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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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说的!”月清玦奸计得逞的作势要咬!初锦吓得赶紧闭上双眼,天哪!她又后悔了,会很痛的!
一阵酥酥软软、黏腻的触感,令初锦浑身的汗毛孔,都开始叫嚣、竖立!且,还有从手背向手臂方向延伸的趋势!
久久等不到疼痛,初锦打算睁开眼,偷看一下,这一看,让她浑身的血液寸寸凝结。他、他、他,在舔她!
倏地抽出手,初锦的小脸,红的像个柿子,瞪大的眼睛,充满灵动的神采,大声的开始指控:“你,干嘛添我?!”
月清玦的额头,顿时滑下三根黑线!舔她?她以为他是小狗吗?
真是个会破坏气氛的无良丫头!被她这样一折腾,啥心情也都没有了。
月清玦很快便恢复往常的疏朗,“胆小鬼!不是要给我咬么?”
初锦挑挑眼梢,“我有给你机会啊,是你自己不咬的,下次,不要拿这个说事啊!”
“哼,我就是要说,我就是不咬,我让你欠着我一辈子!”这么孩子气的话,也许,就只有初锦一个人,能有幸听到吧!
两人各自整好衣冠,系好安全带。月清玦熟练的给车子掉了个头,这才又回到了高速。
这一次,终于是平稳而让人踏实!初锦不由松了口气。那根绷着的弦,也慢慢松懈下来,一放松,人就容易犯困。这一下午,被他们祖孙俩给折腾的,找摄影师的事情,又给耽搁了!哎……命苦啊!
回到溪园,已经是接近黄昏了,月清玦转头看着熟睡中的初锦,不觉莞尔。此刻的她,完全无害,整张脸,都散发着柔和光芒。
为了不把她吵醒,月清玦轻手轻脚的抱起她,送往她的房间。
溪园的人们已是好久都没有见到爷了,他这样的出现法,让所有人都吃惊了一把。
月清玦真的已经很轻了,可初锦还是醒了,环顾了下周围的环境,竟是在自己的卧室,不太雅观的打了个哈欠,咕哝道:“你把我叫醒不就行了?”
月清玦见她已然清醒,索性就在床沿坐下,有些事情还是跟她交代一下比较好。
斟酌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他来找你,你可以不必去!”在说到他那个字时,月清玦的眉目间,显得疏离而清淡。
初锦思绪一滞,这才想起他口中的他,所指的是谁。并不想制造矛盾。
“其实他也没把我怎样,我不是好好的么?”初锦无辜的耸了耸肩。
月清玦并不是不相信初锦说的,那老头,怕是还没做好决定吧?要不就是觉得初锦够不上威胁。
“总之,离他远一点,他去找你,你就第一个通知我!”安全起见,最好是先别去上班,可这话,月清玦说不出口,他几乎可以预见初锦的反应,暴怒,外加誓死不从!这丫头的性子,他一早就摸得透透的,她有今天的成就,真的完全是靠着她自己,他并没有出手帮一点点的忙。那在她心里,是唯一值得骄傲的!没人可以剥夺她工作的乐趣!即使他,也不能。
初锦简直是嗤鼻,“难道我不通知你,你就不知道了吗?”今天她就没有通知他,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月清玦一时语塞,无奈的捏她的小鼻子,“我总有一时失察的时候,以防万一嘛!”
说实话,初锦确实不知道,他这样忽冷忽热的,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好起来的时候,他真就能把你宠上天,时时的让你感觉他在关心着你;可是,冷落你的时候,他都可以数个月不在你面前出现,即使出现,话也说不了几句,象征性的安抚一下,就如同自己是阿猫阿狗般的不重要。但,哪一次,才是真正的他呢?仿佛,每一次都是!又仿佛,每一次都不是。这个模糊的认知,让初锦,充满无力感!
“干嘛这样看着我?都看了4年了,不厌么?”月清玦的唇边,漾着一抹浅笑,那神情,像极了在要糖吃的小孩,在等着你说好听的哄着他。
初锦单手托着腮,眼中顿显促狭,“爷,您老今年贵庚啊?”还想让我哄着你?你以为你十七八岁的青春期少年啊?
果然,月清玦怏怏的白了她一眼,那眼中居然是有一点委屈的,十足的没有半点虚假。
“你是在嫌我老?”
“那可不敢!”初锦憋着一肚子坏笑,哦,不行了,笑到胃抽筋了。用得着那么憋屈么?哈哈……
这丫头,还敢取笑他!他月清玦是谁啊,果真是没个大小了!恶趣味涌上心来!
笑是吧?我叫你笑!月清玦闪电般的出手,一招即中要害,在初锦的细腰间不轻不重的开始挠起来……
“讨厌……啊……不玩,了!住手啦!啊……”初锦笑的是满床打滚,月清玦紧追其后,不松不懈!
“求我,就饶了你!”
十九、秦之跃
如果因为月清玦的不配合,覃家就停止对初锦的调查,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必须得保证,覃家的每一份子都是清清白白的。
覃老爷子捏着手上那一份薄薄的资料,除了他所知道的之外,并没有多出来什么,那丫头的身世,并不简单。可是,那孤儿院的院长,已经是不在,这要怎么查起?
还有,那一场大火,蹊跷极了,起火原因居然一直没有查出来,那院长,也是生不见人,死未见尸……
那个叫初影的男孩,如果可以从他的身上下点功夫的话?
这么明显的不对劲儿,难道玦就一点不怀疑?还是他一早就查出蜘丝马迹?这样不明身份的女子呆在他身边,真是让人不放心!
覃老爷子沉重的叹了口气:“小魏,不论花多少时间、花多少精力,你一定要把初锦的身世查出来!”
与此同时,初锦正在为摄影师而发着愁。一个敢于创新的新人,找起来谈何容易?!
公园、景点、学校,甚至是郊区的田野,初锦都不放过,摄影爱好者很多,可没有一个是她想要的。眼看新总裁过来选策划案的日子就快到了,不健全的策划,怎么能通过?那岂不是完全没悬念?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失落中,初锦不知不觉又来到孤儿院的废墟跟前,那座废墟,一直也没人来处理过,这一点,让初锦缅怀的心情得到宣泄。
杂草,依旧丛生,和这些春风吹又生的植物相比,人,就显得脆弱很多。每次初锦到这儿,总有一种不知名的眷恋和感恩,即使这儿已经是一片焦土,却仍旧可以孕育生命!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徐徐飘过来,初锦心头颇感讶异,这个地方,鲜少有人过来了,她知道的就只有江烈阳。可这人明显不是,江烈阳是平头,那人不是!
初锦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向靠近……
那人似乎也觉察出有人在走向他,警觉的回过头。刹那间,时光仿佛回转,那童年的悠然,一幕一幕的再度浮现眼前……
一股热风吹来,卷集着空气中的灼热和尘土,扑向初锦和那男人。
看着儿时的玩伴,就亭亭玉立的站在他面前,秦之跃的心脏,在毫无节奏的狂跳!
“小锦?真的,是你吗?还是,你终于被我的诚心打动,肯出来见我了?”秦之跃的声音隐隐含着不敢置信,激动和恍如隔世!
他以为她死了?这是初锦的第一直觉!没想到,她居然还能在这儿,见到故人!说不感动,那是在骗人!
初锦吸了吸鼻子,眼中酝酿着的水分,开始聚集,慢慢的,一滴又一滴,滚烫,却充满欣喜!
“跃哥哥!我是小锦,我没死,我还好好的活着!”终是泣不成声,狂喜已经把初锦给淹没。
秦之跃那年轻的脸上,闪过无数种表情,哀伤、悲痛、半信半疑、高兴……
初锦抹了一把眼泪,把手臂伸至秦之跃的面前,“不信,你摸摸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边哭边笑,这个傻哥哥!她是真的呢!
秦之跃颤抖的伸出双手,缓缓的、轻柔的触碰着初锦的手臂,摸得到,有温度!是真的!一个箭步上前,把初锦狠狠的拥在怀中!那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初锦的骨头捏碎,才罢休似地。
过了良久良久,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小锦,对不起,我这些年,一直都在国外,很少回来,我不知道……对不起!”秦之跃无比惭愧,在大家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
初锦摇摇头,“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些年,我们也都挺过来了,但想起小时候大家在一起,还是很怀念!跃哥哥,你,一点都没有变呢!”她竟一眼就把他给认出来了!
秦之跃爽朗一笑,颊边隐约可见两颗酒窝。记得小时候,她非得让他把那对酒窝拿下来,给她安上!那对俊逸的眉,也完全的舒展开,显得极为文雅,他的眼窝很深,深的让人想要沉溺其中不愿自拔!
从小,他最宠她了!初锦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身边的男人,除了高了,壮了,他的改变,真的不是很大,也许是他从孤儿院走的时候,就不小的缘故吧!
“小锦,这些年,你肯定受了不少苦吧?”这是毫无疑问的,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失去大人的庇护,她到底是怎么生存下去的?想到这儿,秦之跃就泛起一阵心疼,紧接着就是自责。
初锦无所谓的摇摇头,“苦不苦的,那都不重要,真的,我只想能和初影好好的活下去!”
“初影?对了,怎么没见他?还在上学么?”秦之跃对那个小弟弟的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毕竟那是院长唯一的血脉了。
初锦顿了顿,她在想,有没有必要,把初影的情况跟他说呢?可是,这要怎么启齿?犹豫再三,初锦还是决定,不告诉他。
“嗯,在念书呢!”
秦之跃不明白,初锦那闪躲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如果她有意想隐瞒什么,他也不好操之过急。毕竟已经有这么多年不见,有些事情只能慢慢来。
两个人久别重逢,一直聊着小时候的趣事,不知不觉,已经很晚,最后,在秦之跃的一再邀请之下,初锦只好答应跟他出去吃饭。
给木之年打了通电话,好说歹说才请了2小时的假。初锦就纳闷了,为毛说是她的保镖,到头来,低眉顺眼的却是她?哎,没办法啊,好歹,他还能在月清玦面前给她遮掩遮掩吧?反正只是吃个饭,又没犯法,为啥跟做贼似的?
秦之跃不是没有看出初锦的不安,只是并没有点破……
二十、找江烈阳来救急!
一顿饭,吃得宾主皆欢。
“我送你回去吧?”其实秦之跃问这话的时候,是带点刺探性质的,因为他刚刚好像听到她在电话里说要晚一点回去,好像还费了些口舌。她,被管的很严!
果然,初锦一顿,原本上扬的嘴角,有丝丝下滑的痕迹。
“会,不会很麻烦?我自己可以的。”可是她的表情,很不协调,看得出来,她似乎很紧张,还有着莫名的防备。
这么多年没见,她必定有着不少的改变,从她的谈吐到举止,都有着一股大家闺秀般的气质,还有她的穿着,怎么看,也不像是平民家的女子,可这些,都不是初锦可以凭己之力所能得到的,除非,她被一个很好的家庭收养。可是据他对她的了解,那几乎是更不可能的事,她的倔强是出了名的,除了已故的院长,几乎没人能撼动她的意念,她绝对是不肯走出孤儿院的,根本就是拒绝被人收养。
如此矛盾诡异的事情,发生在初锦身上,着实让人费疑猜。倒不是不希望她好,只是觉得奇怪而已。也许,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甚至是一个人的性格,初锦也不例外?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初锦实在为难,如果太过强硬,那自己的态度是不是太值得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