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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隐爱程欢-第4章

小说: 隐爱程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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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飞被主任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她心想,论成绩她顶多排十几名,论社会活动能力她顶多算个热心,什么时候成为“我们系最好的学生”了?

当然,系主任还有一项没说出口的指标,那就是容貌。

雪飞心里仍在想着怎么推拒,陈彦却在一边说:“我想去呀,主任,雪飞不去我去行么?”

系主任摆手:“你不行……”

系主任见雪飞还在犹豫,便接着说:“雪飞,你周末只需要去个两天就行。院长的朋友酬劳开得很高,你不是一直想帮牛志强同学多捐点钱吗?”

陈彦接话道:“是呀,这跟周末去福利院义务帮助孤寡老人是一样的!”

雪飞被这一来二去的说辞绕得有点晕,不过主任所说的有关捐款的理论对雪飞来极具煽动性,雪飞想想主任言之有理,就点头答应了。

主任送雪飞出门时,拍了拍雪飞的肩膀,低声说:“要记住,雪飞,你去那里就干你自己的活。至于在他家见到什么人,看到什么材料,全部当即烂在肚子里,不要回来传……”

雪飞更加郑重的点了点头。

都说春天万物甦醒,是繁衍生息的好季节。人也逃不开动物定律,想着成家传宗的人,更加积极主动的行动起来。

秦勉所在的凡天事务所要和另一个叫高成律师事务所搞联谊,以化妆舞会的形式。秦勉化身为一名古代的将军。

雪飞在秦阿姨的小吃摊子上帮忙,扭头就看见秦勉的英挺扮相:“呵呵,秦勉,你怎么把麻将席穿身上了?”

“雪飞,这是铠甲!”秦勉不能容忍任何人贬低他从网上买来的将军服,为了这次化妆舞会他可是下足血本。

“哦。”雪飞拿手里的竹签子上前拨了一拨,“革的呀……”

“是真皮的!”秦勉气得把头盔直接扣到了雪飞头上,硕大的头盔在雪飞脑袋上晃荡,遮住了她的眼睛。

“秦阿姨,”雪飞扭头就告状,“秦勉进了那家事务所学坏了,他以前从不欺负我的!”

秦阿姨和秦勉看着她调皮可爱的样子,都满心喜欢的笑起来……

秦勉来到化妆舞会现场,忽然眼前飘来一张床单。他定了心神一看,才发现床单上挖着两个洞,露出两只眼睛。

没有人知道床单里是谁,因为他从头到脚罩了个严实,像个雪白的游离的鬼魂。

晚会期间,一个步履款款、戴一只可爱的小狐狸面具的女士吸引了秦勉的注意。他亦步亦趋的跟着那位女士,不料女士却向“鬼魂”走去。

狐狸女士和“鬼魂”聊了很久,久到秦勉耐心和信心尽失。秦勉只觉得意兴阑珊,好不容易挨到晚会结束,他向停车场方向走去。

离秦勉的小车不远处停着一台兰博基尼。夜晚寂静的停车场内,能听到沉重暧昧的喘息声,来自那辆车旁边一对拥吻的男女。

秦勉当然认得那个男人,他是他们所的梁奕凡律师。秦勉摇头无奈的笑,正要撇过头去,却忽然瞥见了团在副驾驶座上的床单和扔在挡风玻璃上的狐狸面具。

一种强烈的挫败感击中了秦勉,他的视线凝固在那里,脸上的无奈变成了苦笑。为什么又是梁奕凡?为什么一个又一个的女人都在他面前转身,走向梁奕凡?

秦勉扶着车门,有些无力,忽而听见兰博基尼悦耳的引擎轰鸣而去。

秦勉一转眼,却见梁奕凡向他走来。

“怎么样?学会了吗?”梁奕凡慵懒的口吻。

“什么?”

“你看了那么久,学会了吗,深吻?”

秦勉有些无措的低下头去,梁奕凡走到他面前,斜倚在他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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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奕动我心 。。。

“需要跟我练习实践一下吗?”梁奕凡抽出一支烟,漫不经心的点燃,吐出一串白色涟漪。

秦勉闻言猛的抬起头,惊得两眼圆瞪,心脏狂跳。

梁奕凡如愿以偿的见到秦勉魂飞魄散的样子,眼里笑意氤氲:“你那是什么呆样子,没有吻过心爱的女孩子吗?”

虽然不情愿,但秦勉还是照实回答:“没有。”

“是没有吻过,还是没有心爱的女孩子?”

秦勉堵气的反问:“那梁律师,你呢?”

“我?正如你看到的,前是后非。”梁奕凡答得简洁。

“不是心爱的人,那刚才那位女孩子是谁?”

“请过来参加晚会的一个歌手。我是她的歌迷。”

秦勉冷笑:“伪歌迷。”

“对,伟哥迷。”

秦勉好气不气的看了梁奕凡半天,终于会意的笑起来。

梁奕凡从车上直起身来,拍了拍秦勉的肩,笑着说:“你这个样子可不行。生命是有限的,妞儿是无限的,你应该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泡妞中去!”

这话弄得秦勉嘿嘿直笑。这样的梁奕凡,比平时高高在上的他亲切许多,秦勉顿时觉得跟他热络不少。他学着梁奕凡的样子,痞痞的点头。

天气越来越暖和,周末是踏青出游的好时候。可是雪飞周末不能休息,因为她接受了那项特殊任务。

听说整理书房那家人要派车来接自己,雪飞马上给拒绝了。她坐着公交车辗转几番到了西北市郊,终于找到那家庭院。

一个中年妇女把她带进了客厅,厅内寂静无声,只见女主人盘腿打坐在一张罗汉床上。

过了一会儿,女主人得知雪飞是来帮忙整理书房的,便开口吩咐:“钟嫂,你把她带到二楼书房,再给她准备一把人字梯。”

两扇大门在雪飞眼前缓缓打开,雪飞才终于明白为什么需要准备人字梯。

这个书房真是匪夷所思的巨型,整理这样的书房,绝不是爸爸口中的家务活,简直是一项浩大的工程。这么多书别说两天,就是两个星期都未必理得清楚!

雪飞傻了眼,一时不知道该从何干起。踌躇半晌,忽然发现门边斜倚着一个男人,他正用挑剔的眼光看着她。

雪飞眨巴了一下眼睛,问:“您是……”

“你就是张院长找来的人?”男的缓缓走过来,“叫什么名字?”

雪飞回答:“我叫林雪飞。”

这个年轻男人在沙发上坐下,开始简单的安排工作 :“我希望区域划分保持原样:十点钟方向,放工程类书籍,两点钟方向,放法典,中间放幼儿教育……”

雪飞老实巴交的取出随身小本,竟然依言画出一个时钟,把他的话一一记录下来。

站着写字有些吃力,雪飞把本子搁在沙发的扶手上,认真的写着。年轻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雪飞跟前,看着她在小本子上笔走龙蛇。

雪飞写完抬起头时,竟然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一双满含笑意的眸子,刹一惊睁大了眼睛。

“你的字写得很漂亮,雪飞。”

男人慢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说:“记住,那个花梨木书柜千万不要动,”他伸手指向书房一个角落,“都是些旧书。”

“好的。”雪飞又忙着记录。

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离开之前,他转眼似笑非笑地问:“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六天左右。”

“别太累了,有事儿找我。我叫梁奕凡。”

梁奕凡?是正版的梁奕凡?雪飞闻言呆愣片刻,梗着脖子回答:“哦,好。”

世界之小,真让人慨叹。

原来他就是梁奕凡,雪飞想起了秦勉口中“均不是好东西”的梁氏兄弟。

可是花花公子也有花花公子的资本,雪飞想,英俊如此的男人,拈花惹草也不足为怪吧。老天不该那么偏心,给了一个人无上的财富,同时又毫不吝啬的给了他出众的容貌,对芸芸众生显失公平。在梁奕凡身上,雪飞已经看到了上天的过分眷顾,那么在他哥哥那个万人迷身上呢?

雪飞想到这里便不敢再想,赶紧把长发挽起束在脑后,开始忙活起来。

吃午饭的时候,雪飞被安排和佣人一起用餐,这让她心里有点小小的别扭。不为别的,为自己的不够坦然,还为了潜意识里仍然倔强的自我存在感。

下午,雪飞忽然觉得院子里热闹了起来,不一会竟然听到楼下草坪上传来孩子的哭声。

雪飞向窗外瞄了一眼。只见一个小女孩从草地上爬起来,拿小手揉着自己的膝盖,一直哭着:“痛痛!”

一群人围过来,把孩子抱回了屋里。

雪飞的心剧烈的跳动,莫非,这是梁奕舟的女儿?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那个小小的身影,已经在雪飞脑海里挥之不去。

雪飞终究克制住自己强烈的好奇心,继续在书房里忙开来。

正在雪飞为《定慧初修》这本书是归于教育类还是佛学类而犹豫不决时,忽然听见书房问口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问:“姐姐,你在干什么呢?”

雪飞回头,果然看见了绵绵那张蜜糖的小脸。她手里仍旧拿着那个镶满碎钻的化妆镜。

雪飞笑盈盈的回答说:“打工啊!”

“哦,打工。”绵绵煞有介事的点头。

“绵绵,你明白什么叫打工?”

“嗯,游乐场卖气球的阿姨、卖冰激凌的叔叔,都在打工。”小绵绵答得神态自若。

雪飞笑了,搂过绵绵,指着她膝盖上的纱布,问:“你的腿还疼吗?”

“疼。”

雪飞亲了亲她的小膝盖,安慰道:“姐姐的妈妈说,如果哪里摔疼了,亲一下那里,就不会再疼了。”

绵绵点点头,伸出小手把雪飞散落的发丝拨回耳后,问:“姐姐,姐姐见过妈妈吗?”

那双水盈盈的眼睛里流露出极淡的渴望,仿佛这是一个稀松平常的问题。雪飞忽然觉得从孩子口中说出这样的问题,实在太残酷。

雪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静静的看着她。

绵绵打开了手里的化妆镜,变成了又一只翻盖手机,放到雪飞耳边说:“没关系,姐姐也给妈妈打个电话吧!”

雪飞的心此刻仿佛被狠狠的捅了一下,绽出一个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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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计划恋人 。。。

夜已经很深,梁奕舟风尘仆仆的赶回在朱雀门的住所。他的助理邢勇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外,把梁奕舟的公文包递给谢静雯:

“静雯姐,这么晚叨扰了。梁总的飞机晚点两个小时,本来打算住在公司的,可是听说孟依小姐摔伤了腿,就赶回来了。梁总明早的会九点才开始,你让他多休息一会。这段时间他太累了。”

谢静雯接过包点点头,远远的看向客厅里梁奕舟的背影,回答道:“好的,小邢,你回去也早点休息。”

梁奕舟穿过客厅,径直走向了女儿的房间,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灯光的点点黄晕洒在女儿熟睡的脸上,梁奕舟抚了抚她肉乎乎的小腿,在膝盖的伤口上落下一吻。

“一点擦伤,没有大碍。”静雯轻声解释。

“哭了吗?”

“哭了一小会儿,后来跟陆夫人家请来整理书房的姐姐玩了一会,心情就好了。”

“辛苦你了,静雯姐。今晚我在这里陪她,你去休息吧。”

谢静雯退了出来,从门缝里看着梁奕舟静静的背影,眼前浮现三十年前那个几乎可以重叠的画面。不同的是,当时躺小床上的是他,而坐在床沿的,是他的父亲。

屋内的灯光很快暗下来。

梁奕舟知道静雯在角落里看他和女儿,就像很多年前看着父亲和他时那样。那个时候的父亲,是不是和现在的他有着相同的所思所想?母亲的背叛、与陆姨的婚约以及静雯的倾心,一定使父亲心力交瘁……这三个令父亲彷徨无措的女人,已经深刻的走进了他的生命,带着种种角色上的错乱。

窗外的夜幕像穿着黑色长裙的低音提琴手。那晚,梁奕舟在女儿熟睡的床前,在黑暗中,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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