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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家有囍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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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我就知道这男人不可靠啦,棉袄。”白笑叶皱眉,“当初还以为他很仗义,帮你扛陆占庭的事,妈的,就知道这些少爷没一个好东西,转身就偷腥,品位还这么差!”

或许是白笑叶的声音故意的升高,也或许是她浊重的呼吸声吵到了他片刻的宁静,他放空的视线突然朝回廊外射来。

她咬住嘴唇,甚至吃到了自己的口红,没了教训人的欲望,她觉得自己才是需要被教训一下的废柴,脑子不清醒才会看上这样的男人,昨天跟她吵架甩下她,今天就来找陷害过她的女人。去他妈的。

“你们帮我教训她,我先去面壁了。”

她留下遗志交给姐妹,自己转身就走,拳头痒痒地被攥紧,她听到背后有阵急促的脚步声跨过回廊,踩着草坪沙沙地追上来,下意识地想要逃跑,于是她拉开步子奔起来。

那背后的脚步鬼魅般得快,飘忽地快要追上她。她身一转干脆爬上一栋教学楼,却在楼梯间被人反拉住手,猛得往后拖,她身子不稳,从高处往后倾,整个人陷进背后的怀抱。

箫夭景的气息让她更狼狈地从他怀里爬出来,四肢着地,只想重新爬上楼梯,离他越远越好。

“你急着逃去哪里?现在是怎样?是不是吵一次架,我又要退回原点重新累积次数才能碰你?”

他恶人先告状的话让她更加憋气,本来就酸涩的鼻子染上微呛,不住地咳嗽起来。

他想替她顺顺气,却被她一把挥开来,一根食指指住他的鼻梁,愤怒地控诉,“你……你跟她,你们两个……”

“玩玩而已。”

他截断她的话,对这件事不想多言,毕竟牵扯到他朋友,他怕她又与他们起摩擦,可不负责任的话更让她火大。

“玩玩?去你的玩玩!我跟你才是玩玩而已,再贱!”

“哼,我想也是,现在你玩够了,所以要走开了,是吗?”他自嘲地一笑,手反而更用力地拽住她手腕。

“对,我玩够了,我再也不陪你玩了!一脚两船的劈腿混蛋!”

“到底是谁在一脚两船玩劈腿?”他收住牢抓她手的力道,沉声吼道,“你玩够了,我还没有!”

他话音一落,将她扯进怀里,管她挣扎也好,不准也好,他再也不要压抑自己,径自捏住她的下巴贴唇上去,她别开脸想躲,他见她不依的表情更是恼火,他不愿她轻易撇下他,强势地扳过她脸庞继续啃咬,让烟草浓郁的味道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她不想闻,秉住呼吸死闭着唇。

探出的舌在她紧闭的唇外舔吮,他突然想起昨天喝下的那杯“BETWEENTHESHEET”。

赶快上床会不会好一点,赶快上床会不会她就不是玩玩而已,赶快上床她也许就走不开了。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清白的人,他为什么要压抑自己,他可以想要就要的。

充满侵略性手移向她的领扣,带着点力道拉扯,几颗扣子从她领口绷落,她没料到他会这样,再睁眼时,已被压在楼梯间,仰面的天花板,背后是不平的阶梯,他单手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从来没料到自己也会仗着男人的力气去这样欺负一个女人。他吃到了她口红的味道,舔到她脖间淡淡的汗珠,听到了她挣扎的呜咽声。

从她脖口溜进去的手,停在她的左胸口按压住,然后他问她:

“你是喜欢我的吧?”

“……”

“你是吧?”

“……”

他突然感觉自己像个混蛋,用完全没有说服力的强迫姿势去问这种无聊的问题,甚至不敢去看她的表情。

他只是想抱怨,为什么完全不让他碰她?他以为她规定该死的次数是小女生的浪漫观,可是那些次数原来只是针对他而已,为什么有个家伙就可以唾手可得他想要的东西?为什么她就不阻止那个混蛋讲师碰她。

别开视线,他从她身上抽身,将自己身上的外套丢给她,有些颓丧地坐在楼梯间。

“你走开,让我一个人待着。”

背后的脚步声急促地远离,他燃起烟,让自己表面看起来像抽事后烟似的自在,但他知道,他禽兽的德行绝对吓到她了。

整理完烦闷的思绪,箫夭景随意地拨弄了凌乱的发丝,把烟蒂半轻不重地甩在地面,抬脚踩熄掉它。

他自认不是个说情话的专家,可却不知道自己可以笨拙到如斯境界,敢大声地质问却不敢听的答案。

还说什么想自己一个人待着,如果她肯定得给他一个答案,他大概会不管这里是不是楼梯间,直接给她铸成大错吧,可是她只顾着惊讶和犹豫,让他不敢再等答案,于是,索性装成是自己不要。

哼,真好笑,连他自己都觉得窝囊。

双手撑住双膝站起身,手滑进裤袋,表情想尽量装成没事人,就算玩完了,他宁愿内伤也不愿没出息的失恋鬼样给人看见,管他同情和嘲笑,他都不想要。

把伤口一遮,他照样当他的箫家少爷,不会比以前少玩一点,不要比以前收敛一点,更不会陷入什么破低潮。

没什么东西看不穿,只不过在意的女人没有想象中喜欢自己,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丢下他跑了,情伤而已,就像一天抽不到烟一样难受,喉咙痒,手不知该往哪放,摸东摸西装忙也总会觉得自己少了什么,听上去很折磨,但终究不会死人,嗤。

忍忍就过了,他就当听妈的话,戒一次烟而已。

将身上仅有的黑衬衫拉撑,深呼吸,他垂眸迈着大步想要快点逃离这里,收起一身失落,晚上照样去酒吧疯玩堕落,手机里好多女人塞来的号码他还没有删,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没人知道他箫少爷情场失意被人甩,多好,面子保住了。

可是,他妈的,为什么他庆幸不起来。

头痛欲裂,他加快了步子,不得已要穿过刚才和袁心杵着的回廊。

真不想回忆起他刚刚失魂落魄的情景,比小学时被老师抓到作弊还紧张到一头冷汗,脑子还没有“我要解释,这是误会”的意识,脚已经垮过栅栏不听话地奔向那在他脑海里闹了一天一夜的女人。

追上去,拉不下脸解释,紧张她,在意她,又不想让她知道,他到底几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

唾弃于刚才自己不够MAN的表现,他下意识地回避那个地方,头一别,耳边却回荡起那霸占他脑海闹腾到现在的女人的声音,叫嚣霸道又没女人味带着点炫耀的味道正和袁心叫嚷着:

“我男人你也敢企图染指?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啦?看到没,这是什么?”

“什么啦,红红紫紫的,你拉衣服给我看干吗?你是被夭景给嫌弃,所以被打了吗?”

“你才被打了,不知道这是什么嘛?吻痕,吻痕懂不懂!手机拿出来,把他的号码删掉!”

他微微一愣,她那炫耀的滋味让他心头酥痒,还没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嘴角却不自觉地溢出一抹甜,原来她还没有走,而且很闲地跑来暴露他们俩的奸情,wωw奇Qìsuu書còm网原来她不是跑走,而是拿到资本跑来对情敌呛声,这么江湖气又幼稚无聊的把戏,为什么这刻他会觉得好可爱?

视线悄悄掉转,他斜眸去看,只见一群不良少女正围在墙边要教训很可怜的乖乖女,她披着他的外套把袁心逼到墙角,大姐大架势十足地一手撑墙,一手拉开领口秀出红印给袁心看。

“你……你乱讲!夭景说,他要和你分手啦!”袁心嘟起唇反驳,对她胸口的吻痕选择视而不见。

他因为那句分手皱起了眉,正对于这女人添油加醋,无中生有不满,却听到她迅速帮他解气。

“屁啦,这些这些这些都是他刚刚在楼梯间给我咬出来的,知道我们有多激烈了吧?你个死三瓣嘴,嘟什么嘟,识相点给我滚啦,再贱!”

崩溃并骚动是什么感受,他终于明了。

炫耀归炫耀,甜蜜归甜蜜,她适可而止吧,有必要搞得这么大吗?人尽皆知也就罢了,细节部分能不能帮他保留?还好她给自己留了几分薄面,没有诚实得连他用强的糗事都说出来。

前一刻,他还在想怎么解决这烦人的失恋问题,下一刻,她却措手不及地丢出一颗裹着醋味的糖果诱惑他。冰火两重天后,害他有些审美扭曲,有些不通的地方也突然豁然开朗。

不是不在意他,只是方法有点异于常人。

嗤……好傻气。

不是没有把他放心里,只是当着面她就说不出口。

嗤……好别扭。

行动比语言什么的更有威慑力,她就是敢做不敢说,他想懂就得自己看。

唉……真他妈的可爱又对他胃口。

他正沉浸在难言得餍足中,而那厢,不良少女欺负人镜头还在上演,可是被欺负的人很倔强,一见她只是画个浓妆的纸老虎,刚打雷不下雨,没有对她煽巴掌加暴力,于是更是毫无惧色(奇*书*网。整*理*提*供),一插腰挺胸狠道:

“哼,自己管不住男人还跑来撒泼,我才不相信你的话呢,要夭景亲自跟我说,我才要相信他,想离间我们,也得你有这个本事!”

她口红掉了,头发乱了,衣服被扯坏了,如此铁证如山还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看夭景根本是去跟你说分手的吧?哼,哪有男女朋友亲热完就分开走的啊?你跑来我这里叫,那夭景呢?”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喵叫,眼前突然多出一只拇指套着银戒的大掌,向后一拉,圈住她的身子,幽幽的声音从她脖后荡出来,“跟她说,夭景不是她能叫的。”

她回过头去,嘴唇正巧被他舔个正着,她直愣愣地僵立着,睁大眼睛任由他那两片绵密的长睫突然离自己好近,面色骤然潮红一片,证明她是个典型的纸老虎,敢做的不敢说,敢说的却又不敢做。

箫夭景舔了舔自己得逞的唇,揽住怀里僵直的身子,诡异地朝也呆掉的袁心笑道,“信了?”

他正打算拉着她走人,她却执坳地不合作,他挑眉,不明白她在闹什么别扭。

“手机号码啦!”她点道,嘴唇还不满地抿了抿,对于他这种有前科的男人,她才不放心哩。

他勾唇哼笑,对于她的霸道不置可否,转头对袁心抛出一句:“手机拿来,删号码。”

“什么东西呀!你们俩拿我当什么呀!”袁心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当成催化剂,这种她最最不齿的东西,忿忿地咬唇,“夭景,你要做到那么绝嘛?当朋友也不可以吗?就算女朋友也没必要管那么严吧,谁受得了你管制啊?哼,就知道拿暴力压人。”她的唇不自觉地嘟起来,有男生在场便更加不惧怕不良的苏家袄,甚至把自己手机往口袋里推了推,一副料中了箫夭景不会强迫女生的样子。

“三瓣嘴,你不要逼我哦?”

“有本事你来打我呀,小飞说你之前已经被警告过一次了,小心再被多退学一次!”

“你……”

“棉袄,这女人好欠修理哦,上啦,干掉她!”

他眯眸皱眉,对这群咋呼的女人没辙,女人果然不好惹,尤其是一群女人,造孽也地看自己有没有消孽的能力,他将作势要抓狂的苏家袄一手拦在怀里,另一手拿出自己裤袋里的手机,轻轻一抛,毫不留恋地将它丢进旁边喷泉的深池子里,简单结束她们的闹腾。

“噗嗵”一声,那跟随了他挺久的手机沉甸甸地往潭子里坠落,主板被浸透了水后,闪烁着需要被紧急救援的弱光,最后彻底报废在池底。

她不会知道,这一抛,他丢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所有女人的号码,当然,她也最好不要知道,他这英勇就义的动作背后的涵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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