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妞来了!(军旅VS高干)-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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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里拉酒店顶层西餐厅(天台区)
韩释示意服务员为典伊倒上小半杯甜酒开胃,这几天公司的事太多,也趁机躲了她好几天,今天终于鼓起勇气约她出来吃中饭,没想到她还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一双眼睛停留在窗外,从这里可以从高空观赏城市天际线的美景。
“怎么愁眉苦脸的?”
典伊这才发现自己又出神了,对着他抿唇笑了笑:“姑姑太厉害了,在运营一家公司上面,我的确差她太多。”
“怎么?”韩释边切牛肉边问,一派悠闲。
“今天早上董事会的提案中我败下阵来,在没有股权的情况下,我手中的决策权已经被瓜分得一干二净,现在这个位子真的只是个摆设了。”典伊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相碰,自嘲一笑:“这样摆在桌面上的较量,真是让人又喜又悲。”
韩释放下手中的刀叉,开始正视她说的问题。
典伊却拿起刀叉切了块牛肉放在嘴里嚼了嚼,抬着眉毛,气定神闲地说:“值得高兴的是,姑姑终于把我当对手了,悲哀的是,才第一个回合,我就已经知道自己在她这样成功的职业经理人面前有几斤几两重了。”
“看来,典庭海在商场上的实力不是浪得虚名。”韩释喝了口甜酒,重新拿起刀叉开始切牛肉,目光一闪一闪地像是在琢磨什么。
典伊点点头,单手撑着脑袋,手中的叉子有一下没一下蹂躏着餐盘中精美的食物,不一会,里面狼藉一片,可以看得出来现在的她心里很乱。
典伊已经察觉到自己就一个公司而言,有些力不从心了。
“怎么办?婚期将至,未婚妻还在为这些事苦恼,为此我这个未婚夫可是很担心呢。。。。。。要不这样,我为你在A市盖一栋楼!”韩释拉开窗帘大手一挥,指着远处高楼耸立的开发区:“对!就在CBD(中心业商业区)的东湖路,无论你想盖几层,无论你想拿它来做什么,开百货公司也好,开酒店也好,哪怕是放在那里租出去,当包租婆也好,随你的便!”
一听这话,典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打趣道:“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大方吗?”
“不!只对你一个人。”
典伊,你不会知道对于那个孩子,我心中有多愧疚,这一点远远弥补不了。
☆、49纠缠(1)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整个会议室像是死了人一样寂静;鸦雀无声。这些见风使舵的人除了无耻还是无耻;上到销售部经理下到人力资源部经理,在典庭海的收买和典正坤的旁敲侧击下;几乎所有高职人员对典伊统一政策;‘非暴力不合作’。无论典伊说什么;问什么;费尽心机有针对性地提出见解,他们都保持冷漠有礼地不理会;不作答。甚至还美其名曰‘公司一切正常;没什么可纠正的。’
这样尴尬的局面已经整整持续一个礼拜了,她必须要找到一个突破口!
她现在每天是闲得要死;郁闷得不行,韩释却是忙得要死要活,他已经连续三天都在外面跑场子请客吃饭了,作为远大集团这样的大型开发商想要开发一个项目,资金当然不会是问题,问题是如何拿到想要的地皮,这就需要和当地政府官员,特别是土地局、规划局这样的单位领导好好联络感情。
夕阳洒进100多个平方的办公室,典伊结束一天的工作,靠在办公桌前给韩释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典伊,有事吗?”
“今天还要忙到很晚吗?”
“嗯,事情有点麻烦。”韩释疲惫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来,有点失音的轰鸣,他周围的环境很嘈杂:“紧挨着【2009】022号土地的021号土地他们抓得很紧,不愿挂牌出让。”
典伊对地产方面不是很懂,急问道:“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件事用钱解决不了吗?”
“不知道。”韩释沉了口气,说:“也许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捣鬼。”
典伊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汗:“捣鬼?!”
“好了,不说了。我要忙了。回酒店以后我再给你打电话。”
典伊还没来得及回话,韩释就匆匆挂了电话。很沮丧的感觉,太多事她都无法掌控和无法预知。
深夜凌晨一点,本就睡得不踏实的典伊,被一连串手机铃声吵醒,才一接起电话听筒里就传来韩释压抑着痛苦的呼唤:“典伊,你来接我,好不好?”
当典伊开着车赶到稻香湖二楼包间的时候,里面烟雾缭绕酒气冲天,圆桌四周环坐着一个个肥头大耳的官员们,他们一边闲聊一边拿着筷子在精美的餐盘中挑肥拣瘦。
她一眼就从东倒西歪的几个人中看到脸颊通红歪倒在座椅上不省人事的韩释,还有……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品茶的司湛辰!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很快,在场的人都因为这个陌生女人的突然闯入而止声,将目光锁定在她身上。
“这位小姐是……?”一位看起来还算顺眼的男人起身相问。
一个灿烂的笑容印在脸上,典伊迅速调整状态从手包中拿出名片,上前几步递到那人面前:“张局长,您好!我是DR,典伊。”
张局长一改疲态,马上应道:“原来是典小姐,失敬失敬。”
“张局长客气了。”眼角余光扫过坐在沙发上稳如泰山的司湛辰,典伊接着说:“在促成【2009】021号土地的招拍挂上,也实在是让您多费心了。”
典伊话语中的先发制人,让对面的张局长一个激灵,酒意全消。
“这件事嘛……”
官员惯有的故意拖沓,犹豫不决让典伊心中的小火苗以时速100公里的速度往上窜。
“不知今天各位对这桌菜肴是否满意,但是对‘酒桌上不留酒’这个俗理,我还是懂得!”典伊越过张局长的啤酒肚,走到韩释身边把他轻轻扶起给他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拿起桌上小半瓶五粮液尽数倒在韩释的杯子里。接着说道:“不如这样,各位不妨是给DR集团、江城集团一个面子,也算是给我一个面子。”
典伊端起酒杯,对在场所有人,大方微笑着说:“就全当是你们同意将021号土地出让给江城集团了。”说完她透过晶莹剔透的液体看了眼朦胧雾罩中的司湛辰,仰头大口大口喝下。
辛辣的白酒灼烧着她的喉咙、她的胃,除了醉到不省人事的韩释,还有从沙发上缓缓直起身朝她这边看的司湛辰。所有人都用惊愕,不可置信地目光瞅着这位衣着光鲜,面容清丽的女人。
典伊将空酒杯倒转,面若桃花绽放,明媚冶丽。
“谢谢各位赏脸,夜深了,就不叨扰各位了,告辞。”典伊毕竟是军人出身,一捞胳膊就把韩释托了起来,一手拉着他的胳膊环过自己的脖子抓捞,另一条手臂架在他的胳膊底下往外走。
张局长引领着在场十几个人的目光集体转向司湛辰,在得到他的默许后,将典伊和韩释送出门口。
典伊扶着半睡半晕中的韩释走到门口,刚拉开车门,一阵冷风夹杂而来,司湛辰已经挡在她面前。
“你喝酒了,不能驾车。”
他以为他是谁?她的家长?他的男朋友?
可典伊还是在他冷峻目光的秒杀下,不自觉软了下来:“我可以找代驾。”
“我送你们。”司湛辰拉开后车门,从她怀里把韩释揪了出来,打算把他扔到后座。
“放手!”典伊怒了,拉住韩释不撒手。
她就知道自己的软弱一定会助涨他嚣张的气焰,今天会是这个局面不就是他一手策划的吗?她不就是不接他的电话,避着他躲着他吗?至于牵连上无辜的韩释?!
可怜的韩释在毫不知觉的情况下,被两个互相较劲的男人和女人拧成麻花,眼看着就要一分为二。
“痛!”韩释大叫一声,依旧不清醒,天啊!他到底喝了多少!!
典伊眼里一热,松了手。司湛辰借力把韩释摔在后坐上。车门重重一关,他又回到她身边。
“上车。”
“我找代驾。”
“上车。”
“我可以找……”
“上车!”
“你放开我!”
典伊奋力挣扎,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
拉在车把上的手用力到扭曲,指骨泛白,司湛辰极力忍痛,吐出两个字:“上车!”
典伊快要哭了,她真想自己一个人抱头逃走,力气她比不上司湛辰,但撒开腿跑,她不一定会被他抓住。可是……她又不能扔下韩释,那样就太不仗义了。
司湛辰满意地看着典伊纠结了很久的表情终于恢复正常,她乖乖坐上了副驾驶。
紧张的气流在并肩的两人之间来回流窜,足足五分钟,典伊坐在那里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不开车?”
右脚在方向盘投射下的阴影中动了动,司湛辰终于缓过劲儿发动车子,朝帝都酒店驶去。
车停在帝都酒店A区钻石别墅区A—9栋前,女家庭医生和男护士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
典伊下车打开后车门正打算将死沉死沉的韩释扶出来,手指还没碰到他,司湛辰就走过来将她推开,还算礼貌地把韩释拖出来横抱在双臂中,往别墅里走。
典伊跟在后面发现他的右腿明显有点……跛?!她眨了眨眼睛又看,随即自嘲一笑,看来是自己眼花了。
“韩先生喝了多少酒?”金医生开始对躺在床上难受得呜咽不止的韩释进行例行检查,他的衣服上还算干净:“之前吐过几次?”
司湛辰挑了挑眉,扯唇一笑,简明扼要回道:“半斤五粮液,一瓶拉菲,外加两瓶啤酒,已经吐过四次,不用洗胃。”
典伊紧咬下唇,瞪他。
“心疼了?”司湛辰侧身看她,眉眼高挑。
典伊直接无视,不想搭理他。
“请二位放心,已经给韩先生打了点滴,护工会留下来照顾。”金医生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对护工交代了几句便开始收拾医药箱,准备离开。
典伊追问道:“那我需要做什么?”
金医生看她一脸着急,脸上流露出身为女性长辈欣慰的笑容,建议道:“如果典小姐实在是不放心,可以用干净的湿毛巾为您的未婚夫擦拭身体,这样他可以睡得更踏实。”
浑身上下的神经高度集中,她感到身后的他浑身流淌着血腥的气味,典伊干笑一声,对金医生说:“慢走。”
典伊送走金医生后站在大厅里回身虚眼从上到下打量跟在后面的司湛辰。
司湛辰环抱双臂,长腿交叠,坐在沙发扶手上,脸上似笑非笑,目光毫不避讳地和她对视。
“你不走吗?我可以安排司机送你。”
“已经很晚了。”司湛辰看了下手表,换了个姿势:“我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了。”
“我会为您安排同等标准的别墅。”典伊硬咽下心中的火,掏出电话开始拨号。
“不用。”司湛辰倾身握住她拿手机的手,见她一脸戒备,他姗姗一笑又松开,目光打量一圈后,说:“相信这里的客房不止一间,对吗?”
手背被他紧握过的感觉沿着毛孔丝丝渗入,心里的酸楚千回百转,她掩饰住自己的情绪,自顾自地走上楼梯,撂下一句话:“随你的便,我要上去照顾韩释了。”
司湛辰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显,他仰着头看向站在楼梯上的她,说:“不用向我报告你的行踪,我早就已经不是你的首长了。”
“我没有!”被一针刺到痛处,话说到一半又吞了回去,典伊头也不回地直冲上楼。
客厅里,他高大的身躯陷在沙发里,缓缓垂下头来,目光寥落……
墙上的钟表指针已经指到了三时三刻,韩释终于安稳地进入了梦乡,典伊轻手轻脚走下楼梯,凭着