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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阿里布达年代祭-第445章

小说: 阿里布达年代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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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这讯息的我,遥遥朝大海方向举杯,为这个身材不高,本事却有如天一样大的绝世白起,做最后的致敬。

这些都是后话,与白起告辞分别的我,因为身心所受的震惊,浑浑噩噩,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脑里想着许多的东西,直到月樱出现在我面前,微笑着把我拦下。

“小弟,伯父昨晚离开回去了。”

“伯……哪个伯父?”

对着月樱的绝色仙姿,我一时间竟没能反应过来,好半晌才想通她的话,再连贯到白起的说辞,登时醒悟。变态老爸要实际“欣赏”白起的调教成果,自然不会待在第三新东京都市等报告,肯定也早就动身过来,我赛车到哪里,他人也就到哪里。

有了这个结论后,某个一直在重要战斗中乱入扫台的神秘怪客,身分也就很明显了,只是,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为什么?小弟,为什么你很难相信?”

“因、因为……这不可能啊,他不可能做这种事,而且,变态老爸是大胡子,那个踩大球的小丑,他是没有胡子的啊!”

气急败坏地分辩,连我自己都觉得这理由很烂,不过就在我尝试再找理由的时候,街角发生了一件小小骚动,几名搜捕犯人的奖金猎人,把一个嫌疑犯压到墙边,而那个书生打扮的嫌疑犯慌忙辩解。

“不、不是我,你们看看这张悬赏画像,他有胡子,我没有啊!”

似曾相识的分辩词,只换来奖金猎人的一声怒喝。

“哈!剃了不就没有了?抓回去领赏!”

可怜的书生嫌犯被抓走,而可怜的我则满面尴尬,面对月樱莞尔的目光。

“小弟,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

卷十八

【本卷简介】



黑龙王终于恶盈满贯,按照童话故事模式,打败大魔王后王子和公主应该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无奈我不是王子,虽然把上公主也没好日子过,每天听心禅大师讲经说法,不死也去了半条命,只要能让我脱离这个枯燥乏味的阿弥陀佛地狱,叫我干什么都行啊!

34D的诱人乳房、小麦色的浅褐肌肤,两条线索相加——这次加入追迹者小队的竟是伊斯塔魔女,“紫伶水仙”娜西莎丝,带着这个蛇蠍魔女前往伊斯塔,不知道会不会才在路上就被她偷偷干掉,少了不良大叔掠阵前途怎么想怎么不乐观,幸好,我身上还有月樱姊姊送我的临别礼物……

第一章 禅院钟声 龙困浅水

人的一生中,总有些事情是不想要回去面对的,这些问题与困扰,我也一样有,确实有某些让我觉得深感歉意,想要弥补,而在这些人里头,最为难的,是一个男人。

以我的脸皮之厚、心肠之黑、个性之贱,要我感到歉疚那真是千难万难。最难消瘦美人恩,如果是我生命中牵连甚深的女性,那到也罢了,但我绝没有想过,自己会欠一个男人的情,而且……居然还是一个光头和尚。

这个光头和尚,就是慈航静殿的掌门方丈,心禅大师。

之前我对他的称呼,无非都是“贼秃”、“秃驴”“奸贼”一类的叫法,认为越是名门正派的首脑人物,越是干了见不得光的下流事,慈航静殿内必定藏污纳垢,而这老秃驴正是最坏的伪君子。

“无分正邪,一旦过于执着,就是入了魔道。”

我曾经这么说过,也深信这观念绝对没错,但糗的是,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想法正是无比偏执,在盲目相信本身偏见的同时,早以入了魔道,因此做出连连错误的判断,越陷越深,差点做出了无可挽回的事。

嗯?什么无可挽回的事?那当然是本人的面子啊!不然难道是和平、爱与正义?

总之,如果只是因为丢了面子,输得五体投地,那倒也罢了,丢脸的事情我常常干,假如诬赖了一个人就要心存愧疚,那我以前年少无知,当街裸跑,岂不是要跪在萨拉城门口,向所有国民道歉?

丢了面子可以不计较,但心禅大师却救了我的性命,而且还搞得自己身受重伤,险些致命,这就让我欠了他提个很大的人情,再加上之前对他的误解,让我见到他简直快要抬不起头来。

假如心禅大师真的慈悲为怀,对这件事绝口不提,那我或许还能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可是心禅大师说我身怀戾气,要我去听他讲经,洗涤我的暴戾之气。

换作平时,和尚要拉我去听讲经,我会答应就是发神经,但是这次欠人家大人情,只得答应。

回想起来,那还真是生不如死的几天……

心禅大师的讲经说法,枯燥到几乎可畏可怖的程度,听得我是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刻拔剑砍杀老和尚,再自毁双耳永远离开这恐怖的梦魇。

我想要花钱消灾,无奈心禅大师不收受贿赂,还数落了我一顿,又多增加了两天的讲经课程。假如要我把这些讲经课听完,可能过没有几天我就暴毙身亡,幸运的是,在我精神崩溃之前,救星出现了。

“大、大叔……”

说实在话,生平从没有任何一次,我这么高兴看到茅延安出现,当他推开讲经堂的大门,跨步而入,我甚至发觉不良中年的脑后发着五彩豪光,简直是普渡众生的救世主,来拯救我出苦海。

“救……救命啊……我快不行了……”

说实在话,心禅大师的诵经,确实有神圣不可侵犯的效果,我每次听经,都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缠满怨念的恶灵,被暴晒在大太阳底下,整个身心如逢阳冰雪般迅速消融,若不是茅延安及时出现,我可能就……

“老友,一个人念经多么的枯燥无聊,还是大家一起来畅论一番吧。”

佛门僧侣虽然有口戒这回事,但是不是每个和尚都刚毅木讷,不善言词,相反的,如果要把佛理顺畅地解释给信徒听,导人向善,反而需要口齿清晰、说话条理分明的和尚,所以慈航静殿的得道高僧,很多都是辩才无碍,一说起佛理来就口若悬河、舌烂莲花。

心禅大师是慈航静殿掌门,口才虽然不是第一,也是其中佼佼者了,再碰到一个专门靠三寸不烂之舌混饭吃的茅延安,两个辩才家一对上,只见微微闭目的心禅大师眼光一亮,精神大振,像变了个人似的,与茅延安雄辩滔滔,论起佛法。

言语之间的机锋对辩,一僧一俗的两人,那就像是娇遇上脂粉客,王八配绿豆,斗得再激烈也没有了,我仿佛看得见空气中的言词火花,一串一串闪个不停,幸亏他两条长舌没有纠缠在一起打结,不然被他们两个夹在中心的我,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听两个男人斗嘴,是比听老和尚讲经有意思得多,但如果得选择,饿还是比较喜欢看两个美少女比艳豆骚,更何况……茅延安什么东西不好论,佛法上说不过人家,就开始漫无目的的瞎扯,和心禅大师谈论时政,第一个讨论的东西便是金雀花联邦境内同性恋问题。

(这个不良中年,在这里说什么基佬,脑子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我心中泛起这样的困惑,同时也想到了一些东西。茅延安与心禅大师是多年老友,两人的感情,应该是在茅延安任职于金雀花联邦时候就建立了,不过,这两个人真的知识普通朋友而已吗?

会有这样的凝惑,不是没有理由,茅延安与心禅大师的论法,最初几天还算正常,但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双方都是澈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致理,论法是全无限制,天南地北高谈阔论,话题渐渐变得有些诡异。

“……老友啊,我最近打手枪越来越没感觉了,你看怎么办?”

喂喂喂!虽然说和尚也是男人,但是拿这种问题问出家人,不良中年你不会觉得太荒唐了吗?更荒唐的是,那个和尚居然回答了。

“啊弥陀佛,阿茅你也可以考虑四方打,练习多角度打枪……或是改打果汁,直接用果汁机打,我知道有个牌子,很不错的……”

“喔,我还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回答我砍掉重练这句口头禅咧。”

砍掉重练?把什么东西砍掉?为什么会养成这种口头禅?大师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还有,用果汁机打枪,这难道不会……

“老友啊,有一件事令我非常为难,要借助你往日的口才与经验了。在金雀花联邦搞女人的时候,有什么话能够让她们非常激动呢?”

问完打手枪,现在还问和尚的作爱心得,这会不会问道于盲啊?

“阿弥陀佛,啊茅你:比昨天那个紧多了;或者说:你变松了;又或者称赞对方说:年轻果然好,你比隔壁阿婆紧多了。根据过去的经验,这些话都会让女性施主极度激动的。”

“唔,果然有杀伤力,那有没有什么真言,可以让她们情绪激动到跳起来呢?”

“善哉善哉,在老衲的记忆中,只有一次,误说了一句,那位女施主跳下床去夺门而逃……”

“什么话这么有杀伤力?”

“……老衲今日发现,原来女生也不错。”

真是够了,听到这种话,那女的被吓到夺门而逃,还算胆子很大,很有自制力的了,换做是普通女人可能会疯狂地斩这男人十八刀。

这种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的话题,两名当事者旁若无人地讨论。偶尔甚至话题还会扯到我身上来。

“阿茅,约翰世侄年纪也不小了,与其过这样放荡糜烂的生活,是不是该建议他认真找个老婆,正正经经地生活呢?”

“有道理啊,老友,但是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他该找谁做老婆呢?”

听到后来,我几乎以为自己产生幻觉,否则怎么可能听到这种完全超乎常识与理性的疯狂对谈,不过这两个多年好友却越聊越开心,口口声声说什么“长安”、“断背山”之类的怪地名,尽管听不是很懂,但一股寒意却打从背后直冒上来。

总之,心禅大师对我没有恶意,这是可以肯定的,但长时间与他耗在一起,那确实会要命的,所以每次讲经完毕,我都忙不迭地落荒而逃。

离开老和尚的锁命梵音,我很自然地开始寻找能抚慰身心的美好事物,这时候我都会很庆幸自己还身在金雀花联邦,很容易就能找到月樱,只要与她说说话,亲亲抱抱,紊乱的心情就会得到平复。

目前,我身边的女性不少,又乖又美的俏徒儿阿雪、英姿飒爽的正职女友羽霓,还有倔强如铁、柔媚似蜜的小情妇羽虹,环肥燕瘦,一应俱全,说来还真是享尽人间艳福,没什么好挑剔的。

然而阿雪的黑魔法虽然一天强过一天,但见识与想法却不见得如何高明。

当我埋首在她雪白高耸的双乳间,嗅着那清新芬芳的芳香,可以藉此得到心灵上的平静,却不能指望她为我分忧解劳,想点什么主意出来。

羽霓更不用说,失去灵魂与思考能力的她,除了替我解决性需要,还有在战斗中召唤出来当肉盾牌,其余问题她什么也解决不了。

羽虹曾经一度让我寄予厚望,这个猛发正义春的少女,尽管在个人视野上略嫌狭隘与偏颇,但大体上仍算是有勇有谋,独立行动的能力远比阿雪、羽霓要高,可惜自从心灯居士身亡后,她表面上似乎毫不动摇,却常常在半夜痛苦失声,频作噩梦。

不是开玩笑,我还亲眼看到她开始说梦话,那时如果不是我阻止得及时,他就糊里糊涂走到不良中年的房里去了。

也因如此,能够与我进行理性论述,用高我一等的智慧与分析能力,帮我找出问题答案的,就只有月樱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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