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我爱你-第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抱怨完,周玉珍拉开门,走出去。
“妈,我送你。”冷小盈往外追。
“都别送!”没好气的丢下一句,她“砰”的将门关紧。
“唉……”冷小盈叹息,抬起头看着冷天澈阴郁的脸:“哥,她要嫁人了,你说怎么办?”
“以后对她友善一点。”冷天澈不满的瞧着她,当年如果他这个不懂事的妹妹肯对她好一些的话,事情或许不会那么糟。
冷小盈撇撇嘴,没说话。
“过来,我跟你说件事。”冷天澈低声说。
“什么啊?”冷小盈凑过去。
冷天澈低头,在她耳边低语片刻,冷小盈的脸蹭的变得通红:“哥,这怎么可以?”
“你自己决定,我也没逼你。”冷天澈邪笑。
念伊站在站在洗手间的水池边,用洗手液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可是怎么洗都感觉脏兮兮的,那种狂野的男性气息似乎总在鼻息间萦绕不去,令她焦躁不安。
“念伊,你这是怎么了?”顾心如走进洗手间就在镜子里看到她不安的脸,诧异的走到她身旁。
“没,没什么。”
她勉强笑笑,关了龙头,在吹干机旁吹干了手,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即便手洗的再干净,可她衣服上、腿上都还残留着那种液体,那样不堪的味道,她生怕被别人闻到。
慌张的回到办公室,坐下来,眺望远处的海,试图令自己恢复平静,可是眨眸间竟似看到冷天澈猛然扑到她身上,森冷邪肆的瞪着她。
“冬念伊,我吃定了你。”
耳边似乎回荡起他的声音,她慌叫一声,身子隐隐的颤抖。
那个男人简直是她的梦魇,可是,她怎样才能逃开?那段视频那么露骨、那么不堪……
……
三天后,过午。
“叮!”
宇文子墨摁了一下门铃,在口袋里拿出钥匙。雪儿一个人在家行动不便,所以他每次回来都是先摁一下门铃让她知道是他回来了,然后再自己用钥匙开门。
可是,右手刚放在门上,门竟然“吱”的自行打开了。
她竟没关门?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微微凝了凝眼眸,进了屋子。
空荡的大厅里,竟没有她的身影。
“雪……”
“挽雪。”
“雪儿!”
他声音越来越大,可是,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的回音,寂寥无助的令他心慌。
找遍了一楼的房间,又仓皇的跑到二楼,刚停下脚步,他忽的看到墙上那串字迹,心蓦地收紧:
13XX……
雪白的墙壁上,鲜红的字迹如血般妖娆刺眼,是个手机号码!
努力保持着平静,他在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出去。
“宇文子墨,我等你很久了。”电。话里是个陌生的男性声音。
他目光冷冽:“你是谁?雪儿呢?”
“雪儿……呵呵呵,看来这个残疾女人对你真的很重要啊。”
“别侮辱她!”他声音骤然变得沉冷如冰。
“呵呵呵,你知道怎么找到我不是么?一小时之内赶过来,不然就等着为她收尸吧。哦,对了,不要让我看到除你之外的第二个人!”
电。话干脆的挂断。
宇文子墨倒吸一口冷气,他的职业决定了他树敌不少,其中甚至很多是极端的犯罪分子,以前雪儿能自由行动时还能保护自己,但自瘫痪后她便不能自保。这一年,他最怕的莫过于有人拿雪儿威胁他,所以他和她住在这偏僻的郊外,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
装潢古典的茶厅里萦绕着舒缓的钢琴曲,冷小盈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不时朝窗外望。
忽然,视线里闯入一条熟悉的车影,修长的身影飒然下了车,是他!她紧张的抿抿小嘴,以最端庄的姿势坐好。
顾延城走进茶厅,远远就看见冷小盈对她微笑,漠然走过来,坐下:“说吧。”
“顾医生,大老远赶过来先喝杯茶啊。”冷小盈努力温婉的笑,在所爱的人面前当然要尽量展现最美的一面。
是有些渴了,顾延城端起茶杯,喝两口温茶:“我还有事,请尽快。”
漠然的语气、不屑的目光,他对她总是这么讨厌……
冷小盈心里不是滋味,但仍然脸上带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关于一年前她和我哥哥的事……”
说到这里忽的又停下,看着顾延城直笑。
这个女人是在耍他么?顾延城冷然皱眉,好看的眸子里绽放出两道冷意。
曾经冷家对念伊很不好,所以他非常讨厌冷家的人,这次如果不是冷小盈打电。话说有关于“舒暖”的一些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他,他根本不可能来见她。
……
冬念伊坐在办公室里,安静的工作。
自那天过后,她每次与冷天澈有接触都会加倍小心,然而,他竟然没再有过异常的举动,好像忽然变得安分了。
“冬秘书,总裁在楼下等你。”门口传来小王的声音。
她不禁紧张:“等我干什么?”
“不清楚哎。”小王语气酸酸的回了句,扭头走了。
无奈下了楼去,冷天澈果然就等在楼下,他站在车前,手里拿着一支快吸完的烟,看样子是等了多时了。
似乎早料到她会问去干什么,他拉开车门:“跟我去见个客户。”
“好。”
她默不吭声的上了车,坐在副驾的位置,下意识的摸摸裤子上的口袋。
自从那次过后,她就把顾延城的瑞士军刀揣在了口袋里,正常工作范围内的事,她会随冷天澈去做,但他休想再冒犯她。
一路上,两个人都闷不吭声,车子里的气氛安静的诡异。
“为什么在三楼?”她警惕的问,这是一家三层茶楼,一二层是茶室,三层则是类似宾馆套房的休息室,见客户不应该在茶室么?
“客户在休息。”冷天澈神情不着痕迹,抬手看了眼腕表。
念伊没说话,随着他在竹韵的走廊里走。
“呜呜呜,呜呜呜……”隔壁房间里忽然传来一阵悲痛的哭声,听起来有些耳熟,念伊纳闷的蹙蹙眉。
“是小盈!”冷天澈紧张的声音在身侧传来,紧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响,他早已撞开了那扇竹门。
念伊不禁。看过去,看清里面那活色生香的画面,登时怔在原地,小脸难以置信的扭曲起来。
怎么会这样?
延城他……
“哥哥,顾延城他,呜呜呜……他强。奸我……”
~加更啦。。后文更精彩的。。本章四千三百多字,三百字是白送哦。。~
彻夜欢爱-妖娆落红(肉肉)
“哥哥,顾延城他,呜呜呜……他强。奸我……”
什么,延城怎么会做这种事?这是梦么?可是,眼前的这一幕却这么清晰、这么真实。叀頙殩晓
那是张竹木大床,满脸泪痕的冷小盈就蜷缩在床角,颤抖的小手里紧攥着条白色枕巾,勉强遮盖住身上的私密部位,她的右手边凌乱的堆放着她被扯破的外衣、保暖衣、文胸还有底。裤……
而就在她的左手边正躺着个男子,男子身上没有一点遮盖,麦色的性感肌肤、健壮的胸肌、甚至最私密的男性部位都赤。裸。裸的绽露在外,这个男人不是顾延城还能是谁?
木然望着这一幕,念伊的意识忽然就像被抽空了轹。
恍惚之间,冷天澈已经走到床边,沉声低吼:“顾少,你太过分了!”
“你什么意思?”顾延城模模糊糊的睁开眼,先是看到冷天澈沉冷的脸,再又看到蜷在身旁失声痛哭的冷小盈,忽然想起些什么,顿时慌了:“我……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还有脸说!顾延城,想不到你……你!呜呜呜呜……哥,顾延城毁了我的清白,呜呜呜呜呜……”冷小盈越哭越伤心,瘦小的身子颤抖的不成样子酎。
她哭的这么伤心、这么痛苦,难道竟然假戏真做?这个念头闪过脑海,冷天澈也慌了:“别哭了,哥哥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俯身,烦躁的揭开床上的薄被,右手刚触到床单,望见上面那显眼的血红色斑斑点点,心像是被刺了一刀,沉声低吼:“顾延城,你可真是个混蛋,看看你做的好事!”
浅白色床单上妖娆的落红仿佛跳跃的火焰,这么明显、这么刺目,虽然相隔不近,但念伊还是看的清清楚楚,双眼如遭针刺,她痛苦的眯起双眼。
“我……怎么会这样?”顾延城痛苦的抓了一把头发,眉心蹙起清晰的“川”字纹。
他记得冷小盈把他约到了这家茶楼,没跟她说几句话,他就感觉眩晕的厉害,接下来冷小盈就和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把他扶到了三楼。
再然后,他似乎强行把冷小盈摁倒在床。上,用力撕破她的衣服,然后……
可是,他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讨厌冷小盈还来不及,他没有理由那么做的?没有理由的,况且……他正在焦躁不安,身下忽然一震,冷天澈已经揪起床单,走到了冷小盈面前。
方才冷天澈所站的位置正挡住顾延城的视线,他一走开,顾延城立刻望见呆在门口的舒暖,心重重一沉,彻底的慌了:“念伊,你要相信我,一定是冷天澈和他妹妹故意陷害我。”
狠狠的咬着牙瞪着冷天澈,他恨不得扑上去将他撕碎。
“我就算想陷害你也没必要搭上我妹妹的清白。”冷天澈的声音冷生生传来。
顾延城紧绷的身子一阵颤抖,悔恨的说不出一句话。
是,冷天澈这种人就算再混蛋对自己的亲生妹妹也是疼爱有加,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事搭上自己的亲妹妹?况且,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曾对冷小盈……
“顾少,我冷家的人不是谁都能随便欺负的,你要么对小盈负责,要么就等着进监狱吧!”冷森森丢下一句,冷天澈早已用床单把冷小盈裹的严严实实,抱起她,黑着脸朝门外走去。
这个男人的声音这么冷,脸色这么阴沉、这么可怕,他的愤怒显然不是伪装出来的,而冷小盈的哭声虽然已不大,却仍在痛楚的抽泣,应当也是真的……一幕幕,如浮影般在眼前掠过,冷天澈早已抱着冷小盈冷然而去,念伊仍站在原地,恍然若失。
“砰!”
顾延城恨恨的一拳打在墙上。
“该死,我真该死!”
“砰、砰、砰!”
墙壁上雪白的粉末簌簌落下,被他捶打过的地方,留下一个个血红的拳印。
“延城!”恍然回过神来,她跑到床边,用力的抓住他颤抖的手臂:“延城,别责备自己了。”
“念伊,我该死,你打我,念伊,你打我吧,怎么打我都行。”激动的不能自已,顾延城用还在流血的手抓着念伊的小手就往自己脸上打。
“延城。”念伊黯然叹一口气:“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
她骨子里就传统,绝对无法容忍自己的未婚夫背叛自己,可是,她太了解顾延城了,这一年的时间,他从身边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况且他在那么激动的情况下因为她的拒绝都能悬崖勒马,怎么可能忽然就去强。暴冷小盈?
这件事有蹊跷。
冷静?出了这样的事还怎么冷静?
顾延城恨恨的捶打着自己的额头:“念伊,不要离开我好吗?别离开我。”
沉痛的、悲凉的声音仿佛无助的哭诉,这个男人从来都是乐观坚强的,在她面前总是一副温和爽朗模样,她从来没见他这么失落、这么崩溃过……
而他会这样,只是怕失去她,在他心目中他是她是有多重要啊……
念伊心中感怀,努力保持着平静:“我相信你,延城,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确定。”顾延城痛苦的摇摇头。
他那时神志不清,一切都像是做了场梦般模糊,可偏偏对“强。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