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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宝贝,宠你上瘾-第50章

小说: 宝贝,宠你上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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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的魔掌开始伸向她的外城池,然后一下一下有频率的将她的温香暖玉研磨。

同时用他光洁伟岸的胸膛作为她小鸟依人的良窝,互相摩擦。

毕竟是未经世事的姑娘,加上面前这个男人是自己内心深爱的,尽管她并不希望他用这种方式得到她,但女人水一般的体质,在这个时候却被强烈的激发和显现出来。

于是,那最初的反抗不时间已经变成了陌白脸上无法掩饰的潮红以及大口的粗气。

当寒子郁胸前的皮肉贴紧陌白上半身身为女人标志性部位的那一刹那,两人都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这一刻,寒子郁感觉自己二十多年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存在感。

来自她身体的温度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妙无比的愉乐,他听到了身体里发出的爱的信号。

那种感觉像电流穿脑一般,激活了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刺激了他的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他从来不知道,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能让他去到了另外一个美妙绝伦的世界,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一股巨大的浪潮在拍向那一直遥不可及的海岸。

而他很想快点靠岸去享受沙滩带给他的惊喜与欢愉。

于是,他开始进军更深的一层的空间,希望能尽快探索到能让他排山倒海的未知星球。

陌白的本不多的衣物在她恍惚的神色里被寒子郁一点一点的剥落。

当身体的四周只剩下寒子郁独特的男人气息,他不断升温的滚烫皮肤,还有那一发不可收拾的饱满时。

她知道所有的挣扎,愤怒,哀求,哭泣都只是徒劳。

她最终将成为他的猎物,被他吃得一口不剩。

与其作无力的挣扎,不好平静的接受,于是她闭着眼睛任由寒子郁将他自然生成的玉液一点一点的涂满她的身体。

任由那奇怪的感觉像驻虫一样,一寸一寸的腐蚀她的大脑,吞噬她烙守已久的原则和道德底线。

“相信我,我会很温柔,不会弄疼你的。”寒子郁的五指从陌白的额头将她的发丝全部拢到她的脑后,温热的唇吻上她的眼睛。

陌白身体微微的打颤,两手的五指紧紧的抓在沙发的边缘,她知道有些事情终于要来了。

只是陌白没有想到这一刻来得这么快,快到她来不及反应,来不及思考。

因为寒子郁根本没有打算给她机会。

他本能的驱使着自己的欲望,让彼此终于像亚当夏娃般闯入各自的身体。

春色旖旎,两人的紧密的贴合,那么自然,那么默契。

谁也没有一切竟然来得这么快,这么顺其自然。

就在这一刻,寒子郁感觉那突如其来的海潮,打向他那一直摇晃在风口浪尖的船帆,扑灭那在他胸口熊熊烧起的烈火。

让他一直飘浮不定的心有了方向,有了目的,有了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刻。

那来自人类历史最原始的悸动,穿透他心灵的最深处,带着永恒不变的律动在彼此的生命中摇晃,撞击。

直到一阵又一阵的海潮涌起,一次又一次的灵魂交汇。

一阵巨浪翻起,带着无法预估的力量,催促着他的灵魂,揪着他的力量,不断的向前,更深。

每一个男人一直在寻找的甘甜,此时此刻,他完全的品尝,满足的享受。

他从来没想过,它是这样的美好,美到让他像升上了云端,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把他身体抛向那极致的巅峰。

低头看着陌白红如午后娇阳般的脸,他的心像被蜜甜满了一样,让他只想沉浸其中,再也不想离开。

自从他遇到她,他就感觉自己的人生完完全全的改变。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无一不在牵扯着他的心。

看着她调皮狡猾的样子,他会忍不住心欢。

见到她不开心,他在想着如何让她高兴。

她就这样不动声色的走进了他的生活,闯入了她的生命。

可是命运却给他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让他不得不以这样的方式来得到他。

其实他也并不想,可是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有一种想在发疯的冲动。

好在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放弃她。

而现在,她终于完全的属于了他。

狼性总裁。温室囚宠

沙发上玫瑰的红轻轻的绽放,一瓣一瓣,宣示着一个从女孩向女人的蜕变。睍莼璩晓

寒子郁并不在乎陌白的过去,但是那显眼的颜色还是让他忍不住心潮澎湃。

原来他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终于,这个女人不仅属于他,而且只属于他。

可是当温热变成余温,当浪潮渐渐退去,当欲望回归理智。

该面对的问题终是无法再逃避。

“寒子郁,我不会原谅你。”潮红渐消,情欲渐退,到最后只剩下一脸的冷漠与苍白。

她是爱他,但是如果连最起码的尊重他都给不了,那么这样的爱,她宁愿不要。

“小白,请相信我,你要的,终有一天,我都会给你。”寒子郁没有道歉,没有解释。

事情他既然做下了,就不会后悔,因为有些事情后悔也无用。

与其做无用的解释,还不如踏实的践行自己的计划。

他相信,只有用行动和真诚,才能真正弥补时光划下的伤痕。

“放我走。”陌白咬着唇,木然的瞪着一双大眼睛呆滞地看着那被灯光装点的耀眼的天花板,三个字说得斩钉截铁。

寒子郁脸上是一片青色,眼睛里却带着清澈的柔情。

俯身吻上陌白的唇,然后将她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小白,这个想都不要想,乖乖留在我身边。”

“你能给我什么?”陌白直起身,环视着诺大的客厅。

豪华的装修,高端的设计,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了精心的设计的。

“你就准备把我困在这样一个华美的金丝笼里,然后顶着情妇的身份供你欣赏娱乐。”

“为什么你们男人都这么自私,从来只考虑你们自己的感受。”

“你们可曾问过我喜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愿不愿意陪你们过这样的生活?”

“你们一个个打着爱我的幌子,却时时都做着伤害我的事情。”

“沈奕阳是,你又有什么两样?”

陌白的语气平静,却难掩其中的怨愤。

虽然她割舍不下对他的这份感情,可是要她就这样的委曲求全,她做不到。

她要的爱,不必轰轰烈烈,无需惊神泣鬼。

只要能接受阳光的照射,雨露的滋润,安静地发芽,自然地生长,而不是像这样培植在暗无天日的温室里。

靠着他输送的养料才得以存活。

寒子郁身体一颤,看着她这般黯然神伤的模样,他的心也如刀割火燎一般疼痛。

如果可以,他又何曾想伤害她,她是他深爱的女人。

他只恨不得将她捧入云端,嵌进自己的身体里,给她自己能给的一切。

然而现实太残酷,他没有办法在短时间里给她想要的生活,却又放不下内心对她的思念。

这些天,看不到她,他感觉自己像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所以他宁愿她这么恨着自已。

只有她在他身边,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才能有前进的动力和同命运斗争的勇气。

“小白,别和我斗气,我不会放你走的,永远不会。”

“天色不早了,我们去睡觉吧。”

陌白似没有听到一般,看都没有看寒子郁。

明白自己再多说什么她也不会听,所以他半弯着腰,将她圈进怀里,然后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肉体的摩擦还是让陌白有些不自在,尽管刚才他们已经有过更深入的接触。

“你有内伤,我抱着就好。”寒子郁嘴角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那是他引以为傲的东西。

虽然她并非心甘情愿,但是如果能一辈子这样抱着他,他也会觉得那是一种幸福。

陌白忍不住白了寒子郁一眼,她有的岂止内伤,还有心伤。

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将陌白放到温馨的大床上,然后替她盖上被子,接着自己也钻进被窝里,从背后轻搂着她的腰。

“你出去。”陌白条件反射性的将身体往寒子郁的另一侧挪了挪。

二十多年来,她还没有这么亲密的和一个男人如此坦诚着身体睡在一起,这种感觉让她很不适应。

“这个房子里没有别的床了。”寒子郁凑近陌白的脖颈,轻轻地吹着暖暖的热气。

感觉到那一丝丝暧昧的温度传来,陌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那种痒痒的感觉让她全身不自觉的荡漾起那种怪异而熟悉的感觉。

“客厅的沙发你可以将就一晚上。”陌白反手一肘子顶在寒子郁的胸口,用了八分力气。

“啊……你谋杀亲夫啊。”寒子郁没有防备,那突如其来的疼还是让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寒子郁这句话也许对别的情人说来只是一种调情的戏语,可是听在陌白的耳朵里却极其刺耳。

虽然他还没有结婚,但也是名义上的有妇之夫,而她说得不好听,只是他的地下情人。和站在红灯巷口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不去的话,那我去。”陌白铁了心的要将寒子郁赶出去。

其实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很作,甚至可以说矫情。

既然都已经让人全垒打了,现在还有必要故作矜持么?

可是女人天性里就是这么矛盾,而她也不例外。

只是此时的寒子郁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单纯,那么直接,那么善解人意了。

自从尝到了禁果的味道以后,他就彻底染上了狼性。

现在一只羔羊已经送到了他的嘴边,要他再吐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她的身体早已让他着了迷,丢了心,要戒掉又岂是那么容易。

这就好比一个吸毒者,要他戒毒已是不易,却还要他当着毒品的面。

这是何其的残忍。

“我一个人睡会失眠。”寒子郁二话不说,又圈上陌白的身子,将头埋在她的肩胛,贪恋的吮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你……你能不能把你那该死的拐杖缩回去。”陌白弓着身子,不让寒子郁那再次斗志昂扬的罪魁祸首靠近自己。

寒子郁苦笑,有些委屈的说道:“它不是我能控制的,它会这样,还不都是你惹的祸。”

“你讲点理好不好?”陌白皱着眉头,有些微怒,然后嗔道:“你们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躲在思考的动物,真该好好进行第二次进化。”

“嗯,说得有道理,我也觉得刚才它没有进化完全。”

“要不这次我们换个姿势?”

寒子郁完全无视陌白话里的怒意,精虫上脑的他已经开始筹划着开始第二轮的进攻……

地下情人。寒家少奶

陌白忘记了自己这一个晚上被寒子郁折疼了多少次。睍莼璩晓

只知道当第二天的晨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洒到房间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全身酸痛到没有一丝力气。

“醒了,是不是很累?以后我会节制的。”寒子郁侧起身来,一手抚环着陌白的腰,一手把玩着她的那略显凌乱的秀发。

昨晚的疯狂,他情难自禁的偿尽了属于她的美好,也深知自己过度了。

陌白翻了个身,躲开寒子郁那带着欲火又充满柔情的目光。

虽然该做的都做了,她在他面前已经毫无保留,但是她就是别扭,心里依然难以释怀。

自从她洁白的外衣褪去,她就感觉那颗高傲的心已经贱落到满是尘埃的泥土里。

所以,一次,两次,更多次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就好比一双新鞋,第一次穿的时候,生怕把它弄脏,可是当有人踩了第一脚,那么后面每多踩一脚,就会越来越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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