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攻亲不备-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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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胳膊上留下了陆朝南深浅不一的手指印,这么晚了,她不敢吵闹,更重要的是陆朝南隐忍的气场,让她有些发颤。
乖乖地被他提溜进门,她有些惆怅,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她不要换鞋,她要走。
门关上了,薛轻青肩膀被一个力量用力按在门背上,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她原本来很坚定的心情,一下子融化在了陆朝南的吻里。
陆朝南的香水味,他熟悉的身体,让她心悸的力量,还有他薄薄的嘴唇。
问道天昏地暗的时候,陆朝南放开她,贴着她的唇:“我爱你,轻轻,嫁给我,好么?”
薛轻青一时无语,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千言万语哽在喉头,她颤颤地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他眼中已经隐然有湿意。薛轻青从来没有想过陆朝南会在自己面前哭,会因为自己而哭。
一时间压制的所有委屈和感情汹涌而出,她几乎是抽泣地说:“朝南,我很想你。”
话还没有说完,唇又被他封了个严严实实,唇齿交缠,过了许久,陆朝南将她抱到了窗边,背对着那灿烂不停歇的长安街的灯火。
“不要再有想离开我的念头,答应我,想也不能想。”陆朝南的吻细细碎碎,落在她的眉心、眼睑、鼻尖、下巴……低低说道:“答应我,嫁给我,轻轻。”
“朝南,我不能搬来和你住……”薛轻青紧紧地靠在陆朝南的肩膀上,她不敢看陆朝南深情的眼睛,怕再看一眼她就会脱口而出:我愿意嫁给你,我愿意嫁给你!
她许久的沉默让他不解,刚刚平息下来的激烈又变得愠怒:“轻轻,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很多女人会为嫁给我疯狂,你到底在想什么?!”
薛轻青敏感地从他的话中听出端倪:“很多女人?!是啊,你也并不真正需要婚姻。”
陆朝南慌了:“宝贝,听我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不了解我。”
薛轻青坚持:“是的,我们认识时间太短了,我们并不互相了解,所以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
陆朝南手指插入自己头发,抓狂地挠了几下:“要怎么样才了解?!”
薛轻青低下头:“我也不知道,只是我觉得,现在不是时候。”
有时候吧,薛轻青觉得做个女人真不容易,以前陆朝南还没和她关系这般亲密的时候,她是小算盘打着、盘算着,一步步计划着有这么一天,他会主动要她,跟她求婚。可是这一天真的来的时候,她又犹豫了。
陆朝南喉咙里低低骂了句***,又说:“轻轻,我要去你家。我没去过你家,我要去见见生你养你的地方。”
薛轻青惊愕,抬头看他:“啊?!”
陆朝南勾勾唇,用手指描绘她弯弯的远山眉:“我要去见见你的爸爸妈妈,还有照顾你伯父。”
又是伯父,她没有伯父啊,泪奔,他为什么独独记得她这个伯父呢。薛轻青有些纠结无措:“可是、可是我也没有见过你的家人啊。”。
陆朝南的手指游移到她的鼻尖,他贴上来,用他的鼻子蹭了蹭:“他们在美国,偶尔回台湾。下次带你去。我要先见你家人。”
薛轻青下意识回答:“不,我不能。”
陆朝南又崩溃:“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要互相了解吗?!我想,从现在开始,全面了解,一切都来得及,最迟明年,我们就结婚。”
薛轻青慌乱地找借口,慌乱,找借口,一双眼睛不去看他的,只是滴溜溜慌了神的乱转。
陆朝南更加不解,板正了她的小脑袋,强迫她直视他的眼:“你有什么瞒着我?!难道说,你已经结过婚了?在你老家?!”
薛轻青震怒,:“你胡说什么!”
陆朝南松下一口气:“难道我配不上你么?担心你伯父不同意?!”
薛轻青脑子灵光一闪,回答:“对,担心我伯父不同意。”
陆朝南有点不太相信,琉璃眼眸看着开开合合的嘴唇:“我不相信。我的条件在哪个国家都不算差吧!”
薛轻青诚恳地点点头:“就因为你在哪个国家都不差,所以他不同意,他是官员,他要我嫁给中国人。”
陆朝南又抓狂:“怎么会这样?!他无权干涉你的幸福!”
她摊开手,一副我不想让你为难的样子:“我知道,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但是你逼问我,我没办法。”
陆朝南突然想起什么,又问:“你父母呢?你父母怎么认为?”
天知道怎么他们总是拿她莫须有的伯父做幌子!薛轻青故作镇定:“他们怎么认为不重要,没有人会反驳伯父的看法,中国家庭家规森严,你不会明白。”
陆朝南接着崩溃:“eon,BABY~!现在已经2008年了!不是1808年!不行,我一定要去见你父母。
薛轻青坚定地回答:“我不会带你去的。你放弃吧。”
陆朝南自信一笑:“你拦不住我。两个选择,一个是你带我去,一个是我带你去。你知道我做的到。”
一个谎言之后,就需要无数个谎言抵挡。人就是这么把自己推向悬崖。
薛轻青知道陆朝南的固执和认真,他是不折不扣的金牛座男人。
她只能想别的办法:“好吧,败给你了,我带你去。很远,我们顺便计划一个旅行吧。”
爱是一件起伏不定的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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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后一个月的时间,陆朝南每天接薛轻青上班,在众目睽睽之下午餐,一起健身,再一起吃晚饭,完了之后再送她回家。言孽訫钺
薛轻青始终不答应搬去陆朝南家。因为她明白家庭背景的不同不仅仅表现在经济基础和社会地位,还有无处不在的生活习惯。当你搬入一个男人家的时候,就意味着你在他面前没有隐藏的余地。这样不远不近自由而又亲密的距离,才是最美的吧,也并不会那么戒备得那么辛苦。
距离产生美。
九月快结束的时候,消失了一个多月的唐少觅又冒了出来,开始猛打她的电话。之前没有告诉她,原来竟是去日本参加了某个大型的赛车,为期半个月,只是技术还是不够,好胜心又强,车子在漂移过弯的时候不小心翻了下去,所以受了点儿伤。
唐少觅打电话来的时候说得异常轻松,但薛轻青却听得胆战心惊,因为他到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告诉她说:
“别担心,我不过就闪了脖子,擦破了脸,还有人更惨,直接翻出场外,废了两条腿……那人是个乌克兰人,才刚满二十岁。轻轻,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本来一肚子的怨愤,想要骂他,却听到他将生死之事说得这样轻描淡写,她听得猛地用手捂着嘴,放下时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了:
着么还人。“那你还玩这种游戏,你不知道这是会要人命的吗?!你这种人!这种人!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电话那头的唐少觅意外地顿了顿,没料到她的反应竟是这样激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说:“轻轻,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伤心啊?”
薛轻青只觉得生气,胸膛里咕嘟咕嘟的,仿佛那几次被他用强,狼吻了一样,忍不住心中的急羞,就提高了声音吼他:“你去死吧!说什么倒霉话?你想死就给我死远一点!要么、要么就别在我面前大尾巴狼似的晃悠!”
唐少觅却不生气,笑得跟什么似的,“呵呵呵呵”,隔着电话傻乐,薛轻青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气得简直都快要冒烟了,忍不住又吼了他一声:“你笑什么笑啊,脑子都撞傻了?!给你发那么多短信也不回,存心让人担心!没见过你这样的!”
唐少觅这才“呵呵呵”收住了笑意,慢慢地回答她说:“轻轻,你在紧张我?”口气里却没有太多疑问。
而薛轻青却不知怎么,好好的心情,一下子恶劣至极点,说话的语气冲得跟头牛似的:“我紧张你?我紧张你什么?!美得你腰疼!”说完没等那边回话,“啪”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可是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下午,晚上,还是给唐少觅拨了电话,因为之前光顾着骂他,忘了问他伤势如何,现在是不是还在日本,什么时候可以回国。
唐少觅笑意隔着电话也能偷过来,说只是左腿受了点轻伤,也没有那么严重。
顿了顿年又说:“轻轻,难道你缺心眼儿吗?我是用家里的座机给你打的电话。我已经回来了,我家老头子派了专机过去接的。现在家里养伤,只是我完了,不能去见你了,关禁闭呢!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吓得我爷爷差点心脏病发!我爸现在连车也不让我碰了,短时间内,我一时半会又下不来床,恐怕是哪儿去不了了!”
下不来床?那还是伤得挺严重的啊,他才真的是缺心眼!薛轻青没理会他的抱怨,直接说:“你活该!谁叫你这么大人还那么不懂事儿呢!哪也别去,乖乖在家里面壁思过吧啊,我可是准备等下出去唱歌呢,白天游泳,唉,这么好的天气,浪费了多可惜呐!”
赤果果的诱惑,气得唐少觅把手里的电话一扔,整个人往大床上一躺,放声哀嚎: “可是,轻轻,我好想你啊……”
她心中莫名一颤,嘴上却是不会承认的,对着电话毫不客气地回了他一句:“滚,假模假样……”
唐少觅的一通电话,让薛轻青心中那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酸涩烟消云散。虽然嘴硬,但是她还是有些担心唐少觅的伤势,下不来床?她想着他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回可是不小的教训,被迫也得老实好些天了,一边偷笑,一边担忧。
虽然他言语间轻松散漫,但是到底是赛车,速度与碰撞下,会发生什么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唐少觅侥幸捡回一条命,真可以说是死里逃生。她和陆朝南的感情虽然已经一步步走向了正轨,可是心里总有那么一个想法,若是他这样一个玉树临→文·冇·人·冇·书·冇·屋←风的人突然间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她会不会觉得寂寞呢?也许不止遗憾吧,她还会为他感到心疼。
周末的下午,陆朝南开着他宝蓝色的银鱼在暮秋的暖阳下飞奔,顺着惠通河北路一直往南,开往南部的郊外。
薛轻青打开天窗,伸出双手,无比愉悦地看阳光透过指尖,洒在车上衣服上和皮肤上的缕缕金色。
陆朝南将车停在一片金黄的银杏林旁边,伸出右手触摸她的脸颊,那样轻柔温和的动作,仿佛带着全心全意的联系:“轻轻,跟我去上海,好么?”
很多年后,薛轻青还能想起陆朝南当时的神情,那时候的他其实是认真的吧,或者他也内心挣扎,也像她一样,想握住那耀辉如金的阳光。如果是在两年前,她肯定毫不犹豫就会答应他。那时候她在北京,除了一份可有可无的工作,其他一无所有,真的是一无所有。
可现在,她有了在这个城市努力打拼的足迹,还有了房子,有了值得为之努力的工作和上司。她不禁失笑,她不是过度追求物质的女孩,可是房子,竟能这么大程度地给自己安全感,说到底,是不相信他,还是她太好强了呢?
薛轻青愣了半晌,苦笑地背过身:“朝南,我回去上海看你。”
陆朝南将她扳正了过来,一字一句地问她:“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留下來,你会嫁给我吗?”眼底的局促不安,似乎不像是淡定从容自信优雅的陆朝南,那时候的他,更像是一个索要奖赏的孩子。
薛轻青深吸了一口气,将那些一直潜藏在她心中的担忧和声音,第一次吐露:“朝南,如果我和你一样的背景,或者如果再给我三年给我个能够不再仰视你的机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