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笑,美人蕉-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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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生辉,长发披散,阳光照进来,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种朦胧的意境中,这样的夕颜让秦锦华想起书中所描述的那个落入凡间的仙子,美的让他整个人整颗心都为之痴迷,两年来日日面对,他仍是觉得看不够她。
秦锦华走过去,蹲在她面前,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眼里的痴迷不加掩饰,他说,“对你好么?怎么办,还想对你再好些,”
“秦锦华,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伸手过去触摸他的脸,被他接住覆在自己脸上,慢慢摩挲着,而后答,“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因为你是我媳妇,这个理由够不够,”
一本正经,一脸认真,夕颜说,“你上来,”
秦锦华很听话一点都没犹豫一点都不想拒绝地就爬上了床,动作很是熟练,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不过之前都是他厚着脸皮爬的,今个夕颜主动相邀,绝对是大惊喜,他拒绝才是傻子。
然后,待他在夕颜身边躺下后,更大的惊喜在等着她,夕颜侧身吻上他的唇,秦锦华身子一僵,两年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秦锦华的心啊,在这一刻软做一滩水儿,鼻子有些酸涩,想哭,两年了,他的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
“颜颜……”很快他化被动为主动加深这个亲吻,先是轻轻含着唇,接着是抑制不住的用力吮咬,到最后是长舌直入攻城掠地,夕颜感觉着贝齿被舔噬,软舌被纠缠,一瞬忘了呼吸。
而秦锦华的呼吸却越来越重了,搂着她腰的胳膊也箍得越来越紧了,简直就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出门在外,夕颜也习惯穿自己的睡衣,这会儿倒是方便秦锦华进入,熟门熟路地从睡衣的下摆摸上了她的胸部,撩开内衣,覆上了柔嫩,小心的抚摩着,像是对待一件珍宝般,轻揉、捻弄,嘴顺着脖颈一路吻至耳垂吻至脸颊,最后再落回唇上,辗转缠绵,“颜颜,”
情到深处,切切呼唤。
手掌火热,那儿被握住,夕颜只觉一股热流窜满全身,又感觉身下一处硬物在顶弄着自己,脸瞬间烧了起来,哪里不知那是什么?虽说是她将秦锦华引上床的,但是不是那个上床,她到底是个守旧的女孩,当即挣扎着大声叫道,“秦锦华,你出去,”
一声喝止,将意乱情迷的秦锦华拉了回来,见夕颜一脸惊惶,泪水肆意的样子,遂安抚道,“颜颜,别怕,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夕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咽咽地说,“秦锦华,我还小,我还没准备好,你不能害我,”
“爱你都来不及,哪里舍得害你,”秦锦华说。
然后夕颜哭的更厉害了,抱的也越发紧了,秦锦华倒是笑了起来,虽现在不能吃肉,但肉已下锅,离吃还远么?
作者有话要说:先上点头汤,下章上肉,不过和谐期间,估计不会细写!
☆、第43章
劳伦斯说;倘若想要爱有生命的美,你就必须尊重性,清晨的□自然而然,没有刻意的准备;迷迷糊糊的时候;触到爱人温热的躯体;看着她还没睡醒似的神态很是温馨;抱着她的要贴了上去;用你的呼吸在她的耳边婆娑;沿着身体的曲线温柔地吻醒她,她回过神来热情地迎合,不说一句话,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甚至她的眼睛都未睁开过,在默契的欢愉中享受难以抗拒的美妙。
晨事风情,本该是浪漫旖旎的,只是这一头的硬短发扎的人生疼,那一口老牙啃的人咪咪疼,夕颜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生气地拍着胸前的脑袋,“呲,疼,你轻点,”
正在忙活中的男人百忙中抬起头,笑的几不正经地说,“哪里疼,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从酥胸一路向下摸至花。蕊处,带着老茧的大手擦过嫩滑的肌理,引起阵阵酥麻和颤栗,夕颜不自觉地躲闪避让,却让人手脚并用地缠做一团,“秦锦华,大清早的你又犯什么病,放手,真疼了,”
皱着眉头,扭着身子地推搡着身上的人形枷锁,然后,被三两下镇压,锁的更紧了,空出手摸上她的脸,真嫩,跟剥了壳的鸡蛋般,稍一用力就留了红印,怎么这么可人疼呢?他压□子,脸颊凑过去,蹭着她的,丝丝滑滑、温温润润,“还记得咱两第一次不?那年你才十八岁,嘴里一直喊疼,哭了整整一晚上,”声音沙哑低沉,“那时,我只想这孩子怎么这么娇,真真一点疼都受不了,自己却爽的不得了,也没法体会你的疼,除了哄你,就一点办法都没了,那时啊,我真想替你疼,可除了心疼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嗯,就剩满心的欢喜和满足了,觉得小半辈子的幸福都抵不上那一刻,真幸福啊,”
正过脸,对上她的眼睛,“后来,你出国了,我才知道什么叫疼,刮骨刮肺也止不住那种疼,喝再多酒也麻痹不了那种疼,疼的久了,就有些麻木了,”吻上她的唇,一点点地啄着、舔着,“那之后的很多年我都忘了疼痛的滋味,我想,大概疼过头了,疼痛神经就被阻断了,”
复又摸上她的脸颊,描画她的眼眉,“后来你回来了,带着别人的孩子回来了,清清冷冷站在我面前,对我说,秦锦华,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你,祝你新婚愉快,然后,我发现消失的疼痛神经又回来了,人家都说爱一个人就要给她幸福,若是她呆在你身边不幸福,你就放她走,爱一个人不是占有,不是禁锢,而是放手给她幸福,我秦锦华从来就不是个好人,遇到你之后连个人都不算了,我知道我肯定是要下地狱的,”
“所以你要拉着我一起下地狱陪你?”夕颜歪着头,黑亮亮的眼睛带着水汽,就那么直勾勾地望着他,眼神一如既往的干净透彻,神情一如既往的淡漠静然。
是啊,曾经他是多么想让她陪自己一起下地狱,可是现在,他舍不得,舍不得啊,这样的肌理,这样纯然干净的摸样哪里像个二十八岁的女人,连属于女人的成熟和韵味都没有,像个孩子一样,这样的女人该是美好的,该是上天堂的。
“颜颜,你想上天堂吗?”他摩挲着她的面颊,低声呢喃。
人人都知他秦锦华不要脸没节操,老婆情妇一大把,却不顾兄弟情义,抢人老婆霸□儿,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该被虐,狠狠虐的。
人人都骂他秦锦华人品无下限,都被通缉了,还金屋藏娇,把着娇嫩嫩的美人不放。
他跋扈嚣张地回,不要脸没节操,人品无下限,那玩意顶个屁用,是能买豪车还是能买豪艇?还是能顶一碗牛肉拉面。
要脸干什么,他从小以私生子的名义长大,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早练就的皮糙肉厚了。
别跟他讲你有老婆,你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搂着老婆抱着情儿还要霸着颜颜不放。
他会理?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事他没少干,他就知道一件事,颜颜是他的女人,他秦锦华的女人只让他不放,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给!
哪怕是这女人不爱他,这女人心里有别的男人,这女人手里还牵着别人的孩子,他爱她就成,他要她就成。
他的理论是我爱的就得是我的,一辈子都是,哪怕下地狱。
“怎么,你舍得放我出地狱了?”她的眼眸染着笑意,那么漂亮,那么温柔。
秦锦华没有回答,他只是低下头吻上她那粉嘟嘟的唇,轻柔的舔吻,轻柔的啃食,舌头纠结在一起,呼吸轻柔而急促,唇齿在纠缠,轻吮慢咬,无限风情,突然间长舌席卷而来,像是要贯穿什么般直直侵入。
这么多年了,他的霸道和温柔还是总能让她迷失,夕颜觉得头晕目眩了,无法呼吸,在她即将要窒息间,呼吸突然顺畅,就感觉那炙热的唇舌从嘴唇上一开,缓缓下沉到锁骨,到双胸,一直往下到小腹到腰间,每一寸,每一分,他都不放过,就像是对待最宝贝的珍宝一般。
“秦锦华,”夕颜觉得很紧张,绷着身子,晃动着双臂想要抓住他,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出息,一如既往的放不开,一如既往的被他引导着、掌控着,挣脱不了,他的亲吻让她觉得情动难耐又有些心乱乱,好似漂浮在海上的一叶轻舟,随着他造起的波浪飘飘荡荡。
在感觉到唇舌落到那处让她觉得无比羞涩的地方时,她浑身一震,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淌下后,想要推开他,身子连连避开,却被一双布满老茧的大手握个紧实,然后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之后窜向整个身体,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秦锦华沉稳而长久的探索着她的宝地,他比她更加投入且享受。
“别,别……”
夕颜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无助的娇媚,一个大力的啜吸,她大叫着弓起身来,然后紧紧地抱住秦锦华的头发,呜呜咽咽地说,“你上来,你上来……”
“你求我?”秦锦华含含糊糊地说。
“我求你,”夕颜要哭了,真的要哭了,她亮着嗓子喊,“求你,”
“好,”秦锦华抬起头,滑了上来,一脸得逞的笑意,“应了你就是,”然后,下一秒将她狠狠的贯穿。
夕颜的呼吸急促地颤了一下,有点无法适应他的粗。大进入,一口咬上他的肩头,秦锦华呲了一声,嬉笑着调侃道,“这牙口,真好,”
跪起身来,捞起她的一条**圈在腰上,搂着她的腰将她从床上整个地抱起,然后迅速吻上她的唇,急促蛮横地吻着,之后的动作又快、又深、又用力。
抽。送了数十下后,将她狠狠地压上床头,又是深且快的律动,“颜颜,这样舒不舒服,爽不爽?嗯?”
昨夜已经疯闹了一晚,夕颜哪里还承受的住如此疯癫的性。爱,被刺激的不行,搂着他的脖子哭着喊道,“秦锦华,你慢点……求你……”
“这样就不行了?就你这体质还好意思说你是我秦锦华的情妇?恩?情妇是什么?那是挨cao的,正经媳妇你不当,非吵着做情妇,好,那就拿出你做情妇的手段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个称职的情妇,”秦锦华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粗哑和化不开的情。欲。
又是一阵猛撞猛冲,她‘啊’的大叫出声,然后哭的更凶了,他总是这般疯,这般狂,好似跟你有天大的仇怨般,不撞死你不算完,这样疯狂的性。爱她不知自己是爱的,还是恨的,每次做时都想大哭,每次做完都好像死过一回,“秦锦华,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你,求你了……”
回答她的又是一阵更猛更深的撞击,终于飞升至某个顶点,她抱紧他,然后软了下来,像一摊泥。
终于,秦锦华也停了下来,搂着她的脖子靠在自己的脖颈处,像妈妈搂着不足月的孩子,在她耳边软语问道,“宝贝,到了是吗?”
夕颜不答,只张开嘴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胛处,带着一股怨恨和泄愤,秦锦华不惧疼,大手温柔地摩挲她的后劲处,像抚摸炸毛的猫咪,一下一下,吻像稠密的雨点,温柔怜惜的落在她的发顶,她的侧脸颊,她的颈窝处,一下一下又一下,而后,“我要动喽?宝贝,”
这一次动作很慢,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很完整,完整的离开,完整的进入,贯穿到底,缓慢而持久的在最深处厮摩。
“秦锦华,我真的累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夕颜的眼睛因方才哭过而显得红彤彤、湿漉漉,上面蒙着一层水雾,秦锦华的视线似乎一直在等着它看过来,四目相对,缱绻出雾霭。
然后,他停了下来,深深地看了数秒,从她体内退出。
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我好不好?
这句话她不止一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