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着我-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后悔万千的、毫不避讳的直视着凌郝铎傲慢的神情,思量着为何自己会脑子进水的想到坦诚相对这茬事。难道我真的是被爱情冲昏了头,从而完全抛却了女子的矜持而主动进攻?肯定不会,我思想那么纯洁,一定是定力恍惚时被色·诱啦!
可怜巴巴的理不清头绪,我颤抖着手解着身上的束缚,慢腾腾的,半天不见进度。
洒花下的凌郝铎不满的嘴角一弯,一勾手,将我拉入怀中,接着不打招呼的就往我后背上一阵抚摸。就在我浑身僵硬在他怀中的时候,凌郝铎幽幽如空谷回音的声音在“哗哗”水声的陪伴中响起:“怎么解不开。”
浑身一颤,哽咽着说:“好像是前扣的。”
他微微一愣,随即将我推开十公分,眼角带笑的吻了吻我的唇角。温水睡着他的唇滑入我的舌,暖暖中,带着丝跟前男人的气息。当我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他却将微微带茧的手轻轻地滑向我的前胸,十指相依的轻轻一挑,立马,我所有的娇羞从手指到脚趾的红了个遍,唯一的矜持彻底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被他盯怕的缩缩脖子退出温水的袭击范围,可惜凌郝铎眼快的一把抓住我,一拧身,顷刻就让我的后背紧贴在他的胸前。
一刹,我看不见他的脸,心慌出错的推拒着他附上我酥嫩的双手:“别——”
他沉默着将头枕在我肩头,手强势的一扣,扰乱我所有的理智。就在我沉迷于他的怀抱时,他压低了声音透过水声拨弄着我所有敏感的神经:“女人的丰腴在男人的掌中刚刚合适,只能说明那个男人是最适合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也是为那个男人量身定做的。老婆,现在,你感觉到的一切都说明我们是天生一对。”
面红耳赤的接受着他对我心灵的荼毒,一记深吻,让我愿溺毙在柔情的怀抱中,沉沦于甜蜜的爱抚。
他熟稔的揉搓着我的脆弱,挑动着我所有的神经,同时也送给我他压抑着情感的低喘。心晃悠的飘荡游离在他的爱抚中,微微侧头,在他双唇慢慢碾过我脖颈的酥麻时,我维系着仅有的一丝理智央求:“别在这里,好吗?”
话音一落,头顶倾泻的水消失了。
凌郝铎俯身抱起我,在我滚烫了一身肌肤的时候轻笑着说:“傻姑娘,我没打算让水冲走我们所有的美好。”
我鸵鸟的死拽着他的肩膀缩在他的怀中,心想着,有时候,越是委婉的表达,越是赤·裸·裸的挑衅。今晚,我们彼此都将这种深层次的智商对白演绎的淋漓尽致。看来,今晚,我和他要拼的不是体力,而是智力!
浑噩的竟然还有如此开小差的举动,一时间,我囧得扎在他体温环绕的肌肤贴合处烙上了青春的羞涩。我一被轻放到床上,条件反射的就抓起被子往身上盖,还连连后退的直往床的一脚奔去。
此刻的凌郝铎哭笑不得拽着我裹在身上的被子,连连摇头叹息:“明明是你主动的,怎么现在这么矫情。”
我气结狡辩:“明明是你会错意。”
他用力一带,将我扣进怀中,顺势就压了下来。
暧昧的空气中渗透着我们彼此心跳的起伏,隔着一层薄被的拥抱中,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直视着他幽深的浓眸。此时此刻,我只愿长陷沉沦的泥潭而忘却世间的一切。
腰间一痒,他探入我肌肤的手唤醒了我所有的矫情。我大脑被熏晕的紧抓住他的手阻止下一步的举动,可惜凌郝铎不满的轻啄了口我的唇,抽噎着表情诉苦:“难道你要我现在选择放弃?”说着,他抽出手抓掉我脑袋上的浴帽,手不留情的将它扔到了墙脚。
心一沉,我哭笑不得的涨红了脸,语无伦次地说:“给我指甲刀。”
他偷乐的微微起身,给了我短暂的松缓:“干嘛。”
“我怕我一没注意在你背上制造了罪证,你要是拍照留恋,以后使坏的说我强了你,那我不就当炮灰呢?”
第三十九章
“我怕我一没注意在你背上制造了罪证,你要是拍照留恋,以后使坏的说我强了你,那我不就当炮灰呢?”
顷刻间,房间内所有的暗流都冻结在了我话音的最后处。许久,抿着唇角克制情绪的凌郝铎没能抵挡住我的怒目,在我俩四目相对暗涌激荡半分钟后,他不负我望的将笑声从口中溢出。看着他笑抽的模样,我一阵发毛。最后,凌某人哮喘发作般的扶住我的肩膀抽搐着身子哽咽着说:“苏苏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愤愤不平的一个拐肘赐予他,我别嘴冷哼:“指甲刀——”
凌郝铎起身,眼角细挑向上,双眼意味深长的扫了我一眼。在我闷声不作反应的时候,他摇曳着身子走出去,不多会儿的功夫,就拿着指甲刀慢腾腾的回来。见我伸手要他手里把玩的东西,他反而耐着性子不做响声,只是在我火冒的时候俯身一掀被子,整个身子以最快的速度紧贴在我的火辣肌肤处。
被人将了一军,我报复着冷不丁地推推他。可是某男佯装不懂的反其道而行之的拉近我俩间的距离,一手穿过我的后背扶住我的右肩,另一手搭在我的左手上将我手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接着垂着睫毛,握着指甲刀小心的为我修剪着指甲。
心中一暖,我忘了抗议,手指在他的掌中握着幸福的滋味。
曾几何时,生命中早已缺失了那份细微处的温暖,今日,却让我在此得以重温?
阵阵甜蜜如网将我紧紧的圈裹其中,如海浪向我迎面扑来,如清泉沁润着我枯竭的魂灵,此时此刻,心跳归于平缓,似乎眼前的男人所作的一切便是我理应享受的。
想到此,含笑着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细密的碎发扫过他的下颚。凌郝铎喉结滑动,吐出一串字音:“看看,剪得满意不?”
我轻轻抬起左手,借着暗蓝的灯光看向五指相连的感动。一瞬间,眼眶微红:“手艺不错,以后哀家准你沦为本宫御用的美甲师。”
凌郝铎笑笑:“奴才谢太后恩。”
“呵呵,小样,让你得意。”笑着抬起右手递到他掌中,我满眼幸福着说,“再给你个表现的机会,要是这只手修得也让我满意……”抬眼看看他,我满是玩笑着说:“今晚,我任君处置。”
此刻,凌郝铎红了眼,嘀嘀咕咕的在修指甲的当轻声说:“为了我们的幸福,我可得好生伺候好你。免得你一不满意就让我睡沙发,那样,我会觉得娶回来的是只母老虎。”
脸一红,我明明很温柔的,从来就没有虐待过一只叫凌郝铎的猫科动物。今晚,他怎么就把我当成了心不善的孙二娘?配合着大笑一声,我轻哼了一句:“约法一章,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睡沙发。”
手间他的动作顿了顿,几秒后,低沉的声音盘旋在我的脑顶:“就知道没娶错媳妇,有人疼就是不一样。”说完,他紧扣着我的手,中指和无名指不停在我的戴着婚戒的手指上摩挲。我一惊,想要抽回抽,却阴谋败露的被他擒在掌中。我说:“难道看着戒指值钱,想要回去?”
“才不是。就是觉得你洗个澡也不脱戒指,这习惯,得保持。”
四目相对,我败下阵来,身子一拧的倒在他怀中:“我那是一时忘了……还有,少臭美,别真以为我舍不得把它脱下来。”
凌郝铎意外地并没有搭话。
错愕中,我耳朵贴在他心跳处抬头:“怎么,被我说中了。”
他垂眼:“你在故意拖延时间。”
纳闷地一问:“怎解?”
“都这么久了,我们怎么还没切入正题。”他脸不红心不跳,淡定到了极致。
我闹腾的扑腾着双腿:“就是要你看得着吃不着。”
“哼,马上吃给你看。”说着,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气势汹汹的不给我躲避的抗议机会。
一时间,我的胸口是他流连不去的缱绻。灵魂被他勾引着忘却了世间的礼仪,只是更多的渴望着他能带给我心灵的激荡。心潮澎湃的忘乎所以了几分钟,在他双手抚上我后背带出一片酥麻,他的灼热滚烫在我的双腿间来回的摩擦寻求解脱时,一股冷涩中的僵硬席卷了我所有的敏感,冻结了我情致渐高的全身。冰凉的脚尖绷得直直的,我闷声不作响的僵硬着身躯难以配合他的爱抚。
此间,身上的他轻轻抬头,将嘴凑到我颈间低语:“放轻松,我尽量……温柔,不会让你难受。”
可是,听说,有的人第一次大流血,还住院来着。万一我不幸成为了她们中的一员,那我不就惨了?
提着心跳难以遏制的想着不着边际的事情,在他迷离着沾满了欲念与渴求的双眸的注视下,我不由自主地缠住他的腰:“给我点时间适应。”
“哎。”所有的动作在他的叹息中戛然而止。凌郝铎见我落寞地收了笑脸,于是拢过我额前的一小撮碎发,温柔的吻了吻我的额角,接着翻身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滚烫的身躯紧贴在我左侧躺下。他森眸凝视着我,眼中所有的一切渐渐归于平静,唯有起伏的胸口还在彰显着一开始的那些不是幻觉。他紧紧地圈我在怀,许久才打破我们彼此间的沉默:“睡了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我心慌的靠着他侧躺,鼻尖掠过他的侧脸:“是不是让你扫兴呢?要是想继续,我……”
“没有,只是我没能让你放松而已。”凌郝铎暗哑的声音融入了夜色。说着他在被子中摸索到我的右手,轻轻一带,将我的手附在他下·体滚烫的□处。在我羞愧难当时,他轻声细语:“别松手,就这样,让它感觉一下你给的温暖。”
酸酸的滋味冒在脑中。我猛地别开脸,仍难以逃离他的掌握,于是支吾着想说些什么,可惜凌郝铎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一手比划着封住我的唇,面带浅笑着划开我所有的尴尬:“别说话,苏苏。就这样,我喜欢。”他的舌慢慢的勾勒着我脸部的轮廓,在我忍不住痉挛颤抖的享受着亲吻时,凌郝铎慢慢退出我的口中,浓眸注视着我说:“答应我,一辈子也不说分手。”
沉沦在他荡漾着幸福的眼神中。我蜷着身子倚在他的身旁,在黯去的光亮中捕捉着对方夜幕下闪动的眼波。
一辈子,很长,谁能知道未来怎样?
见我不做声,凌郝铎诡异着笑容,使坏的揉捏着我藏于被中的右手。而它,也在轻柔动作的带动下越发的高昂。我气极的紧绷了神经,而恶作剧的某人不消停的逼近我的心灵防线:“我和它都离不开你……答应我,一辈子都不说分手。”
话音一落,我的手被他紧抓着按在了跳动的心脏处。闷闷地体会着他滚烫跳跃的爱,我对他深深浅浅的思念都漫游着汇聚在了舌尖,在他悄然注视的柔情中化为了头部机械的点头。最后四目相接的敦促中,我忐忑地挪动着双唇:“我要你答应我,一辈子都不说分手。”
凌郝铎蹙眉微微一愣,随即展开笑容的将我的手带到他的脸庞。一颗冰泪滚落到我的指尖,心酸的渴望汇成了难以脱口的言语。他带着我的手在他的脸上来回摩擦,最后,在我食指感到他脖颈颤抖时,他才说:“我答应你,一辈子都不说分手。”
这一夜,我们相拥而眠,在脱口而出的爱意中感受着对方深深的眷念。
一切的发生都很自然,一切又似乎脱离了它理应有的轨道。
浅浅动情,深深入戏中,一杯名叫相思的鸩酒被我一饮而尽。苦涩中的甘甜在味蕾中翻涌,大脑里,只余下甜蜜在荡漾着对未来的憧憬与向往。
原来,地老天荒遇上相拥时的缠绵,也不过是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