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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御财-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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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志竞能叫人过目不忘的特征只有一个,那便是个头高大,年仅十八岁的他已经呼呼的奔一米九去了。

苏君逸的一招踢空,没有得手,黑猫却是物尽其用了,一爪狠狠的拍在了丁志竞的脑壳上。

丁志竞惨叫一声,丢下手中的奇怪东西,松开拽着苏君逸的手,双手逮住那该死的黑猫,一人一猫扭打在了一起,这无疑给了苏君逸唯一的逃生间隙。

这时候,因苏君逸一言而绿云压顶的她大婶却已经扑了上来。

女人打架,什么最壮观:揪头发啊。

苏君逸堪堪逃开了丁志竞的毒手,转身却被她大婶揪住了长长的黑发。

奶奶个腿的,早知道把这头发剪了去!

这蠢妇,不是要面子吗?好,那就将她面子给挠破了,看她还怎么装!苏君逸当即红了眼,长长指甲抠向对方的老脸。

这群人面兽心的伪善之人,不就是欺负她没有爹妈了吗?不就是欺负她的后台远在市区,胳膊不够长伸不过来吗?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会使得他们过了一夜就敢这么对她?

既然不敢杀她,那便是要利用她,居然拿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绿本本,还出口说她老妈离了婚?

这帮人的脑子都是茅坑里泡大吧?

苏君逸本来就够郁闷的了,这下还不是把怒火可劲的朝着对手烧去?

很快,苏君逸折了三根指甲,却挠得她三婶一脸的血花花,那死命拽着她头发的手,也叫她抠得三沟六壑的不成样子了。

苏君逸无形无状的泼了架,赢了一场,自然不会再乖乖的留在贼窝挨打。她一咕噜从地上爬起,眼角余光落在那地上的长条物件上,毫不犹豫的将那物件捞起,招呼黑猫一声,没命似的向外跑去。

要返回自家,最快的莫过于朝着苏怀琥家前排人家的堂屋穿过,之后再直接打开她家后院的大门。

此时此刻,前排苏老三家的门却是关着的,苏君逸只得绕向村道,呼哧呼哧的跑向她家后院。

取出钥匙的她,紧张得几次对不准锁眼,正要再次尝试开锁,一个今早才认识的声音却在她身后响起。

苏君逸手一抖,钥匙便落向地面,倒叫这个莫名其妙来找事的男人接住了,还大模大样的开了门锁,做出一番迎宾的姿态来。

苏君逸傻吗?不傻。这时候,到底是弃了屋子保自个儿,还是拼着鱼死网破也要护住自己的老巢,她想都没想,口哨一吹,二德子猛地蹿出,在那人来不及反应之前,一把抄过他手心的钥匙,神鬼莫挡的向来路折去。

那人会不知道她家有两只大狗?那人会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跌出苏家后院?

苏君逸没空细想,粗鲁的排开挡了道的抬着鱼的村民,跌跌撞撞的赶回了前院。

惊魂甫定的开了门锁,关上院门,正拍着胸口的苏君逸却傻眼了。

第27章 难以置信

苏君逸也曾天真过,豆蔻年华时,她曾与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幻想过这样一个场景:家中忽然从天而降一个白马王子,整个世界的背景瞬间变成粉红色的少女系风格,而她则与白马王子谱写一段浪漫的佳话。

可是,当她过了那样纯白到有点二百五的年纪,当她死后重生,对于这样的桥段,早已是嗤之以鼻的态度了。

此时的她,看着忽然出现在院子里的那个男人,忽觉天雷滚滚,似乎这几天的霉运在这一刻才得到了真正的爆发。

这个一大早坐在苏怀琥家太师椅上故作深沉的男人,这个在苏君逸费尽周折后自以为甩脱了的男人,怎么就这么不显山露水的登堂入室了呢?

她没有看到,当时她从后院逃脱时,二德子不但没有威吓那男人,反而与之亲热非常。

她没有看到,那男人赢了第一局后上扬的嘴角。

这人是谁?她很想知道,但她就是不问。

既然连大德子都没有狂吠起来,那么这个人的身上一定是有问题的,至于到底是什么问题,她搞不清楚。

人不能慌,一慌,已经陷入被动局面的人,只会跌进更加难看的囚牢中。

苏君逸觉得她没有慌,她甚至忘了夺门而出,而是故作镇定的在分析着眼前的局面。

所幸的是,这个男人没有将其他人也放进来,他只是鸠占鹊巢的自斟自饮着,在漫天的飞雪里,做出一副潇洒不羁的派头来。

在看到苏君逸进来的一瞬间,他居然还笑眯眯的举起茶盏邀请苏君逸共饮。

这是什么混账的世界?苏君逸迅速考虑着可能的退路。

立即离开院子,向外部寻求救助?不行,一旦这人将苏家族人都放了进来,那她就真的连家都没有了。何况她所有的身家都在屋里,身份证、户口本、现金,等等等等。

打电话求助?可以,但是这人不像是没有留后手的样子,昨晚的宴席很有点值得众人口耳相传的价值,她不信这个人不知道她和张楚有联系。这样一来,也许打电话反而会落入更加可怕的圈套。

那么,还有什么办法自保?目前看来,似乎没有了,这个人如果不趁着院中没有其他人时吃她的豆腐就算不错了。

苏君逸忽然觉得很挫败。

她不是一门心思的防备着族人的惦记吗?她不是很赞成昨晚那一番扬威立势的做派吗?

可惜啊,可叹啊,她现在是一只连飞都还没学完全的雏鸟,以至于即便有了较为硬气的后台,还是被人逼进了如此狼狈的局面。

如果这时候给她面前放一面穿衣镜,她可以看见镜中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一定是发型凌乱,浑身雪泥,犹如丧家之犬。

眼珠随着神思飞转,苏君逸鬼使神差的就想到了重生的那一天的情况。那把被她用来扎出租车轮胎的铁耙子,在她恢复正常生活后被她重新收进了厕所里,那厕所,可不就在她的左手边的院角吗?

可没等她动手,那人却忽然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朗声一笑,空气中传来与他那阴柔的皮囊不相符的洪钟一般的声音:“你以为是你出手快,还是我反击快?”

什么?苏君逸猛然抬头,下意识的做出了逃跑的动作,她的手别在后背,紧紧的扣住门中的那一道缝隙,该死,要不是刚才进来时下意识的将院门从里面锁上了,这时候再想逃跑,说不定会容易一些。

如今叫她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能安然转身开锁,将后背留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敌人?

重生这半个多月以来,她克服了期期艾艾的伤痛,克服了偌大的院子里只有自己的悲戚,克服了地毯收购商的恶意,甚至,在援手的帮助下克服了内忧外患的威逼,至少,在昨晚,她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这一刻,她清晰的认清了自己的幼稚和轻狂,清晰的看清了自己的弱小和无助。

能让眼泪流出来吗?不能,生命中本来就没有多少温暖,何必再用泪水去寒了自己好不容易鼓起来的求生的勇气?

苏君逸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听你的语气,似乎是你的反击更快一些。”

“你认为,示弱会赢得我的同情?”男人忽然起身,向苏君逸走来。

退缩吗?绝不!“不会!”

“那么你认为,你有几成的把握将自己毫发无损的保护好,直到——”直到什么?说话时最勾人的做法就是吊在最关键的地方不出声,让她去猜,让她去慌,让她去方寸大乱。

可是她会吗?她似乎刚刚已经慌过了,似乎刚刚已经猜测过了。

她不语,这个人,来得莫名其妙,如果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去接触,今天这一役,她有自信化被动为主动,可是他会给她这个机会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他已经将刚刚在苏怀琥家院子里扔在地上的绿本本,摊到了她的面前。

回避?显然会更加被对方玩弄。何不直面危机?

苏君逸认真的打量起这绿色的小本,什么?离婚证?那么,是谁的?跟她有什么关系?跟这个奇怪的男人又有什么关系?

问题像那温泉里的水,咕噜噜的不肯停下。

伸出冰冻的手,抱着求证的心情,尽量不让自己颤抖,尽量稳住情绪去打开那绿色的封皮,掀开真相的内核。

半分钟后,绿本自个儿摔进了雪地里,似乎这样就能将它带给那个女孩的震撼加以冰封,留给她足够的时间去消化,去接受,去相信。

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苏君逸弯下腰捡起那本自作主张的绿本,找到了它诞生的日期。

1993年9月17号!

那不是她那一对至亲的结婚纪念日吗?那一日他们不是说去临市度假了吗?那一日,那两人回来后,不是踏着月光,做出一番心满意足的幸福模样吗?

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谁做了手脚?到底是谁看她做了孤儿还不痛快,非要将她的亲人留给她的仅有的些许美好记忆也一并击碎?

“你到底是谁?”愤恨,不解,带着最后的一点不甘,苏君逸终于问出了这个一身谜团的男人期待的问题。

第28章 终探阁楼

这个将自己视为猎食者的男人,终于在多番玩弄猎物的心理后,等到了猎物溃败的那一刻。

苏君逸知道,一旦问出口,她就彻底失败了,这一场毫无准备的仗,终究是因为她的松口而惨淡收场。

只是此时不是计较得失的时候,即便是输了,她也想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眼前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女,明明方寸大乱还强自镇定,男人的表情依然没有变化。

他只是半眯起凤眼,挥挥手转身:“记住,把属于你妈妈的东西全部交给我,限时24小时,包括她依然保存着的换下的第一颗乳牙。”

男人踏雪离去,却又忽而停下,“至于到哪里交,去找苏怀琥,他会给你提示。如果你想换回家里的备用钥匙,你知道该怎么做。”

北风一吹,立在雪里的苏君逸忽然打了一个寒战:冷,好冷!她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若无其事的开了堂屋前后门,留给她一个行向后院的背影。

雪依然在嚣张的刷白着这个世界的色彩,风依然在无情的吹刮着苏君逸破碎的心。

真的是他吗?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老妈一早就做了那出墙的红杏,但是她暗地里围追堵截过很多回,却总是被半路甩脱,因而她至今不知道那个破坏了她父母家庭的人到底是谁。

那离婚证是真的吗?明明父母看上去跟以前,没有什么不同啊,可是现在已经是公历1999年2月了,难道这五年半以来他们都是在演戏吗?

既然离了婚,为什么还要装作平常夫妻一样住在一起呢?难道只是为了不伤害子女?可一旦真相袭来,子女不是会更加难以理解,难以承受?

一样的每日吵吵嚷嚷的过,一样的她每过一阵子就外出采办地毯的彩线,一样的他每学期都要去参加市区的教学会议,一样的点点滴滴,这么久一如既往的岁月,竟然都只是水月镜花的假象吗?

紧靠着大门的身躯逐渐下滑,像极了她那不断下坠的心;寒风中的手不自觉的丢开了抢来的物件,摸上头去揪住了满头黑丝,像是要理清各中的曲折与暗涌。

堂屋后门没有关,二德子悠哉到前院与大德子汇合,两只狗“呼哈”、“呼哈”的凑在苏君逸身边摇着尾巴,像是在请求小主人的原谅。

原谅什么,原谅这两只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将迫害她的敌人恭迎进家中吗?这两只蠢货,要来何用?!

黑豹不知什么时候蹿了回来,像是从战场凯旋一般,先从院子外的银杏树上跳落院墙墙头,之后又轻巧的落在了地上。

这只素日里只管吃喝玩乐叫人难得一见的大猫,凛然观察了一通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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