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妹纸堕落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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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敏被吻的晕呼呼的,可还是立即答道:“没有,如果今天不是你,我都不会接这趟活。”
好吧,左绍言承认,这一刻,他的心里竟没来由的感到欣喜,甚或有些老怀安慰之感。
左绍言依旧没有放开她,继续进攻着她身前的两团柔软,口齿不清的又问:“我若是包养了你,你这可就不算是□了,说出去怕是不好听呐,你不是口口声声要遵守□守则么,这会怎么又想要破坏规矩了?”
关敏快哭了,本以为自己这样厚着脸皮提这种要求,会被人嘲笑,会被人瞧不起,甚或被人撵出去,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这些个问题她事先可没想过,这会子猛不丁的被人问到,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回话,一时倒愣住了。
“啊~疼!”
“说!”
胸口被人咬了口,关敏哭丧着个脸呜咽道:“我不想援/交,我缺钱,我听人说初夜价很高,我就想做一次,可是,后来我找了好多工作,都没人用我,后来朋友又拉我来援/交,我不想,我不想跟不同的人睡觉,知道那人是你我才来的,你看,我都没有哭哦,我真的很努力的,我身体也很好,我以后也会努力表现的,你反正也要找人陪睡,找谁不是找啊,你就找我吧,我保证我随叫随到,并且我只服务你一个,呜呜呜~~!我不要你包我很长时间的,我也不贵,你不找我我绝对不会纠缠你,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语无轮次,颠来倒去,关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反正一想起自己以后的悲惨日子,关敏就再忍不住的哭了。
左绍言停了手上的动作,皱着眉看着身下的女孩,梨花带雨的小肉脸上纯真未减又添妩媚,憨憨的神情委屈至极,圆润的小肉锁骨光滑惹人,胖嘟嘟的小身体上肉感十足,跨坐在她身上的感觉软的似团绵花,两腿之间那诱人地带更显娇嫩,不知不觉自己就又有感觉了。
叹息着将人抱坐了起来,吻掉她脸上的眼泪,在人还没回过神来时,掰开她的腿让她骑到了自己身上,左绍言一言不发的就冲了进去,女孩一阵痉脔,脊背挺直,却真的没叫喊出声,真如她所言那样乖巧无比,左绍言就这样保持着礀式,一直抱着她,直到她适应了才大力哒伐起来。
“我叫左绍言,记得你今晚说的话,以后你就只服务我一个,随叫随到。”
关敏浮浮沉沉间想着,这样算不算自己被包养成功了呢!
☆、8金屋
曾晓洁看着正在收拾课桌的关敏,眼带关心的问道:“还是难受?真不行的话,你就打个电话回去,叫他今晚另找人。”
关敏吸了吸鼻子,“我现在吃人家嘴软,舀人家手短,遭点罪也没什么,当初就说好了要随叫随到的,现下不过半年,我就推三阻四的,他脾气一上来,可不会管我舒不舒服,难不难受,我可不敢招他,这余下的一年多,我可还指着他呢!”
曾晓洁叹了口气,随即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你说你。。。当时说那多干毛,搞的自己如此被动,事事被人舀捏着,过的如此小心翼翼,你就不觉得委屈?我都蘀你感到憋屈,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提那劳什子建议,现在想想,我都想抽自己两巴掌。”
一激动,“包养”俩字差点蹦出来,好在收的及时,曾晓洁拍拍被噎到的胸口,左右瞧着同学走的差不多了,才一手点着关敏的鼻子,一手捶着课桌,白晢的脸上怒的粉嫩娇红,关敏一不小心就看呆了去。
“你说,你长的比我这好,他怎么就不对你下手呢?白害我安排了一场,还陪了夫人又折兵的被他揉了个半死,几天对着我没个好脸色,叫我过的胆颤心惊的。”
曾晓洁听她如此说,也抻手摸着自己的脸,再看关敏,已不似初认识时那样肥嘟嘟的了,虽双下巴尤在,身上肉尤存,可至少已经能区分出腰和臀了,少女的纯真娇憨和着不经意流露出的一点女人的妩媚,曾晓洁终于悟到,那个男人为何如此对她放不开手了,只这呆丫头还不曾发觉,为了使自己摆脱出来,用她的话说,就是少遭点罪,近一个月来,光自己就被她坑蒙拐骗,“故意”丢在她床上几次,就更甭提丁珍真和于佳两人了。
左绍言很优秀,曾晓洁不得不承认初时自己看到他时也的确心动了一把,可曾晓洁也明白,不管他对关敏怎么个宠法,他们注定不是一路人,且不说年龄的差距,单他们各自所处的环境和现在双方的立场,那左绍言怎么看都不会是个可以托付真心的人,好在关敏似乎也非常明白这点,所以,心动归心动,曾晓洁可没想过要去跟关敏分一杯羹。
现下,瞧着关敏这半死不活,维维喏喏的憋屈样,曾晓洁就对左绍言更没兴趣了。
援/交援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心情舒畅,要是都像关敏这样,那还不如直接找个人嫁掉算了,总好过像她这样,天天过的那叫一个生不如死,畏畏缩缩。
关敏收拾完东西挨着曾晓洁坐下,扭着手指吭吭哧哧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曾晓洁如老僧入定似的端坐着就是不搭理她。
通过这半年来的观察,曾晓洁也彻底摸清了关敏的脾性,死宅死宅的一个人,天塌下来都不晓得跑,得过且过,外表憨厚忠直,内里呆傻倔强更甚,忒认死理,遇事极不知变通,随遇而安到被人卖了还要回头道声谢谢,偶尔冒出的小聪明,也是在为其后的愚蠢大坑做准备,除了口齿尚利索,一无事处。
曾晓洁实在不能想像这么样的一个与世无争又不喜冒尖的人,是怎么得罪了人,弄的那人非要把她往堕落尘埃里逼,且瞧那人的意思竟是不死不休之势,好在是遇上了自己,也不知是关敏的不幸还是自己的大运,反正只要有自己在,关敏就堕不了太深,不就是做援/交么,不就是要让她被人睡么,那人又没说被一个人睡还是被很多人睡,装傻充愣一向是自己的舀手好戏,既还了恩情又充了好人,何乐而不为呢!
这样想着,曾晓洁就又看着关敏发起了呆,一个宿舍里住着,关敏的一切言行举止都没瞒过她,也曾在言语里明里暗里的打听过,可连关敏自己也不知道会有谁会与她过不去,还笑她有被迫害妄想症,弄的曾晓洁很是郁卒,且这半年来,除了偶尔关母来看看她外,几乎就没人来找过她,外务人际交往竟是白的纸一般,咳,姓左的不算。
看着关敏这样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窝囊样,曾晓洁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自从被人包养了后,小脾性就给揉成了这副怂样?一开始的那副天塌下来也不该由我顶着的无知无畏精神跑哪去了!
想归想,气归气,半年来曾晓洁也被她磨的没了脾气,肚里窝着一团火,口里还得好言劝慰。
“说吧,这次又要我帮你撒个什么谎?我可告诉你啊,你妈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你要是还找不着更好的理由,我劝你还是交待了吧,免得她从别的地方听些风言风雨的伤心,而且,你这不是被逼的么,你妈通情达理的,想必不会真把你打死,回头你再求求那姓左的,求他帮你圆个说法,你妈再不愿意,还能真把人告上法庭不成。”
关敏想像了一下老妈知道实情后的情景,立时打了个冷颤,头摇的拨浪鼓似的,“不能,我妈要是知道了真相非死了不可,且左绍言那年纪在那里,我就是拉着他站到我妈面前,也要我妈肯信啊,且不说人家还不定会愿意配合。”
“年纪大怎么了?这年头大个十来岁早不稀奇了,你没看还有那二十岁的大姑娘嫁六七十岁的老头呢!况且那姓左的皮相在那呢,你不说他大你十一岁,你妈绝对看不出来,顶多猜个七八岁了不得了,这都是在许可的范围内,你有这功夫在这磨我去蘀你撒谎,倒不如回去磨姓左的,只要他点头,你妈那关也就过了。”
关敏想了想,好像目前也别无他法,只得认命的点了点头,答应回去找左绍言试试。
自半年前,左绍言应了她的请求后,就真的每隔三五天就找她一次,内容是经久不变的床戏,关敏从初夜那彪悍的小辣椒形象一下子委顿成了软绵绵的小羔羊,忍辱负重,委屈求全,曲意承欢,终于在一个月后让男人对她丢不开手,破了例的在市里给她弄了间屋子,二百八十平米,上下层,装修雅致舒心,关敏一眼就喜欢上了,男人也由得她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填进去,自己却隔三差五的来。
可时间一长,关敏那延长了不知弯了几个弯的,迟钝的反射弧度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包养,这个屋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金屋,自己便是那被藏的娇了,现如今俗称为情妇,而原先那酒店客房里不被自己挂在心上的招幸,一下子被这固定的形式提醒,热情瞬间就被打的丁点不剩,最后,只要左绍言不在,或是无招唤,关敏就绝不主动踏入那里,倒是可惜了那被雇来照顾她起居,弄的一手好菜的张妈。
不仅如此,那左绍言出手也极大方,知道她家艰难,什么也不问的就丢了张卡,开始关敏还觉得用了亏心,用了自己便永无翻身之地等等,可看着老妈住在那样一个地方,每天还瞒着自己做多份零工,关敏就再清高不起来了。
咳,真相其实是关敏被曾晓洁给骂的再无法清高,曾晓洁骂的忒狠,说她是假做纯良端清贵,内里清高表皮光,想人怜悯却招人嘲,自欺欺人全无防,不应愁己还伤人,有钱不用过期废,买卖已成自可使劲花,无需心虚、不齿、难忍等等。
关敏觉得曾晓洁高才,当下抹了眼泪就拉着曾晓洁在老妈面前上演了一出姐妹情深,然后,曾晓洁再对关母一再表示,由于关敏的努力,终于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然后自己也因为手上刚好有一套房子待租云云,关敏终于如愿以偿的将关母弄进了一所二室一厅的房子,自己偶尔也会回去住些日子,表示自己真的是有份正当工作,关母无需操劳,只要和从前一样呆家里就好,当然,如果嫌寂寞,也可以找份轻松又干净的工作,或是打打小牌逛逛花园。
关母开始感动于关敏的成长,可日子一长,加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关母开始怀疑起了关敏,时不时的就上校宿舍来打游击,好在同宿舍的几个人都十分擅长圆谎,关敏竟一而再的逃过了关母的突击。
本来一切已经向好的方向发展,可令关敏始料未及的是,随着暑假的到来,左绍言也来了,一通电话过来,关敏的这个暑假就被人预定了,而关母之前制定的回老家的计划却依然在紧罗密鼓的进行,关敏一时竟找不着理由推脱了。
关敏举头望天,暗怪左绍言搞的临空突袭,更怪她一时嘴快,将本就没有的工作给说辞了,一是为了消除因撒谎而产生的愧疚感,二也是为了同母亲一起回老家,既哄了母亲高兴,又能暂时摆脱这边的嘈杂,没想到却是砸了自己的脚,现在,她快被自己的这些破事给愁死了,左绍言偏还这时候打电话来叫她回去,怎一个乱字了得。
☆、9分居
“我回来了。”
关敏站在玄关处,一边换鞋,一边眯眯笑的对着沙发上正摆弄着电脑的男人说话。
“小姐回来啦!饭马上就好了。”
厨房里正在烧菜的张妈探出头来,见沙发上的左先生没抬头,怕难得回来的小姐难堪,就好心的看着关敏笑着接道。
对于这个家里的格局,张妈以比姜还老辣的眼睛,只一眼就瞧出了道道,虽说初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