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木糖醇-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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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轻抚他的脸颊,笑意盎然。
沈馥小心翼翼地挪开他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和大腿,不经意间瞥到他腿间的某个部位正慢慢立起,顿时脸红了,连忙把被子盖在他身上,匆匆忙忙穿好衣服下床了。
“木糖醇!”一大早,熟睡中的许逸达就被沈馥的喊声惊醒。
他睁开朦胧的睡眼,用被子随便裹了一下,挪到正站在镜子前的沈馥身后,软软地喊了一声老婆,便把她揽入怀中,头枕在她的肩膀上继续睡。他的手也不安分,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感觉到他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脊背,沈馥脑海里不停闪过昨晚的某些画面。她脸一红,挣脱出来,用力把他摇醒。她指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许逸达慢慢清醒过来,看到沈馥的手臂上,脖子上,肩上,胸前,后背,满满都是星星点点的吻痕,好不壮观。当然还有某些更隐秘的地方,那里的吻痕应该会更多。
她继续抱怨道:“今天要去参加彩星仁的婚礼,你叫我怎么穿礼服啊?我这样肯定会出丑的!”
原来是这样!许逸达悬着的心顿时落了下来。他刚刚还以为她后悔了呢,还好不是因为这个。
许逸达握住她轻砸在他胸膛上的拳头,轻声说:“等我一会儿。”
他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正方形礼盒。他走回沈馥身边,拉起她的手,把盒子放在她的手心,眼神在刹那间化成一池湖水。
他在她耳边低语:“送给你的,打开看看。”
沈馥略感疑惑,打开了盒子。“哇!”她不禁发出一声惊叹。盒子正中,是一条钻石项链,熠熠闪光,摄人心魄。不止是吊坠,而是整条项链都镶了大小不一的钻石。就像一束流星光带,在漆黑的夜里一闪而过,便让所有的繁星失去了光彩。
许逸达的嘴角微微翘起。他拿出那条项链,温柔地帮她戴上,刚好把颈间和胸前的痕迹给遮住了。
她低头一看,赞叹不已。她双臂环上他的后颈,高兴地说:“算你聪明!”她的嘴撅得老高,经过昨晚之后更显红润饱满。
许逸达早就忍不住了。他低头含住送上来的美食,开始回味起昨晚的美味,好像怎么也尝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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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沈馥和许逸达来到了威斯汀大酒店,参加彩星兰父亲的婚礼。
婚礼大堂布置得典雅而华丽,显示出主人翁的不凡和品位。水晶吊灯发出炫目的光,银质的餐具,素洁的桌布,随处可见的粉色玫瑰,无一不令人眼花缭乱。
一进门,就看到彩星兰在忙着招呼宾客。她身穿淡粉色的礼裙,气质高雅出众,举手投足间无不显出大家闺秀的风范。
一见到她,沈馥挽在许逸达手臂上的手不觉紧了紧。许逸达一怔,看看前方的彩星兰,又看到沈馥脸上略显紧张的表情,马上就明白了。许逸达俯在沈馥的耳边,打趣地说:“老婆,你再大力一点,我的手又要粉碎性骨折了。”
沈馥抬头,眼前是许逸达坏坏的笑脸,知道被他看穿了心事。她的脸微红,手上的力道也小了。
许逸达忍住笑,随即用力挽过沈馥的肩膀,带着她走上前去。
彩星兰看到了他们,忙迎上来,微笑着说:“逸达君,见到你们,我真的太高兴了!这位,就是沈小姐吧?”她把头偏向沈馥。
还没等沈馥开口,许逸达便说道:“是的,她就是我老婆沈馥。”
沈馥不动声色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然后她伸出手,笑着说:“你好,我是沈馥,很高兴认识彩星小姐,久仰大名。”
彩星兰看着沈馥,暗暗吃惊。沈馥虽不是出身名门,但容貌清丽,举止得体,谈吐大方,客气中又透出一股冷艳,如果把彩星兰比喻成水晶,温润沁人,玉洁剔透,那沈馥就像是一颗名贵的钻石,有着吸引人的璀璨光芒,让人不敢正视。
如果说,在此之前,彩星兰还有点不服气。但是,在见到沈馥本人以后,彩星兰终于认输了。
她伸出手,与沈馥的手紧紧相握。两人对视一笑,似是相见恨晚的知己。
刚一落座,沈馥便对许逸达说:“我想上一下洗手间。”
许逸达看着她,心中隐约猜出了几分。他笑道:“好,早点回来。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他们相视而笑。沈馥知道,有时候,在他们之间,语言似乎是多余的。他们就像是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总能够很轻易地看清对方心里所想,默契十足。
沈馥走出大厅,却没有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而是拐入了新娘的休息室。
第33章 伤情
屋内,只剩新娘一个人。她穿着精心设计的婚纱,背对着门口,正坐在镜子前补妆。沈馥看到镜子中的脸,不觉倒吸一口冷气。她拼命眨了眨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馥走了进去,大声惊呼:“佟珊蕾!真的是你!”
佟珊蕾循声转过头,同样惊愕万分:“沈馥!你怎么会在这?”
“我男朋友和彩星兰是朋友。我和他一起来的。”沈馥答道。
佟珊蕾一愣:“是吗?欢迎你参加我的婚礼。”说完,她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沈馥见状,大喊:“佟珊蕾!这是你的真心话吗?你真的想嫁给彩星仁吗?”
佟珊蕾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点了点头。
“那白西哲呢?他怎么办?”沈馥怒极,“你不可以这样对他!你知不知道,他有多爱你。为了你,他什么都愿意做。为了你,他还……”
“他还利用了你,对吗?”佟珊蕾抬头看沈馥,语气很平静。
她接着说道:“既然你这么爱他,那我就把他让给你吧。”(文-人-书-屋-W-R-S-H-U)
沈馥心想,这个女人真的疯了!她摇摇头:“你怎么可以这样?白西哲是一个人,不是一件商品。你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你怎么可以把他随便给别人?”
佟珊蕾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睫毛微颤,上面挂着晶莹的泪珠。
见状,沈馥的语气软了下来:“你还喜欢着他,对吗?你把他给我,是因为你觉得我会像你一样疼惜他。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因为钱。”佟珊蕾毫不犹豫地答道,“彩星仁,他很有钱,可以让我和家人衣食无忧。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白西哲他,给不了。”
沈馥不敢相信:“钱?为了钱,你愿意舍弃白西哲,和一个你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吗?”
佟珊蕾的手紧紧抓着婚纱,咬着嘴唇,表情痛苦而扭曲。许久,她似乎在用尽全身的力气,颤抖着说:“是的。”
她苦笑着望向沈馥:“也许在你眼里,会认为我很拜金,很物质。但是你知道,以前的我,是怎么过的吗?”
“我们家一直很穷。每个月,仅靠我爸妈这点微薄的工资,我和弟弟勉强只够温饱。从小,我们一家四口就住在一个不到三十平方米,狭小又阴暗的房子里。厕所是公用的,我们甚至还要在厨房里洗澡。二十年了,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沈馥,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那么想得到十大歌手的冠军吗?那是因为,冠军有500元的奖金,那相当于我们家一个月的生活费!”
沈馥听了,沉默不语。
佟珊蕾继续说道:“最惨的时候,在大学里,我一个月只有不到一百元钱。为此,我拼命打工,做家教,每天都累得精疲力竭。但是,我们家的情况,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就连阿哲也不知道。前不久,我爸爸因积劳成疾,脊椎出了问题,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再工作了,还要定期去医院检查。而我弟弟,刚考上大学,需要很多钱。以我和妈妈的工资,根本不够。所以,我实在没有办法。以前,我也一直以为,有爱情可以不要面包。但是现在才发现,这是不可能的。”
“可是,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沈馥此时已是震惊万分,一心想阻止她,却又有心无力。
佟珊蕾打断沈馥的话:“不要再劝我了。我已经决定了。”脸上的笑容凄凉而决绝。
沈馥心神不宁地回到座位。许逸达见她恍惚的样子,一下子就明白了。新娘真的是佟珊蕾,而不是其他同名同姓的人。
许逸达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握住了沈馥的手,默默地给她力量。
到了新郎新娘敬酒的时候了。彩星仁和佟珊蕾来到沈馥这一桌。许逸达挽着沈馥站起身。彩星仁拍拍许逸达的肩膀,流露出长辈的慈爱。之前订婚临时取消后,彩星兰跟他说是她自己不要许逸达的,所以他反而对许逸达抱有些许歉意。
一旁的沈馥则看着佟珊蕾,看到她脸上勉强装出的笑容,不觉为她心疼。
沈馥叹了口气,拿起酒杯,跟佟珊蕾说:“来,我敬你们一杯!”
佟珊蕾一怔,随即笑道:“好!”两人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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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沈馥,许逸达,刘晓和她三个月大的儿子在一家新开的西餐厅里吃饭。西餐厅的装潢很讲究,素雅的墙面,干净的餐具,柔和的灯光,一切都让人觉得惬意舒适。
刘晓本来身体就很好,生了孩子后料理得很不错,每天吃大量的补品,所以现在脸上容光焕发,只是身子稍稍胖了一圈。
沈馥一见到她儿子,立刻喜欢得不得了,连忙抢过来抱进怀里。感受到怀里温热柔软的小小身躯,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奶香,沈馥整颗心都软了,不停地逗他叫干妈。许逸达也来凑热闹,挠了挠宝宝白胖的小脚丫,玩得不亦乐乎。外人看上去,他们就好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让人不禁心生羡慕。
只是,刘晓不断翻过来的白眼却打扰了沈馥的兴致。
接着她一把抢过儿子,发起了牢骚:“喜欢就自己生去,别把我儿子当玩具!还有,我拜托你们可不可以不要那么亲密啊,弄得像连体婴儿似的。这里可是公共场合哎,你们收敛一点行不行啊?”
但是,沈馥和许逸达都装作没有听到,仍然旁若无人地互相喂对方吃饭。
刘晓自讨了没趣,只能撇撇嘴以示抗议。她怀中的儿子咿咿呀呀地乱动,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这时,许逸达站起身,说:“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继续聊。”
沈馥立刻撒娇道:“你要快点回来哦,不然人家会等得很心急的!”
刘晓一口饭当场喷了出来。
“知道了。”许逸达温柔地笑了笑,接着俯下身来给了她一个吻。
她望向他的背影,然后依依不舍地回过头,拍了拍咳嗽不已的刘晓的背,递了张纸巾给她。
刘晓用纸巾擦了擦嘴,无奈地说:“你是看付谨不在故意刺激我的吧?”
本来他们约好两家人一起出来吃饭的。但是因为北京供酒商那边出了一些问题,付谨要临时赶过去处理,所以留下刘晓孤儿寡母当起了巨型电灯泡。
沈馥挑了挑眉:“是啊,那又怎样?”
刘晓心头哐当落下两个大大的字:惨败!她无奈地说:“我已经投降了。话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结婚?”沈馥一愣,“我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啊。”
“可是,许逸达已经想了很久了。”
“你怎么知道?”
“我有一次逛街的时候,看到他进了一家珠宝店挑戒指,我想他肯定已经有结婚的打算了。”
“是吗?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这时沈馥不禁想起,最近几天他牵她的手时总是有意无意地捏她的无名指,原来他是想测尺寸。
“可能他想给你一个惊喜吧。啊,我说了出来,你就没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