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得寸进尺-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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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说!”贺擎天锋利的眸光直盯住他,“开门!”
“我借给你地方!”安逸伯瞅了眼杜子鸢。“她在流血,先包扎一下吧!”
“不需要你的脏地方!”贺擎天直接拒绝,“开门!”
安逸伯只好把门打开,望着贺擎天离去的身影,回转头望瞭望地上的血渍,邪魅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微光,那么无奈。
***房最高层。
贺擎天快速打开门,把杜子鸢放在床上,立刻拿来毛巾帮她清洗伤口,三道深深地血痕,衣服上全是血。
“我一定要宰了安逸伯那混蛋!”砰的一拳砸在墙壁,力度过大之下,柔白的墙壁被他砸了一个坑,他的手也红肿一片,只是半昏迷的杜子鸢,根本看不到盛怒咆哮的贺擎天。
怒红着一双眼,贺擎天如同吃了炸药一般,一张帅气而狂/野的脸上,此刻却满是被怒火覆盖着,安逸伯那混蛋,竟然还敢囚禁子鸢,他真的以为他可以如此为所欲为吗?
低下头去看着她手里还握着瓷片,贺擎天的心猛地一抽,她在用瓷片自残也不肯被安逸伯糟蹋吧?
这个傻女孩!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隐隐的动了动,抽抽的疼,低下头去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竟红了眼圈,想要从她手里夺过来,但杜子鸢就是不松手,握的紧紧地。
“子鸢,松开手!”贺擎天低声道。
杜子鸢还是不松手,贺擎天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好女孩,松手,是我!”
终于,杜子鸢松开了握着瓷片的小手,看着她被瓷片割破的手指,手臂,他心如刀绞,低下头去,清洗着她的伤口,直到包扎好,进了浴室洗手,他的心还在颤抖着,那样刺目的鲜红,他一定不会放过安逸伯,一定不会。
杜子鸢瘫软在床上,体/内的热/流又开始袭来,她扭动着身体,发出一声低Y1n:“热……”
双颊始终是红着得,那种红晕酝染了整张脸庞,像是熟透的苹果般,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咬上一口。
粉润的红唇轻启,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小手开始扯着衣服,想要脱去,好让自己舒服一些,可是却没有解开。
贺擎天走出来时,就看到她在挣扎着,喊热。
“子鸢?”贺擎天在床边坐下来,帮她解衣服,他没想到安逸伯居然真的会给杜子鸢下药,他皱着眉,轻轻解去杜子鸢的衣服。
杜子鸢一下子抓住了他,她喃喃呓语,沙哑呜咽地重复,“我热……贺大哥……我热……”
贺擎天解开她的衣服,看到她跳动的胸/口,白皙的散发着youren的色泽,他想要抽回手,偏偏又不听使唤地定住不动。
“该死的安逸伯!”贺擎天皱起英气的眉宇,他不愿意这个时候动她,因为她被下药了,但是他也是唯一有资格动她的人。
往里抱了抱她,自己也挤身上床,拥住她。
低着头看她柔美的小脸,红肿的唇。
“热……”她却吐出一个字,唇几乎是贴着他,那气息离他这么近,热热的,youhuo着他的感官。
忽然,她的唇吻上了他的,她睁开了眼睛,媚眼如丝,瞳孔有些涣散,低低呓语:“贺大哥……要贺大哥……只要贺大哥……”
即使意识不清楚了,她喊着的还是他的名字,贺擎天那虚荣的男性自尊心,在这一刻得到极大的满足,既心疼又珍爱的拥住杜子鸢。“子鸢,好女孩!我在这里!”
他加深了这个吻,温柔的覆盖住她的唇瓣,他知道安逸伯吻了她的唇,这个傻丫头一定是怕自己控制不了意识和理智,所以宁可自残也不要他碰的吧?
他要把别人的气味给盖住,只留下他自己的!
她翻来覆去扭动着身体,身体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双/腿间一片濡shi,“我热……”
柔软的胸/口摩/挲着他,低低地喊着:“我好难受……”
她好热,好空xu,好想要解脱……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子鸢,我知道,我都知道!”贺擎天灼/热的男子气息喷洒在她的面上,黑眸带着一抹狂/野阴侧的光芒。
他的吻如燎原之势,铺天盖地的向她席卷而来,在他灼人的气息下,她主动搂着他的颈项,热切的响应起他来。
火热的亲吻中,他褪下了彼此的衣服……
她的腿盘住他的劲腰,坚ying和柔软相抵,贺擎天只感到全身的血液在这个瞬间全都涌上了脑部,那种酥/麻感带给他异样的兴奋。
“要……”杜子鸢在他耳边吐气若兰。痴痴地仰视于他,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眼底是瞧不清的迷人深邃,憨憨地微笑。“要……”
贺擎天低下头去,看着他的女孩,这张小脸,被mei药控制着,散发着昔日没有的魅惑,让他心神荡漾。
这样的她,是他从来见过的,可爱,妖/娆,美丽,勾人。
她不停地动着身体,柔软的地方湿run一片,摩/擦着他的坚ting,终于,他忍受不住这样甜蜜的折磨。
“子鸢,我要进去了!”他试探着,犹豫着,最后抵不过那几欲疯狂的yuwang,炙/热地推/进。
“啊!”她倒吸一口凉气,似乎舒服了一些,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
在彼此最si密的交缠撞击中,他发出极度愉yue的y1n叫,大手抱紧她的tuN部,带领她闯进那美妙无比的天堂。
“子鸢,我的乖女孩!”贺擎天含混不清地发出声音,吞噬掉杜子鸢胸/前的美好,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放zong驰/骋……
海风吹过,这最高层的海景房,成了亚当和夏娃翻云覆雨的伊甸园,这一刻,所有的阴霾都化作虚无,缠mian的火焰中,他们唯有彼此而已……
杜子鸢的意识恢复的时候,贺擎天还在她的身体里,他与她四肢相缠,姿势暧昧而亲密,他们犹如一对连体婴儿般紧贴无间。
“贺大哥?”杜子鸢全身僵直,有一瞬的的呆怔,继而看到身上的人是他,顿时松了口气。“真的是你吗?”
她几乎不敢相信,她好怕!幸好是他!
“乖!是我!是我!”他低下头去,轻啄她的唇,她的眉眼,她的小鼻子。“是我,对不起!”
他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她全身酸痛,他轻轻的律/动着身子,在她的身体里。
突然,泪就来了!
杜子鸢的脸上淌过酸涩的眼泪。“我以为,以为见不到你了!我好怕!好怕……”
“别怕!他没有碰你,没有!是我!”贺擎天在她耳边低低地解释着。“只有我!”
她没有动,她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炽/热的眼泪烫伤了他的胸口,只感觉心越来越痛。“丫头,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他轻轻捧着她的脸,强迫她抬起头来看他,杜子鸢流着泪不肯抬眼,贺擎天见她如此伤心,只好道:“丫头,都怪我,是我不好!没有保护你!”
“为什么你妈妈要这样对我们?好可怕!贺大哥……”杜子鸢抽噎着,抬眼看着贺擎天,她的话语里有着伤心与指控,让贺擎天的俊脸一阵纠结。
杜子鸢手握着拳头,用力捶打着贺擎天的胸膛,贺擎天一动不动,任由着她的小拳头敲在他的心坎上,他的心带着丝丝痛楚,还有隐隐的苦涩。“是我不好!再也不会了!”
贺擎天把杜子鸢一把揽过身来,紧紧抱在了怀里!
杜子鸢无力地呜咽着,将头埋进贺擎天的肩窝里放声哭泣。
杜子鸢流着泪,精疲力尽地靠着在贺擎天的肩头,而体内残存的药效还在控制着她的感官,忍不住又发出一阵抽气声。
因为她哭过了才发现,他还在她的身体里。
听到贺擎天粗/重的呼吸就在她的耳侧,她的俏脸红得几乎要熟透,她结结巴巴道:“你,你……我……”
“害羞了?”贺擎天的声音低哑而粗嘎,俊脸也是通红。“是我,以后都不许害羞!我是你的男人,羞什么?我的女孩?”
杜子鸢的心跳快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贺擎天看她的眼神,让她口干舌燥。
不自觉地,杜子鸢以舌尖湿润着因紧张干涸的红唇。
贺擎天一双眼眸紧望着杜子鸢那张嫣红的柔唇,小腹不由一紧,呼吸更加粗/重急促。
蓦地,朝她俯过身去,直接便吻上了她的红唇,夺去了她的呼吸。
一声男人的x1ng感低吼从他嘴里发出,她的呻y1n也配合了起来。
动/情的他,身子紧绷着,不断摩擦的灼/热也停止了动作,蓄势待发。
“啊——”杜子鸢忘/情的尖叫出声。
体/内的男性不断的壮大,折磨的她几乎轻泣出声,而身上的他就是不动弹,深埋在里面,尽情的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
“嗯……啊……”杜子鸢轻泣出声,拒绝让他观看,用手挡住了脸。
可刚一覆上,就被那只该死的大手给拨开了。
“要吗?”压低的俊脸邪魅的在她的耳边说着。呼出的灼/热气息让杜子鸢倒抽一口气。
“不……”艰难的开口,言不由衷。
“小骗子!”他一脸的坏笑,像极了xie恶的撒旦。
“嗯!”呻y1n再度逸出口来,身子猛烈的一颤。
“嗯……”摩/擦的动作,令人失控的呻y1n出声。
“要吗?”魅惑人心的嗓音再次响起。
“不……”身体的空虚让她被折磨的几乎要哭出来,眼眶也开始泛着泪花。
“贺大哥……”喘息着瞪大眼睛看他,既高兴又难过,劫后余生让她感到是如此的美好,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别过头,她不再看着他。
那粗糙的大手却依旧肆虐着。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却换来一阵更为强烈的酥/麻。他吮xi着,轻咬着……
“嗯……”失控的杜子鸢疯狂的扭动着身躯,尖叫出声,颤抖的躯体几乎不听使唤。
“要吗?”他炙热的眼眸直逼着杜子鸢。还是那句话,仿佛一定要折磨她到说出我要才会罢休一般。
体内的qingyu灼烧着她,终于点头。“要!贺大哥!”
他沉重的呼吸着,心脏强烈的跳动。
“别……哭……”半晌,那粗嘎的声音响起。他紧贴着她,吻掉那落在脸颊的泪水,眼眶里满是无限的温柔。
再度沉入,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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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温暖的阳光投射进来时,杜子鸢从贺擎天的怀中醒来。
chiluo的身躯交缠,她和他紧密相连,密不可分。
刚一睁眼,对上他幽深暗沉的眸子,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他的呼吸粗/重,动/情的亲吻着她的唇,“早安,小骗子!”
“别——”她娇羞的推着他。
好累啊!
她柔软富有弹性的胸/部顶在他坚ying强健的胸膛上,令他有种被烧灼的感觉,那种销hun蚀骨的感觉让他全身酥/麻,勾动着他心底里深埋的yuwang。
贺擎天用修长的手指插/入杜子鸢的一头青丝,感受着她秀发如丝缎的触感,他抚/摩她良久,喘息着将头抵着她的额头,闭上了眼,喃喃道:“子鸢——我的子鸢——”
杜子鸢面色晕红,她无力推开他,只好被迫蜷缩在他的怀抱中,听着贺擎天在她耳边低唤着她的名字,承受着他火/热的唇舌带给她的颤抖感觉。
贺擎天吻上了杜子鸢小巧的耳垂,他的舌头在她白皙精致的耳廓里挑动,他的嘴唇顺着她的脸颊、耳廓、脖子和精巧的锁骨,慢慢向下……
“天知道我是多么渴望你!再给我好吗?”他的声音充满温柔,夹杂着急促喘息的吻落在杜子鸢的脖颈、锁/骨和胸/口,他边吻着她,边抵着她的红唇喘息着低问。
她娇/喘着,睁着一双眼眸望着贺擎天,道:“不,累!”
贺擎天停下来,居高临下地望着杜子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