一切都只是别人的阴谋,就算是开玩笑都好,不要……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不、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不要背叛我……
“你……要我告诉你什么呢?像以前你每次惊醒一样,告诉你这只是一场恶梦,醒来就会不见了?还是告诉你……你所担心的事,只是一桩阴谋的恶意污蔑,那篇传单上说的都是子虚乌有?”
即使正面承受那么严厉的指控,月樱的仪态仍是那么淡淡雅雅,似清风明月般的踱步到我面前,恬静微笑一如往常,也只有当她伸手轻抚我额头与脸颊时,我才从掌心的冰冷与颤动,明白她同样鼓荡激烈的心情。
“我是可以那样告诉你,就像以前照顾做恶梦的你一样,让你安心……可是,约翰……姐姐累了,没有办法再哄你入睡了,更重要的是……我们都已经长大,很多事……不可以一直活在谎言与童话里,应该要自己做决定了。”
月樱的声音,就像她的掌心一样,开始剧烈颤抖着。她并没有喝酒,可是激荡的心情,却已经开始突破她盘石般坚强的自制,反应在那渐渐湿润的美丽眼眶里。
“我…没有想过要骗你。记得吗?我告诉过你很多次,我不是女神,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要扮成圣女,也没有要人把我当成圣女……对你的伤害,我很抱歉,可是……那些让你伤心的事,全都是真的!”
触摸我面颊的手掌,熟悉的方式便一如十二年前,大姐姐般的她喜欢把我抱在膝上摸头,然而,这亲昵的动作,并没有办法弥补我们之间出现的鸿沟,当她再次亲口承认,多年来深植于我心中的圣影刹那破灭,整个意识悠悠荡荡,不知方向。
也许,明月是真的需要黑暗衬托,才显得出美丽光华;可是,姐姐……你背后的黑暗太深、也实在太广了……
“谢谢你,约翰,谢谢你曾经这么喜爱过月樱公主,让她一直干净地活在你心里……我曾经努力地期盼她能幸福,可是……”
耳朵仍然在嗡嗡作响,月樱的声音虽然近在咫尺,却显得有些模糊,不过,当目睹那串晶莹的泪珠从面颊上滑下,我身体蓦地一震,从麻木中清醒过来。
“别了,小弟,这半个月我做了一场很好的梦……以后,你自己保重。”
在月樱放下手掌,与我错身而过时,我依稀听见一声哽咽哭音,可是当我回身想要确认时,却只看见月樱快步走向驿馆中楼的身影。
那个背影,看来是这么样的柔弱,却又那么地决绝,我知道这次月樱是真的被伤害到了。只是,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追上前去,温柔地安慰她的痛楚,因为如果说月樱被伤害了,我又何尝不是?要我在这时候忘记痛楚,放宽心胸地去劝解她,我真的做不到。
只是,看着月樱的背影消失在门扉之后,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就是这一切似曾相识,只不过眼前景象仿佛随着时光倒流而改变,换成一座更大更壮观的城门,长长一串的车马队伍,一个被尘土染得脏兮兮的男孩,在欢欣鼓舞的人群中,显得格外落寞,紧紧握着无力作些什么的拳头……
我记不太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驿馆的,只是依稀感觉到,自己浑浑噩噩地走出去,上了马车。
茅延安也跟着上来了,好象对我说了些什么,感觉上不是很好听的话,所以我一拳打在他脸上,把他连人带墨镜一起打下车去。也许他是真心为我着想,想要让我出气一下吧,那就稍微说声感谢,他的牺牲并不是没有意义。
回到了爵府,我没精打采的吩咐福伯,谢绝一切外客,对外称病,反正我什么人都不想见。
走起路来飘飘荡荡,像是一抹落魄的游魂,就连原本趴在地上睡觉的紫罗兰,见到我这样,都主动闪到一边去,任我通过,然后从背后轻咆哮了两声。
真可笑,就算我再怎么失意,也不需要这头总是与我呕气的畜生来同情看笑话。我现在只想尽快回房,进入一段深沉的睡眠,把今天所发生的种种不愉快,全都给忘记,回到那天夜里,月樱仍在这房间里与我欢好缠绵的甜蜜时刻。
不过,在我正要回房的时候,突然听见几个老东西在讨论说,雪小姐净身沐浴了好一阵子,都还没有出来,会不会晕倒在里头?还要猜拳决定让谁去看看。
就算我再疲惫,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当下便出言斥训,把这个任务承担下来,独自去到阿雪专用的浴室,那是为了让她使用便利,专门为她搭建的独栋草芦。
草芦内传来水声,听来不像是有人晕倒,我本想掉头离开,但为了小心起见,还是走到草芦门口,偷偷打开门缝窥看。
从门缝里看进去,发现接引出来的地下水潺流着,阿雪却并没有在冲洗,而是半裸着雪白娇躯,背转过身,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个笨女人又在搞什么?咦?这个“滋滋滋”的声音又是什么?
心里好奇,我把门缝撑大了一丝,看得清楚了些,登时一颗心止不住地狂跳。这幕情景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每次看到,都还是克制不住地为之激动。
阿雪并没有在洗澡,相反地,她两手捧着硕大浑圆的雪乳,正轻轻地挤着自己的奶水。由于她每次运使黑魔法之后,就会分泌奶水的特异体质,昨晚我与她欢好时已经特别吮过,但或许是因为昨夜激战,运使魔法次数过多的关系,乳房一直到今天都还有奶水。
不管是哪一次,窥看阿雪的高耸豪乳,都带给我极大的享受,浑圆饱满、却傲然坚挺的乳瓜,是上天赐给男性的恩物;肌肤细嫩,却不见血管,一对荔枝般的嫩红奶头,间歇性地涌出乳白色液体,让人回想起将之含在口中的香甜味道。
真不愧是慈航静殿中的第一巨乳娘,奶子大的结果,充盈的奶水量实在很惊人,挤了好一阵子,丝毫不见有停下来的样子。看雪白奶水争先恐后地从乳尖的孔洞中射出,换做是平常,我早就扑上去了,但现在却没有这样的心情,只是静静地不动,欣赏着这一幕难得艳色,在其中感觉到一股暖人心房的温馨。
又过了一会,可能是挤得差不多了,阿雪终于长长地喘了口气,像是松懈,却又像满是春情的呻吟,然后便开始接水冲洗香躯,两条玉臂环抱着身体,来回搓着、擦着,任那晶莹的水珠流过胸口浑圆,染成浓浊。
即使心绪不佳,我仍然给这一幕看得出了神,不自觉地碰到了门板,发出了声音,才刚刚掉头要走,后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奔来,一具温暖的女性胴体,无声地贴靠在我背后,双臂环抱住我胸膛,传来温暖……与高速撞击的重量。
两团沉甸甸的丰满乳肉,冲击力道也是非同小可,我名符其实地仆街在地,虽然疼痛,但听见阿雪银铃似的欢乐笑声,毫不掩饰地表达情感,我突然觉得这样子和她在一起真好。
这不是一个适合欢好的时机,但我却很想在这里需索阿雪丰满动人的胴体,没想到我才一说,这个美丽的小狐女竟大胆地挺胸,表现出一副“难道我怕了你吗”的撩拨姿态。
美肉自动送到嘴边,不吃下去实在不好意思,我索性抱起阿雪,就近进了她的房间,也不管她身上还湿淋淋的,就往床上打横放好。
我把手按放在阿雪的小腹,往上一移,摸着摸着,感觉十分柔软,已是她浑圆巨乳的边缘,稍稍一搓,就像弹奏某种乐器似的,连声娇吟从小狐女的口中出。
“死丫头,还装什么东西?下头明明都已经湿成这样了。”
我笑着从阿雪的下身抽出手来,暖茸茸的白狐毛中,早已被蜜浆沾得湿溽,无须什么前戏,刚刚排空奶水的阿雪,就好像是正值发情时期的母兽,即使没有我的挑逗,丰满躯体内早就满是情欲。
“师父你总爱在这种时候笑人家……”
“呵,你不愿意让我笑你吗?有男人宠的女人,才是幸福的女人啊。”
努力抛去脑中的杂念,我双手攀上她胸前高耸的雪峰,把那两团又软又白的乳馒头推上又推下,捏扁又挤压,乐而不疲。
或许是因为之前在浴室时间不够,奶水挤得并不彻底,又或许是受到爱抚刺激,情欲煎熬的结果,荔枝般嫩红的乳头上,竟又开始分泌出奶水。
“真行啊,当初我收你入门的时候,收的明明是小狐狸啊,没想过会收到一头小乳牛的。”
“嘻嘻,师父比较喜欢狐狸还是乳牛?”
满是娇嗔的语气,我望了一下阿雪的眼神,春情荡漾中充满了期待。这个笨女人真是越来越懂得引诱我了,不但大胆回话,还用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我的大腿。
“喜欢你平常的时候像狐狸一样聪明,不过在这种时候,奶子大一些的动物,当然比较占便宜。”
我笑着把嘴凑乳头附近,开始小心地舔着,慢慢将她红嫩的荔枝含入口中,使劲一吮,最前面几口的味道稍稍带腥,但到了后来就满是香甜馥郁,像是某种天上琼浆,入口后温莹着整个身心。
心中的饥渴得到纾解,但积蓄在肉体深处的欲望却快要爆发,我抬起头来,舔一舔嘴,一下便分开她麻软不堪的双腿,猛一挺腰,整条火辣辣的肉杵,连根破入紧窄的稚嫩肛菊,一进去就结结实实连捣好几十下,小腹与她两腿间浓密的茸茸狐毛相摩擦,肉与肉撞得啪啪作响。
我托着那对白嫩、温软的大乳瓜,阿雪的玉臀随即收紧,像是催促一样,让我一下一下套动。
“嗯……师父……阿雪的胸口……还是涨涨的呢……”
“还说呢,我真的养一头母牛算了。”
轻舐阿雪的耳珠,逗得她痒痒发笑,我索性深深趴在她的饱满胸前,再次握住那一双又热又香的巨乳,再次舔吮起来。吸吮的节奏渐渐加快,奶水大量地进入口中,这时我感觉她的身子越来越紧,呻吟声已是不绝于耳了。
下身忙着抽动,上半身也忙着吸吮,这样的交合确实是难得,尤其当每一次奶水涌出,就化成一道连子宫都为之麻痹的电流,在体内流窜,即使没有肛菊中的异样刺激,这种生理上的天然反应,都足以让阿雪飘飘欲仙。
“啊……喔……”
我用猛烈的速度上下抽动,把阿雪一再地推上极乐颠峰,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后,快陷入半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