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新娘:总裁的罪妻-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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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转身,竟这样走了?东方皓瞪着眼睛,急声吼道:“田沫儿,站住!”
田沫儿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依然往前走着,东方皓低咒一声,疾步上前扣住了她的手腕:“田沫儿,我让你站住,你听到没有?”
四目相对,更近距离地凝视,她的脸庞脱了从前的稚气,眼底总有一股冷意,那样冰凉,冷入骨髓,让他握紧的手不由几分松开。
她竟是用这样陌生冰冷的目光看着他,脸上没有笑意,那让他东方皓讨厌十足的微笑。
几年了,她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在滨海落脚?又为什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跑到酒吧?他的脑海里有无数个问号,需要她来解释。
“可以放手了吗?我不认识你。”清冷的话,清冷的眼神,从前,即便有多恭敬,她从来没有显露过这样的神色,陌生得跟不认识一般。
“田沫儿……”
“我叫茉莉,我看你是认错人了。”她笑了笑,扯开手臂,他更是攥紧了几分,“田沫儿,你八岁到东方家,就算化成灰我都认识,现在你跟我说……”
“先生,08号包厢是你开的吗?”侍应生礼貌地打断了他的话,“跟你一起来的那位小姐吐得不成样子了,麻烦你过去看看。”
柳梦禾……怔愣间,田沫儿已经挣脱开他的手,笑道:“女人喝醉了酒,需要照顾。刚刚谢谢你,不过你还是要小心那位周子琰,他今天是一个人来的,半个小时以后离开酒吧,否则他带人马来,你绝对不是对手。”
虽是笑着,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那样的冷然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冻结起来。难道真的是人有相似?会相似到这样的地步吗?不可能会认错人的……
“先生,麻烦你过来看看……”
“闭嘴!”他恶狠狠地打断侍应生的话,掏出一沓钞票重重地丢到地上,又拿起手机,拨通了蓝凌霄的号码。那个女人,不是因为他才喝得烂醉如泥吗?始作俑者,应该他来解决才是!
不待蓝凌霄说什么,东方皓便直直地挂断电话,目光一直追随着那抹身影,疾步追出去,却发现已经没有了踪影。来来去去的,都是车子,只那么一个瞬间,那么一个转角,她竟然消失得这样快?
究竟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相见?她的目光,她的处境,老天……他觉得自己就要疯了!她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眼前,他一点准备都没有,她很糟糕吗?糟糕到时时刻刻要面对一群这样的男人,该死的,她怎么可以把自己步入这样的境地!
抽烟,烟雾一圈一圈喷吐而出。东方皓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在一个草坪,他就这样躺下,用手枕着头,看着漫天璀璨的群星。
“皓哥哥,你看,天上的星星好多啊,究竟有多少颗呢?”还是稚嫩的童音,他记得她小时候总是扎着两根羊角辫,一双眼睛明亮得跟天上的星星似的。那年,她八岁,躺在草坪上跟他一起看星星。
“不知道,你慢慢数呗!”
他对她的问题从来不感兴趣,总是讨厌极了这样一个跟屁虫,她像影子一样,怎么都甩不开。
“可以数得清楚吗?”
“当然。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做什么事只要有信心就能做好的,慢慢数,啊?”
他偷笑着离开了,她却是愣愣地数了几个小时。
扑哧一声,想起她那呆愣的傻样,他不由笑出了声,可是,心底却是更多的苦涩蔓延开来,是那头蛰伏的猛兽吗?开始狂肆地撕咬着他的心,赶不走,驱不开,让他简直要疯掉。
“皓哥哥,你喜欢怎样的女孩呢?”少女时的她,曾经这样问过,那年,她十二岁。
“漂亮,不得了的漂亮。”他瞥了她一眼,“反正长得不会跟你一样就对了。”
“哦。”她撇撇嘴,眼神有些黯淡,但扬起头来又是明媚的笑脸,“能跟皓哥哥在一起的一定是最漂亮的。”
“皓哥哥……你们这是做什么?”房间里,她推门而入,第一次撞见他的“好事”,睁着错愕的眼睛看着他。那年,她十五岁。
他该是有二十岁了吧,身边的女人像换花灯一样,她的存在,总是会让他减少太多的乐趣,那绝对不止是电灯泡的亮度,完全的“小太阳”。
“少儿不宜,你出去。”他恶狠狠地关上门,继续顽强“工作”,打开门的时候,他吓了一大跳,她还站在门前。
估计她的性启*蒙教育,他该是导师。他不知道那个时候她懂了多少,可是,她的眸子却是越来越黯淡,在看到他带着各种各样的女人回来的时候。
虽然,她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也总是做着小女佣该做的事情,可是,看惯了女人神色的眼睛,他可以读懂那么一丁点儿喜欢。只是,怎么可能是她呢?身材、样貌、学识、家境一流的女人,他都不想停留,她田沫儿一个管家的女儿,姿色平平,他跟她绝对是毫无结果的,他看谁都不会看上她的是不是?
他没有料到会有跟她发生实质关系的那一天,那是他唯一没有采取避孕措施的一次。她离开一年后,无意中他发现过一次田沫儿的病历卡,上面是关于怀孕的记录。她竟是怀了孩子,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提及过什么……
这样明理的女人,不会给他带来任何麻烦,他该是舒心才是。可是,每次想到她,心却是拧成一团乱麻。而今,这样的见面……他什么都不清楚,不了解,可是,她的眼睛告诉他,有太多太多的故事。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凝望着夜空,又是回忆铺天盖地涌来,满满的,全都是田沫儿。
周四又要出门啊,不知道更新情况怎么样,三天的时间在外面,码字只有今天跟明天了,很忙,抱歉
240、醉酒女人
240、
这样明理的女人,不会给他带来任何麻烦,他该是舒心才是。言煺挍оQ可是,每次想到她,心却是拧成一团乱麻。而今,这样的见面……他什么都不清楚,不了解,可是,她的眼睛告诉他,有太多太多的故事。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凝望着夜空,又是回忆铺天盖地涌来,满满的,全都是田沫儿。
***
蓝凌霄瞪着手里的手机半响,这算什么?简简单单地告诉他柳梦禾在酒吧里,状况很糟糕,让他去接她回来,有什么危险自己负责?这该死的东方皓!凭什么以为他会大半夜地跑去照顾这样一个女人?莫名其妙!
转过身子,想要蒙头大睡,脑子却不时地钻出诡异的画面。那个叫“白金汉宫”的酒吧,是滨海最为豪华,也是最为淫*乱的地方,那里聚集了所有的豪富,可以一掷千金,那里的游戏规则开放得惊人……
想着又有几分不安起来,如果她有什么事的话,一一会很担心,怎么说都是一个女孩,怎么说都是到滨海来做客的,虽然这个女人很是可恶,又可能城府颇深,可是……到了这样的地方,喝醉酒的单身女人,确实是危险不假。
思度了一阵,他还是翻身起床,开着车子疾速驶到“白金汉宫”。
各种各样的酒味在空气中弥漫,音乐声、笑声、调情声,甚至还有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这个地方,他不太喜欢来,蓝凌霄拧了拧眉,没走几步,便是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揽住了他的肩膀,带着浓烈的酒味:“先生,你好……好帅,我们一起跳个舞怎么样?”
“我找人。”他烦躁地推开女人的手,08号包厢,东方皓的电话里是这样说的。
推开门,铺天盖地的酒气迎面而来,只是,并没有柳梦禾的影子。他拧了拧眉,目光几个来回,东方皓是在耍他吗?说什么喝得烂醉如泥,根本连人都没有!V76G。
“小妹妹,别走嘛,来跟哥哥玩玩……来,我们进这个包厢……”转身的瞬间,一个男人的手臂擦过他肩头,他的怀里搂着一个女人,脸上满是垂涎的笑意,而他怀里的那个女人……
蓝凌霄定睛一看,目光猛地收紧,是柳梦禾,该死的,她果然醉得可以,竟然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拖着走,都毫无知觉……
“放开她。”
他的手臂一伸,便攥住了柳梦禾的手臂,一个猛力,将她拉开男人的身体。她的眼睛微微眯着,脸色红润,身体摇摇晃晃得站立不稳,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喝得酩酊大醉,而那个东方皓,也竟敢就这样走了!
“你是谁?”眼前的人影重重叠叠,又在摇摇摆摆,只是那双眼睛,跟记忆中的可以重叠。这个男人,会是谁呢?不会是东方皓,他总是色迷迷的桃花眼,不过除了他,还会有谁认识她?
“你是谁?听到没有?她跟我才是一起的,她根本就不认识你,你才给我放手!”
男人的手臂正要伸进,蓝凌霄便扣住他的手腕,眸子冷冷地盯着他,手渐渐使力,男人痛得龇牙咧嘴起来:“哎呦呦,放……放手……放手……”口不人楚。
“你认识她?”他冷凝的眸子眯了眯,男人连连摇头,“不认识不认识,放手……再不放这只手就要废了……”
“啪”地一声,他的手用力松开,男人的身子重重地撞到墙上,他闷哼了一声,蓝凌霄看了一眼怀里醉醺醺的女人,一下拦腰抱起她,疾步往外走去。
真是爱惹麻烦的女人!在车子旁停下脚步,他正放下她的身子,只听“哗”地一声,她全数吐在他身上。
一阵头晕目眩,蓝凌霄不可置信地看着柳梦禾,又低头看看惨不忍睹的衣服,简直有爆粗口的冲动。只是,柳梦禾只是摇摇晃晃地看了他一眼,又走到一旁猛吐起来。
这样的状况……蓝凌霄深呼吸了几口,根本就不敢低头看那让人作呕的污渍,这什么人,是不是遇到她柳梦禾,就准没好事!13612018
“吐完了没有?”
隔着一米的距离,他冷冷地问道,那声音有让她清醒的力量,柳梦禾愣了愣,点点头。怎么回事呢?是蓝凌霄吗?他怎么会来这里……
心,是痛的。其实,她只要远远地看着他就好,不想跟他这样近的距离,那只能让疼痛更清晰罢了。
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手臂猛地被抓住了,他的声音又冷又硬:“柳梦禾,你去哪里?”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努力地让自己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自己回去。”
回去?真是见鬼了,她这个鬼样子回哪里去?这里是滨海!蓝凌霄压住心头的怒意,一把攥过她的身子,把她塞进了车。
脑袋一阵晕眩,她喝了多少酒呢?只知道,一杯接着一杯,想要忘却,就那么一天,不要去想,可是却做不到。她笑着拿着酒杯,边喝边哭,边哭边对自己说:“柳梦禾,你好没用啊……竟然忘记一个男人都那么难,你真是个废物……”
车子行驶着,她感觉不到速度,脑海里浮浮沉沉的,依然是蓝凌霄。谁说酒可以消愁?还是应了那句话“借酒消愁愁更愁”,是这样吗?呵呵……
“下车。”
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车子的,她困难地抬起眼皮,人影重合,是蓝凌霄没有错,他的冷硬只有在看到她的时候才会出现,依稀记得在对别人的时候,他都是柔和的。只有对她……
他恨她,看不起她,她知道,太知道。
身子一轻,他竟是……抱起了她吗?想哭……他的怀抱,清新而又温暖,她想轻轻地把头靠近那个怀抱,却不敢。因为,她太清楚他的厌恶,曾经的那次肌肤之亲,怀着目的的肌肤之亲,足够将她所有的梦幻打破。她真的不敢离他太近,所以,只是僵着身子。
“手抓住我的衣服。”他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